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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掩住脸上的笑,恭顺的开声:"是,民女遵旨."
四爷的脸上是一阵隐着的怒气:"皇阿玛."
康熙的摆手:"老四你不用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等她做完月子就入宫吧."
四爷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是,皇阿玛."他也知道皇上的心思了吧,他这次会怎么做呢?我看着四爷,四爷,您会遵着皇上的旨意把冰若送进宫去吗?会吗?
四爷这几日好像特别烦呢,来我这儿都是紧皱眉头,我知道他在为我生产完后要进宫而心烦着,所以,我很乖的不去打扰他,只是时时为他端上一碗热了好久,我亲手煮成的莲子粥,看着他明明食不知味却仍要赞美着的表情,我有时也会在想,我是不是太逼他了?
过了半个多月,我不知道四爷和方便面达成了什么协议,反正,那日四爷来了我院子里后就告诉我,我不用在生完孩子后进宫去了.他的眸中有着太多心痛和释然,我不明白那代表什么,但是我却知道,他和方便面达成的协议绝不会是我想见的.那一夜,他要了我一次又一次,他的律动中有着我不明白的粗暴,好像要遗忘什么,不愿想起什么一样,他在我耳边说了一次又一次的爱语.像是^^^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一样.
我很聪明的没去问他为什么,我相信凤卫的力量,天下没她们查不出的事.
日子很悠闲的又过了半个月,在我怀胎第七个月的时候,五儿带来一个我绝不愿意知道的消息.我的姐夫家要被抄了,一干女眷尽数发为披j甲人为奴,这里面包括了我那个姐姐.而那个苏容儿居然因为送进宫里而逃过一劫.这个女人进宫进得还真是时候呢.我轻轻的笑着,抚着没有胡子的下巴.
我眯着眼睛想着,身旁的五儿看着我,干笑一声:"师姐这个样子越来越像四爷了."
是吗,我轻轻一笑,嘴角微弯成一个弧形.继续想着事情,据说,有人在姐夫的总兵府里发现了总兵大人与外敌通的信,还有大量的证据,一件件都是死罪的物证.
看着头上,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射了下来,地上,树影斑斑,阳光,好像有点刺眼,在春日温和的晨光下,我隐隐的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轻轻品了口这被康熙赐名为碧螺春的香茶,我笑了,破案子,可是我拿手的好戏,不过,还不明白是谁设的这个局的时候,我不会动.
轻轻的哼起一首歌:"主席的话儿记心上."是啊,主席的话儿记心上,敌不动,我不动.
看着五儿,她的脸,好像有点浮肿呢,我轻轻一笑,收回眼光,暖暖的晨光让我有了一丝睡意.临睡前,看着五儿,我冒出一句话:"红袖啊,红袖,好名字,好名字."
不理会五儿惊诧的眼神和惊疑不定的脸色,我安静的在和风中睡去.梦中愿君无忧,愿君莫愁.
睡后不久,意识朦胧中,一阵熟悉的檀香味儿包绕着我,他略微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宠溺与深情:"又在风当口睡了,你呀."身子,好像被他抱起来了,轻柔的被抱起来了,好像我是一件易碎的绝版珍品一般的被他抱起,睁开眸子,我娇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柔声笑问:"爷回来了?冰儿好想爷呢."先撒个娇,好想让他哄哄啊.
他果然笑了,一如以往的宠爱,抱着我坐下,他轻吻我的额头:"你呀,今天孩子还乖吗?"
我在他怀里点点头,赖着,吸取着他的温暖:"好乖呢.一点也没有踢我."
轻轻叹一声,我埋首于他的怀中:"爷,我姐夫出事了吧?"
他一僵,然后点点头:"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是啊,不过朝堂上,你阿玛力保,你叔父也力保,皇阿玛给了七天的期限,限令破案,若七天后无人能破此案,你姐夫,斩无赦.那么多的证剧,想翻案,难啊.不过你别急,我让刑部的人加紧破案."
我看着他,捂住他的口:"不要,爷万万不可插手此事,此事,冰儿自有办法.四爷万不可插手,否则定招人忌."
他看着我,然后猛得把我搂入怀中:"你总是这般,为我着想,冰儿,你放心,爷定帮你把你姐夫的冤情洗净."
我挣出他的怀抱,看着他,认真却又冷冷的开声:"爷,不能插手,一定不能插手.冰儿自有法子保住姐姐."
眯起眼,当然,我也只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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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他好像还要说什么,我一下子用唇堵住他的口.不让他说下去,冰若,或者说,我的家人应该由我自己保护,这才不负我现代时罪犯克星的名号,再说,保护冰若的家人,是我答应过她的,我不能言而无信.那,那不是我的作风.
再说,这个事情我隐约猜到是谁做的,若真是他,四爷插手进去,肯定中计,危险太大了,我不能让四爷冒险,绝不,敌人,我的敌人,我要自己面对,自己解决.
握紧拳头,我把头埋入四爷的怀里,冷冷一笑,敢对我出手,也要先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承受后果.哼.
颤抖着身子,我抬着看着爷,他看着我,眼中一片关心与爱恋,我一笑,对他娇柔一笑:"爷,我冷."
他无奈的笑着摇头,然后用外袍把我裹紧,抱我入屋:"总爱贪这屋外头的暖风,可不知这暖风也冷,尤其是这春日未尽之时.冷吗?"问我,把我抱紧了些.
在他怀里,我又一次开心而又得意的笑了.
不管怎么样,他总归是爱我极深的.
