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十集 第九章 再临海崖古堡
新历九十三年,二月二十三日
今天的朝早,易龙牙一如往昔般,倒在自己的床上睡觉,至于学校那边,他在十分钟前,弄停了孙明玉特意为他较好的闹钟响闹时候,就已下了决定,宁愿迟到也不要准时。
然而,就在他享受着睡梦之时,忽然“唰”的一声,强光透过眼皮,刺激着他的眼睛。
“嗯唔!不要拉开窗帘…很亮耶。”
虽然受到刺激,但易龙牙并没即时醒来,本能的转身,一面把头埋进被窝一面嘶哑说道。
虽然还很迷糊,不过那一声“唰”,他却是熟悉不过,每当凌素清她们来叫醒自己时,房中窗帘被拉开的声音,总是会先响起,然后就是自己被推。
果然,强光之后,就是身子被推,然后,一把稚嫩的女声,传入耳中。
“大哥哥,快起床喔!”
“嗯唔,大哥哥不起……呃!大哥…哥?”
如果是听到任何一道称为女人的声音,他都不会感到奇怪,但这道稚嫩而精神十足的女孩声,却让他意外起来。
埋在被窝中的他,把头探出,看到的就是一个面露笑容,身穿黑色洋装的绿发小女孩,正站在床边望着自己。
“希琳?”
认清来人,易龙牙先是一呆,然后困惑的道:“我不是说过,你不能乱进我房的吗?”
听出他的不悦意味,希琳立时摇首道:“不是啦,我是来叫你起床,下面有人来。”
“有人来……客人?”
易龙牙想到有客人来,虽然不愿,但身体仍是有反应,带着粗喘的呻吟声,眉峰紧皱的坐了起床。
“嗯,是客人。”
希琳是不知道葵花居是佣兵组职,但既然人家找上门,自是客人没错,点头应道:“玉姐姐,她们都在睡,所以我才会来找你,那个人还在铁闸外面。”
“她们还在睡,这样……”
把最后一字的音节拉长,易龙牙拍了拍希琳的头,叹道:“我接就是了。”
不奇怪平时总会早起床过自己的众女还在睡,想到昨天因为心邃一事,她们是费了不少心力,现在还在睡倒不是奇事。
虽然离开床是很辛苦的事,不过,易龙牙还是顺着希琳心意走下床,连梳洗也省下,就直接走向大闸那边。
然而,客人那边,易龙牙和他谈不到数句,他就自动自觉的离开,也用不着易龙牙下逐客令,原因倒不是易龙牙的问题,而是客人来委託是暗杀一事,而对此种委託,葵花居一向都是採取不接受态度,就算价码再高也是枉然。
目送着客人的离去,易龙牙径自回到客厅,对于无端被弄醒,他也不知应该恨谁才好。
而醒了过来的他,亦没机会再睡,就给希琳逮到,央求他陪她玩,当然,还有那只“啾啾”叫着的小火鹫来参一脚。
“希琳,叫这只东西不要再嘈!”
“大哥哥,你的画很丑…”
“啾啾…啾啾……”
“就叫”你“这只畜生不要吵!”
“大哥哥,我想听鬼故事耶。”
“吵死了!小孩子听什么鬼故事,很恐怖的!”
“大哥哥,你现在也很恐怖…”
三十分钟后
客厅上,小火鹫和希琳已然沉沉的睡去,唯独热衷于睡觉的易龙牙,却是精神十足的坐着,一点也没有睡觉意思。
“什么搞什么嘛!”
