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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敏感地呻吟出声,酥麻的快感从他的指尖迅速地扩散开来,一阵春情在她的体内酝酿荡漾,久久难歇,真实的触感教她忍不住激动落泪,「狩哥哥……太平以为这辈子、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见不到?是你不想见吧?」说到这个,一丝冰冷的寒意闪过他檀黑的眸子,显得万分危险。
「怎么可能?皇兄派人找你,可是却一直都找不到你,太平险些就要以为、以为你……」她不断抽噎。
「你以为我死了?」他挑眉,眸光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心底隐的猜测出这件事情有几分不对劲。
一想起那些伤心日子,太平仍旧忍不住眼眶一红,点了点头。「嗯,然後你师父教我无论如何都要替你报仇,所以,我就想在新婚之夜杀了仇人之後,再追著你下黄泉……对了,如果新郎是你,那仇人是谁?」她终於有机会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了。
「不要怀疑,你想杀的仇人也是我。」说到这里,皇甫狩不由得冷哼了声,看来在这段时间内,太平的身边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太平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坠落悬崖之前,勉强恢复了五成功力,才能够侥幸不死,哼,这笔帐他会跟李世民那帮人逐一清算的!
「怎麽可能……」太平迷糊地摇头,她才不会想杀狩哥哥吸!
「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小乱子,我统统都知道了。」他阴魅地一笑,俯首封吻住她丹红的小嘴,有力的猿臂将她娆美娇艳的胴体楼得更紧,往下一探,直接掀开了她红衣的下摆,用两措拨开了她红榴色的小丘,让隐匿在花瓣间的小蕊心再现娇颜,长指放肆地勾弄著那一道嫩红色的小密缝。
「啊……」瞬间,太平发出娇吟声,眯起了被情欲薰得莹亮的美眸,微微地张开了葱白色的玉腿,感觉到自己在他的指下变得充血敏感了起来。
「这么淫荡的小娃儿,瞧,你这儿紧紧地吸住我的手指不放呢!」他在她的耳畔邪肆一笑,感觉到她血嫩的花甬不停地张缩蠕动,呼应著他长指在她体内翻覆搅弄的动作。
「狩哥哥……快点要了太平吧!你的手指好热、好烫……」她甜美的浅浅吐息,因为,任何一次深呼吸的抽动都会教她觉得就要崩溃。
「不,你欠我那麽多,该轮到你让我舒服吧!」他乘机勒索,笑著吮吻著她柔细的颈项,印上一处处如红莓般的吻痕。
「可是,太平……太平不知道该怎麽做……」她咬著嫩红的唇,轻轻地摇头,含羞带怯的模样,彷佛还是鲜嫩的处子般单纯,却又妩媚娇艳得足以教天底下的男人都为之疯狂。
「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的。」他唇边勾起一抹笑痕,低沉好听的嗓音中带著一丝淡淡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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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狩哥哥……狩哥哥……太平不行了……好热、会死掉……」红帐中,不断地传出女子娇吟媚叫的声音,一次次求着男人好心饶过她。
耳畔听著她近似啜泣的呻吟声,皇甫狩眸底噙著笑意,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只长臂环住她的纤腰,胁迫她侧躺在他的身前,从背後一次次地摆动自己的腰杆,不断地贯穿、压迫、摩擦她已经充分红艳的花穴儿。
「不……太平已经……」她一手反揪著脸畔的银红垫褥,另一手则无助地往前拉扯,试图稍缓体内债张激动的快慰,然而,当他刻意缓下动作时,她却又忍不住想要开口求他。
矛盾的心思,伴随著一波波侵袭的狂喜浪潮,太平险些就要失去了心魂,身子一紧,指尖深深地陷入了红褥的边缘。
皇甫狩满意地一笑,大掌按住了她不断进出热欲的平坦小腹,将自己热烫的玉液一滴不漏地激射入她充满了潋滟光泽的花唇间,在她的花壶深处引起了另一波更剧烈的悸动……
久久,激情平复,两人相拥而眠,覆盖著同一条鸳鸯红被,甜蜜的模样足以羡煞天底下的有情人儿。
「狩哥哥,你到底是什麽人呀?为什么所有人好像都很怕你的样子?」太平安稳地偎进了他宽阔的胸膛,顽皮地用手指玩弄著他胸前小小的突起,就在听见他闷闷的低吼声时,感到一阵得意。
「你呢?就不怕吗?」他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挑眉笑问道。
「嗯……你不罚人家时,就不怕。」她神情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心有馀悸地说道。
闻言,他莞尔一笑,蓦地神情一换,正色道:「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否则,只怕就连我不罚你时,都可能会怕我。」
「怎么可能?你是太平的狩哥哥呀!」她笑著审视他俊美脸庞上每一寸刚毅的线条,忽然觉得熟悉,蓦然,她瞪大了美眸,惊喜地叫道:「我想起来了!以前我曾见过你一回,是不是,」
「没错。」他含笑点头,心头浮现了当时站在他马匹下那个儿娇小,却又粉艳剔透的娇娃儿,忍不住心想道:或许,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注定要栽在她手里了吧!
「啊!我记得,那时候我觉得你看起来好凶,觉得你一定是生活过得不太好,下定决心日後见面一定要好好帮你,真是的,我竟然忘了自己所下定的决心,什么都没有帮到。」太平懊恼不已,吸起了红嫩的小嘴。
问言,皇甫狩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奇怪,心想她将自己帮成这副德行还不够瞧吗?如果这就是她的「什么都没帮到」的後果,那要是真的被她帮上了忙,他还能有命活吗?
