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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映蝶一惊,俏脸袭上红潮,原来他也醒着,她手忙脚乱地自他的身边退开,仿佛做了什么坏事被人逮了正着。
胤烈长臂一揽,将她紧紧地圈在怀中,浓密的长睫倏地掀开,黯不见底的瞳眸盯住她通红的脸蛋。
「怎么?我好看吗?」他笑笑地反问。
金映蝶绝丽的脸蛋涨得更红艳美丽,低垂着眼睑,不敢看他,直觉羞得无地自容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我好看吗?」他不放弃逗弄她的机会,迭声追问直想教她雪漾的容颜更娇红。
「你……你怎么也醒了?」她天生少眠,总是很早就醒过来,但她没有料到他也醒来了。
「我向来睡得少,再加运气调息,再累也只消休息两个时辰就够了。」他的内力修为极深,曾有过七天七夜不眠的纪录,那时他还上战场领兵打仗,赢得三军上下一致推崇。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但金映蝶却听出了玄机。多年来,她识人无数,早就看出胤烈的内力深不可测。
四目相交,相映出彼此知心的笑容。
「那……那你也不可以装睡骗我呀!」她埋怨地低语,谁教他害她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睡容,让她丢尽了脸。
胤烈一笑,又追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我好看吗?」
一抹红晕染上了金映蝶雪凝的粉颊,她讷讷地说道:「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问人家好不好看。」
「我就是想听你说。」他坏坏地一笑。
「嗯……大概好看吧!」她模棱两可地含糊道。
「大概?」他浓眉一扬。
「可能……很好看。」金映蝶恨极了自己脑袋空白与舌头结巴,只觉得脸颊热辣辣的。
「可能?」他的声音淡淡地,大手缓缓地抚向她柔细的纤颈,摩挲着她急速跳动的脉搏。
唉!她怎能说实话呢?那岂不是让他知道她将他看得既分明又清楚,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真是羞人哪!
「我只看了一下下,所以……」她撒谎。
「只是一下下?」他的眉心微微地蹙起,颇不同意她的说法,知道那是她的辩辞。
她心虚了,「好嘛!我承认你很好看,所以多看了几眼,满意了吗?你的手不要再摸了啦!」卑鄙!用这种人性的弱点来对付她,他游移的手教她无法平静自如,甚至心驰意动。
「嗯,这答案很令我满意,所以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想听吗?」听见她喜欢看他一事,比她承认他好看来得让他高兴。
「什么事?」是她多心了吗?怎么总觉得他的眼神闪烁着邪恶的笑意,活似猫儿偷腥得逞了一样。
「因为你初经人事,所以我没有让你太累,进而压抑了自己的欲望,你知道吗?」他铁臂圈着她,教她无法动弹。
她绝丽的脸蛋红了红,点点头却又马上摇头,耳边听见他恶意的讪笑声,红晕更炽。
「我保留了体力,所以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在要了你之后,感觉更加精神百倍了,你知道吗?」
金映蝶似乎听出了一点端倪,似懂非懂。他无论再累只要休息两个时辰即可恢复体力,那在他精神亢奋的时候,不就——
「胤烈,你——」她惊喊。
「聪明的小金蝶,一点就通。昨儿夜里我就这样一直盯着你的睡容,直到你醒过来为止。」得逞的笑意在他的唇边勾得更深。
他一直盯看着她的睡相,那她丑态百出的姿势岂不尽入他的眼里!金映蝶又气又恼,嗔道:「以后不准你再碰我,不准!」
「恕难从命。」他说着、说着就以吻封住了她的红唇,有力的手臂霸气地拥着她扭动不已的娇躯。
「过分,你竟然一直看着我睡觉,看到我最不设防而且丑陋的模样!滚开,不准你再抱我!」她用力地推着他,奈何徒劳无功。
金映蝶或许是个经商奇才,却绝不是个练武的好手,胤烈早就感觉出她体质偏虚,内力薄弱,自是推不开他。
「若想让我睡下,何不使我累一些?」他笑诱着生气的她,贪看她红润且活力十足的风采。
「我才不上你的当。」她别过小脸,拒绝受骗。
胤烈淡然一笑,语气邪恶,「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太聪明的女孩不惹人疼,因为很难骗到手。」
金映蝶冷冷一哼。
胤烈不以为意,继续说道:「那还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睡容有如芙蓉,教人心醉神迷?」
「真的?」她质疑地挑起纤细的柳眉。
「当然,否则我怎会一夜贪看,迟迟无法入眠呢?」他从容浅笑,吻着她精致的鼻尖反问道。
「真的不丑?」一如平常女子,她也有着女人爱美的心态,更何况在她在意的男人面前,她希望自己是完美无瑕的。
「美极了。」他长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肢,俯唇吻住她微启的小嘴,攻掠她失了心的娇躯。
她突然沉下脸,闷闷不乐。
「又怎么了?」他柔声探问。
「你似乎很会哄女人。」想到这点,令她稍感不悦。
胤烈闻言,眸子闪过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说到这,我必须坦承,我胤烈生平只哄过一名女子,她可费了我好大工夫呢。」
金映蝶眉心微颦,心头酸酸地。「她是谁?」她想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像个十足的妒妇。
胤烈低笑,得意极了,「她就像只善变的蝴喋,长袖善舞,能人所不能,厉害得很。」
