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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闲言闲语传开还是不太好,回家一趟把婚事订一订,这样你们也不用偷偷摸摸,怕别人听到。”
“昭曦!”昭仪耳根子都红透了,恨不得找地洞钻,微怒的瞪着口无遮拦的妹妹,“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而蓝森也是尴尬得面红耳赤。
“我很识相。”昭曦手停在门把,一步步退出门外,“对了!大姐,要不要我替你带几条内裤以备不时之需?”
“武——昭——曦!”昭仪感觉自己脸热得足以煎蛋。
“拜!”她迅速关上门时,再探头进来一次。“我不打扰你们的好事。”说完还好心替他们落了锁,声音自门外传来,“我会顺便叫王妈弄些补品过来。”
在昭曦声音消失后,空间一下子变得闷窒,室温逐渐升高。
“昭仪,回到床上,我们继续。”想到她裙下空无一物,他登时血脉喷张,大手一带的将她拉回他身上。
“我……我不行……唔……”她羞赧的声音被吻覆祝
“跟你说迈尔先生不在。”
蓝森踏出电梯,远远就看见李维正对他的秘书卖弄“风骚”。
“迈尔先生。”难得见他冷练精明的秘密像看见救星般朝他奔来。
“没事了,你去忙你的。李维,你进来。”蓝森经过李维,拎起他衣服的后领。
“小茱蒂,小甜心,我们下次再聊。”李维拼命送飞吻,直到门被关上,看不到佳人。“你已经可以出院了?”连他也被挡驾不准去探玻
“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没事跑来骚扰他的秘书。
“蓝森,或许你该看看这份资料。”李维手指夹着一张光碟片,放进电脑,弹指如飞,“我调查一下你的女朋友的过去有惊人的发现,她的家庭背景和中国古老的黑道天地门有关。”
“嗯。”这他早就知道了。
“然后又查了一下她交友纪录,发现所有追求者都有个特点,都是在医院和他认识。”
“所以……”
“我猜药品‘W’可能是从医院里流出。”
“跟她没关系,天地门对毒品也没兴趣。”
“咦,你知道得不少嘛!”枉费他查得那么辛苦,而蓝森这家伙每天都泡在爱河里,三天两头不见人影是常有的事,“接下来,我担心你的女朋友有可能成为凶嫌下一个目标,如果我推论得没错,那个凶嫌可能是你的女人所熟识的朋友。”
昭仪深湛的蓝眸变得阒黑。这才是他担心的。“我出去一下。”
“喂!你自己要小心一点,这次案子内情不简单。”李维提出忠告。
蓝森摆了摆手。
破晓时分,缕缕微光穿透飘曳的窗帘,余余轻风带着早晨的凉意拂过屋里。
在蓝森病情稳定,逐渐康复后,昭仪总算可以放下心头上的大石块,安稳的入睡,但——
好重!什么东西压在她……昭仪倏地惊醒,发现某个黑色头颅正在她的胸口,而她的睡衣扣子被解了一半……
“蔼—”尖叫声吓醒蓝森,浑浑噩噩的犹不知死之将至。
“什么……哎唷!”他臀部着陆,清醒了大半,“你怎么踢我?”
“蔼—你没穿衣服!”
再次的尖叫凌迟蓝森的耳膜,他极时捂着耳,而昭仪则单手掩着眼,但仍不时透过指缝窥视。
蓝森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睁着一双刚被吵醒的惺忪睡眠;刀锋雕出来的鼻梁和冷毅的嘴四周布满黑色短胡碴,看来他好几天都没刮胡子。
“你快进来。”她几乎忘了他赤裸的胸膛是多么宽厚结实,臀肌贲起纠结,还有一块块纹理分明的腹肌向下到……他居然没穿内裤?!
在领悟到这个事实,她还没来得及脸红,他已迅速的套上长裤,让她没有看到所有的春光,不知心中涌出的是松了口气还是遗憾。
“真受不了,你又不是没看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那么大惊小怪!”
