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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主意?”
“别装傻,你既然有了素清,就别想再像之前强吻!”菲娜想到这家伙有了素清还对自己出手,而且更让自己有过短时间的期待,这条罪行可不轻。
“这是当然,要吻的话也要你同意才会。”
闻言后,菲娜可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焦虑和不耐烦涌上心头。
易龙牙在当时没急于说明,反而把约会定于晚上,菲娜也大概想像到原因,现在听见他露骨的言语,倒没有愤怒,只是强调自己的立场,道:“你别想有的没的,我只是来听你们的事!”
她一面说,一面如易龙牙所愿走进房间之内,某方面来说,她的说服力略嫌不足。不再那般的放任,菲娜进房是找了椅子坐下,离床铺也有段距离。
“现在都已经晚上,你到底想说什么?”她并没有正眼瞧易龙牙,而是装出一副没在意的样子往旁边瞄去。
瞧见她对自己的态度,易龙牙深呼吸一口气,不是朝床铺走去,而是来到椅子之前坐下,即使菲娜想拉开距离,他可不愿意。
“你做什么,别坐在这儿!”
“不要!”
菲娜本意想远离他,殊不知他竟能厚着脸皮的坐在地上,现在两人的坐法有相当大的暧昧气氛。菲娜就像动弹不得的洋娃娃给他打量着下半身,想赶走他又觉得自己笨拙,不想法子又会给他看得怪怪,陷入为难局面。
“别、别做多余的事,我只是来听那件事!”迎上易龙牙那双深邃目光,菲娜忽然厌恶自己为什么对他认识那么多。读出他的坚定意思,一个咬牙,菲娜只好忍下这口气,刻意漠视他的举动,沉声说出来意。
“你说过会说的吧,那你给我解释,为什么你会跟素清……你已经跟素清有那种关系,为什么还要那样对我!”
女性的直觉准不准她不清楚,不过直觉告诉她,要是不快点把事情弄清楚,局面绝对会超出界线。
“当然是喜欢你,才会对你那样!”
听见突如其来的表白,菲娜可是愕住了,也不知自己的心态如何,不过一从冲击回复过来,她是怒说:“别胡说,如果你……你喜欢我,那素清怎办?我讨厌玩弄女人的人!”
“我才没有玩弄,我很喜欢她,而且她也是!”对于被指责是玩弄女人的人,易龙牙可是很认真的否认。
“别开玩笑,既然你们都已……既然都相爱了,那你为什么吻我!”
如果他喜欢的是凌素清,那就不应该吻自己,菲娜心中一紧,狠狠地瞪住他想着。
“已经说过我很喜欢你……不管是你还是素清,我都是一样喜欢。”
“咦……一样喜……什么!”
瞧他那样把一脚踏两船的意图说出来,如果菲娜的个性再激烈一点,铁定会赏他一巴掌,只可惜她的个性不够激烈,所以闻言后,反而是不知骂他什么才好。
“我看错了你!原来你最终还是跟其他男人没两样,为了那种事就随随便便把喜欢什么的挂在口边!”
“我是认真的!”
“谁会相信!”
“天晓得,我现在只是要你相信就可以!”
彷彿再忍耐不住什么,事实上易龙牙的担忧自数天前就开始,到现在已是再忍不住心底的欲望还有不安。
双手抓住了菲娜的手,他沉声道:“我受够了,这几天里都是这样苦撑,为什么非要忍得这样辛苦不可!你不是想问我这几天烦什么吗!现在我可以答你,我的烦恼很多都是因为你!”
“轻、轻力点!”
玉手被轻易抓住,菲娜的身体立时绷紧,心跳率也随即升高,比起以往的轻柔,易龙牙今次是抓得她有点痛。不过当她请易龙牙轻力点后,立时自责为什么要向他求饶,而不是叫他放手。
而就像要掩饰自己的“驯从”,她即大声道:“你别乱说,为什么你的烦恼会跟我有关系!”
