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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信拽着楚后义明的衣领,凑近他的脸孔,义信满面杀气的说道:“我今天放了你,是看在父亲的份上。你和义正两个人从此给我在亚德帝国境内消失。要是让我知道你和义正还在亚德,还呆在亚德别的什么领主的境内的话,我第一个目标就是杀死你们。”
“滚!”义信一把推开了楚后义明。
楚后义明抱起那仍在昏厥状态的楚后义正,头也不回的走了。义信没有看见楚后义明临走时的脸,但是他能猜得出,那绝对是一张魔鬼般的脸,没有半分的愧疚,只有无尽的怨恨。
“唉!”义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巩信丰道:“楚后不可一日无主,请风云大将军出任我们楚后家的领主。”
“不可!”反对巩信丰提议的人是楚后一雄的堂弟陈奉斋,他表露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气势。
巩信丰问:“为何不可?”
陈奉斋道:“说到继承家业,在楚后家里还轮不到他,我才是最有资格继承我堂兄的大业。”
羿飞日月这时匆匆的走到义信面前,凑耳道:“是陈奉斋怂恿你的两个弟弟杀害你父亲的。”
义信闻言一呆,但很快恢复过来。义信的嘴角挤出一些许笑容,走到陈奉斋的面前,义信两眼直直盯着陈奉斋。义信就这么盯着,一动不动的盯着。
就在众人都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不知何时站在陈奉斋身后的羿飞日月忽然一剑向陈奉斋袭来。
陈奉斋本来看着义信古怪的举动,心中暗暗提高了警惕,但是没有料到会有其他人对他发难,所以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羿飞日月手中寒剑已经从后面穿透了他的胸膛。
“你,你……”陈奉斋的脸上写满着不相信,声音颤抖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好狠……”这一切都是义信心里希望的,义信的结拜二哥——羿飞日月则用心灵阅读术知道一切,也执行这一切。“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自陈奉斋口中发出。义信又在他胸前补了一剑。利剑穿透了他的胸膛,激起的鲜血洒在了义信的脸上。
义信面带微笑,这是一种冷酷的微笑,他凑到陈奉斋的耳旁,以微仅可闻的声音道:“你害死了我父亲,亏你还是他的兄弟。死了以后,你肯定会为此下地狱的。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把你的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抓起来,男的代代为奴,女的世世为娼。”义信是故意说这话来气陈奉斋的,以他一贯恩怨分明不会累及无辜的行事作风,他是不会真的这么做的。再说了,陈家再怎么好歹也是自己本家,两个弟弟都不杀,那么和自己平辈的那五个陈奉斋的儿女,义信也是不会杀害他们的。
“你!”陈奉斋眼光一厉,倒把义信吓了一跳。这只不过是他的回光返照罢了。只听见他喉头“咕噜”的一声,就此断气。
义信看着陈奉斋软软的倒下。他对巩信丰道:“从今后楚后家就是我的了!”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巩信丰!”
“在!主公!”巩信丰答道。
“传令下去,个人各归其位,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我正式宣布楚后家也收归于千人军帐下,所有的楚后家的士兵加俸三成。”
羿飞日月喊道:“风云大将军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纷纷附和呐喊,一时间其势震天,整个永阳城都沉浸在一片争霸天下的气氛中。这一天是亚及亚大陆太阳历1004年7月24日,在他的统一大业历程里掀开了新的一页。
ps:这一章有很多内容都界于真实与虚幻之间,不知道书友们看后有什么反应,反正有些内容作为中国人我是不吐不快。此外,关于文中的“曰本”有书友来信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写成“日本”,我想主要是因为亚及亚大陆毕竟不是我们所居住的这个欧亚大陆,所以为了以示区别,就取名为“曰本”。况且这样,我也不算是违反国家有关条例。
第六十章千滕早惠美
楚后之地,今日的夜晚乌云漫漫星月无踪。永阳城的领主府内,黑暗一片的死囚牢里,关押着一个带着金面具的女人。这人就是今日白天杨杰在大厅里和羿飞日月联合制服了的金面女。
死囚牢地地面屋顶以及四周都是由铁板建成。只有一个镂空成各种花纹的门,才有空隙,让光和空气透进来。金面女的手上、脚上都戴着厚实的精钢制成的手铐脚铐,而这些手铐脚铐上都有另外的铁链与死囚牢里的一面墙上相连。
“吱!”的一声,门开了。义信一个人拿着火把走了进来。
义信和走了进来。他把火把挂在墙上,然后从他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看得出来这匕首一定非常锋利,寒光闪闪的冷气迫人。
义信远远的站着,问:“你们曰本人的军队是不是已经在归藏家的领地上登陆了?”
金面女先是双目厉芒一闪,旋又敛去,没有回答。
义信看见她没有回答,继续说道:“刚刚我接到最新的情报,昨日归藏家的大军突袭沈家,并且已经于今天清晨打破沈家主力军队。看来不出三天归藏家就会消灭长据于它西面的沈家。消灭了沈家,归藏家的下一个目标是谁?是我们楚后家,还是归藏家自己北面的文家,又或者是文家背面的源田家?又或者说楚后家和源田家都是他们的目标。”
金面女还是一语不发。
哼!义信把匕首架在了金面女的玉颈上,“你哑巴了不成?”本来义信要是真的想知道答案,那么他只需带羿飞日月来便成。因为只要义信问一句,即使金面女不想回答,可是她的心里总是忍不住会想正确的答案。
为什么这次义信独自前来?羿飞日月呢?
