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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绝对不可能!”慧慧尖锐的喊道。
“放下电话后我就直接去找黑子了,他说他没有!我绝对相信他所说的话!”慧慧仍然坚信着。
权保成作势抚摸了一下额角,似乎是感到有些头痛,然后微笑道:“这样吧,颜睿馨和诸忆柔都是你一个寝室的,当时我们在一起,我所看到的,她们两个也同样看到了。我这就让她们过来,虽然我不在乎皮黑那个家伙怎么样,但是我绝对无法容忍慧慧你对我有所误会!”
说罢,权保成拿出手机拨了两个号码,各自通知了颜睿馨和诸忆柔,在电话中让她们尽快到楼后来一趟。
慧慧气呼呼的看着镇定自若的权保成,虽然心中仍然不相信黑子会作出那样的事,但是一股恐惧猛然不受控制的袭上心头。
片刻后,颜睿馨和诸忆柔相携来到了楼后,两个同样美丽出色的女孩子一看到慧慧竟然也在,似乎都感到一怔。先后跟慧慧打了招呼,颜睿馨扭头问权保成道:“叫我们来有什么事情么?那么着急。”
权保成摊了摊手,似乎满腹委屈的道:“我把昨天晚上我们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诉慧慧了,可是慧慧听信了皮黑的谎言解释,竟然认为我是在骗她。你们说说,我冤枉不冤枉?”
颜睿馨和诸忆柔明显的都大吃了一惊,纷纷扭头看向慧慧。而慧慧正以一种渴望的表情盯着两个人,此刻慧慧是多么的希望颜睿馨和诸忆柔能够断然否认,然后和她一起痛斥权保成是个撒谎骗人挑拨离间的阴险骗子。
世间的事情岂能都遂人意?往往自己所渴望的都是一厢情愿的渴望。
颜睿馨和诸忆柔两个人互相深深的看了一眼,各种复杂的情绪隐藏在两人的眼神中。最后,不约而同的,颜睿馨和诸忆柔向慧慧道:“对不起!那是真的!”
晴天霹雳!慧慧一阵眩晕,各种痛苦纷至沓来,瞬间布满全身。
不会是真的!
在慧慧内心的角落,一个声音在不住的呐喊,黑子的话在慧慧的脑海中根深蒂固,慧慧也下意识的在逃避面前这三个人统一的口径。
“你们都是坏人!黑子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肯定是你们联合好了欺负我的!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慧慧的声音如同秋风一样萧瑟。
权保成翻了翻白眼,道:“慧慧!皮黑才来了几天,我们可是相处了那么多年的!我对你也不敢有什么企图,我犯得着造这个谣吗?我倒无所谓,但是既然你连你的两个姐妹都拒绝相信的话,看来还是要给你看看录像带你才会死心了!就在我的车子里!”
落水之人本就即将没顶,在拼命挣扎之时却又被别人当头敲了一棒!慧慧的身子摇摇欲坠,心底那唯一的一点坚持几乎就要土崩瓦解,面色苍白如纸。
颜睿馨和诸忆柔怜惜的看着慧慧,不忍的对权保成道:“别这样,权保成,做人要有点良心。”
权保成斜眼向慧慧看去,慧慧身躯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嘴里坚决而又痛苦地道:“快……快带我去!”