不过看来,那个暗桩子是时候拔了。我暗自思忖着,虽怪我狠心了,为了四爷,也为了孩子,我只能如此。
屋内,我坐在火盆前,裹着被子,出神的看着那火炉里的火苗儿升腾,旁边的绿茶在散着清香,在这个屋子里带出些香味儿。
身旁的五儿立在一边侍候着,俏脸上一片漠然与恭顺。
我轻声问一句:“五儿啊,你跟着我多久了?”
“师姐,从康熙四十五年起就跟着您,有一年多了。”她的话响在耳边,忽远忽近。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一年了,你家里姓什么呢?你被师父买下时,我听得你说过,你好像是抬入籍的汉人吧。娘家姓什么来着?”
五儿一听问话,轻轻咳了一声:“师姐,好端端的说起五儿的家世做什么?五儿家里姓沈。”
我端起茶杯,看着里头的绿叶儿舒展着身子,在水中旋转着舞动,茶水中映出我的眸子,一片冰冷与淡薄,开口,像是闲话着家常一般,我轻声问:“我听说你家里虽是父母双亡,可是好像还有一个姐姐吧,叫做什么来着?要不要我去查查,也好让你姐妹团圆?”
眼角边,只见五儿抖动着身子,半天才强硬着僵冷的身子,开口:“五儿先谢过师姐的好意了,只是五儿不想因为五儿的事情,来坏了师姐的大计。五儿相信,若是爹娘在天有灵,一定能保佑五儿与姐姐相聚的。”
我转头看着五儿,心中冷冷一笑,脸上却是一片关心,拉过五儿的手,触手一片冰冷和汗湿,我脸上挂上做姐姐该有的温柔与爱护:“五儿哪里话,五儿与我情同姐妹,做姐姐的为妹妹做些许小事也是应当的。何来麻烦之说呢,五儿莫不是嫌师姐的凤舞堂里的人太过于笨拙,才这般说呢?呀,你身子怎么这么冷呢,快来这火盆前暖暖身子吧.这大热天的,你又不似我,离了火盆子就一身发寒.”
五儿一下子跪下了:“师姐,五儿心里感激师姐还来不及呢?凤舞堂之名天下有闻,五儿又岂敢以这点子事情相劳呢,师姐莫要这般说五儿了,五儿当不起。”
我急忙拉起五儿,脸上是不赞同,笑着:“五儿快起来,你什么时候想要这凤舞堂帮你了,尽管支一声。你我姐妹一场,这事还是好说的。”
五儿愣了一下,然后缓缓起身,点点头,脸上一片了然明白之色,规矩的行了个宫礼:“五儿知道了。多谢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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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五儿,脸上淡淡一笑,五儿,话儿我可说明了,该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吧,好歹也侍候了我一年多啊,我也不是无情之人,看了她一眼,我转头看向火苗,冲她略一挥手:“下去吧,我有些倦了,想睡了。”
五儿把火盆烧得旺了些,然后走了出去,我看着五儿的背影,似是不经意的开口:“可怜千金落难人啊。红袖,绿痕,好名字。”
五儿的身影猛得一怔,急急的把手上的银筷放下,退了出去。
我睁开眯着的眼,静了半响,呼的摇响身边的铃铛,外边听着只道是我在玩着风铃。
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个身穿着奴婢服的女子微低着头,声音清脆有致:“小姐。”
“初四,查得怎么样了?”我看着眼前清丽美貌的女子,她是我凤舞堂的二当家,四川唐门的二小姐,尤善用毒。
“回小姐,那个苏容儿的身世查得极清楚了,却如她自己当日所说,是苏家的远亲,只是她是由苏正如接回府的。”初四坐下来,自己很不客气的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我看着窗外的景色,苏正如,别人或许只当他是苏府的二老爷,可我却知道,他是八爷布置在苏府的暗棋,也是八爷在扬州主要钱财的来源主力。
揉着手中帕子,我清浅一笑:“看来这次可有得玩了。”
初四白了我一眼:“就你喜欢玩,要照我说,直接下毒,又快又省事,管他八爷是谁呢,包叫他逃不出我的(冰清玉洁)。哼。”
我看着初四,她正微眯着眼,好像在想像着八爷在她的毒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样子。她,真是敢爱敢恨呢,这个性子像极了晴。
想起睛,这个科学狂人在我死前三个月迷上了算命,不知现在又迷上了什么东西?想着不由笑了出来,初四听见我的笑声,又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看白痴一样,嘴里还嘀咕着:“这个时候还笑,真是的,也不想想八爷的势力多大。”
我看着初四,抚抚她的脸:“初四啊,我们要做的事就是享受与八爷想争的乐趣。别把他想得太聪明了,也别低估了他,必竟能成为朝野称赞的八贤王,光凭做作是不可能的。”
初四,就是她的名,她在外头的名头是年初四,因为她是大年初四所生,在家便叫做唐初四了,又不愿在行走江湖时用自己的本名,所以,就叫了年初四这个名儿,如今倒也闯了“迷毒仙人”的名号。问,为什么不是仙子啊,哦,诗也在行走江湖里一惯以男装示人,故,无人知其是女儿身。她,倒也因扮像斯文帅气,惹上了不少的桃花。
诗也看着关上的门,低声问一句:“她,怎么办呢?”
我看着门,闭上了眼,复又睁开眼,将手中的帕子扔进火里,看着帕子在火里挣扎,而后不可避免的化为灰烬,我轻声的开口:“别管说不说,都要做得干净些,别留下痕迹,让旁人嚼舌根子去。好赖也是主仆一场,你就好生送她回家去见她娘亲吧。”
初四点点头,应了一声,然后推门出去。
我看着火盆中几乎被同化了的灰烬,那帕子是五儿给我绣的,上面绣的是一枝并蒂莲,还有着同心二字,可是,为什么五儿,你姓,沈柯罗氏呢?也别坚我狠,要知道,她能背叛我一次,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