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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以成为古唐国拥兵一方的主将,事实上,他并没有多大的本事,如今让他独自面对刘树生,唐龙心里哪还有底。
况且古唐国境内的长江与华夏国的长江简真没得比,古唐国内的长江江水虽然也很深,但远不如华夏国内的长江水流湍急,也没有多大的风浪,只是一条静江而已,轻易渡过,只不过渡江的部队如果遇到对岸的袭击,就会有葬身江底的风险。
刘树生虽然拿下了泗水关,但是一时半刻刘树生还不打算渡江作战,毕竟现在他已经将江南大片土地收于自己麾下,顾凝儿也坚持止兵息武,休整人马,在大军休整完备之前,渡江作战就等于自取灭亡。
顾凝儿想得要比刘树生长远得多,她已经想到,攻下古唐国国都只不过是刘树生统一古唐国的中途驿站,而攻下国都不久,便有可能与其他两大诸候会战,到那时,刘树生的部队已经身经百战而疲惫不堪了,再遇到休整完备的西域和西北的大军,必然会败北而归,到时刘树生再想翻身,就难上加难了。
刘树生攻下泗水关不久,夏候无极也由南疆赶到了泗水关,短短十数日内,刘树生的疆域已经扩大到了长江沿岸,夏候无极也有些担忧,毕竟刘树生的征伐速度太快,如果不能将被占城池的民心理顺,将是刘树生无穷的后患。
“泗水关大捷,全仰仗各位将军不辞劳苦,奋勇作战,树生方能得其大胜,树生先干为敬,望各位将军日后能依如既往,同心同德,助树生一臂之力,统一古唐!”
庆功宴上,刘树生高举得胜之杯,满脸喜悦之情,他自然不会再如潼关大捷一样,将功绩揽到自己身上,经过顾凝儿的一翻说教,刘树生已经不再看重自己的军功了,毕竟他已经身为刘王,而在此之前,他刘树生的大名已经远播古唐内外,许多周边的邻国都为听到刘树生这个名字而胆战心惊,且不如将所有功绩归到自己的部下身上,也可起到一定的激励做用。
经过一番寒宣后,众将纷纷交杯换盏,开怀痛饮了,但是刘树生却远不如这些将领乐观,下一点将会是什么样,刘树生自己心里都没有底,因为南疆地处古唐最难端,根本没有打过水战,也没有战船,想渡江作战是要费很大周折的。
而且这些准备工作之中,要数造船最令刘树生头痛,几十万大军渡江,不同于平民百姓,少说也要上千条大船,这项工程对本来就不是很富裕的刘树生,或更确切的说,是刘树生的国库来说,的确是一个不小的工程。
刘树生悄悄的离开了座席,回到内府,低头冥思,希望可以想到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刘树生刚刚离去,顾凝儿和夏候无极也各自离席,一同来到了内府。对刘树生心里的担忧,夏候无极和顾凝儿早已经计挂于心了,早在攻打泗水关之前,顾凝儿就已经想到了渡江作战对刘树于来说是何等艰难了。
“树生,怎么,有心事?不防说来听听,看看我与夏候先生能否助你一臂之力。”
顾凝儿毫不忌讳夏候无极也在场,竟极其自然的拉过刘树生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刘树生。夏候无极眼睛瞪得老大,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自己刚刚离开半月之余,顾凝儿和刘树生的关系竟然已经近到了这一步。
“我在想着我们如何渡过长江,南疆的士卒从未经历水战,在长江之上与敌作战,对我极为不利,可是当真要渡过江去,在陆地与唐龙决战,难度之大,非我等可以想像啊!”
顾凝儿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微微点头。刘树生可以提前想到这些问题,她自然高兴,这才是她心里的明主贤君,不会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君主,才有接连再胜的本钱。
“刘王陛下,以我军目前的形势来看,至少还要等上三个月,才可以渡江为战,现在也可不必为此事担忧,到时自然会有解决办法!在渡江之前,必须巩固我军的后方,不足月余,我军已逼至长江,疆域也较之从前大有扩张,如不能理顺民心,后患无穷。当务之急,是令全境臣民诚心归服,加收科税,增强国力,才能有夺天下的实力!”
三个月的时间看起来并不长,但是对于刘树生来说,却已经很长了,再过三个月才能渡江,那也就是说,在他攻入都城的时候,已经到了古唐国北方的严冬时节,才能真正位上古唐国的王位,那也就意味着又过了一年。
刘树生不想催促大军北进的时间,他知道夏候无极的设想是没有错的,不先安内,又如何攘外?现在大局初定,人心不稳,在此时用兵,必然会犯兵家的大忌,使人心更乱,国情更危,先前得来的胜利果实很有可能赴之东流。
“三个月,三个月后已近深秋,江水渐凉,不知冬季长江会不会结冰,能否容骑兵通过?如果如我所想,长江可以冻结,那么我们就可以率军直取江北大营。”
夏候无极笑呵呵的看着刘树生,显然刘树生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古唐国内的长江,虽然不是水流湍急,但是就算再冷,也不会经冰,一年四季奔流不息。
“刘王陛下,长江是一条不冻河,一年四季都不会有结冰的时候,更不要说让骑兵通过,就算步卒也只能坐船。不过想毕北岸的唐龙也不会很难对付,只要略施小计,便可以取胜,只是我军现在疲钝,不宜出战而已!刘王陛下请放宽心!”
