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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会远远逃离的,如果不能疾时的将这些船支扣下,只怕到时空有宇波文的妙计,却找不到船支了。
“来人,将方秦将军和童行将军叫到我这里来!”
刘树生感觉方秦的稳重,以及童行的雷厉风行,一定可以将此事办好,毕竟那些商人杀不得,他们没有任何罪行的情况下,刘树生还是不敢动他们一根汗毛的。毕竟古唐国上上下下都在注意着刘树生,只要他起了屠杀之心,那么必然会遭到古唐国上下一致的反击。
仅凭南疆这点小小的实力,又怎么可能与整个古唐国为敌,刘树生虽不及夏候无极心思枕密,不过他现在还不想树敌太多,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只能单方对敌,如果树敌太多,对他极为不利。
时间不大,方秦和童行二人便来到了刘树生面前,二人见宇波文等人早已在此,便知刘树生必然又有重任相托。二人纷纷拜到在刘树生面前,高呼万岁后,起身站在刘树生面前。
“方将军,童将军,本王命你二人,速带五千步兵,将长江南岸的商船统统扣下,不得让任何一人离开港口,船支本王自有妙用,但有一点,不得伤害任何一位商人,切记,不可以杀人!不到万不得以,不要以刀兵相向!”
方秦和童行先是一愣,扣下那些商船对刘树生又有什么用处呢?位是方秦和童行都明白一件事,刘树生的决定不会有错,在他们两个人的心里,刘树生就是神。在这一点上,他们有些类似于刘树生的堂弟,刘不凡。只不过他们的崇拜是更加绝对的,哪怕刘树生的决定是错的,在他们认为,那也一定是暂时的。
“刘王陛下,请您放心,属下绝不放走任何一艘商船,也绝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商人!请刘王陛下在此地静候佳音,属下立即为刘王陛下解决此事!”
方秦和童行一同离开了原陆天亚的帅府。虽然现在这座帅府因战火洗礼,已经有些破败了,不过刘树生没有其他的去处,又不能在自己的临时驻地再建一座气势辉宏的王府出来,所以只能先这样将就着了。
童行和方秦各率五千步兵,分别沿东、西两路,开始了古唐国百年不遇的封江行动。童行与方秦都是身经百战的大将,那种威严的气势,属于那种,让人看过一眼,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类型,所以他们的封江行动进行的极为顺利,几乎所有客商无条件的接受他们的所有条件。只用了不到三天时间,便将长江南岸还未来得及离开的商船,扣下了一千三百多艘。
这个数字不仅令刘树生吃惊,即使没有失忆的罗无情也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多船,只怕比华夏国全国的商船还要多吧!刘树生很满意童行和方秦的成绩,这一千多艘商船虽然不足以令他的大军一次渡江之用,但是至少已经足够他九成的兵力渡江作战了。
三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是在这三个月中,刘树生在宇波文的大力帮助下,已经将政治治理得异常清明了,可以说,刘树生的后方,已经万民一心,如同铁板一块了。
而令一方面,在长江北岸,唐龙的大营内……
刘树生已经与唐龙隔江对恃三个月有余了,却没有一丝进攻的迹像,这令唐龙也极为不解,按刘树生快打快攻的闪电战术,早应该对他用兵才对,可是刘树生却依旧安闲的坐在长江南岸,与他隔江相望,并未派出过一兵一卒,袭击江北大营。
唐龙哪里知道,刘树生正是利用这三个月,修明治政,全力备战,准备一举拿下古唐国的都城才肯罢休。却将刘树生按兵不动,畜备力量的行为,视为刘树生胆怯畏战的结果。
“哼,看来他刘树生也不过尔尔,见到长江天堑,也有畏战之心,看来是本帅高估刘树生了,想毕他此生也只配停留在长江南岸那一隅之地了,哈哈哈哈……!”
唐龙喜笑颜开,一脸不把刘树生放在眼里的气势,之前的畏惧之心早已在这三个月中消失一尽了,重又换上了那副高傲的神情,就像整个古唐国只有他这么一个人才似的。
唐龙开怀大笑之时,他身边的一位将领却已经在暗自皱眉了,刘树生以二十万大军,欲占领古唐国的都城,决心何其之大,又怎么会因长江天堑而止足不前?必然有令刘树生不得不停住脚步,与唐龙隔江对望三个月的理由,刘树生才会在三个月内,未派出一兵一卒,进攻江北大营,而这三个月来的变化,也极为明显,最主要的,就是长江南岸停靠在那里的商船,文丝未动。
任何商船都不可能停留在一个地方长达三个月之久,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军队禁止通航了。这也就意味着,刘树生这三个月来,一直都在潜心备战,并没有半分松懈,可是唐龙却已经在轻视刘树生了,这也正是唐龙将欲败北的先兆。
深夜,长江江面上风平浪静,正如夏候无极所说,古唐境内这条长江的水流并不湍急,也没有太大的风浪,只有那无声流动的水流,提醒着人们,它水深不可估测。
几只小船,顺流而下,漂至长江南岸,距离泗水关,约有三十里外的浅滩。借着暗淡的灯火,隐约可见几个人影由小船之上走出,似乎正欲朝着泗水关的方向前行。看似平静无奇的长江南岸,实则外松内紧,沿岸早已是刘树生布下的无数伏兵。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深夜潜入我军驻地,难不成你们是唐龙派来的间细?要刺探我军的实情不成?放下手中的兵器,脆地受绑!”
突然由岸边的小山丘中冲出数百名南疆士兵,个个手技长枪,对来人怒目而视。早在这几人未登上岸来时,便已经被埋伏在附近的南疆士兵发现了,只是在那几只小船未登岸之前,不便打草惊蛇,所以才一直都那么平静。
“我们是来求见刘王陛下的,请这位小哥带我们去见见刘王可以吗?有劳了!想毕这位小哥看得出来,我们几人都是南北边过来的,有意投奔刘王的麾下!”
