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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奶奶在打什么主意,总之,我们回去一趟不就得了。」陆军任好说歹说的劝庆爱跟他回去一趟。
他原以为这次回去,他跟庆爱的未来便否极泰来,没想到一回去,他跟庆爱的爱情却愈见坎坷。
他奶奶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女人,说她是庆爱的母亲,还说庆爱是撞他那个人的亲姊姊。
他奶奶因此说,庆爱接近他是别有所图。
别有所图?他才不信,庆爱说过她爱他,就算他一文不值了,她也爱,这样的庆爱对他能有所图吗?
陆军任原是嗤之以鼻,但当他转头去看庆爱时,庆爱却惨白着一张脸,像是在怕什么?
看到庆爱那张惨白的脸,很多事自然不言自明。
陆军任还没开口,那个陌生的女人便一马当先,冲到庆爱面前,拉着庆爱的手,叫她说话。
「妳不说话,他们全当我是骗子,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庆爱,妳告诉他们啊!告诉他们,我是妳母亲,说庆章是妳亲弟弟,妳让他们陆家饶了庆章,要不然庆章会死的。」
嗤!会死?太夸张了吧!元庆章虽然撞了他,但他没死,就算要定罪,也罪不至死。
陆军任很想这么讥讽回去,可是他现在没那个心力去跟那个护子心切却没了理智的女人耍嘴皮子,他想要知道庆爱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她真的如他奶奶所讲的那样,接近他不是为了爱,而是另有目的?
「妳跟我来。」陆军任伸手抓住庆爱,不顾众人反对,便把庆爱拉离那团混乱,找了个安静没人的地方跟庆爱单独谈谈。
「我只想知道妳当初是为了什么而接近我?真的如妳来应征时所讲的那样,是为了钱吗?当初妳说的话全是谎言吗?」
「不,不全是谎言,我说过我有一个专门惹是生非的弟弟,我说过他闯了祸,我得替他收拾残局。」
「所以我就是那个残局!为了妳弟弟,妳处心积虑的接近我,让我爱上妳,然后为了妳,我便不跟妳弟弟计较他撞伤我的事实!」这下他全懂了,难怪那天她要他原谅肇事者,难怪她要他别跟那个人计较,原来那个人是她弟弟……
等等,不对。
「就算妳处心积虑的找法子接近我,又怎么会那么巧,我要个眼睛看不见的女人来当我的假女友,妳恰好就是?」陆军任突然想到问题的症结点。
庆爱脸上铁青。
难看的脸色只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心虚。
「就连眼睛看不见的事,也是场骗局,也是为了让我掉入陷阱,妳故布的疑阵。」她知道他需要个眼睛看不见的假女友,于是她就装瞎。「所以就连后来动手术,妳坚持要在妳认识的医生那里,也是为了方便妳诱我入计。」
他的一切一切全在她的算计中。
是谁?是谁当初说她元庆爱单纯,不擅长工于心计,瞧瞧她所做的一切,比八点档的戏剧还要夸张。
像她这样为了弟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甚至是献出自己处女之身的人又有几个?
「元庆爱啊元庆爱,我真是服了妳了,为了妳弟弟,妳可以不计一切的牺牲。」
「这不单单只是为了我弟。」
「要不然妳还能为了谁?」陆军任气红了眼,狠瞪着庆爱急欲解释的脸。
时至今日,她还想狡辩什么?
该死的人是他,是他活到快三十岁了,却被爱冲昏了头,真的相信这世上有真爱,真的以为这世上会有个女人不计一切,只单单因为他叫陆军任而爱上他这个人。
他奶奶说得对,他太天真了,把人性想得太简单,所以继蒋姿容之后,又派了个元庆爱让他在爱情路上狠狠的跌了个跤。
但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她要他饶了她弟弟是吗?那他偏不,他偏要告到底,告到他们元家家破人亡,让她知道他陆军任不是可以任由旁人搓圆捏扁,任由人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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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告!」庆爱的母亲一听,慌了手脚。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庆爱不是说她完成任务了,她钓上陆军任,她甚至还跟陆军任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他们陆家还是执意要告庆章!
「难道……难道他们陆家对妳吃干抹净了之后,就想把妳给甩了不管吗?陆军任是怎么说的?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最终一句话,他到底爱不爱妳呀?」庆爱的母亲急了,抓着女儿的肩膀猛摇,要女儿醒醒,她好歹也得给她一句话啊!
爱?陆军任爱她吗?
「不,我不知道。」庆爱原以为陆军任爱她的,但她临走时,陆军任看都不看她一眼,而且什么解释他都不听,所以他爱她吗?不,现在她又不确定了。
「为什么会不知道?」她真的会被这个女儿给气死,叫她办点小事,她都做不好,「行,那我问妳,妳到底跟陆军任的感情到哪了?妳……妳跟他到底睡了没?」
睡了没?「妈问这个做什么?」
「这还用问吗?如果他跟妳睡了,又不认帐,那就换我们去告他们陆家。」
「告陆家!怎么告?」
「就说……说陆军任强暴妳。」庆爱的母亲心一横,决定陆家若执意要告庆章,她也绝不让他们陆家太好过日子。
「强暴?不,他没有。」跟陆军任在一起,是她心甘情愿的,妈怎么能说是强暴,妈分明是想栽赃给陆军任,摆明了要陆家同弟弟一起死……
不,光是现在的情况,陆军任已经恨死她了,要是她再跟着母亲起哄,岂不是要让陆军任更怨她了,她不能那么做。
庆爱摇头。
「妳摇头是什么意思?」庆爱的母亲瞪了女儿一眼。
「我跟陆军任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有。」
「妳没跟他上床?」
「没。」
「妳这个死丫头。」庆爱的母亲气极了,便给庆爱一巴掌,还指着庆爱的鼻子一直骂,「妳是怎么做事的?我让妳去陆家勾引陆军任,妳忙了几个月了,却连陆军任的床都没爬上去,我生妳这个丫头有什么用啊……」
「妳干嘛一直打她?」陆军任循着元庆章留在警局的地址找上元家,没想到还没进到元家客厅,在外头就听到庆爱母亲的咒骂声。
她骂庆爱骂得之难听的,让他禁不住要怀疑庆爱真的是她生的吗?