先不说易龙牙有没有深思她的求饶反应,不过手的力道倒是减轻了一点,然而语气仍是依旧强势,道:“当然有,这几天里我可是不断想占有你,要不是这样,我才不会常常发呆!”
“少……少过份!那是你自己胡思乱想,为什么我要负责!把欲望跟喜欢搞混的是你!”
知晓这几天自己都是他泄欲的对象,菲娜的胸口就像给什么绑住,顿时感到一阵呼吸不顺,脸颊泛出红潮的反驳。
然而当她一面反驳一面想挣开玉手的束缚时,易龙牙眉头一皱,便是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是强吻她,唇瓣经过数小时的分别,这一刻是再度相接。
“唔──嗯!”
虽说自己防备不足有问题,不过再度被强吻,菲娜是吓得用力把人推开,又急又怒的骂道:“你做什么,刚才不是说过不会硬来的吗!”
“那当然是骗你的!”
“骗……呃!你别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听他说得那么自然,菲娜也是感到一阵狐疑,不过一旦想清楚当中的意义,她是生气地指住易龙牙来骂。
“这个不是重点,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真的很爱你,我并没有把欲望和喜欢搞混,我这几天很辛苦压抑!不过想得到自己所爱的人的身体,想占有自己所爱的人,这不行的吗!因为重视,所以在意,这是你提醒我的!”
被迫视之下,菲娜只感到尴尬万分,垂首难以回应。
而彷彿更要鼓动她的激烈情绪,易龙牙由上而下的迫视,顷刻即改为仰视,双膝跪地,沉声说道:“拜托,别把我当成那种只因为美色才欺骗女人的家伙,我已不是那种年龄,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跟你表白。如果你接受不了,你大可拒绝我,这事我不会骗你,但不要因为素清的关系而拒绝,我只想知道你的真正心意!”
分不清他是因为忍耐还是痛苦,总之他的语气听起来虽像求情,不过却毫无求饶意思,清楚表达出他只想知道菲娜的心意。
“但是素清……”
“素清那边,是你能回应我时才会有的问题!告诉我,你真实的心意到是什么,你喜不喜欢我?”
“这……”
被强势地质问到自己的心意,菲娜着急得想夺门离开,如果不是喜欢,哪可能会着紧他跟谁要好,如果不喜欢他,又哪可能会在这迫切的时间中犹豫起来?
自从给洛诗音迫得面对真实的心意时,她已经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从见面那一刻开始,易龙牙就是愈益占据她的心扉。由一开始的恩人身分,随时间和经历还有见识过易龙牙的不同面貌,当她回神过来时,才赫然发觉自己已不能把他当成恩人或者同伴什么的……
“你是我所思念的人,是我所爱的人啊!”菲娜心中叹息,迎上易龙牙那执拗的视线,良久,终是为难说道:“我对你的心意,是比喜欢还要……严重啊!”
“菲娜!”
这是一场可怕的战斗,易龙牙是这样断定。
他并不是情圣,虽然必要时他大多能看出女性的需要和心情,但他看不出菲娜对自己到底抱有什么感情,所以在等待答覆。不,等待夜晚的到来时,心情已是七上八下,想知晓菲娜的心意,并不是他一时冲动才问出口,所以当听见回应,他立时喜形于色把上半身伸直,混杂狂喜和紧张,缓缓的把头凑近,索吻意思极其明显。
这是二人今天的第五次接吻,亦是最激烈和最持久的一次,彷彿再没办法反抗,菲娜反而配合起易龙牙的动作。
“我想得到更多的你。”
这是二人的唇瓣分开后,易龙牙说的第一句话,但对于菲娜是怎样回应可不晓得。
不过她是拒绝了这个要求,用着最后一分理智说道:“我爱你,但现在不能给你!”
