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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眉苦脸,一脸茫然。这十几天来,他有曾向父亲提出反对,可是反对又有什么用了,除了几天的禁闭,除了几个父亲的大巴掌,义信什么收获都没有。义信上次当着众人面所说的那句话“我有喜欢的女子了,我只喜欢她一个人,也只爱她一个人,今生非她不娶。”如萦绕在耳,让义信此刻觉得自己的脸颊绯红,“难道自己就这么说话即忘吗?难道自己就要这么去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吗?”义信不只一次的在心里拷问着自己。
“良辰吉时到,请三位驸马出北城门口,亲自迎娶公主。”随着一位宫中公公的宣布。围观的群众都知道从来没有的一家迎娶三位公主的好戏要上演了。
三兄弟骑马出了北门,皇帝派来的送亲队伍已经呈现在他们眼前了。皇帝的一位廷臣——上次负责主持论文比武的太卜大人,由他负责向众人颂布皇帝的圣旨。
随着太卜大人宣读完皇帝的旨意,楚后义正开始激烈的反对:“什么!太卜大人,这绝对不可以!”
义正愤愤不平的道:“这怎么说得过去了?当初给我指婚的不是那三公主吗?为什么此刻要改将三公主嫁予我大哥,而我变成迎娶二公主,我的三弟这下娶三位公主中年龄最大的大公主?这与情与理说不通嘛!”
太卜大人道:“其实皇帝陛下在宇文政泰死后,决定将三位公主挨年龄大小分别下嫁给三位公子的。只是——”
一向沉稳的义正急道“只是什么?”:太卜大人道:“只是皇帝陛下最最疼爱的三公主,天天跑到陛下面前,她要求嫁给楚后义信大公子。皇上拗不过,也就这么答应了。”
“那这样岂不是白白便宜的义信这小子。”义正面露恨意的说道,全然不顾自己的大哥就站在自己身旁。而义信呢?他此刻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完全没有听到这些人在说什么,他只是低耸着脑袋想着自己的事,想着琴诗馨的脸,想着那天在永阳城外无名山上一起吹风远眺的事,想着那天两人牵手时自己的激动,想着琴诗馨得知自己要撤军时的那失望和鄙视的眼神。
无论义明、义正两兄弟如何的反对,大局已定,皇帝的命令是不能违反的。皇帝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开进了城内。
永阳城的领主府内的大厅里,一个火红的喜字高高挂于大厅的正壁上,楚后一雄夫妇此刻正喜滋滋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的三个孩子终于要娶卢家皇帝的三个如花似玉的公主了!他们能不高兴么,此刻喜悦溢满在了他们脸上。
随着太卜大人的一声“一拜天地”,婚礼开始了。
义信心道:“我怎么可以和她结婚?虽然这个二公主挺漂亮的,可我并不爱她。娶了她,我会痛苦,我不会幸福,她也不会幸福的,这岂不是把两人的幸福都毁掉了?”到现在义信都不知道要和他拜堂成亲的已经改为三公主了。义信心中暗付:“不行!我的枕边人怎么能是陌路人?我不能娶她!”他偷偷瞥了一眼琴诗馨,只见她表情依旧是那种平时所见的冷酷之色,但却没有怒色,只是义信从她的眼神里能感觉出一种冷漠和鄙视。义信只觉自己在这世上活得很累,没人了解,没人可怜。
晕!我晕!义信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装晕摔倒在地上。“这下你总不可能再逼我迎亲了吧!”义信心中道。义信紧闭着双眼,只感到大厅上一片慌乱,然后自己被人抬了起来,也不知道东拐西抬的要把他抬到哪里去。
不久,义信感到自己已经被抬到了一张温暖的大床上,这张大床他再熟悉不过了,义信知道自己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接着义信听到众人离去的脚步声,以及关门的声音。这时周围的一切都忽然变得静悄悄了。义信眼睛缓缓的睁开了一条缝,在看见那些人真的走了以后,义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成功了!”义信惊喜的暗呼,正当他得意欲将自己双手向空中狠劲一舞时,他被吓住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左手手掌被一只手握住了,义信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然后转过头向左望去。“天啦!”义信惊讶道。一个世间难得一见的大美女此刻正卧在他的床上,倾城的笑容,倾国的娇艳,仿若桃花开千年。盈盈双眼是秋天的湖水,浅浅笑是弯明月。世间所有的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各种绝美风姿都集中在了他……不,应是她的身上。这人是谁?正是皇帝最为的疼爱的三公主,义信一见到也不禁眼睛一亮,他对这三公主的印象是最为深刻的。那日论文比武,大公主、二公主的样子义信早已忘记,唯独这三公主他还很清楚地记得样子。
“三公主,你怎么在这里?”义信问道。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成亲对象已经由二公主变成三公主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三公主的卢梦月反问道。她的声音甜美异常,义信觉得这世界唯一能和她媲美的声音就只有那个那美斯的特洛亚公主了,“果然是公主啊!都是那么的不同凡响!”义信心中感叹道。卢梦月此时表现出来的那种超尘脱俗的美丽,从来都是吸引大众目光的,不知道有多少自命不凡的贵族青年被吸引,为之大献殷勤。
“你,你不应该在这里。”义信想到自己装晕的事情被她获知了,她肯定会把这件事情跑去问告诉那个二公主卢梦文的,一时间义信讪讪,不知该如何说了。
三公主卢梦月微笑道:“我当然应该在这里了,我是你的妻子啊!”说到这里,卢梦月的脸上浮起红云,心下甚甜,低声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了。而我也就是你的人了。只盼你今后好好待我,不要负心才好。”
义信疑问道:“你不要开玩笑噢!要跟我成亲的是你的那个姐姐二公主,什么时候变成你了?”
