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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都亲自为他们执笔写好了遗书。将自己的遗书一并,放到了小日倭皇的面前。
在出发的前一刻,德川家眀将四名敢死队长叫道自己面前。“你们每个人都是倭族最强的战士,你们就是这次总攻的致命武器。我们大家的遗书都在陛下的御案上,如果你们失败了,我会亲自带领第五组敢死队攻城。如果我也失败了,我会和诸君黄泉相见。”
战斗,伴随着破晓的黎明到来。三万倭族中军,分别从东西北三个方面发起了攻击。而德川家眀的左路大军,全部集中在南城。与其他三个方向稀稀落落的巨石相比,南城的天空仿佛流星雨滑落大地。
数百枚巨大的岩石,在投石炮车的巨大抛力下呼啸着飞向赤城的南城墙。数量巨大的岩石仿佛一面遮天纱幕,将原本就不是非常明亮的阳光遮掩的几乎消失。在这片纱幕的下面,是一万名倭族的士兵,他们在巨石的掩护下,拼命的冲向城墙。巨石降落的目标,已经不仅仅是城墙之上的东海士兵,而是赤城。如此数量的巨石,已经是德川家眀将整个倭族大军的全部集中的结果。甚至方圆一里之内,岩石都成为了十分稀有的产物。德川家眀不仅要用巨石消灭东海军,更是要彻底粉碎赤城的城墙。
数百枚巨石,几乎在同一时间降落在赤城。近千名东海士兵也在这一刻起刷刷的永远离开了人世。城墙上,到处都是从士兵身体中窜出鲜血。大片的墙壁受到撞击而变得坑洼不平,原本有些倾斜的墙沿也多处被砸平。岩石碰撞而激射四方的碎屑,仿佛一阵薄雾笼罩在上空。
但战斗才不过刚刚开始而已,倭族的士兵们在巨石的掩护下,已经开始跨越前几次他们用尸体架设出来的浮桥。余数不多的箭楼也在卖力的向着城上放冷箭。巨角冲车在几十名倭族士兵的推动下,缓慢的向着城门靠近。刚刚威力无穷的投石炮车,正在加载着巨石,准备着第二次投弹。
“弓箭手,放箭。”东海的士兵们用自己的弓箭回敬着倭族,由千万支倾斜而下的利箭组成的箭雨,不见断的散落到城下。最坚强的护甲,可以让主人抵御数支弓箭的袭击。但无论多么坚强的护甲,也无法抵御数十支甚至上百支弓箭的洗礼。冲在最前面的倭族士兵,顿时倒下了十之六七。但是在他们的身后,却是更多汹涌而来的同伴。战场,尤其是攻城战的战场,个人的意志和行为已经不能决定生死。因为每个人的身后都是数不尽的同伴,士兵就像飞蛾扑火一般,只能任由他人的意志将自己的生命燃烧殆尽。
倭族的士兵,迎着头顶的箭雨,踩着同伴的身体,叫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胡言乱语。继续向前。在付出了将近三千人的代价后,倭族部队终于到达了城墙脚下。高耸的云梯搭在了城墙上,无数支城索钩上了城墙的边沿,学乖了的箭楼依然是远远的在一旁放着冷箭。
城上的士兵,聚集在城墙边。搭在城墙上的云梯,被东海军和倭族在空中推来推去。东海军将云梯推倒,倭族士兵就会立即合力再次将云梯送上城墙。无数倭族士兵,就在这一次次的推挡中,从高空呼喊着坠落在地面。地面上,凭添了大量人形的坑穴。一条条城索,被东海军大力的砍断,失去了和铁钩联系的绳子纷纷摔落回地面。
在你来我往中,东海军和倭族军队暂时僵持在了城墙上下。倭族一时没有能够突破的办法,东海军也来不及再组织大量的弓箭对倭族进行杀伤。
德川家眀指着南城战斗最激烈的一个豁口处,回首向一名敢死队长说道:“山名君,出击吧。我等待你的好消息。”被称作山名的首领,恭敬的向着德川家眀行了一个倭族的军礼,什么都没有说,率领着自己的部队,冲向了德川家眀所指之处。
“命令投石炮车对准豁口,发射。”德川家眀派出敢死队后,加强了对于这一点的攻击。停息了片刻的投石炮车,再一次的向着破损已经比较严重的城墙豁口,抛出了大量的巨石。