对于弄醒自己的人,现下反会幸福地睡着,易龙牙不禁悲从中来,后悔刚才为什么不狠心一点,丢下她回房。
“真是给这死小鬼害苦。”
想到自己不狠心的理由,是希琳那脸可怜神情,他的悲从中来,自然地换成欲哭无泪。
恶意的以指头戳进希琳的脸颊,细看她那天真无邪的睡颜,他真不知气好还是笑好,低声道:“好学不学,就学到玉姐她们专找我麻烦,画画、嘈吵不算,小孩子竟敢学人家听鬼故事……”
本来心中还有着一层暖意呵责着希琳,但一说到鬼故事,易龙牙的脸色不禁微变,思绪慢慢地飘回数日前的事,就是那一个敲定了以心邃二字作店名那一天,他与雪樱所发生的事……
当日,下午五时多
离开了葵花居,均穿便装的易龙牙和雪樱,在碧港街上会合了李玉清和她的男友,才出发往中央广场,家住于就近碧港街的红木住宅区,李玉清和她男友,比起若木紫乃和张雅慧,他们实是最近雪樱的一对。
对于易龙牙,李玉清二人自是不陌生,说到底,于两个月前在海崖古堡的试胆大会之后,雪樱也不时拉他出来见人,除了他们之外,其他说得上雪樱的朋友,也或多或少都认识他。
中央广场,港城中人群流动量极高和服务气息极重的地方,对港城本身来说,中央广场虽没有经济多少能力,但它的无形聚集力和代表性,却极为重要。
双子楼,一幢位于中央广场附近的高楼,高六十七层,内里店铺是以饮食行业为主,一楼双顶,在楼顶平台处,再建有两个抢眼的银蓝色硬化玻璃塔,双子楼之名由此而得,至于两塔尖均有新联邦旗帜,二十四小时飘扬于空中。
另外一提,不规则围着中央广场的代表性建筑物有八座,顺时针数去,分别为东北繁雷高塔、东南双子楼、正南紫顶商业大厦、西南三角塔、西北羽衣大楼和正北港城政府行政大楼。
而另两座建筑物则是,正西方的星乐体育馆和处于港城行政大楼附近的公务大楼,亦即是五个特别激战队平时工作地方,港城的警察总局。
回说易龙牙,四人自进入双子楼后,虽然在说定集合的咖啡室内,找到若木紫乃和她的男友,不过却不见张雅慧他们的踪影。
“怎么不见雅慧他们?”
各人找了位置坐下后,雪樱问着最早到来的若木紫乃。
搅弄着杯子中的冰,若木紫乃耸肩道:“还有什么,当然是迟到。”
“好了,不要说他俩,倒是商量一下待会要到那。”
若木紫乃的男友,忽然说出让刚来的四人疑惑的话。
“不是说好看电影吗?”
彷彿是早知他们的反应,若木紫乃的男友,在易龙牙语音刚落,便即时答道:“不用想了,戏院那边刚好停电,宣佈休息半日,就算我们去也不可能看到什么,看,票也换回钱了,这些是你们的。”
他从怀中取了两份钱,分别推给易龙牙四人。
“停电?还真巧得可以。”
“是不幸的巧合。”
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或者突兀,李玉清的男友说着真巧时,是把那份钱拨到身旁的李玉清眼前,而另一边的易龙牙亦是同样,说着间,自然不过把钱拨到身旁的雪樱眼前。
“没电影可看,那待会要去什么地方?”
没特别意见的李玉清问着其余五人。
虽然进不了戏院,但要就这样子回家,却不是她的意愿,而明显其余五人都是和她有相同的心思。
“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水族馆怎样?”
早悉戏院的事,若木紫乃也不多想,就提了个意见,不过霎眼间,除了她男友外,另四人均是摇头反对。
“上星期我们才去过水族馆。”
雪樱皱眉的说出理由。
“去过也可以再去嘛,要不去那才好?”
对于她的反问,易龙牙只见雪樱苦恼片刻,便露出喜色,道: “车展,城西那边有个小型的古董车展,如果是去那边,今天应该会过很好。”
这一个答案,非常能表现出她的兴趣所在,雪樱会想去看车展,众人也不会感到奇怪,只是不奇怪归不奇怪,该反对的还是要反对,李玉清和若木紫乃同道:“拒绝!会觉得很好只是你,龙牙,你说是吗?”