秋日的落叶啊,权保成乜眼看着慧慧身影,暗自在心里说着这个比喻,接着嘿嘿笑两声,对颜睿馨和诸忆柔耸耸肩,表示他无可奈何,转身紧跟而去。
豪华的轿车内,那盘影带正在放映,车载电视上两个赤裸身影抵死缠绵,慧慧面如死灰的看着,颜诸二女羞涩而又难受地低下头去,权保成拼命压住心底得意的变态的狂笑,那缠绵的澎湃激情几乎可以透过荧幕飞溅到车内的四个人身上。
那是黑子没错,而那个女人正是温开欣,不知道画面是如何拍摄到的,但是那画面却非常的清晰,黑子的陶醉和温开欣的销魂神情让人看的一清二楚。
无助的泪水从慧慧的双眼中不自觉地流淌出来,钻心的疼痛从心脏瞬间蔓延了全身。就像深夜在深山野林中迷失了归途,又像在无底的深潭中越陷越深,慧慧几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破碎的声音。身子无力的靠向了后面,颜睿馨和诸忆柔连忙扶住了慧慧。
“怎么样?慧慧!这回相信我的话了吧?我也不想把这个给你看,无疑对你太残忍。但是,作为朋友,我也应该把事实的真相让你看清楚。你说是吧?”权保成假装关切的道。
慧慧此刻如同丢失了魂魄一般,双眼向头顶的车棚看去,眼睛已经完全没有了焦距。颜睿馨和诸忆柔在一旁急慌了神,不断的呼唤着慧慧的名字。
忽然一团怒火从慧慧的大眼睛中爆射出来,她的身体里似乎重新充满了一种力量,这种愤怒的力量让她猛的坐立起来,对颜睿馨和诸忆柔两个人道:“你们两个下去!”
话语间看出慧慧已经濒临暴怒的边缘,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两个女孩子只好无奈的从车上下来。
“开车!带我去找温开欣!”慧慧转头对驾驶座位上的权保成沉声道。
“没问题,不过先别着急!我先打电话问问她在不在单位!”权保成轻松的道。
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实验室的老师们却都说温开欣今天并没有上班,不过早晨倒是请了个病假。权保成问了温开欣的手机,不过却是已经关机。
权保成无奈的道:“没办法联系到她!怎么办?”
慧慧咬牙切齿的道:“我不管!去她家,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她找到!”
权保成嘿嘿一笑,道:“放心!既然慧慧都这么说了,我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丫头翻出来!”发动引擎,权保成的车子疾驰而去。
四处也无法搜索到温开欣的踪迹,慧慧开始焦躁不安起来。
权保成偷眼看着慧慧的神色,看准机会忽然道:“慧慧!我们这样找不是办法,太子的人脉广,我看拜托他找一下温开欣应该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慧慧激动的道:“汪庚举吗?他如果能找到当然最好!你打电话!”
权保成点点头拿出电话给汪庚举打了个电话。实际上温开欣的行踪一直就在汪庚举的掌握之中,他们早就算计好了慧慧将要怎么做,他们等着慧慧亲自找上门了。
汪庚举假装震惊的声音从权保成刻意调大音量的手机中传出:“怎么?有人惹慧慧生气了?不要命了怎么的!你等着,我现在在家,我马上派人去找,半个小时内保证找到那个什么温开欣!”
半个小时后,汪庚举的电话打了回来,道:“你们马上到天京华圣大厦五楼我的休闲会馆找我!温开欣已经被我带到这里来了!”
权保成连忙答应,根本就不用问愤怒中的慧慧的意见,汽车一溜烟的向天京城中最豪华的华圣大厦驶去。
第三章
温开欣正木然的坐在汪庚举的对面,昨夜所发生的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面前的这个汪庚举。作为国安局特别事务处的特工,只能服从上司的命令,而上司却是对汪庚举惟命是从,谁叫他是总统的儿子呢?