那个恶婆娘还想栽赃他强暴庆爱!
而庆爱也真傻,跟他明明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全都做了,却还护着他!
他都说不要她了,她护着他有什么用?
她不知道他们陆家财大气粗,就算她母亲要告,也告不赢吗?那个笨蛋,明明没几两重,却想护着身旁所有的人,她把所有的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了,却没捞到半点好处。
弟弟的事摆不平,她母亲怪她,他的事她也瞒着,又令她母亲生气,她为什么老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瞧瞧她母亲,她打她的力道可曾轻过!
陆军任气冲冲的抓住庆爱母亲使狠的手,警告她,「不准再动庆爱一根寒毛。」
「陆军任!你凭什么管我们元家的事?我要打、要骂,关你屁事!」他不是把庆爱赶出他们陆家了吗?「你还来做什么?」
「我来是拿庆爱的行李来还的。」庆爱的东西放在他的住处,他愈看愈心烦,于是拿来还她。
他奶奶本来说,差人拿来就好了,不过他执意走这一趟,也幸好他执意走这一趟,要不然庆爱被她母亲打死了,他都不知道。
「喏!妳的东西。」他把庆爱从地上抓起来,然后将行李拿给她,本来事情该到此为止,还了行李之后他就该走的,但他却在握住她纤细的手臂之后,紧紧抓着不放,「妳妈对妳一向都这么差吗?」
「我给她吃、给她穿、给她住,对她哪里差了?」这个恶少,他别胡说八道。庆爱的母亲冲着陆军任的屁股直骂。
陆军任转头瞪她一眼,她又马上噤声。
「我没问妳,妳别说话。」
「这是我家耶!」
「那又怎样?」他陆军任从小就是个恶霸,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曾几何时考虑过那是谁的地盘了,「妳想要妳儿子没事吧?」
「对,而看你现在的眼神,怎么,你突然改变心意,愿意放了我们家庆章一马?」
「如果妳安静点,或许我会考虑。」
「喔!」要她安静,行,她办得到。庆爱的母亲听话的马上退到一旁去。
除去闲杂人等了,这会儿陆军任总算能好好的跟庆爱谈谈,「她不爱妳!」
「她爱我,她只是……更爱我弟弟。」
「因为更爱妳弟弟,所以便把妳弟弟宠得无法无天,就算妳弟弟杀人放火,她也想一手遮天。」
「我弟弟不会杀人放火的。」
「他撞了我就逃,对我们家而言,他罪大恶极限杀人放火没什么两样。」
「我知道。」知道他是他们陆家的宝,一根寒毛都不能少,更别说庆章毁了他的脸,毁了他大好的人生,「对不起。」
「做错事的人是妳弟弟,我不见他有半点悔意,倒是常听妳跟我说抱歉。妳不觉得妳弟弟被你们家给宠坏了吗?」
「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所以为了他,就算要妳上刀山、下油锅,妳都在所不惜?」她这阿信性格,难怪她会被她家里的人给吃得死死的,而他若放她在这个家继续待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被她妈给卖了,因为他相信依她弟弟那个个性,总有一天还会闯祸,届时谁帮元庆章擦屁股,收拾残局?还不是她。
行了,他决定了,「妳跟我走。」
「跟你走?」怎么会?他不是不要她了?他不是好气好气她吗?为什么这会儿又要带她走?
「你凭什么要带我女儿走?」庆爱的母亲一听到陆军任要带走庆爱,这下她可不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听到,什么事都没发生,她马上冲了过来阻止。
要知道,如果摆不平陆家,庆爱还有可利用之处。
「妳想要妳儿子没事?」
「是是是,这个问题你问过很多次了,我的答案永远不会变,我要我儿子平平安安的回来。」
「在妳心目中,妳的儿子是心头肉,那庆爱呢?她是什么?」
「她是什么不用你管。」
「她是妳的踏脚石,妳想达成什么目的,便将庆爱往那儿一搁,攀着庆爱。妳纵容妳儿子为所欲为。今天我是栽在庆爱手里了,但如果有一天,有个人不买庆爱的帐呢?到那时候,妳怎么办?」
「你管我怎么办?路是人走出来的,我总会想出办法。」
「妳能想出什么办法!妳能利用的还不是庆爱。」所以把庆爱放在这里太危险了,于是陆军任决定了,「以一物换一物,妳拿庆爱来换妳儿子的自由。」
他要一次解决庆爱所有的麻烦,不准她母亲再动她的歪脑筋。
「你要拿庆爱来换庆章?」
「是。」
「你愿意这么做?」就跟她原先打的如意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