夏候无极将北岸的唐龙说得一文不值,刘树生还真有些不敢相信。如果唐龙真如夏候无极所说的那样,又怎么可能坐上帅位?唐明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将一个没有战略的家伙放到那么重要的位置上呢。
正在刘树生和夏候无极以及顾凝儿商议如何进军长江北岸之时,宇波文不知何时也由南疆赶到了泗水关,宇波文得知刘树生攻下了泗水关后,便立即由南域城赶来泗水关见刘树生,以行使他一国之相的权利。
论起用兵打仗,宇波文可能连刘树生也不如,但是论起治国安邦的策略,就算夏候无极,也要甘败于宇波文的下锋。毕竟宇波文也算得上古唐的第一智者,才华自然不必多说。
“臣,宇波文拜见刘王陛下!刘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树生见宇波文突然闯入,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自己攻下泗水关不足三日,宇波文也得到了消息,不禁摇头苦笑。刘树生想不出宇波文此行是为了给自己庆功还是另有他图。
“宇波丞相不必多礼,不知此次赶来泗水关城有何要事要与本王相商啊?南疆现在一切可好?是否因远征非洲之事,引起动荡?”
宇波文笑呵呵的站起身来,对刘树生微微摇头,显然刘树生担忧自己对非洲十五国的屠杀行为,引起南疆百姓们的议论,不过刘树生毕竟是新到南疆,对南疆的民情并不十分了解。南疆的百姓已经饱受非洲十五国带来的战乱之苦上百年了,还从未有哪位将领可以一直追杀到非洲十五国的盟主都城呢,刘树生刚刚登位不久,便做了这样一件大快人心的事,百姓对刘树生的功绩都夸到天上去了,又怎么会有动荡之心。
“刘王放心,南疆百姓只会因刘王出兵非洲十五国而感激刘王的恩得,绝不会因刘王屠杀非洲暴民而对刘王有任何怨言!南疆之中,已经恢复了税收,以增强国力,万民安居乐业,无人有不臣之心。
实不相瞒,臣,来到泗水关城,就是向刘王请旨,行使臣身为一国之相的权利,因为时下刚刚兴兵,夺得了大片土地,以及臣民无数,新降臣民,大多人心浮动,臣望陛下可以撤出军队,令臣有可施为!”
宇波文虽然贵为丞相,但是他却没有兵权,更没有调动刘树生大军的权利,没有刘树生的虎符,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让他刘树生的大军后退一步。但是驻军时间太久,会使那些百姓心生怨言,这对宇波文来说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原本收服这些降民之心就已经相当困难,毕竟他们从前是天子的臣民,在心里似乎总有一种比别人高半头的傲劲,再加上刘树生久久不撤出军队,难免会纵生诽议,到时宇波文想收服这些人心,就难上加难了。
“哈哈哈哈……宇波丞相当真尽职尽责,是本王大意了,未将守军撤出,还请丞相不要怪罪啊!哈哈哈哈……南疆平安,本王就放心了,那里是本王的根基所在,出不得半点差错,宇波丞相日后还要多加费心才是啊!”
宇波文微微摇头,“刘王陛下,您此言差矣,南疆怎么会是刘王的根基所在,刘王真正的根基,乃是我古唐国啊!您手中的传国玉玺就是国君的像征,以我古唐为基,征荣四方,才是您刘王的功绩!”
宇波文不失时宜的很很的拍了一回刘树生的马屁,他这马屁拍得也真够响亮,简真把刘树生说成了古唐国有史以来,唯一有能力开疆扩土的君王,虽然刘树生现在还没有统一古唐国,但是宇波文却将刘树生说成必然统一古唐,而且号令天下的君主,就算再贤明的君王,也不会反对宇波文这么说的,谁不想自己功绩永载史记啊。
“哈哈哈哈……宇波丞相言重了,本王只不过希望有些小作为而已,但是本王只可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内,必须要理顺民心,不可再令本王北上途中,再有后顾之忧!否则本王可绝不答应!还有,丞相需在三个月内,准备造船所需之物,本王至少要造一千艘战舰,以供渡江大战之用!”
宇波文听刘树生这么一说,也微感吃惊,三个月内,造出一千艘战舰,绝不是一个小数目啊,那要耗费多少钱财多少人力,更是数之不尽的,以南疆全境现有的实力,营造那么大数目的舰队,有些不太现实。
虽说宇波文有古唐第一智者之称,但是要他在短期之内完成刘树生所说的艰巨任务,还是有些范难,不过宇波文不愧为古唐第一智者,稍加思考,便有了应对的办法。
“刘王陛下,以我南疆现在的情形,三个月内营造一千艘战舰根本不可能,第一,我南疆久经战事,没有充足的财钱购买造船所需的材料,第二,我南疆之地,已经久荒,不宜在此生死存亡之际,劳民伤财。以臣的拙见看来,不如借用商船,虽然商船与战舰不能相比,但是一样可以供我南疆大军渡江为战,却可以省去不少花消!”
夏候无极等宇波文说完,不由连连点头,事实上商船于战舰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自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后,战前的高科技见舰已经所剩无几了,就连古唐国这种战后科技很发达的大国,也已经见不到那种高科技的产物了。
可以说,由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后,全世界都在倒退,几乎回到了古代。就连打仗的兵器也由战前的各种枪支变成了现在的长矛和刀剑,所以现在的海战,无非就是双方的船支靠在一起,像在陆地上作战一样,以近兵肉搏为主。
“刘王陛下,无极认为,丞相的计策很可行,如此一来,我方自然可以省去大批的人力物力,只是,必须立即采取行动,将那些商船封在港内,由士兵把守,不放任何船支离开我军辖区,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刘树生微微点头,夏候无极所说的,刘树生也已想到了,现在正是刘树生将与唐龙开战的重要关头,那些商人又怎么敢在两军的战场上多做停留呢?要不了多少时日,他们就会远远逃离的,如果不能疾时的将这些船支扣下,只怕到时空有宇波文的妙计,却找不到船支了。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