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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贵使不愿与我雷族多谈,那么我们明日就战场上面见吧。送客。”雷霸纵身而起,看都没看东圣使节一眼,径自向后帐而去,这场短暂而富有众多场外因素的谈判就此中止。
虽然从各种消息证明炎舞阳的确生命垂危,但雷族数十年在战场的雄风依旧使得东圣使节丝毫不敢在这样的场合开罪雷霸一分一毫。何况来此之前,司徒元朗的指示非常明确,要不惜一切代价稳住雷族,另雷族大军从谷关撤军。
次日清晨,东圣使节只好低头认错,主动与雷霸交涉,请求继续谈判。就这样断断谈谈数日之后,东圣还是象征性的再次做了增加一万匹丝绸作为赔偿的让步。草原上的霸主,再一次用铁蹄和狡诈,夺取到了自己的美食。
至此,虽然东圣国内包括康明丁在内的众多臣子一致谴责司徒元朗对于雷族事件的处理。但是由于康太后和懦弱无能的克伦帝那尔一世惧怕与雷族开战,司徒元朗最终还是风风光光的接受了封赏。而康明丁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对手借着雷族事件,一箭双雕。即再次获取了帝君和太后的任用,又借着帝国的金子将司徒家族北疆的十五万大军解放了出来。
气急败坏的康明丁,连夜来到了太后的寝宫。装出一副声泪俱下,悲痛欲绝的样子向康太后哭诉道:“太后。我们康家即将遭灭门之灾了。还请太后念在你我年迈老母的份上,再帮康家一次吧。”
康太后早就猜到自己的哥哥这个时候进宫,一定是有事。可康明丁这几个月来的种种承诺,换来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惨败。康太后的确对自己的这个哥哥有些不满,便没好奇的说道:“首相大人,您这又是给我演的哪出戏啊?”
康明丁一看太后对自己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个身为太后的妹妹对自己不满。便匍匐在地,爬着向康太后而去,哭道:“我的太后,我的亲妹子。就算做哥哥的再不对,你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咱们康家上下几百口的性命和你儿子的皇位都没了吧?”
毕竟是亲生兄妹,看到自己的华发满头的哥哥跪地痛哭,又提及自己的家族和亲生儿子,康太后心头终究一软,扶起康明丁,说道:“哥,你就别哭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关系拿咱们康家和你的亲外甥的皇位?”
康明丁早就将康太后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见到自己的招数起了作用。便立即顺着说道:“妹子,司徒元朗这个老狐狸和雷族签了赔款之约,你竟然还封赏他,你难道忘了他是咱们康家的死对头吗?”
提到这事,康太后愤而站起向着康明丁说道:“那你让我怎么办?靠你吗?靠你养的那些精锐军团?你不是整天都说自己手握百万雄兵,可是你花了无数金币养的雄兵现在都到哪去了?现在可好,竟然让雷族的大军围困谷关月余,难道这样我就能睡得塌实,你外甥的皇位就稳固了不成。”
康明丁一见康太后正在气头上,想想自己的确近些日子来一直都是惨败,许久都没带回来什么好消息。自知理亏,便软声细道:“好妹子,好太后。你别生气,别生气。哥知道我最近让你失望了,可天有不测风云,前些日子我的确让炎舞阳搞得有些焦头烂额。”康明丁说道这,抬头悄悄看了康太后一眼,见对方听到自己认错的话,似乎态度有些缓转,便急忙补充道:“可现在咱们的运气来了,炎舞阳前几日秘密出巡遇刺,现在生命垂危。”
康太后大喜,急忙追问:“真的?消息准确吗?”
“绝对准确,并且这个消息还是从司徒家族那边的内线传过来的,错不了。”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整顿军马。反攻东海?”
康明丁嘿嘿苦笑,说道:“太后,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咱们的大军,都被列加拖的死死的。司徒元朗那个老家伙又故意保存实力,我哪还有兵马可以反攻东海啊?”
康太后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问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你还要再招兵?不过我得提醒你,国库现在已经没钱了。你再想招兵,你要自己找钱才行。”
康明丁轻轻挥了下手,说道:“妹妹,你怎么还是转不过弯来。现在真正为你,为了保住肯皇位的只有你哥哥我。就算有一丝得办法,我都不会找你的。可如今,先不谈司徒元朗手中屯兵数十万,隐而不发。就算在帝都附近的十万司徒大军,也是禁卫军所不能匹敌的,这才是藏在我们身边的最大威胁。”
康太后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现在外寇尚且蠢蠢欲动。你的大军又都在西线,你拿什么来对付司徒元朗?难不成你想用禁卫军?”