“谁跟你开玩笑!我父王的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信你自己拿圣旨去看啊!”卢梦月噘了噘红唇,但随即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什么?”义信一时糊涂了,他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要嫁给自己二弟义明的三公主竟然变成了自己的要迎娶的对象。虽然,义信好半响都没有理出个头绪来,可是他也不想再去想破脑袋知道答案了,无论二公主也好,三公主也好,都不是他喜欢的愿意迎娶的对象,这一点义信心里勿需置疑。义信仔细端详着这位娇滴滴的三公主,房内温和灯光照在她脸上,那完全是一个天使的脸,纯真美丽的秀颜,软软的乌黑亮丽的长发,身上还散发出的一股淡淡花香味,这一切都让义信一怔,便不敢多看,转头向着别处。义信故作冷漠状,道:“不管是你也好,二公主也好,都不是我的妻子。因为没有拜堂,就不算成亲,你自重吧!”意思说这话就等于是下了逐客令。
“什么?你要赶我走!难道你不喜欢我。”说到这里,她美目中泪影波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实话,像卢梦月这样美丽的女子娇媚的卧在一个男子身旁,是正常的男人话,心跳肯定会加快。义信也觉得自己实在很难狠下心来对这么一个美女拒之门外。于是深吸一口气,道:“对不起,我现在出去一下。”
走出了自己的房间,领主府内除了进行婚礼的大厅,其他的地方都冷冷清清的,义信漫步走到琴诗馨的房门口,房内是一片漆黑,看得出来琴诗馨还没有回来。这十几天里,琴诗馨都没有理他。义信觉得琴诗馨是在生自己的气,可是又觉得不是这样。因为他从琴诗馨的眼神中看不出情人才会有的怨恨,琴诗馨眼神里有的只是一种鄙视。
也不知道等多久,义信只觉得夜晚的寒风让自己微微有些凉了。这时,琴诗馨回来了。“你在这里干嘛?”琴诗馨冷漠的说道。
义信道:“我在这里等你等了好半天了。现在终于见到你了。”
“你不去见你的新娘,怎么跑来见我?”
“我喜欢你,这你是知道的。你能感觉得出来!”
“这又如何?今天在大厅,你昏倒后,那个三公主卢梦月便取下了自己的新娘的盖头,她果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倾城美人,而且她看你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心的深情。义信你的艳福不浅啊,能娶到这么一个美丽非凡的公主,要知道据我所知,这世界上可不是每个公主都那么漂亮的。”
“琴诗馨,你不要挖苦我了,我是不会喜欢她的。我根本不要和那个公主成亲!我已经想好了,我还没有和她拜堂,就不算成亲,只要我永远不拜堂,她就永远不是我的妻子,当然我是决计不会碰她的。”
“算了吧!你还是好好的当你驸马罢!楚后义信,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清楚。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相反我还有点讨厌你。你性格优柔寡断且胆小懦弱,怪不得你老爸不喜欢你。还有,你虽然身高还可以,可是身体削瘦,不能带给我安全感。还有,你说话可以叫直爽也可以叫做说话不经过大脑,习惯咆哮与尖叫;你总是我行我素,藐视世俗,不会和世人打交道,性情偏执、倔强、古怪,为不平之事总是爱出头,可是你总是忘记了自己的份量有多重。总之,你的缺点太多。真是上天的一个失败作品。”
“这些我都可以改。为了你我都可以改!”义信振振说道。
“难道我说了这么多,你都还不明白,看来你的缺点里面还要再加上一条:你真的好笨,好迟钝!”琴诗馨冷眼斜视着义信,说:“难道你没有听懂?其实我一直在利用你。而我的潜台词是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琴诗馨说这几个字的时候语音又慢又重。
“不会的!你不要开玩笑。”义信不相信的说道。不过他话虽这么说,可是心却开始凉了。
“我是说真的,谁跟你这种无聊的人说笑。你也不好好想想。在你们楚后家三兄弟你是最没用的。像你的三弟虽说虎头虎脑,做事缺少思考,却也是标准的一员乱世之猛将。而你那二弟楚后义明则是一个少见的美男子,风度翩翩,举止潇洒之极,而且他温文尔雅,知书达礼。更难得是他有着坚强的毅力和果断的决策力,不会像你这样优柔寡断胆小懦弱。老天如果硬是要我在你们三兄弟中选择的话,你应该知道我会选择谁?”
“你会选我二弟。”义信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哽塞,心也如坠入冰彻深渊般难受。“不!这不是真的!”义信抓狂的跑了出去,他此刻的泪水已经顺着脸庞不住流了下来,随风飘散在空中翻飞。
义信,一个人孤独而又难过的走在领主府内空荡荡的后花园内。他心中暗道:今夜,也许在这个府内只有我一个人心碎吧。唉!又是一声长长的仰天长叹,紧接着是义信的一声向天吼:“老天为什么你要折磨我!我楚后义信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在他自艾自怜时,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楚后义信!”
“谁?”义信听见后面有这么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在叫喊自己的名字,于是站在原地,想转过头去看看到底是谁在叫自己。
“受死吧!”义信还没有转过身去,便听见这么一声叱喝,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冰冷的剑风。义信觉出了不妙,一个侧身地滚,想脱离对方的这一次自己毫无防备的袭击。
可是义信还是失算了,那人明显算计到这一切。正当义信侧身滚完,欲要从地上爬起来就跑的时候。一柄冰寒的长剑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已经搭在了义信的颈项上。冷冰锋利的剑刃在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