原本不过一人大的豁口,迎来了雨点一般的巨石。经过了倭族投石炮车的集中击打过后,刚刚的豁口变成了一个裂纹。东海军在此伤亡的数量激增到上百人。胶着的战况,随着倭族敢死队的到达而出现了一些改变。在冷箭,云梯,城索,巨石,以及同伴生命的掩护下,近百名无倭族士兵从裂纹处冲上了城墙。
“将军,南城受到了倭贼猛攻。城墙被巨石砸出了一个大裂纹,倭贼组织集中冲击,裂纹那里已经数度易手了。”传令兵一口气将消息说完,急促的喘着粗气。
陈宇轩听到消息后,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虽然战况十分紧急,但他依然是冷静的命令道:“命令预备队急速支援南城,我随后就到。”
这时的南城,已经如同一个巨大的坟场,双方都明白这里已经成为了这次战斗的关键。在刀光剑影中,士兵们在用自己的生命翩翩起舞。倭族的敢死队虽然夺得了一个突破口,但是在东海军的誓死抵抗之下,一时无法扩大战果。就算是敢死队,也作不出东海士兵抱着自己的敌人一同从城上坠落的事情。倭族每前进一步,都是用生命为代价。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比东海军多出几倍的代价。
同时发现了战况焦点的德川家眀和陈宇轩,分别选择了自己的方式试图将优势夺到自己的手中。德川家眀将自己的第二个敢死队派了出去,以支援山名队。而陈宇轩却是将自己的预备队派往了南城。同时派往的,还有陈宇轩自己。
倭族的部队,拼命的从仅能容下两三人攀登的裂纹处登上城墙。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其中大部分都将被各种各样的武器击中而飞落倒下,只有小部分幸运的才能一堵城墙的芳颜。但这部分的幸运儿,迎接的却是更为惨烈的不幸。因为登上了城墙,他们会看见到处都是扭打在一起的双方士兵,没有一寸土地是安全的。攀爬时候的凶险与这里相比,仿佛是一个观光度假的旅程,经历的千辛万险,不过就是为了参加这个死亡的游戏。因为城墙上面的战斗,已经脱离了战斗两个字多能表述的含义。那是死亡在做赤裸裸的展示,是生命对于生存愿望的表露。
这一刻,这里仿佛是一个螺旋形瓷器中心,在不经意间产生的一丝裂纹。每一个平日再普通不过的士兵都成为了这个裂纹的一部分,每一个动作都会对这个一碰即碎的瓷器产生致命的影响。如果说此时整个东海战役的焦点集中在赤城的话,那么整个赤城战场的焦点却集中在南城,而南城战斗的焦点又集中在这个仅能容下两三人通过的裂纹处。
陈宇轩亲自率领着预备队,及时的赶到了南城战线。此刻的南城已经因为伤亡过大而显露出一丝人手紧张的状况。大量的士兵加入到了裂纹处的搏杀之中,其余的地方仅能尽力的组织着倭族再创造新的登陆点,根本无力对于倭族进行有效的打击。
从城下远处,德川家眀也发现了陈宇轩以及那支增援而来的预备队。刚才派出的第二敢死队此刻刚刚到达赤城的城下,如果这时失去了裂纹的登陆点,那么之前倭族的努力就会化为飞烟。“命令投石炮车对准城墙,全力发射。”德川家眀命令道。
听到命令的传令官,怀疑的问道:“元帅,现在城墙上面还有我们很多兄弟啊。”
德川家眀一掌挥出,给了传令官一个极响的耳光,骂道:“这里是战场,你也不是慈善家。立即执行,如有违令者,斩。”
受到了重责的传令官,只能无奈的将德川家眀的命令,一字不落向投石炮车部队的指挥官宣布。这一次,不单单是东海军体验这些漫天飞舞巨石的滋味。数百名倭族士兵,也随同城上的东海军一起,感受到了巨石的恐怖。