“怎么无端拉我出来?”
突然被问及,易龙牙微感愕然后,瞄了一眼雪樱,虽然那认真过头的表情还是和平时一般,但给她盯着,他就知道,出口的答案只有一个。
“也不是只的,最小我也会过得很开心。”
他搔了搔脸颊,轻咳数声,调整了气氛后,露出一个温柔的淡笑说道。
“耶!你这个人还真是尽责。”
听他那似另有意思的答法,李玉清耸肩轻叹,若有所指的道。
“不是什么尽责,车展本身就是很好的活动。”
雪樱一脸认真的为车展说话。
“不管怎说,要去车展,倒不如去看体操表演,今天星乐的旧馆那边,有高中级别的比赛。”
若木紫乃的男友语毕,易龙牙才醒起雪樱三女和迟迟未来的张雅慧,都是体操部的成员。
对于自己是体操部成员一事,雪樱其实一向甚少提到,虽说为部中要员,但不知怎么,她本人却非常在意,觉得自己是体操选手会很丢脸,所以也不常谈起这方面的事。
“体操也好,我也想看看……雪樱,认识你那么久,我好像也没看过你比赛。”
易龙牙没有什么意思的话,却惹得雪樱吃惊起来,脸红而急声道:“比、比赛有什么好看,就算有也不要来看。”
“那即是说,你练习时,我可以来看吗?”
见她那紧张,唯恐自己真会去看的样子,易龙牙忽然有点不满,恶质的玩起文字游戏。
“不行,就说不是这样……易君!”
支吾了一下,发觉到很难的解释清楚,自感走进死胡同的她,一面沉声说着一面又把手摸到爱刀的刀柄,大有随时开战的架势,尤其是看到他脸上的恶质笑意,那种被愚弄感就更强。
“不、不说就是了,这里是公众场合来的,要冷静一点。”
虽然说到公众场合未必有用,不过,总会有层阻吓力,要知她真的失控起来,是不会多考虑场合的问题。
“谁要你净说些蠢话!”低声说了句,雪樱才放松按着刀柄的手。
“你们就不要吵了,雪樱,龙牙要去看就由他,反正你的表演又不差。”
李玉清算是给二人打个圆场后,又皱眉道:“雅慧他们很迟耶。”
“说起来,还真是迟,我们已经迟来了半小时,这样算起来,他俩足足迟了一个钟头多。”
看了看手錶,李玉清的男友不禁算起了时间,拧着眉峰说道。
“拨个电话给他们吧。”
李玉清的男友这样的说着,然而,若木紫乃却摇首道:“不行,他俩的手机都打不通,找不着他们。”
“什么找不着,我们这下子不就来了。”
就在此时,张雅慧和她的男友,已经站于他们的身后,先前众人因闲聊关系,再加上桌子的位置是于窗边,以致没人发觉到他们。
“你们怎会这样迟的,我们等了很久。”
李玉清看见二人后,随即抱怨起来。
张雅慧作了个道歉手势,道:“对不起啦,来的时候遇到些好事,所以就来迟了。”
“什么好事?”听她的说法似是真有什么好事,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起了兴趣……不,应该是均起了蛮大兴趣。
“就是说有地方可玩,戏院那边不是刚出了事吗?没地方想去的话,我倒是有意见。”
似是有意吊人胃口,张雅慧说到此处,便把接下来的交给她男友,而她的男友也很识趣,即时解释道:“刚才我们遇到了我系上的学弟学妹,他们说今晚想在海崖古堡举行试胆大会,还叫我们可以找多些人来玩。”
“上次不是才去过吗?”
对于这问题,张雅慧也懒得追究是谁问,径自道:“这就是我们迟来的主因,为了令大会更成功,我们已经决定了,要搞一个比上次更刺激的试胆大会!”
“试胆大会!”
听到又来试胆大会,雪樱转眼间就露出不安的样子,急道:“这好像不是太好,我们才玩过不久。”
“就是因为去过不久才更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