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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
「要不然……啊!中毒!看这症状,难不成是媚药十二金钗,唉呀吁!这门毒药可是无解的——」
「也不是。」
「都不是吗?咦?屋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终於把注意力放到门内,神情很好奇地问。
「里面……在管教。」长年跟随在皇甫狩身旁的护卫阳昭吞吞吐吐地说道,他没料到会在这里见到主子的师父出现,随即,似乎想到了什麽事情,脸庞不禁又通红了起来。
「什么叫作管教?咦?这不是太平丫头的声音吗?怎么呜呜唉唉的?」千面怪叟舔了舔手指,就想往只个挖一个窟窿偷窥。
不过,这个举动被阳昭领人飞快地出手阻止,「所以才说……主子在管教,不过,应该是‘柔性劝导’,不要紧的。」
「柔性劝导?那太平丫头在哭好玩的吗?」千面怪叟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心想这些後生晚辈把他这个长辈当白痴吗?
「呃……可能会有点痛……这种事,外面的人很难感同身受,不过,也可能很痛……长老,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会知道嘛!」他忍不住苦叫,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性骚扰了。
「救命……啊!」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门板被人从里面用力地一顶,太平娇嫩的嗓音顿时哽咽,倒抽了一口冷息。
「叫救命了?好呀!他竟敢欺负太平丫头,看我不好好教训他才怪!」他挽起衣袖,准备冲进去救人。
「不!千万不要!」
「你们不要阻止我,太平丫头这么可爱,要是被狩儿那个从来都是向天借胆、无法无天的家伙给欺负去了怎么办?」哼。
「呃……呃……那种事情是不会受伤流血的。」阳昭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比较不具伤害性的答案。
「什么?不受伤流血,那岂不就是内伤了?哇!那可是比皮肉伤更严重千百倍呀!什么时候狩儿学了这么阴狠的招术,竟然来个杀人不见血了?不成,这样一来我更要进去救人了!」说著,千面怪叟又要冲进去。
「不——」阳昭带人把他架住,不让他有机会得逞。
「不……啊……狩哥哥……」门内的太平忍不住嘤咛,妩媚中带著被虐的凄楚,气息喘促。
众人听了脸红,结果,千面怪叟却为此掬了一把清泪,责怪地睨了他们一眼,「你们听,多么楚楚可怜的求饶声,你们还说不严重吗?真不愧跟狩儿这个狠心狗肺的家伙同一挂,你们不要阻止我!」
说著,他就又要一头冲撞进去。
「这」几个大男人完全被逼得无话可说,只好赶快把千面怪叟拉住,不教他逮到机会闯进门里去。
这时候的太平再度呜咽出声,呻吟声淫媚放荡,「狩哥哥……狩哥哥……不要……你慢些……」
「听听!太平丫头已经承受不住求他慢一点了,狩儿这狠毒的家伙净还一味的虐待她,呜……我怎么会教出像他这样的徒弟,我要以死谢罪,你们要帮我公告天下,别教我死得不明不白呀!」说著,千面怪叟简直是痛不欲生,拿出一把短匕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
「住手!长老」
门里,娇吟声不断,「不要了,狩哥哥……太平就要……」
门外,差点就要打起来了,「你们不要拉住我,出了一个这样变态的徒弟,我不想活了!」
门里,嘤呼声送起,感觉像是快要喘不过气了,「啊……啊……太平不敢了!狩哥哥……」
门外,一把涕泅纵横,千面怪叟哭得老眼昏花,「他竟然让太平丫头哭得那么惨,好像就快要死掉一样,你们听!她都已经忏悔了,他还不放过她?呜……我怎么会教出这种虐待狂徒弟,我真的不要再活了!」
「住手!」阳昭连忙抢下千面怪叟手里的匕首,随手一抛,只见一道光影画成孤状,飞过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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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就在门外缠斗得正激烈的同时,太平也没教皇甫狩给合著,她被他按在门上,教她一双小手只能紧紧地陷入了门板上的冰花格中,低咬著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承迎著他猛浪的攻击,不由得呜咽出声。
她的心儿跳得飞快,耳畔听见了门外激烈的争吵声,不禁脸儿羞红,刻意地压低娇喘的呼吸声,不敢教外头的人听见,只是,她越是忍耐,身子里被他引起的热辣快潮却是越窜越快,直教她快要无法呼吸,喘不过气来。
「狩哥哥,住手!有人……在门外面……会听见的……」一墙之隔,春色无边,太平忍不住开口求他。
皇甫狩一掌拧握住她晃浪的娇乳,指尖兜玩著她敏感绷俏的嫩蕊,感觉到她充血多汁的花瓣紧紧地将他包裹,蠕动抽搐的绝妙触感教他满意极了,倏地,他狠狠地将自己送进她的体内,附唇在她的耳畔邪气低语,道:「怎么?害羞了吗?我教他们全听见,可好?」
「不……不要……狩哥哥……」她摇头呜咽,一头如丝缎般柔细的青绿如云瀑般倾泄,不自觉地扭动纤腰,迎合他一次次猛而有力的贯穿。
好热……她的身子彷佛被他点上了火,就快要……快要……太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彷佛有一道堤防就要没泱,神智飘浮在太虚边缘。
「你到底还要再替我惹出多少祸来,现在就直说了吧!」皇甫狩嗓音低嘶,将她的腰部往上一托,再度凌厉贯穿了她。