“你怎么跑出医院?”病才好就乱跑,更气的是家人听到她尖叫声也不会赶过来,也不怕她真的出事,“你来干么?”
“睡觉。”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睡……你干么不回医院去睡?”她羞得耳根子都红了,虽他个性粗劣,但还算有绅士风度,不至于趁人之危。
“想见你一面,谁知道你睡得比木乃伊还沉。”连他进来都没反应,要是进来的人不是他,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你……也只有你这无赖才会不请自入。”幸亏家中戒备还算森严。
“那么我这个无赖可不可以要求一个早安吻?”整装完毕的他再(奇*书*网^。^整*理*提*供)度爬上床,不怀好意的笑笑。
“你别闹了。”昭仪推着他宽阔的胸膛,不期然摸到那凹凸不平的疤痛,灼痛了她的手,也刺了她的心,“还疼不疼?”
“疼,这里疼。”将她小手移至他胸口,剧烈的心跳撞击着她掌心,刺激她指尖的每一根纤细神经,直窜到她的中枢脊髓末梢,她的心也跟着他狂野的怦动,呼吸变得急促。
他目光落在她敞开的睡衣,雪白的胸口上躺着一颗金色子弹,“你还留着它。”那是他许下的承诺,他感动的吻上她胸前柔软的肌肤,然后抬头凝视她,“吻我!”
“我不。”他那双深瞳宛若醉人的蓝色醇酒,不饮而醺,使她脑子变得昏沉,目光迷离的沉溺在深蓝液体中。
四片唇相触,火苗点燃,激情快速燃烧着他们,劈哩啪啦的火蕊在他们之间爆开。
单薄的衣服阻碍不了他们燃起的欲火,很快的被甩到一边,赤裸的身体彼此紧贴着,她颤栗得全身为之一僵。
“放轻松,这次会很久。”
他的手将她的臀抬起,让她帖近他,“带我进去。”
“我……”他强壮又温柔的昂藏身躯令她心弦神迷,他深瞳则像燃着两簇蓝色火争般烧去她的思考能力,任由发烫的身体主导一切,在她几乎以为承受不了他的亢奋想要放弃时,他用力一挺进,她发出惊呼,“蓝森!”
“我爱你,爱你……”随着每一次驰骋,快速冲刺,他不断的倾诉着呢哝耳语。
在最后的高chao中,昭仪感受整个人被推上云端,然后再慢慢飘落地面。
“蓝森,快起来,你不能赖在这。”昭仪已着装完毕,叫着还赖在床上的蓝森,“我还要送你回医院检查。”
蓝森从棉被中抬起头觑了一眼表,“还早。”
“都快天黑了还早。”
“天黑了正好再继续睡。”他邪恶的魔掌偷袭她的臀。
“别闹了。”拍掉他的手。早上的激情缠绵仍令她面红耳赤。“你不起来,那我可要走了。”
他总算抬起头,抓住她的手,“你要去哪?”
“回医院,我今天值班。”白天跷班,只好补夜班。
“请一天假没关系。”
“你当医院是你家开的吗?”虽然在梅氏纪念医院她的确拥有决定权,但身为领导者,她更要以身作则。
“好啦!我起来了。”他迅速啄了她微翘的小嘴,赤裸的跳下床。
“蔼—”她掩面,只敢自指缝中偷窥。
蓝森大笑的走进浴室,探出头,“要不要一起来,我可以大方的让你看得更仔细。”
“去你的!”她随手抓起枕头扔过去。
晚归的红霞展现艳丽的衣衫,美得夺去落日的光辉,通常这是台风来袭前的征兆。
不知怎么地,昭仪心头有一丝丝不安,她催动油门来到医院,搭直达电梯到顶楼特等病房。
长廊上空无一人,特等病房外的守卫都瘫在地上,寂静的气氛让她心惊胆跳。
冷静的上前检查守护,从手背发现针孔的痕迹,她再试试他的呼吸,心下松了口气,还好他们只是昏过去。
但门板下方隙缝渗出殷红的液体,刺鼻的血腥和死亡气掩盖医院特有的药水味。
她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到底是谁的血?又是谁死了?只要推开这扇门就可以得到解答。
从地上站起来,她迟疑的伸出手,不知为何手在发抖。悄悄的、慢慢的,她转开门把。
“欢迎,你终于来了。”面对着门,房间中央一个黑影好整以暇的坐在椅上。
“彼德?!”椅上优雅的男子竟是她学长。
“好久不见,可爱的学妹。”杜彼德笑容可亲,看在昭仪里却有种无法言喻的毛骨悚然。
脚下黏湿未干的血渍让她低下头,触目一悚,“墨菲!”一枪击中他的胸口。她赶紧蹲下来检查。
“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可以伪装好学生,伪装和卑贱的女人交往,甚至连想阻碍我的父亲也可以除掉,但他千不该万不该爱上你。”
幸好!墨菲还有气息。昭仪如释重负,乍闻他的话,她背脊窜过阵阵寒意,“是你杀了杜教授?!”
