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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保成对诸忆柔道:“阿柔,你是下围棋的,应该认识围棋研究所里的那个美女温开欣吧?”
诸忆柔点点头:“认识,见过几次面,四月份学校要举办全国大学生围棋联赛,她来找过我几次。”
“嘿嘿,那我劝你们去大厅里看看,说不定你们就会看到这个人正在和这个大美女风花雪月卿卿我我!”权保成拿出一个超薄袖珍摄像机对她们道,“走,我们一起去,看能不能拍到精彩镜头,也好长长眼。”
温开欣弹完钢琴回来,坐在黑子面前,清泪泠泠,黑子点燃烟抽着,声音低沉地对她道:“很抱歉,开心,我……”
温开欣没等说完就出声打断黑子:“别说了,我没什么。”
黑子一时竟不知如何说话,这时刚才演奏钢琴的那个男人又上去开始弹奏,这首曲子叫做《十月》,曲调同样悲伤,黑子偏头注视着窗外动幻闪烁的霓虹灯,冷不防温开欣突然冲到他身旁坐下,紧紧抱住他的胳膊,无尽哀伤的抽泣起来,抽噎的声音暗哑伤感:“黑子……我喜欢你……你一到研究所来我就……喜欢上你了……”
温开欣柔软酥胸紧紧贴着黑子臂膀,花容幽泪滴落在黑子胸前,奇异的香味飘飘然直透黑子胸肺,恍然间黑子心中春心萌动,小腹下升腾出神秘之火,他直觉口干舌燥,极度渴望将这个正在向自己示爱的美丽少女搂在怀里,肆意蹂躏,可温开欣那忧伤的话语声又强烈激发出他的男儿柔肠,忍不住他也温柔地伸手擦去温开欣满脸素泪,同时用极具磁性的嗓音道:“别这样,开心,我……”
还是没等他说完,温开欣竟突地主动吻住他嘴,双手使劲搂住他的脖子……
黑子全身一震!
本能的,不由自主地,竟也开始回应,他笨拙极了,伸出舌头舔着温开欣的嘴唇牙齿,温开欣微微张开嘴,伸出檀香软舌,跟他的舌头抵试着……
过了好一会儿,黑子才恍然猛醒过来,微微用力将温开欣推开,此刻,黑子心中燃烧的情欲更加凶猛,他胸中空荡,心跳加速,胯下涨痛难受,一种奇异的感觉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全身血管,撞击着他的大脑,麻痹着他的神经,他紧紧抓住温开欣柔软手腕,喉咙里仿佛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咯咯作响,艰难地道:“开心……我……我……”
“别说了,黑子。”温开欣媚眼如丝,清丽中夹杂妖艳,那眼神单纯而又极尽诱惑。她拿起黑子酒杯,倒上酒,递给黑子,又举起自己酒杯,柔声对黑子道,“黑子,我们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要说的我都知道,来,我们干杯!”
颜睿馨、诸忆柔坐在大厅隐蔽位置,睁大眼睛看着温开欣亲热地挽着黑子依偎而去,良久方才不敢相信地摇头,权保成得意地拍着手中摄像机,道:“操!还真是精彩镜头!”接着他开始重放,摄像机荧屏虽然有些灰暗,却能显示出黑子正在和温开欣激情拥吻。
“啧啧,这狗日的胆子还真大,大庭广众之下吃饭的地方就敢接吻,我看,要是到了其他好地方还不得上床?!”权保成贼贼奸笑着,对颜睿馨努努嘴,“阿馨,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艳福?”
“你走开啦!”颜睿馨神情突然愤怒起来,拿出手机就开始拨号,怒声自语道,“不行,这个骗子这样玩弄欺骗慧慧,我现在就要告诉慧慧!”
权保成马上出手从颜睿馨手上抢过电话,阴声道:“阿馨,看慧慧对这臭小子痴迷的样子,管保慧慧不相信你的话,”他晃晃摄像机,“知道么,这事儿得有证据!来,我们去跟踪他们,说不定还可以拍到上床的镜头,铁证如山,慧慧这才会相信!”