“不是,不是。你别想歪了。我的意思是,司徒元朗现在手边还有十万大军。我们正好借口东海内乱之名,派他的军队和东海叛贼拼个你死我活。这样我们即可以将自己身边的这个威胁去掉,又能不落别人口实。”
“那司徒元朗会愿意吗?”康太后望着康明丁不解问道。
康明丁嘴角微扬,冷笑道:“你只要随便找个先皇的公主,赐予司徒元朗的儿子做驸马。那司徒元朗就只能乖乖的派出一个儿子来作咱们的人质。到那时候,他就是和我们一条船上的人,就算想反悔,也要想想别人信不信他。如此一来,他也就只能乖乖的听咱们吩咐。只要列加一灭,那时候他还不是任由我们宰割。” 说到这里,康明丁和康太后两人,不由对视一眼,康太后稍做思索之后也随着康明丁一起高声大笑起来。
吉拉要塞前线,东海军帅帐。
一股刺鼻的药味远在一里之外就可以令人闻到。多日以来,炎舞阳所在的帅帐被亲兵层层包裹,连蚊虫都难以飞进。连为炎舞阳诊治的大夫,也是终日不出帐幕。只有偶尔出来一两次,也是清理药渣而已。
上身被层层纱布包裹起来的炎舞阳,正端坐案前,对着面前的吉拉要塞详图不停的和围在身边的众将指指点点,丝毫没有外界所传闻一般生命垂危的模样。
“若水,你的伤还未痊愈,不要过于勉强。”炎舞阳指着柳若水关切的说道。
柳若水一笑,说道:“主公你又何尝不是?被长枪击中心脏还能如此生龙活虎。” 众将听到柳若水的话,纷纷望着炎舞阳的胸口,低声笑了起来。
炎舞阳更是笑得有些岔气,引得一旁的蕾茜妮连忙扶着他,埋怨的说道:“明明伤还没好,还不知道小心。疼死你算了,也省得我们跟着担心。”
炎舞阳悄悄的对揽在蕾茜妮腰肢上的大手用了下力,对众人说道:“看来我那扶枪入营之计,效果还是不错啊。”
炎康在一旁轻笑答道:“主公,现在外面都纷纷谣传你重伤不治。根本没人猜到你只是被穿过肋部,不过是你自己硬将长枪扶起装作穿透胸膛。”
蕾茜妮带着一丝幽怨随道:“就你这个所谓的妙计,害的雪嫣姐姐一天连派六组轻骑前来追问。最后还是要劳累素素妹子亲自回去和雪嫣姐姐说明。还有,我父王派来的使节,现在我还扣在营里,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蕾茜妮的话,引得众将更是再掀笑声。炎舞阳望着众人,假装出一副严肃的神色,指着众人道:“笑什么笑,交给你们的任务都完成了没有?”
众将知道炎舞阳不过是刻意装出严肃,其实内心也十分开心。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一边笑,一边逐个汇报自己的成绩。
陈宇轩第一站了出来说道:“回禀主公,一万条城索已经准备齐当。”
阿契亚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和哥哥,拍着两人的肩膀,咧着巨大的獠牙,笑道:“兽人军团撤退准备已经完毕,十万大军随时可以出发。” 由于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就如此快速有力的将十万大军调动起来,阿契勒和阿亚兹两人的脸上也是充满了骄傲的神情。
沈天放道:“所有各国的斥候都在我们的严密监视之下,没有任何异常。吉拉要塞的斥候,我们分别给他们指点了数十条错误消息,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炎候您生命垂危。”
炎康在夜素素返回七彩之城期间,临时接管了暗夜军团,他最后一个开口说道:“已经从各个军团选取了一千名身材瘦小但战力可观的精锐战士,随意待命出击。”
蕾茜妮扶着炎舞阳轻轻坐下,说道:“素素妹子应当今明两日就会回来了。想必需要的东西已经购置齐当。”
“好,好,好。”炎舞阳一连说出了三个“好”字。
众人当中,只有柳若水此时沉默不语。低头没有作声。
炎舞阳轻望了他一眼,柔声说道:“若水,自古胜利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们这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倘若能够争取到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们就能免去牺牲数万,甚至十万名将士的生命。”
“主公,若水早已明白。请主公放心。”柳若水缓慢而沉重的答道。
炎舞阳拍了拍这名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文弱书生,与数日前他奋不顾身,舍生忘死保护自己相比。此刻的柳若水仿佛更加的真实,更加符合一个胸怀仁慈的文人形象。
第二日,一队数里长的队伍缓缓的向着东海大军的阵营开来。队伍之中,是由数十辆巨大的马车所组成。每一两马车都被包裹的极为严密,使得外人根本无从知道其中所载何物。其中一名女将在队伍的最前方,一身白衣格外显眼。整个队伍的气氛,仿佛由于这名美女有些失落的情感而变得低沉。每个人都只是默默的低头完成着自己的工作,确保队伍的正确前进。整个队伍一路之上听不到几句声音。
行进之中,虽然马车被包裹的极为严密。但仍旧免不了时而因为车轮断裂或者其他的原因车翻人仰。而这就给各国精明机警的斥候们一个最好的观察所载物品的机会。虽说在女将的指挥之下,偶尔有物品裸露在外也都被很快的收回原处,但斥候们的双眼依旧认出了那些是祭祀所用的种种道具。
这支神秘的车队,似乎逐渐令人明白了一些事情。最少绝大多数来自与各国的斥候们现在是如此认为的。
第九章 天降(一)
与前几日拔剑努张的气氛相比,帝国重镇吉拉要塞最近可谓是让人感到有些诡异的味道。东海大军陈兵关下却许久都没有再次作出任何攻击的举动,防御的帝国军队也丝毫看不出有什么退敌的良策。双方就在一种默契中不经意间保持着脆弱的和睦。
大陆各国的斥候,依旧在使用着种种方法探听炎舞阳的生死。与东海军有关联的各地商贾也纷纷派人打听东海侯的近况。但任凭各方如何探听,东海军方面在沈天放的严格保卫措施之下,给予各方的回答消息只有一个,“东海侯身体安康无恙”。但这却恰恰更加加巨了人们对于炎舞阳身体状况的好奇心。
一次精心安排的刺杀行动,将整个东海,甚至到整个帝国再次推向到了未知的深渊之中。而这次暗杀的组织者,吉拉要塞的最高统帅巴库,此刻正沉浸这次他自认为完美的计划之中。
司徒家族的密使在刺杀炎舞阳之后,径自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巴库的府邸之中。对于炎舞阳的这次行动,他比巴库更加满意,多年以来一直隐藏在司徒家族阴影下的他,终于可以挺起头,大大方方的出面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补偿自己多年以来寄人篱下,默默无闻的付出。
吉拉要塞热闹非凡的庆功宴会上,巴库主动拿起酒杯,走到中年男子面前高声祝贺道:“这次得以妙计得手,全都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