太平倒抽了一口冷息,被充塞花壶内的火热能深深震撼,低咬箸红润的雇瓣,呜咽地说道:「我才没有……人家跑出来,全是为了、为了要见你呀!你什么都不说就走……太平心里好怕……」
闻言,他心一怜,心头汹涌的怒气顿时全消,摇头笑唤了声,道:「小傻蛋,下次再敢这么做,你那两片白嫩的小屁股就给我当心一点了。」
「人家才不傻……」她抗议,没听出他打算来个既往不咎,就在不到一眨眼的时问,她的嘟嚷声全部化成了娇柔的呻吟,感觉到他愤张的男欲彷佛就要在她的体内撩擦出火花。
快感猛浪侵袭而上,教她两腿一软,就要跪跌下去,不过及时被他的长臂给捞住,狠狠一按,将自己全部没入了她,「啊……狩哥哥……」
「是吗?我倒觉得自己是栽在你的傻气上,有时候想想,可真是呕。」嘴里说的是抱怨,语气听起来却是充满了不可言喻的柔情蜜意。
闻言,太平心头一甜,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他对自己表白了什么,只不过她形容不出来,「是……是吗?」
「你不信?那一定是我努力不够了。」说完,他虎腰一挺,感觉到她血嫩花壁传来剧烈的蠕动,知道自己只要再催上一回,她便可抵达高潮。
「啊……狩哥哥……」太平无法说出身子里被他入侵捣毁的感受,一再贯穿、摩擦的快感从花壶深处泛涌而出,彷佛万蚁穿心般,险乎教人疯狂崩溃,她不停地颤抖喘息。
皇甫狩一手握住她雪白娇艳的乳房,将她按向自己,不断地将自己往她红榴色的密缝深处推进,另一手则是往下捻按住她被撑开的小花心,时而有力、时而缓慢地挑逗著她更深一层的欲望。
太平快乐却又痛苦地摇著小脸,小巧的运足呈现悬空的状态,他每每强劲一顶,都会教她感到近乎毁灭般欢愉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平几经欢愉的高潮,早已气若游丝,却仍旧在他激射出欲焰时,忍不住颤抖地弓起身子,娇吟求饶……
第八章:
「太平丫头,咱们後会有期了。」
「老爷爷,你就多留几天嘛!你是狩哥哥的师父,武功也一定很厉害,对不对?所以——」一望无垠的水草随风飘扬,太平依依不舍地握住了千面怪叟的老掌,两泓泪泉就欲夺眶而出。
「过来!太平,不准你留他。」原本沉静无语,挺拔站立在他们身後的皇甫狩冷冷地截断了太平的话,心想一个就够瞧了,如果让他们这两个足以危害天下的大小灾害聚在一起,他今後休想要有平静的生活,「师父,告辞了。」
「喔……」太平失望地退到皇甫狩的身後,探出一双又圆又黑的眼睛不舍地目送千面怪叟被护送离开。
她伸出了铁白的柔荑,悄悄地说再见。
他们两人都没有瞧见背过身去的干面阴叟突然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似乎考虑著要送他这个性格超烂的徒弟一点小小的成亲惊喜,这样才能「报答」他罚自己去帮忙打仗出主意的债。
****************
一轮明月高悬在黑沉的夜空上,皇甫狩一行人今晚仍旧落宿在客栈中,决定明天章效程回官,只不过,他这回要将太平带回自己的行宫,只为了确保她不会又趁他转过头之际,又再度消失不见。
客栈的里里外外,超乎寻常的戒备森严,二楼的厢房中,透出晕红色渐层的烛光,太平撒娇地扒在皇甫狩的怀里,享受从他精健胸膛中透出的温暖,小脸笑得非常甜蜜。
「狩哥哥,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耶!对了,老爷爷给我一颗药丸,听说名字好像就叫作还阳丹,可以补身强健,增进武功,狩哥哥,你赶快把它给吃下去吧!」太平兴匆匆地掏出一只玉瓶,倒出一颗药九,捧到了他的面前,这可是她千辛万苦,才从千面怪叟那里求来的宝贝。
「不需要。」他不屑地别开潭黑的眸子,看都不看一眼。
「狩哥哥,你不吃,一定是还在心里责怪太平,对不对?人家可是很担心你,才想到要替你补身子……」
「好,我吃。」他无奈地接过药丹,和著津液一口吞下,突然,他脸色一变,感觉到自己周身的气脉全乱,「这药——」
「咦?不对劲吗?」
「没错!我师父把药交给你时,是不是曾经交代过什么话,」
「有吗?」
太平颇认真地皱起眉心,不敢承认她把千面怪叟交代过的事情全部忘得一乾二净,忽然,一丝灵光闪过脑海,「等一下,我记得……记得他好像交代过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你把话给我讲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皇甫狩心里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心生不祥之感。
太平在他的逼迫之下,只好绞尽脑汁,根用力地回想,「他好像是说……说……啊!对了!」她美眸霎时一亮,惊喜地叫道:「我想起来了,老爷爷说这药因为要活络化淤,打通任督一而,贯通百会之气,所以,凡是服下此药之人,会暂时失去武功!」
「什么??」皇甫狩诧异的眸光顿时冻成两道寒冰。
她被他瞪得心儿一颤,身子瑟缩了下,忙不迭地摇头,开声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忘记的,只是,我心里只要一想到能帮你的忙,就觉得很高兴,然後就……就忘记了……」
这时,他不死心地再度运息调气,试图阻止内力流失,然而,就在半晌後,他发现自己所有的努力皆是白费,不禁咬牙怒斥道:「太平!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静,恼人的静。
「狩哥哥,你生气了?」
「对!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太平,人家的名字叫太平。」她知道他一定又要骂她什么小乱子、小瘟神之类的话,连忙出口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