羿飞日月已经被义信指派去指挥十万楚后大军,目标是救助母亲沈氏的娘家——临清的沈家。而杨杰则是被义信派回朝天城,钦点十万远征大军,准备进攻北方的曾家、赵家、张家、蒋家,南方江北的贝家、西山一带的周家等诸多弱小家族。义信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在和由古蒙族组成源田家,由曰本人在后面撑腰的归藏家,争时间!谁能在三方正式交火的时候占领尽可能多的地方占有尽可能多的资源,谁笑到最后的机会就会大一些。
源田家和归藏家,是义信在心目中确定下来的千人军未来的真正敌人。这两个家族都是以骑兵的神勇而威震亚德帝国,只是它们相互之间从未碰触过。也不知道源田家和归藏家的骑兵谁更厉害。
义信走到金面女的面前,右手的匕首依旧架在了金面的玉颈上,他的左手则把这黄金制的面具轻轻的摘了下来,说实话,义信非常有兴趣知道这女人的真面目。因为曰本是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一个戴着黄金面具的女人真的很神秘。
面具拿落下来,一张清秀隽永的脸,呈现在了义信的面前。这金面女子是一个漂亮女人。
昏暗跳烁着的火把所发出的黄色的光芒,映照在那漂亮女人的脸上,让这玉容更显出娇艳,散发出与众不同的吸引力。
看着这张脸,义信右手紧握的匕首,咣当一声坠落地上。义信的脸上露出震骇和不相信的表情。
对于这张脸义信是很熟悉的。“梅可!怎么是你?”义信失声叫道。那戴着黄金面具的女子正是义信另一个自己,阿吉秀的好友——梅可。
梅可听到义信叫出她“梅可”这个名字,也是颇为惊讶,尤其是看到陈义信的表情,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阿吉秀啊!”义信激动道。
梅可闻言,道:“你明明是陈义信,怎么会是阿吉秀呢?不要骗我了,阿吉秀是杰德,前不久,他已经被你杀死了。我恨不得杀了你!因为他是我的朋友。”
义信听到梅可这样的回答,也不知是喜还是悲,连忙把一切的一切统统一股脑的告诉了梅可。
梅可听到这一切,虽说有些许难以接受,可是看陈义信讲话的手势和那一见到自己就高兴起来的样子,梅可真的可以完全确信:陈义信就是阿吉秀,阿吉秀就是陈义信。
两人都充满了喜悦。可是又同时陷入了尴尬的难过中。
义信真的觉得这一切太捉弄人了。这个让自己咬牙切齿的曰本女人竟然是自己的,不,应该说是阿吉秀的好友梅可才对。梅可又何尝不是如此,这次谋杀楚后一雄欲帮助楚后义明登上家族领主宝座的她,也是想借助楚后义明来钳制陈义信,甚至是消灭千人军,杀死陈义信,替杰德(阿吉秀)报仇。可是事实却是这样!
义信难过归难过,他还是一语不发的默默将铐着梅可的手铐脚铐统统打开。
“你走吧!”义信缓缓的说,他的心情是沉重的。
梅可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迈出步子跨出死囚牢,频频回头望着义信,玉脸泛起缅怀的神色,徐徐道:“你自己保重!”
“等一下!”义信看着逐渐远去的梅可连忙叫住。
梅可问:“什么事?”
义信道:“我想问你一下,上次托斯卡纳城一役过后你怎么失踪了?”
梅可道:“我接到曰本总部方面的命令,要我暗中刺杀你,可是我没有执行总部的命令,所以只好溜掉了。”
义信听闻浑身一震,看着梅可,看着她美丽的脸庞,义信觉得她对自己真的很好,果然不负自己放了她,义信心念一转,道:“你违抗了本部的命令,那么他们岂不是处罚了你。我听说曰本的等级制度非常的森严,违抗命令是要被狠狠惩罚的。”
梅可轻叹一声,道:“其实我倒没什么,我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大曰本帝国在亚及亚大陆行动的总负责人。我的名字是千滕早惠美,我的父亲是曰本对亚强硬派的千滕正太郎。我的父亲是大曰本帝国重要的将领,再加上天皇一家都和我家来往密切,所以事后没有人对我惩罚。”
“千滕早惠美,千滕早惠美……”义信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好几遍后,道:“不管你叫什么,你始终是我的好朋友,梅可,你是我一生一世的朋友。我知道这次你们曰本人谋刺我的父亲,也是受了本部的命令吧?”
“嗯!”梅可轻噫了一声,此刻她的美眸中泪影闪动,义信又何尝不是这样。过去,义信还是阿吉秀的时候,他还怀疑过梅可没有当他是朋友,反而是一个随时会害死他的曰本间谍。今天,义信终于丢掉了过去的种种怀疑,他为此激动高兴。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梅可,他也懊悔自己过去曾经怀疑过这段情谊。
义信明白自己和梅可之间有的这些不愉快,全都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事造成的,正所谓各为其主。义信道:“你不要走好吗?从此独立于两国的恩恩怨怨之外。”
梅可苦笑道:“从我一生下来,就已注定我是一个曰本人,一个不得不为曰本谋取利益最大化的曰本人。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因为参与了杀害楚后一雄的行动,而他是你陈义信的父亲。试问我又有什么资格留下来?你能原谅这杀父之仇,就已经非常不错了,我很感激你了。”
义信道:“梅可,你是曰本人,难道你也和那些曰本人一样,整天都想着如何侵略亚及亚大陆吗?”
梅可苦笑,一连无奈,道:“曰本是一个资源贫瘠、地震多发的岛国。我们的人民需要大陆上那些丰富的资源矿藏。侵略大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义信道:“为什么一定要通过战争了?你们曰本人可以通过贸易嘛,这样你们不是也可以获取足够的资源吗?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一千年前的那场曰本入侵亚德的战争悲剧。受苦受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