「狩哥哥,你会不会後悔遇见我,不想娶我?」这时,太平忽然转移开话题,问出自己担心了很久的问题。
「你说呢?」他不置可否地轻挑起眉,淡睨了她一眼。
太平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猛吞了口唾液,用力地瞠圆了黑亮的美眸,期盼地瞅著他不放,心里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
皇甫狩觉得她这张认真的小脸实在是太好笑了,眉梢一吊,居高临下睥睨著她,故意说道:「说到後悔吗?我其实是很想。」
「什么?你……」她露出受伤的表情。
「可是,」他将她一把抢人怀里,敛眸笑观著她嗅怨的小脸,道:「你这小家伙总会教我忙得完全没有力气去後悔,这个答覆你满意吗?」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心虚地低垂著小脸。
「就因为你不是故意的,那才更可怕,记住,以後不准你再去帮助别人,听见了吗?」为了自己的未来著想,他郑重地撂下警告。
「别人?那你也是别人罗?」她忽然抬起头来,美眸眨巴了两下。
「胡说,我是你相公。」他轻斥。
「那就不是别人罗?」她贼呼呼地笑了。
「废话。」他似乎还没有发现她的语气不对劲,冷哼了一声,满意而且霸道地搂她入怀。
「好吧!人家说亡羊补牢,犹未晚矣,既然以前没有好好帮上你的忙,你放心吧!我以後真的会很用力帮你的。」
「不要!千万不要——」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感到万分惊吓。
「好啦!你只说不许我帮助别人,你不是别人呀!那我帮你有什么不对吗?你的表情好奇怪喔!难道你是太感动了,想要感激我吗?不要啦!我会不好意思的……」
「不,你千万不要!」
他狠瞪著她天真微笑的小脸,脸色顿时铁青,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生怕不小心说了重话,下一刻她就被他惹得热泪盈盈。
皇甫狩不禁在心底叹然道:「或许,大唐终於开窍了,竟然想到要派出了像太平这样一个致命武器来对付他!」
太平完全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正在想什么,天真无邪地笑了笑,雪白的铁臂环上了他的颈项,凑上红嫩的小嘴儿吻上了他,妩艳的态势教他完全无法拒绝,就在下一刻,他又重新翻身欺上了她,深陷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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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
平地一声雷,皇甫狩暴怒的嗓音在大明宫中回响不绝;成亲才短短一个月,类似这样的情景不知道已经出现多少次了。
众人面面相睨,唇畔的笑容像花开船一朵朵冒了出来,觉得他们的人生从来没有如此美好过。
「真好。」
「没错,咱们得救了。」
「天官果真够意思,把咱们的大麻烦给解决掉了。」
「不,是咱们狩皇够意思,肯把太平公主娶回家去。」
「真是太委屈他了。」
「可是,大概也只有他能够制得住太平公主,所以……」
「所以,狩皇简宜就是上天特地派来给咱们的吉星,咱们不要胡乱同情,以免浪费了上天的一片好意。」
「可是,娶到太平公主的男人具的很可怜……」
「那,我们在心里偷偷替他哀悼好了。」话虽如此,每个人的笑容依旧不减,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终於脱离苦海而暗自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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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敲敲打打、打打敲敲,众将士终於费尽了千辛万苦,把一座高的十尺、重建好几百斤的牌坊给立了起来。
「这……这是给我的吗?」太平站在牌坊前又惊又喜,一双美眸亮晶晶,完全不放置信地问道。
「不,这不是给公主的,是皇上送给狩皇的牌坊。」统率的将领摇头,对於太平的失望神情不明就里,非常老实地说道。
「什麽?是给狩哥哥的?」太平一张小脸上的失望滥於言表。
「给我?」皇甫狩感到些许讶异,冷睨了牌坊一眼,看见它的上联题著:天官赐福;下联则是:吉星高照;最後横批——为民除害!
他的脸色陡然一沉,该死,要是他猜得不错,在这个牌坊中,李世民所指的祸害根本就是太平!这样一想,真教人心里不痛快。
「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为了这个牌坊,已经偷偷计画很久了。」太平非常哀怨又羡慕地瞅著他。
「怎麽可能?」他冷哼了声,完全就是一副不屑的模样。
「你不要狡辩了!你口口声声说不要,其实就是要吧!我实在太笨了!竟然会相信你的话,才没有很用力去帮忙别人,然後教他们签名,好拿去官府申请牌坊……」说著、说著,她愈发哀怨了起来。
该死!她竟然还不满足?难道她以为这些日子以来,他被她帮得还不够惨烈吗?好吧!或许李世民说对了,他果真是「为民除害」,把太平给发回来了。皇甫狩叹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语气呵护地说道:「不准哭,要不然我命人刻一座给你吧!」
「我不要,你又不是官,人家贺寨主大人说牌坊是要去跟官府申请的,你给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她獗起小嘴儿嘟嚷道。
皇甫狩眉心一蹙,觉得她根本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天晓得有多少人抢破头要取她的这鬼帝相公所赐的牌坊,她竟然一口就否决了,哼,她的二哥李世民就是其中之一,想要也要不到呢!
「好吧!我替你想办法弄到手就是了!」过了片刻,他叹了口气,拿她那双可怜楚楚的泪眸没辙。
「真的、狩哥哥,我就知道你最疼太平了!」说著,她兴高采烈地扑进他的怀里,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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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皇甫狩向李世民勒索了另一座牌坊,理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