她倏地抬起长睫,望进他星辰般闪亮的瞳眸。
「金映蝶,你究竟要吊我胃口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你可是我生平唯一哄过的女子,你可知情?」
一般女子对他无不投怀送抱,但她却对他不屑一顾,她倔、她傲,而且与众不同令他甘心在她身上花工夫。
「不知。」她潇洒一笑,昂起小巧的下颚。
「好,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他有如恶狼扑羊般将她牢牢地锁在身下,展开凌厉的攻势。
「不要……」她笑推着他,娇笑摇头。
他置若罔闻,将脸埋在她馨香的黑发间,呼吸着她沁心的香气,柔媚清甜中混合著淡淡的花香。
「再过半个时辰你就要上早朝了,快回去吧!」她不希望他因为纵欲而耽搁政事。
胤烈动作僵了一下,微微地放开她,苦涩一笑,「那班庸官,遇功则抢,逢事就逃,别提了,我见都不想见。」
她凝视他懊恼的脸庞,心隐隐地疼痛,小手抚过他凌乱的发丝,浅浅笑道:「就算如此,你能不理吗?据说幼主懦弱,容易听信谗言,再加上皇太后的娘家势力庞大,极想除掉你,不是吗?」
闻言,他的笑容更苦了,「皇家的丑事原来已经在民间传开了,可教人当成笑话来说了是吧!」
她将小手伸入他宽大温热的手掌中,美眸如水,直盯着他刚毅的俊脸,淡淡地说道:「当心一点,官场险恶。」
她的话熨热了胤烈的心,他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并轻吻着,「在你眼中,我无情吗?」
金映蝶沉默了半晌,缓慢地摇头道:「不,在我眼中,你傲立于世,卓尔不凡,乃是人中之龙,只可惜……有些孤独寂寞。」
胤烈愣了愣。孤独寂寞,那不该是形容他的字眼,然而她的话却有如一把利刃深深地刺入他的心。
「我说错了吗?」她轻声地问道,娇裸的身子又贴近他半分,纤细的手臂环住了他挺拔结实的身躯。
「我不知道。」他感到迷惘,神情困惑。
或许在这个世上惟有金映蝶才能懂他的心,一颗就连他自己也不懂的孤独心。
他无意识的将她搂得更紧,惟恐失去她,上天不可能再有能力创造出另一个如此蕙质兰心、聪慧灵巧的金映蝶了!
却只怕他从未拥有过她。
「留下来陪我。」他低沉嘶哑地道。
「我已经在你身边了。」她不是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假装不明白,就算他是这个世上唯一能教她心疼的男人。
「永远吗?」他挑眉反问。
金映蝶无言,抽身退开他的怀抱,披上床边散落的衣袍,起身抬眼望了望从窗缝中透进的曙光,平静地说道:「天要亮了。」
「那就让它亮了吧!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他坐起身擒住她纤弱无骨的柔荑,逼问着。
金映蝶漾在眸中的笑无奈而且凄迷,「你该走了。」
「别逃避我的问题,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吗?」他问得斩钉截铁。
「快起身让我为你更衣,昨夜的事情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更不想教人撞见。」她顺手拾起他落在床上的袍子。
「我偏要。」他冷冷一哼。
「非要毁了我才会教你称心吗?」她淡淡地反问。
胤烈一愣,过了半晌,他自嘲一知,「人人都以为我无情,却不知天下最无情的人儿竟是你。」
金映蝶闻言,心一颤,他的指控教她心碎。「无情也好,多情也罢,倘若四爷仍要映蝶,今夜等你。」
「要了你的身子,那你的心呢?」他的语气冷淡,并快速起身着衣,不消片刻,他不发一语,冷着脸离去。
在他身后,金映蝶守望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委屈得忍不住落下泪来,她轻声对着无去的他说道:「心,我给不起。」
当夜色又悄悄来临时,一缕纤细的人儿孤立在月色下,竹院潇风,夜虫唧唧,一夜转眼又天明,她却盼不到情郎的身影。
她真是无情吗?金映蝶自问,若真是无情,她的心又怎么会如此疼痛?又怎会牵挂着他、眷恋着他?
烈,聪明如你,怎会糊涂得看不出我已对你动了情呢?金映蝶望着天际渐亮的朝霞,唇边泛着一抹夺涩的笑容。
☆ ☆ ☆
以往天策府虽然称不上热闹,但气氛也从来没有如此凝重过,仿佛府中千余人一夕之间全哑了,府中上下听不到多余的人声。
每个人在自己的岗位上勤奋地工作着,惟恐不小心出错,因为摄政王胤烈近日来脾气阴晴不定,表情阴霾,稍不小心出了错,就会被他冷冷地教训一顿,但还没有传出有人因此受到严惩的情形,这教所有人更是战战兢兢,惟恐一个不留意,倒大霉的就是自己。
然而,凝重的气氛似乎还没有波及到青缇轩,所以金映蝶的眉心虽然锁着愁,但生活上还不失平静恬淡。
她倚坐在院廊下,翻看着手中的书本,天知道她的心根本不在书本中,早已飞出院门外,随着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去了。
「小姐,喝杯茶润润喉吧!」小红端来一杯温热的佳茗,送到金映蝶的面前轻唤道。
「搁着吧!」金映蝶淡淡地说。
小红依言将茶放置在金映蝶身边的平台上,顿了一顿,又道:「小姐,小红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嗯,你问吧!」金映蝶温和地笑道。
「在金家庄,小姐难道没有贴身的丫环吗?」
「为何有此一问?」金映蝶抬起水亮的眼眸,好奇地问道。
「因为小姐事必躬亲,很少需要小红在身边打点,又传闻金家庄用户当今天下第一首富,所以小姐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随身侍女呢?」
「为何不可能?」金映蝶淡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