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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嫖妓吧!浣矞无趣的比了比前头,「上前门去就会有人指引你们了。」还小马咧!她看根本就是匹老马吧!
什么?她竟是这种态度,眼前的人可是皇上本尊耶!
「姑娘。」自称公子的中年人喊住她。
「还有问题吗?」她还是与他们保持一点距离好.骁翔不理她跟别的男子太过亲近或是有说有笑的。
「里头的姑娘全像妳这么美丽吗?」中年人靠近她一步。
浣矞下意识的向后退.「请你自重些。」
「这里是妓女户,哪有自重可言?」中年人兴趣盎然的问。
「你弄错了,我不是妓女!」奇怪!虽然这中年人态度无礼,却不让人心生厌恶。
「可我见到妳自由出入春色无边。」当马公公火烧眉毛的向他禀告此事时,他不禁大吃一惊.这个行事不同于普通格格的她可把他害惨了,不过,知道骁翔对她有兴趣后,那和亲的事就另当别论了。
但他百思不解的是.他宠爱的臣子、阿哥,不只行为上处处和他相异.还专爱挑他看中的女子为伴。
「因为我身分特殊。」
「但是妳美若天仙,我只想点妳!」中年人故意胡诌。
「你妄想!」她可是别人点不得的。
「怎么?妳不愿意?」看不出来她还挺有个性的。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人赶你出去!」别对她无礼,虽然她身在妓户,但该有的礼节她偶尔还是会重视的。
「小生怕怕。」中年人似乎是有恃无恐。
「你不怕?」她感受到了。
「既然妳不是妓女,为何能在此地来去自如?」
唉!说来话长,只是,「喂!你问很多耶!」他究竟有啥用意?
「没什么.只是觉得姑娘和我旧识的女儿长得一模一样,只可惜她目前下落不明,不然妳们就可以比对比对了。」他就是故意要引她上勾!
「你说的那个旧识是不是详曌王爷?」是阿玛得识的人?
「咦?姑娘还真是神通广大.这事尚未外传,妳怎么知晓?」他故意装出好惊讶的模样。
未外传?那详曌王府不就是在秘密的搜寻她?
「知晓、知晓,我恰巧认识详曌王府的丫环,是她告诉我的!」有惊无险,差点露出蛛丝马迹,她惊得直拍胸口。
「是谁?透露者可是死罪一条耶!」中年人理纽恐吓。
死罪?那么重!「我若告诉你,岂不是害了那丫环。」所以她会守口如瓶。
「也对。」中年人顿了一下,眼神莫测高深的盯着她,久久不移开目光。
浣矞感到好不自在.「还有什么事吗?」
「找到浣矞格格的人不但可以几千金.还有官可做,我多希望妳就是她。」
「我不是!」
「妳干嘛急着否认?」态度还这么心虚。
废话!因为她就是本人。「只是怕你误会。」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
「也对.我差点就误以为妳是呢!那浣矞格格可真是不孝,硬是将逃家罪推给她阿玛扛,真是个孽女!」
「扛罪?」她顿时红了眼。
「这个我不能说。」中年人做了个砍头的手势。「不过,幸好妳不是。对了,我叫白王。」他自我介绍道。
「哦!你好。」他的名字好特别。
「那我就走了。」他偷笑。
「不嫖妓了?」怎么现在上妓户的人都不嫖妓,净爱跟她说些有的没的?
「我有这么说吗?」他可是来一睹地的容颜的。果然是具有倾城的娇媚,骁翔那小子还真会挑。「小马,咱们走了。」
「是,主子。」
白王搧开扇子,神色自若、大摇大摆的走了。
浣矞回想着他的话.她阿玛要扛罪!那她……岂不是大不孝?为什么骁翔没告诉她?
「浣矞,妳在发什么呆?」老板老大大叫着。
「嘘~~你小声点!」她还是先不要冲动,等问个明白再说。
「为什么?妳有事?我挺妳!」老板老大豪气干云的道。
浣矞的脑袋左右晃了晃.好里住在,那人已经走远,不然,她岂不是被老板老大给菁死?「没事.骁翔来了吗?」怎么不见人影?
老板老大打从心底佩服浣矞,因为.像骁翔那样的男人眼睛一扫,他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而她还敢和他亲近。「早来了,马都停在后院哩!」
「那我怎么没见到他?」
「他跟琴儿正在花楼里练琴呢!我是无意中睢见的.看他们两人谈笑风生、眉来眼去的,应该会是喜事一桩!」老板老大不知道骁翔跟浣矞的关系,大老粗的他根本察觉不出什么火花,自顾自的说得很起劲。
「琴儿?」她却在瞬间变得浑身僵硬。
「耶~~有锅贴啊?是买给骁大爷的吗?」
浣矞朝他勉强一笑。
「全给你吃!」之後她就气呼呼的率先迈步离去。
「我?那么好?浣矞,你是不是又有啥诡计?」老板老大虽然很想一口吞下一个包子,伹防人之心让他还是忍不住先问出心中的疑惑·
第五章
以身相许
儿童鑵藩帝斜阳,
豆芙蓉芽社肉香;
一路稻花誰是主?
红蜻蜓伴绿螳螂。
——乐雪爱秋日行村路
好!他可好嘛!不但谈笑风生,还眉来眼去的是不是?她小鼻子、小眼睛的在心底算计著。
「浣矞,你不要出场,要是骁大爷见著,我的小命会不保的!」老板老大央求著。
「闭嘴!要出场是我的意愿。」她就是不要再做个乖乖牌,
「我不敢得罪骁大爷。」那会要人命的!
「那你就得罪我?」换言之,他是想得罪她啰?
