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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只顾这离开,却丝毫也没注意到,一个高大的外国人亲眼目睹了三人的这场交易,他并没有看出那面镜子有什么古怪之处,倒是对那件印满了古怪纹路符号的衣甲倍感兴趣。
当两人消失在路尽头时,他抬脚向着老人走去,嘴中用这最地道的蒙语向这老人开口道:“老人家,我出大价钱,把你身上这件衣服卖给我怎么样?”
……
第二十二章 炼制法刀
等赶到牲口集市时,布库老人与哈桑已是在那里等候,而牛羊群早已卖给了牲口贩子,见到妹妹一脸的兴奋,而阿福正拿着面铜镜低头看着,哈桑的脸上也显现出了几分喜悦,不等布库吩咐,已是松开了马绳跨脚而上,随后几人一一上马打道而归。
来时因为阿福施法所以速度很是快速,回去时却因为没了几百只牛羊的拖累而更加快速,等到太阳与地平线相接的时候很,四人已是回到了蒙古包中。
阿福随着众人刚一下马,突然心中有所感应,忙不迭松开马绳猛地冲进蒙古包中,却不料刚一进去一到厉喝的风声猛的袭来。
阿福身手灵敏身体往后一仰把那飞腿闪了开来,随后不等对方把腿收回,右手已是一探卡住了脚拐,稍一用力便把对方拖得“啊”的声尖叫,向着阿福飞了过来。随后一拉把她拉入怀中,
露在阿福眼前的是一张如花般娇艳却布满惊恐的面容,不是原本还处在晕迷状态的肖凤又是谁,只是此时的她双眼迷惘中带这惶惶,身手虽然皎洁却似乎并非出自刻意,仿到像是本能的动作般。
阿福心中一阵惊疑,之前他便是感应到肖凤那紧张惶恐的情绪能量而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急忙冲了进来,却不料蒙古包中并无外人存在,而她此时的这个表情,分明像是个陷入陌生可怕环境的四岁稚童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天雷把她脑袋霹坏了吗。
正在疑惑之时,因为他的突然动作而愕然醒悟过来的三人也跟着冲进包毯,却正好见到阿福肖凤两人抱着紧紧的场面,阿茹娜原本满布红晕的脸色顿时一白,二话不说捂着眼睛便冲了出去。而哈桑脸色也很是难看,浑身仿佛被石化一般站立不动。
对自己儿女的那点心思,布库老人那里还不明白,只是此时却也不好说什么,一声咳嗽惊醒正自迷惘中的阿福,接着向他比划着手势,让他先把肖凤安抚在床上休息。
只是不等他比划完,阿福因为转头而注意力松懈,加上包中突然又来了这么多人,原本便已惊恐的肖凤立刻陷入更加恐惧的地步。趁着阿福回头没注意的当儿飞起一脚正中阿福跨部。
就在哈桑布库两人都目瞪口呆之时,阿福立时也感应到双腿间的杀气,想也不想双腿本能能夹紧,却不料这一夹肖凤右腿,带得她立时失去平衡往地上倒去,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的阿福也愕然的跟着倒下。眨眼间两人互相倒在一起,形成了个男上女下的格局。
哈桑再也看不下去,脸色铁青怒吼一声,转头飞奔出帐篷。而布库老人毕竟老者经验丰富,似乎也从肖凤那惊惶的脸色上看出什么不对劲之处,急忙把两人扶了起来。
怕肖凤仍就会偷袭,阿福只好有双手把她的双手双脚卡住,随后向着老人努了努嘴又做了个晕眩的动作,老人似乎看懂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随后也跟着转身出门。
不多久哈桑和阿茹娜立刻折身回来,虽然两人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但似乎老人之前对他们说明了什么,明显没有了之前的恶劣,三人一起帮着把肖凤压住,随后阿茹娜拿来一跟布条暂时把她捆在了柱上。