第十三章
黑子感到胯下崩得坚硬无比,顶住裤衩甚至有些难受,身侧的温开欣柔软娇躯紧紧贴着他,嗅闻着她身上发出的甜香之极的少女体味,黑子心神狂跳,欲念一阵一阵涌上来!
两人坐在出租车上,温开欣时不时轻声在黑子耳边如是呢喃:“黑,我好想你,好想你……”纤纤素手不经意地放在黑子大腿上摸挲,麻痒的电流更加强烈地刺激着血气方刚的黑子。
黑子虽然在不少文学作品上看到过有关男女之间描写,自己内心里也对这本能情欲有过某种程度的憧憬,可他从来就没有过这种经历,他和慧慧交往这么久,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有倩倩在身边,最多也就是牵牵手,打闹说笑而已,倩倩是他表姐,有时亲热地摸摸他的脸他的头,或者是挽住他手臂,却也没到亲昵的地步,更主要的是黑子对男女情事还没开窍,最不过也就是一知半解罢了。
此刻,黑子几乎思维已经麻木了,这种麻木大半是源自兴奋的麻木,大概也是因为那种红酒的影响,他原本清醒的头脑此时变得混沌不堪,就连说话都不会说了,脑中就一个念头:我要试试……
温开欣温柔无比地用她丁香软舌在黑子口中转动,灵活得如同一条蛇,无休止地挑逗着黑子木讷的舌头,吸吮着黑子分泌的津液,手掌有意无意地在黑子大腿和小腹附近滑动,甚至还很不小心地滑过黑子的坚硬,越发给了黑子更强力的刺激。
温开欣将唇靠在黑子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黑子敏感的耳朵,细语呢哝:“黑……送我回家……好吗?”
黑子用力将温开欣搂在怀里,贪婪地嗅闻着她秀发中清香甜美的气息……
出租车拐进一个居民小区,权保成驾车跟了进去,随后颜睿馨、诸忆柔又看着黑子和温开欣走出出租车,进了一栋楼房,并上了电梯,颜睿馨怨声道:“权保成,他们没回学校也没去什么酒店,那他们这是去哪啊?”
权保成阴笑道:“哼,这还用说,一定是去温开欣她自己家呗!不过没事,我马上叫一个高手过来,一定可以拍到这对狗男女上床的好戏!哈哈!”
说罢,他掏出手机拨打起来,颜睿馨和诸忆柔非常复杂地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都说男人是本能欲望的动物,天生的本性注定男人都很容易迷失,更不用说有如此美丽清纯外表的风艳女郎来主动勾引自己,在某些神秘因素的催化作用下,纵算黑子再如何聪明机警,他也注定逃脱不了被算计的结局。
他在这个世界上完完全全就只是一个小人物,一切事实都毫无疑问地表明,假如黑子不是有那只国安局一定要诱捕归案的白蝙蝠,那么就凭黑子身上的诸多疑点他早就被秘密关押了;又假如黑子不是与慧慧有那种男女情谊,慧慧不是国家议长孙女,那么黑子或许早就已经遭遇不测;再假如黑子不是有那种神秘的围棋天赋,那么黑子也绝无可能有条件进入天京大学围棋研究所里上班……
这一系列的假如缺一不可,甚至可以说一环套一环,黑子从围棋中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对手所下的每一个棋子必定都有用意,高手是不可能盲目落子的,而其用意的最终目标就是指向一个目的。
黑子一度认定自己能被国安局放出来,又再进入围棋研究所,并分配一间宿舍,这一切都是国安局安排的,其目的就是为了监管自己,找机会诱捕他的蝠儿,在这一点上他确信自己推理得对,他也曾想到慧慧不是一个普通女孩,自己与她差距太大,世俗眼光来看并不合适,可惜得很,他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深想。
慧慧不是普通女孩,慧慧身边的那些人也不是普通人,天京大学亦不是普通学府,而他黑子身上所联系所关系到的东西更不是普通寻常的。换句话说,这一切,如今的一切以及未来的一切,已经成了一个局,这个局已经按照自然的惯性必须得走下去,而他黑子,却可怜地处于这个局的中心。