「也不敢!我求妳……不要出场.妳说什么我全答应。」老板老大都快哭了。
「有什么用?上次我叫你去查事情,本来以写你是个角头老大,人脉广阔,可到最后还不是没有下落?」他不提,她还没想到呢!
「给我时间。」
「你的信用已破产了。」她就是要出场,而且风声也已放出去了,最好能气死骁翔。
她还特地选了比以前更艳的薄纱衣裳呢!
「可是.今天是春色无边的开张纪念日,有『特别』的服务,我怕妳会吃亏!」万一被人毛手毛脚就糟糕了。
「管他什么特别的服务。」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管,她是出场定了!
先前他说的什么在乎、什么关心她……哼!
谎言、全是谎言!她是白痴啊?居然把他的话当作圣旨来遵奉。
「咱们欢迎春色无边的花魁 浣浣姑娘出场啰!」琴儿一反常态.热烈的欢迎她。
怎样?她今日还有意无意的触碰了骁翔一下,他的体格壮硕得令她十分仰慕,她对他已是刮目相看,这样出色又有魅力的男子.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浣浣.妳怎么还是包着面纱啊?」她一出场,众人便欢欣鼓舞,气氛热络。
琴儿唇上抹了鹤顶红,人则媚笑着,骁翔站在一隅,看到不该上台的人出场表演.眼睛都快要射出冰了。
她今日准备了失控曲,心忖,浣矞今儿个是逃不出那些男人的魔掌的。
「各位大爷多包涵!」浣矞柔媚的笑说,没理会骁翔不悦的神色。
「那妳快唱,今天春色无边的每个妓女都有『特别』的服务.大爷们就等急了!,」
那些人用话调戏浣矞,她不禁偷瞄一眼骁翔.发现他已愤怒不已。
琴儿飞快的弹琴,那些大爷们则听得如痴如醉,加上浣矞如天籁般的吟唱,每个人的心都像要飞出去了!
「浣浣.给大爷摸一把,」一名男子突然冲上台。
老板老大惊慌得张大嘴。
咦?怎么她的头莫名的有些昏?「你回去坐好!」
「大爷用千金买妳回去当小妾,妳快给大爷摸摸……」他伸手就占她的便宜。
「妾?」去死吧他!但她还没来得及给那男人一点教训,事情的发展已经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啊~~」顿时,一股椎心之痛蔓延至那男子的全身上下。
是骁翔!
他没射飞刀,好象也没出几成力道,但那男子的手指已让骁翔往后扳得都折断了!
「你怎么可以公然的伤害别人?」浣矞一站住就质询他。
他一路扛着她回来.还粗暴的用力踢破门。
「我从未没理由的伤人,但为了妳.我可以破例!」那男人如果再继续被琴音所惑而妄得淫秽,她就必死无疑了。
奇怪!她的焦点为何不能集中?好象有好多的他在她的面前绕来绕去的。「你以为这样很光荣吗?」她不甘示弱的叫了回去。
「我告诉过妳不准表演的。」他定住她。
「我就是不愿意服从!」此时,她终于看清楚他是一个人了。
「妳出尔反尔?」琴儿的胆子不小.在他面前也敢弹那种下三滥的失控曲,这种曲子是可以令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琴儿虽然还没摸沟他的底细.但他没中琴盅.她必会起疑.他该有所防备。
「本来就是你逼我的!」她气得大吼大叫.要比声音,她是不会小过他的。
「我逼妳?」他握住她的下巴,关节用力得几乎发白。
她的下巴要碎了啦!「难道不是?你不要碰我!」他每次都骗她,这次,她没办法再装作若无其事了。上次,她可以忍下痛楚,假装无所谓的逃避;可这次,她的心碎成片片,几乎体无完肤。
「这话妳说得出口?我找了妳一整天.眼见老大和妳都不见人影,妳可知我心急如焚?」大内近来又有骚动,凡是他在的地方气氛都颇不寻常,害他差点以为她被人捉走了。
「找?我是不会再上你的当的?」
「妳真是气死人了!」他急得焦头烂额,她呢?
「如果是你.你不气吗?你当我是白痴啊?你休想再把我耍得团团转!」她委屈的扁扁唇,心却痛得厉害。
「该气的人是我,妳搞清楚点。」他见她咬住唇,连忙松手,但她姣好的下巴已被他捏得红肿。
她可以开口求他的.但她却这般倔强,就是不肯认输。
唉!改用力的搂住她好了。
「反正要表演是我家的事。」她已经下定决心.没得商量。
「我不准!」她就非要如此作践自己吗?
「从今天起,我才不管你准不准!」她要来个相应不理。
他的眼紧玻В鲁鲇幸颍械ê退蠛鸫蠼芯允怯性虻模渚病⒗渚玻缦枋宰牌较⒆约旱呐穑笂呍诓宦沂裁矗俊顾嵛抛潘砩洗吹那宓阄叮薹ɡ斫獾北鸬哪腥朔潘恋哪抗庵糜谒纳砩鲜保闹杏卸嗝吹牟皇娣
伤人也是无可避免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他更紧的搂她。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她好不争气.竟然臣服在他的搂抱下。
「我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他的语气扬高。
「哼!反正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你也不要再碰我.我们从此一刀两断,而不相欠。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不会用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招数来留你!」她满怀心酸的告诉他她的决定。
都要跟他一刀两断了,她还留恋他这温暖的胸膛做啥?她应该要干干脆脆.不拖泥带水的跟他分手才是!
可她却感到胸口绞痛,彷佛自己就要窒息了。
「妳够潇洒。」他深吸着气,以免自己会因此而失控。
「那你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