人群中,一位中年男子,走出人,对面前的那名小平和声细语的说道。他正是唐龙身边,为江北大营感到危急的将领,对刘树生与唐龙之间的一战,他已经看到了结果,以唐龙的傲慢,又怎么可能是刘树生的对手,而且唐龙又是一个听不进劝告的人,根本不可能改变唐龙固的脾气秉性,战败投降也是降,先行投降也是降,他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知道先降与后降的差别之大,非他可以估量的。所以才会冒着被唐龙发现的危险,连夜来见刘树生一面。
“你们当真是唐龙的部下?由江北大营之中逃到此地的?你又在唐龙营中身任何职?”
那名小兵的身后,走出一位将官,此人正是与龙且等人一同归于刘树生麾下的年轻将领公孙烈,这一段时间以来,公孙烈虽然并没有为刘树生立下太多的战功,但他的本事却并不亚于龙且和方秦,甚至与童行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不过因为公孙烈性情内向,不喜张扬,所以才会不被刘树生所重视,但身为刘树生麾下的大将,公孙烈对刘树生的忠心,却丝毫不亚于童行与方秦等人。
大军已经在长江南岸停留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间,公孙烈无时无刻不在着急,破江北大营,对刘树生何等重要,公孙烈也自然自晓,只是这一战怎么打,什么时候打,都有着很深奥的学问,如果出师时节不对,很有可能造成过重的伤亡,到时必然对刘树生统一古唐的大业有所影响。
“将军,在下姓罗,单名一个速字,在唐龙手下任骑尉将军之职,我身后这几位都是我手下的将官,也都与我一样,希望可以早日投奔刘王,投于明主麾下,是每位将领的梦想,我等早已经不愿在唐龙手下为将,唐龙为人高傲却高傲得没有资本,终有一日,必将灭亡!”
听罗速这么一说,公孙烈也不禁微微点头,以罗速在唐明手下的职位,已经与童行在刘树生手下的职位相当了,可以说,罗速如果真心投降刘树生,那么对刘树生将是莫大的帮助。
“将军即然有归于刘王麾下之心,末将自然不会阻挡,希望不日便可与将军一同侍于刘王驾前,为刘王平定古唐同尽一分绵薄之力!将军请随末将来,末将为将军向刘王引见!”
公孙烈说完,便带着罗速等人向泗水关行进,途中公孙烈只问了一些不打紧的闲话,现在罗速会不会成为自己人,还很难说,一切都要等刘树生定夺后,才可以做出决定,过早的与敌将产生友宜关系,或多或少对自己是很不利的。
时间不大,公孙烈便将罗速带到了帅府门外,公孙烈示意罗速在大门外等候,自己独自走入帅府之中,此时刘树生正在与夏候无极和顾凝儿三人商议如何对江北大营展开攻势,以及何进进军时机最佳。
公孙烈突然深夜来到帅府之中,也令刘树生颇感意外,在刘树生的记忆之中,公孙烈是很少单独到帅府中拜访的,可以说,公孙烈是一位很谨慎的将领,从不会给刘树生与自己单独谈话的机会,至少自己不会主动创造这种机会的。
刘树生看了看公孙烈,对公孙烈微笑道:“公孙将军深夜来访,可有要事与本王相商?”
公孙烈微微点头后,拜倒在刘树生面前,显然他的心里有些紧张,他孙烈此时有些后悔将罗速等人带到刘树生这里,如果罗速真的是唐明派出的间细,却取得了刘树生的信任,那么后果将难以预料了。也许刘树生会因此而大败,到时自己便有着摆脱不掉的干息,很有可能会被判以通敌的大罪。
“刘王陛下,刚刚末将在巡江的途中,捉到了一个形迹可疑之人,但此人声称自己是唐龙手下的骑尉将军,正欲投奔刘王麾下,末将不敢枉自定夺,便将此人带至帅府门外,望刘王陛下定夺此事,末将在此等候刘王的吩咐!”
刘树生看着公孙烈成慌成恐的样子,微笑道:“将他带上来吧,公孙将军,你不必担心,即使他真的是唐龙的间细,本王也不会将罪过推到你的身上,如何决策是本王的事情,与帐下将领没有干息!将军辛苦了,早些回营休息去吧!”
公孙烈听刘树生这么一说,心里高悬的沉石总算落了定,快步走出帅府,甚至忘了和刘树生告辞。等在门口的罗速仍然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此时罗速的心里也很紧张,如果刘树生将他当做间细杀了,那么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罗将军,刘王有请,请随我来!”
公孙烈将罗速带到刘树生和夏候无极等人的议事厅后,便匆匆离去了。接下来的话,不是公孙烈应该听的,当然,公孙烈也不想了解得太多,毕竟这件事仍然处在高悬未定中,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他可不想因为罗速而使自己身败名裂,背上一个通敌的罪名。
刘树生面无表情的看着罗速,由罗速的神情之中,刘树生已经看出了一丝紧张,由这一点,刘树生便已经可以断定,罗速绝不是奉了唐龙的命令到自己这里做间细的。因为罗速的那丝紧张神情,是毫不加任何掩示的,一切都是一种自然的流露。
“将军是唐龙帐下的骑尉将军?不知将军如何称呼?将军深夜来此,又有何见教?”
刘树生的语气平和得令罗速心惊,而刘树生的眼神中,却只流露出真诚,似乎罗速没有半分怀疑之意,这令罗速也极为佩服刘树生的胆略,对敌方之将,竟然没有丝毫怀疑之心。
“末将罗速,的确是唐龙帐下的骑尉将军。实不相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