当会意她的拒绝原因,易龙牙只能露出一丝苦笑。
第二十二集 第九章 凶眼
六月三日,晚上 “大小姐,这真的是你的决定吗?”
两层式建筑的白色平房内,作为房屋主人的罗青穗,还有管家的梁叔正好一坐一站的留于厅上,至于苍杏雨则是回到自己的家中。
听见罗青穗的决定,梁叔虽然不是发怒,不过也是感到不少失望,当确认似的询问时,语气也不禁夹杂焦虑和期待。
昨天早上,从碧家嘉那儿打听到不堕天是给一个佣兵集团灭掉后,罗青穗的震惊固然不少,然而在冷静过后,她是拒绝碧家嘉的深入调查建议。
罗青穗相信碧家嘉有能力查出到底是哪个佣兵团尽歼不堕天的骨干,然而在想着这事之际,一直导致与父亲不和的原因也浮上心头。
自己就是讨厌黑道,所以也讨厌罗青文的作为,不过更多时候,她其实是担心罗青文的安危。事实上,不堕天的干部要不是一夜间被格杀,单是罗青文一个死去,她大概能轻易接受,因为自小她已明白罗青文的身分是非常危险,死亡并不是遥不可及的事。
是以她拒绝继续深入调查,对她来说,查不到是最好的状况。
不过对于她这个决定,苍杏雨和碧家嘉是没有大力反对或赞成,认同过就算数。但作为服侍罗青文和她已多年的梁叔,则是对这决定有所保留,在苍杏雨离开后,他忍不住重新问起此事,不过听见罗青穗坚持不找凶手报仇,他是感到沮丧。
罗青文虽然干的勾当是很黑暗,只是对于梁叔却是很关怀,重情重义向来是罗青文的特点,对于一直努力打理家中事务的管家,他自然不会吝惜情感,而梁叔也因为年纪老迈,膝下又无儿无女,受感动下,早就把心思全投到这对父女身上。所以,要他对罗青文的死没感到愤慨,是不可能的事。
“梁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老头是在黑道生存,他既然不能金盆洗手,这种事迟早都会发生的,老头的生意害了多少人,你也是知道吧!”
猎犬终需山上丧,将军难免阵中亡,这个道理罗青穗很小的时候就知晓,而教她这个道理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父亲罗青文。
对于自己没机会得到善终,罗青文早是预感得到,当初会跟罗青穗说明也是想给她一个心理准备,别为自己的死亡而过份伤神。
“大小姐,老爷的仇,你真的不打算报了吗?”
“梁叔,这事别再提了,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是要领回老头他们的尸首,给他们来个风光大葬……这已经是我们最后能做的事,至于不堕天剩下的事,就说我不会接任,一切事务与我无关。”
“大小姐,这样子不堕天会散的!”
“要散就散,反正没有实力者的干部,是支撑不起现在的不堕天,尤其不堕天只惯用武力来巩固势力,已经失去武力的不堕天的命运,已经是很清楚。”
她怎说也是黑道当家之女,对于港城的黑道绝不是一无所知,没有实力者所支撑,不堕天被吞并是免不了的事。
“梁叔明白了,或许这就是命运。大小姐,我答应你,就算政府不肯交还老爷他们的尸体,我梁叔拚死也会抢回来!”
“嗯。”罗青穗苦笑点头,不过眼神早已不在梁叔的脸上。
她带着那一抹苦笑走到厅上的一角,那儿摆放着一个兵器架,上面多放有枪、戟、戈、长斧等等兵器,而看着这兵器架良久,她最终是挑了自己爱用的关刀。
“已经……没机会再对练。”
六月六日 “铃铃铃铃铃”
“唔?”
晚饭过后,葵花居的人是惯性地聚于客厅处,不过就在她们各自用不同方法渡过饭后时间时,家中的电话忽然响鸣,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喂,请问有什么事?”最接近电话的子机的人是孙明玉,很自然伸手取来应着这通电话。
“是龙牙吗?”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