在黑子进入实验室的第二天,自己就被授命监视皮黑的一举一动,而自己也忠实自己工作,将黑子所有的起居住行完整无缺的上报给了国安局。但是就在前天,国安局来了个电话,说可能有紧急任务必须坚决执行。昨天她就接到指令说要她尽量去引诱黑子,有必要的时候还得上床。
这大乎她意料,虽然她很喜欢黑子,却不愿意去做这样下贱得事情,可是她能拒绝么?她敢拒绝么?她带着黑子去经典茶餐厅,她接到了命令,立刻展开行动,这时她就看到了权保成,权保成是汪庚举的死党,而汪庚举爱慧慧,慧慧却爱黑子,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
汪庚举是总统的儿子,国安局的头头是总统的一条狗,而她只是一根狗毛而已,违反上司命令的下场是什么,她知道,面对根本无法企及的绝对权势,面对根本不能拒绝的任务,而眼前这个男孩却又是自己喜欢的男孩,温开欣只能选择服从。
汪庚举手里拿着一个水晶酒杯,鲜红色的美酒在晶莹的酒杯中闪现出动幻光彩。他在窥探着温开欣,这个年轻的女特工拥有非常曼妙的身材,不过自己没那兴趣,就当是便宜那个臭小子了,汪庚举冷冷的想到。
门外一片匆忙的脚步声,继而会馆的玻璃大门轰然被推开。慧慧娇小的身子急匆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汪庚举连忙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转身迎了过去。
“慧慧,你来了啊,这个温开欣我帮你找到了。究竟什么事情,你怎么这么生气?”汪庚举明知故问的道。
根本不理汪庚举,慧慧径自来到了温开欣的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温开欣半晌。然后道:“你就是温开欣?”
温开欣冷静地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慧慧,她自然知道慧慧是谁,知道得一清二楚。
“是的。”温开欣平静地道。
果然是个下贱的骚货!看那眼睛,简直就是条淫荡的毒蛇!可恨,竟然还要装得那样镇定,向我示威吗?慧慧体内的怒火喷薄而出,她将温开欣无奈的镇定理解为对她的挑战,于是乎更加的暴躁起来。
她一把将汪庚举放在桌子上的美酒抢过来,猛地向温开欣泼去!
血样美酒如同红色匹练一样泼到了温开欣的脸上,酒水从温开欣白净的面庞上立刻流向优美的长颈,然后在上衣上形成了鲜血般妖艳的痕迹。温开欣被泼了一脸,痛苦地呻吟一声,银牙紧咬,死死地盯着慧慧,绝望的盯着,无助地盯着,眼前的世界朦胧了,似乎都笼罩血样的阴霾之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勾引黑子!”慧慧声嘶力竭,带着哭腔喊道。她的内心仍在极力为黑子推托——这不是黑子的错,一切都是这个狐狸精在刻意的勾引他。
温开欣则心里一痛:她是为了黑子而来的,是的,昨天晚上的一切,这个女孩子都已经知道了,而且,一定就是权保成,黑子走后一个特工来取影带,那个特工的影带说不定就交给了权保成,而权保成就会交给汪庚举,同样汪庚举就会用影带来打击慧慧,来破坏慧慧和黑子的感情。
作为女孩子,温开欣理解慧慧,对慧慧侮辱她的所作所为,她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不过她恨,恨的不是慧慧,而是……
“为什么?为什么?”慧慧的声音逐渐低落,然后不可抑制的呜咽起来,椎心泣血的恸哭着,温开欣闭上眼睛,顿时泪流满脸。
汪庚举走到慧慧身边,极力温柔地道:“慧慧!不要哭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站在你的身边。”
慧慧依旧哭个不停,忽然,她哽咽着对汪庚举道:“把黑子叫来!我想让他们当面对质,黑子是没办法的,都是这个狐狸精的错!”
“嗯,嗯,这样吧,干脆也把倩倩叫来,看看她怎么说。”汪庚举沉吟了片刻,转身对权保成吩咐了几句。
权保成连忙点头哈腰的退出门去,抓起电话接通了黑子家的电话。而汪庚举则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慧慧仍然站在温开欣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愧疚、怨恨以及嫉妒等种种情绪。
权保成从门外走了回来,对汪庚举竖起了拇指,表示黑子和倩倩马上就来。
过了片刻,最先来的竟然是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一身白色的西装,身后跟着两个黑色紧身西服的彪形大汉。汪庚举亲自迎接了过去,笑道:“曹黎,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玩儿啊?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那个年轻人笑道:“太子的事情那么多,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你,偏好你这里有最好的保龄球馆,我只好来叨扰了!”曹黎似乎才看到站在那里的慧慧,连忙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