没一会布库老人领着翻译巴音和之前看病的医生走了进来,随后阿福一边透过翻译之口把情况说给三人听,而医生则拿起满脸惊恐的肖凤的手检查起她的情况来。
不多久医生检查完毕,再从巴音口里得知情况,立时得出了结论,很有可能肖凤因为受风寒加上外伤,导致了暂时性的失忆。
听到这个消息阿福愣了一愣,似乎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毛病,阿茹娜和哈桑在最初的怜悯过去后,双眼中都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丝惊喜,而老人医生和巴音翻译却纯粹是为这个姑娘的悲惨经历而感到惋惜了。
医生重新开了些清神明脑的药方,随后便告辞离去,布库老人则通过巴音询问阿福眼下该如何处理,愿不愿意暂时修养在他们家,等姑娘的病情稳定之后再回去。
此时的阿福几乎可以算得上无处可去,听到老人主动提议自是愿意,想也不想点头答应,随后联想到以前看到的一些人类的电视节目,还跪首磕头表示感谢,如此动作只把布库老人吓得起身把他扶起。
两人就这样在布库老人家中住了下来,阿茹娜除了每天煎熬药物给肖凤灌下,便不时陪伴在阿福身边,看着心爱的情郎的一举一动。
阿福虽然对她这样的贴身相伴感到很不自在,但比划了几次手势对方却依旧不听,只好无可奈何任由跟之,为了报答老人的收养之恩,每天阿福很早起来帮着布库老人一家放养牛羊马群。
虽然上回卖掉了一批,但老人家中依然有近百只的羊群和不少的马牛,早上很早起来跟着哈桑和布库老人一起赶着牲口群向着水草肥美的地方放牧饲养。
毕竟此时的他也算是一个上档次的妖怪,利用所自习的日砂和太一两派的一些术法, 把天地间一些木属性元气生生逼入牲口所嚼食的草原上,牛羊马群仿佛吸了鸦片一般精神亢奋,竟是疯狂的嚼食着这些经过处理的大补食物。只把哈桑和布库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后来请了兽医连番检查,却不但没有查出毛病,反倒被这些牲口的肥壮与健康程度感到惊讶,一个劲询问老人是不是有什么祖传秘方。
仅仅一个礼拜的时间,这些牲口居然长得比往日一两个月都要来得迅速,有些刚断奶不到几天的小羊,在这一个礼拜里甚至长了四十多公斤,与一些稍瘦的成年羊不相上下。
尤为奇特的是羊群中的头羊,这头母羊已经有五岁的育龄,体重已算是羊群中最壮硕的了,可是在这个礼拜内居然又长了二十多公斤斤,体重达到骇然的一百五十公斤,甚至比别人家最壮的公羊都要来得硕大。
在别人啧啧称赞的时候,布库老人一家其实也很是迷惘,和别家牲口吃的一样的水草,为什么自家的却会长得这么迅猛,而一切源头的阿福则是毫不露声息,依旧自顾自的忙碌着。
这段时间除了放牧羊群,另外就是每天陪着肖凤说话,肖凤确实已经失去对以往的一切记忆,但以前在天坑基地训练武技与格斗技术早已成为她身体的本能,并没有因此而减退多少。
好几次都是一不小心,居然让她强行挣断布条跑了出来,若不是那时阿福都在家中,还不小的闹出什么问题来,无可奈何下只好悄悄施法把她的力量封印住,又经过这么些天的说话与相处,她总算没了害怕逃跑的心思,安安心心接受起阿福以及布库老人一家的照顾来。
随着时日长久,肖凤以往的记忆虽然并没恢复,但慢慢的也开始发挥了影响,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明明阿茹娜照顾她的时候为多,甚至哈桑都一天几次的陪着说话,却独对阿福表现出了一种熟悉与依恋的感觉。这不仅又让哈桑与阿茹娜暗自神伤。