他,既是目标人物,又是关键人物,甚至还可以说他正做的或将要去做的还是某人的某个目标任务……
焦躁的火焰燃烧着,五脏六腑无比渴盼那甘霖的浇灌,灵魂极度饥渴,涨痛难耐,迫切地需要在神秘之水中畅饮遨游……
黑子几乎是迷糊地,昏乱地,甚至不明究里地作为着这一切,他的理性和冷静全然已经消失,剩余的就只有雄性本能在情欲的役使下疯狂而又慌张、迷惑而又莽撞地发泄着……
黑子不得其门而入,连连发出低沉怒吼,在神奇的生命沼泽地肆意践踏,及至狂野地蹂躏一路上的花草……
温开欣微微张开柔情媚目,玉白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安慰着黑子那脾气暴躁的灵魂,心痛而又万分无奈地吻着黑子遍体发红的肌肤,银牙一咬,遂引领着黑子进入她华美湿润的净地,在黑子凶猛地刺激下,她从喉管深处幽幽发出万般怜爱的叹息……
春色融融,热汗涔涔而下,各种神秘液体在激情四溢的交融中湿透了两人身躯,湿透了洁净床单,无以描述的气息伴随着这无以描述的场景在这两人单纯而又复杂的情感中张扬……
黑子长弓在手,奋勇射箭,温开欣柔情似水,婉转低吟,黑子的满头长发狂野不羁地乱舞,手掌毫不留情地揉搓,恨不得将这团温柔揉进自己体内,而温开欣却在承受着这一切的同时,眼角无声滑落下带点羞耻带点无奈带着痛悔的两行珠泪……
黑子一次又一次地毫无掩饰地发泄着他积攒十多年的欲望,他只觉得眼前飘舞着当年在笔架山上那幕仙女跳舞场景,仿佛他正和这些仙女们嬉闹,又仿佛他上升到云层复又惊喜地从云层自由坠落,在即将坠到地面的同时却又神奇地被一个柔软身躯接住……
时光无知地过去,黑子在发出最后一声野兽般低吼之后终于沉沉躺在温开欣身躯上昏睡过去,温开欣迷惘地从那重重叠叠海浪般强烈兴奋中回复过来,耳旁充塞着黑子疲倦之极所发出的鼾声,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忍不住紧紧抱住黑子,死死地吻住他的脸庞,用几乎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颤颤地说一句:“黑……对不起……”
泪水喷泉般涌出来,她任由泪水流下……
片刻之后,她轻轻将黑子从身上搬下来,并给黑子盖上被子,然后用颤抖的手从黑子衣服袋中摸出一根烟,抽着,一边抽一边望着黑子那刀刻般英俊面容落泪。
良久她才翻身准备下床,却愕然发现胯下剧痛无比,忍不住眉头紧蹙,轻轻哎哟一声,呆坐一会,她忍痛下床,赤裸着玲珑玉体,艰难地走进洗浴间,打开喷头,任凭热烫的水流从头顶冲洒下来……
依旧还是那个山洞,黑子在蝠儿的带领下艰难的向前攀爬,就在不久前几个小时刚刚经历一次大地震,蝠儿就急切地召唤他跟着它走。
黑子惊奇地发现洞壁塌陷了一大块,露出了一个洞口,蝠儿兴奋地唧唧叫着,爬行了十多分钟后他来到了一个他从没发现的大洞穴,洞穴里有一处深潭,蝠儿一个猛子扎进去,他也跟着下去,接着他和蝠儿在水里努力地向前游……
突然一阵女孩嘤嘤哭声传来,他万分诧异:这个与世隔绝的黑暗洞穴怎么会有其他人?这人居然还是个女孩?她是谁?
他竭力睁开眼睛向四周搜寻……
柔和的明黄灯光从头顶照射下来,自己身上盖着一层薄被,正躺在一个柔软怀抱里,舒坦极了,很像是妈妈搂在自己的感觉,黑子迷糊地摸过去,喃喃道:“妈,你去哪儿了?”
哭声停住了,黑子直感到一双纤细手臂紧紧搂住自己,手指甲甚至还扣进自己肌肤,传来些许刺痛,他全力睁开迷沉双眼,抬头望去,眼前出现一张如花面容:这不是妈妈!
黑子陡然惊醒!
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