“那个变态老头早就该死了!”
“那么那些意外都是你做的?”意外事故使她成为“死亡少女”。
“不是我,是墨菲,我只是给他药而已,只要他提出要求,无论什么事我都可以为他办到,即使是女人也是一样。”
“难道……”她以前的室友自杀也不是意外!
杜彼德托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是她们太黏人了,我心目中只有墨菲一个人。”
那么他追求她也是为了不让她和墨菲在一起,还好她谁也不爱。
“蓝森呢?”她猛然环顾周遭。
“他很好。”杜彼德噙着诡的笑。“他就站在你后面。”
“蓝森!”高大的身躯站在门侧阴影里,难怪她没看见,她惊喜的冲上前,但那双空洞的蓝瞳却像是没有了生气,木然的眼神让她停住脚步,想到门外的守卫,她惊怒的回头,“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一点点‘白色死神’。”杜彼德食指与拇指比出一丁点,“卡基那家伙太没用,跟他合作的结果还是解决不了你们。”
“你才是幕后主使者?!”她心头一震。
“说主使者太难听,我只是制造供应他们所需,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谁晓得还有个天地门插手,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呃……”蓦地她的衣襟被揪起,整个人被提到半空中,脖子被衣服勒祝
“为什么?没什么理由。”杜彼德拿下眼镜,自上衣口袋拿出丝巾擦拭,“能死在喜欢的人手里也算幸福。”
“蓝森……”她脖子被掐祝
“杀了她。”重新戴上眼镜,杜彼德露出微笑。
“蔼—”昭仪咬牙,使劲的想扳开蓝森的钳制,但力量差太多了。
“住手!”突然一声喝斥闯入,枪声响起。
“昭……昭训!”昭仪吃力的低唤,看着像动作片警匪枪战的场面,一群黑衣人闯入,制住杜彼德。
“快叫他放开!”昭训拿枪指着依旧气定神闲坐在椅上的杜彼德。
“没用的,服下‘白色死神’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血丝自杜彼德唇角流下。
“该死!这家伙竟然服毒。”昭训低咒一声,举起枪转向蓝森,“快放开她,否则我要开枪!”
“杀、杀、杀!”蓝森手劲加重。
“咳、咳,不可以,昭训。”昭仪被勒得快不能呼吸,“蓝森,快想起来,你说过你会保护我,你会爱我一辈子。”
“傻瓜,现在他什么都认不出来。”昭训动容,若再不扣下扳机,他将会失去昭仪。
“蓝森,你还记得这个吗?”强忍着痛楚,她取下脖子上的项链。
蓝森手劲慢慢放松,痪散的眼瞳慢慢聚集,“蔼—”药物的刺激使他用力抛开昭仪,转而攻击天地门的人,“杀、杀!”
“咳、咳、咳,不要。”当昭训举起枪,昭仪及时起身按住他的手,“让我来。”她眼眶中盈满泪水。
“大姐。”昭训将枪交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