而除了这些事情以外,每天一有闲暇阿福依旧会拿出那面铜镜做着研究,他总觉得这面镜子一定有什么古怪与奇特之处,以前老狼仍在自己体内寄居时曾经说过,岁月流失沧海桑田,修真界与异族界不时会有一些法宝妖器、甚至是天才地宝之类的神奇之物流落世俗之间。
这面镜子居然能够散发出隐讳而又古怪之极的能量,且这种能量并不在天地五行能量之中,明显便是老狼所说的那类流落世俗的法宝。只可惜看不懂那上面的古怪文字,试探着往里输入能量也只是有进无出,个多礼拜下来仍旧是毫无所获。
如此久无所获,慢慢便对那面镜子的心思淡了下来,转而把念头转到了那四把换镜子时附赠的蒙刀上来。今天下午他趁着放牧的机会,把羊群赶到一个僻静下坡处,随手把身前绿草地催化任由着羊群疯嚼,转身做在附近拿出了那几把蒙刀,准备进行昨天计划好的打算。
蒙族自古以来便生长在草原上,艰苦的环境造就了他们英勇好站的性格,甚至他们的幼童几岁的时候便能够骑着马去打猎。
而他们的随身武器便已这蒙刀为主,尽管现代社会已经不怎么需要打猎之类,但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却并没有丢失,尤其阿福此时手中拿着的几把都是有几十年上百年的精品,也不知那老人是那里弄来这么多古董的。
制造的材料虽然一般,却也是百炼熟铁,整个刀刃都经过特殊处理,使得即使经过近百年后的今天已经锋利如新,刀身则用古法经过了防锈处理,使得从外表看上去显现出一种暗沉的白色。
骨制的刀柄很是贴切人手紧握的形态,整把刀呈现一个略微圆弧的形状,尤其扎眼的是刀尖的那个深深垂下的倒钩,可以想象这把刀若刺入人体将会是什么可怕的情景。
尽管并不是用理想的修真法宝制造材料制作而成,但用它们来做一些小的临时法宝却是在合适不过。边惊叹着人类制造工艺之精,阿福边把运用能量在刀身上刻画下一条条肉眼不可辨的细微纹路,把一道道符咒刻印在了上面。
从太一日砂两派习的的各种道家法术,在结合自己从那梦境中所自行领悟的各种古怪符法,不多久一把刀上便已刻画出不下十二道的细微符阵。
这其中有自动吸收天地灵气增加刀威力的,有御风符阵控制刀身飞行与方向的,有见血顺流而入破坏内腑的阴毒诅咒,甚至还有隐藏刀身能量气息的。似乎还不嫌满足,零时一动之下,他还把那些包裹在自己泥丸穴位中的灵魂残片生生逼出些微灌注在阵法中。只把刀身带起一阵鬼哭狼嚎。
随后运转能量一丝丝把这些阵法灌满。催动阵法缓慢而自行的运转起来,一阵青红黄白七彩光芒闪耀随后又逐渐消失,刀身上原本暗沉的白变成了银白之色,对着阳光甚至还能看出一点淡淡的绿意,但除此之外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意外,就算现在有修真者或者妖怪看到这把匕首,怕也是瞧不出什么名堂来。
顺手在空中舞划了几下,刀身上附加的隐匿阵法很是管用,甚至连刀风都没生起,贴着地面顺势一划,“哗啦”的一声大片青草顺风而断,刚离刀身便由青边白又由白变黑,随后微风一吹,化成满天黑灰消失无踪。
眼见这刀厉害如斯,第一次尝受到制作乐趣的阿福那还忍耐得住,依势把剩下的三把弯刀都进行了处理,好在几经进化,尤其是在死人洞中的那次莫名其妙的进化,而在大沙漠中那次变身成黄龙的记忆也让他对能量的运用有了很清楚的认识。
加上第一把刀的经验,因此这几把刀的制作显得很是快速,仅仅过去两个多小时不到,三把刀全部刻画完毕,每把刀上都缕刻了不下十几道的符阵,最后一把甚至多达四十道,几乎到了刀身材料的承受极限。
各种阴毒狡诈厉害的符文与符图被一一刻画其上。无一例外的没把刀都刻有隐匿气息的符阵,并且都灌输了许多灵魂碎片,如此一来不但解决了自己对这些灵魂残片处理的困扰,更是凭白增加了这些法刀的威力。
等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