就在士兵忘我战斗的时刻,天空中呼啸而来的巨石却夺走了他们的生命。巨大的岩石肆虐着整个南城,而其中裂纹处更是收到了将近三十快巨石的大礼。几百名还在搏斗的士兵,连后撤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双眼看着巨石砸在自己的身体上,痛苦的被巨石无情的压在了身下。城墙上刚刚还不是很大的裂纹,在这一轮巨石袭击之后,却是扩大了两倍有余。
虽然损失了上百名敢死队员,但是倭族得到的却是一个更大的登陆点。还有第二敢死队得到了足够攀爬到城墙之上的时间。瞬间这里已经聚集了将近三百名倭族,与东海守军激战在一起。
刚刚赶到的陈宇轩,看到形势危急,分出了半数的兵力增强城墙的防卫。率领着余下的士兵,亲自投入到了这个生存与死亡的登陆点争夺当中。在他的面前,是凶狠的倭族敢死队。但是在他的背后,却是他和另一个青年之间的誓言。
“主公。除非赤城从大地上消失。否则我决不会让倭族进入赤城一步。”
第九章 激战之役
激战之役
德川家眀的第一个敢死队长,山名。此刻正躺在一枚冰冷的巨石下面。这个拥有千人之众的敢死队,在刚刚的激战之中已经名存实亡。但倭族的攻势却没有丝毫的减弱,第二支敢死队已经接替了他们的岗位,继续为十余丈的城头而陷入着苦战。
陈宇轩的剑法,源自家传。少年时代的他,便已随同自己的父亲,原玄甲军团主帅陈图镇守一方了。但是,陈宇轩至今都还清晰的记得父亲曾经教导自己的话“孩子,剑法仅仅是你作为统帅的点缀。任何时候,都不能以为仅凭你的剑就可以击败你的敌人。两军交战,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要让挥动你的剑亲自去杀人。”
自从逃离了帝国军的追击之后,陈宇轩也有许久都没有亲自上阵了。剑法相当不错的他,早在少年时候就已经享誉玄甲军团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陈宇轩越发刻意的控制自己挥剑的次数。但是这次,陈宇轩似乎没有其他的选择。
德川家眀选出的敢死队,虽然在开始阶段占到了一些上风。但随着陈宇轩这支生力军的到来,东海军再次发动了全面的反击。大部分刚刚倭族即将突破的缺口被及时的弥补上,疲劳的部队得到了及时的调整。
小日倭皇此刻也在远处观望着南城的激战。这一刻,他真正感受到了这支乱民部队的强大战斗力。东西北三个方面,自己部队的进展都十分不顺利,仅仅能够到达城下僵持在那里而已。而德川家眀亲自督战,投入了全部主力的南城,却一次又一次的反复争夺不下来。看着德川家眀不停的调兵遣将,甚至不惜用自己士兵的生命换取一个登陆点,小日倭皇暗自惊诧:这样的对手,放眼倭岛都是少见的。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
但即使如此,小日倭皇还是十分满意自己的安排。这样一来,用德川家眀的部队去消耗对手的力量,等待相马部一到,自己就可以用绝对优势兵力拿下残破不堪的赤城。只要擒获了匪首,那么东海的抵抗力量自然会烟消云散。到时候,自己不但可以用德川家眀的话将他以正军法,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获得东海。如此一个鹬蚌相争的妙计,小日倭皇都不禁暗自为自己叫好。
小日转身对传令官说道:“转告德川,就说我预祝他尽早破城。”
德川家眀听到了传令官带来的小日倭皇口信后,心中自嘲笑道“尽早破城吗?那要是破不了呢?我的陛下。”但瞬间后,德川家眀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战场,回到了那个裂纹处。因为那里实在过于令人瞩目,每时每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