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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并非只因南疆士兵不习北方的寒冬,还有一点是刘树生也不愿说出口的,那就是唐龙是唐明的亲族,一位新王,自然要将古唐旧主的所有亲族灭绝,甚至包括他们的部下……
若不是刘树生有了这样的想法,那么他也不会想着去封锁消息,看来刘树生已经下定绝心,要将唐龙以及所有部下屠杀一尽,不留任何活口了,夏候无极仍然只有微笑,缓慢的摇摆着手中的羽扇,心里却在设想着如何布局了。
“哈哈哈哈……无极先生猜中了本王的心思,看来本王想瞒也瞒不住了。那么本王便对无极先生明言,此番进攻江北大营,必须要做到除恶务尽!唐龙与其他守将不同,他是唐明的堂弟,古唐国群龙无首之际,留着他在,终成后患,所以树生才有此打算!”
刘树生对夏候无极之前的提问避而不答,反而将自己心里所想的隐情告知了夏候无极,这是也刘对生为了表示对夏候无极没有疑心,以及他对夏候无极的尊敬之意,才会对夏候无极言明自己心里的想法。
夏候无极微微点头,对刘树生的做法,夏候无极自然相当满意。可以得到君王如此的信任,对夏候无极来说,也是一件值得自己荣耀的事情,只是他现在更加关心刘树生对这一战的看法,如果刘树生一时大意,就很可能会导致南疆大军渡江为战的失力,甚至会使士气跌落谷低。
毕竟南疆的士兵已经有三个月未见刀兵,而这三个月的休整,之前的锐气早已经消失,初次与唐龙交战,胜败不仅关系到渡江之战,而且直接关系到南疆二十万将士的生死存亡,所以夏候无极也不敢有所大意。
“刘王陛下,您这样做自然无可厚诽,任何一位新主,都不会将旧主的残部留下,更何况是他的亲族,您灭掉唐龙的所部,已在情理之中,早在三个月前,无极便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只不过,当时时机未到,所以未向刘王提起罢了,不知刘王心中可有妙计?”
夏候无极这样一说,刘树生的心里自然高兴了许多,夏候无极可以处处为他着想,也是刘树生一直以来最为希望的。夏候无极自从到刘树生麾下以来,虽然出计不多,但是每一次都至关刘树生统一古唐大业的重中之重。
而三月前,夏候无极亲率五万南疆士甲远征非洲,就更令刘树生对夏候无极的能力深信不移了。如今进军长江北岸,又到了刘树生生死存亡的重要关头,虽在此时,他已经有了顾凝儿这位即是红颜知己,又是帐前谋臣的多谋之士,但刘树生还是希望可以得到夏候无极的帮助,以确保万无一失……
“以本王看来,分兵之计还是很可行的,不过,本王将大军分为三路,却并不想有佯攻之举,左右两路先以佯攻之势,将唐龙大军调开,而后本王亲率三万精兵,渡江北上,直取唐龙的帅营,在本王攻入唐龙帅营后,想毕唐龙营中守军必乱,到时左右两路大军同时压上,对唐龙的残部形成合围之势,到时,只怕他们肋生双翅,也难以飞出我二十万大军的手掌之中!唐龙所部被灭之时,我军马不停蹄,直接攻占三十里外的京门,到时,何时进入古唐都城,就由我们定夺了!”
夏候无极深皱着两道浓眉,沉思了半晌,认定刘树生的计策万无一失后,方自重重的点头,表示同意刘树生的看法,在消灭唐龙全部人马后,立即攻下京门,虽然京门只是一座小关城,却是打开古唐都城大门的第一关,对刘树生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一关。
“哈哈哈哈……刘王陛下,果然高见,夺下京门,就等于打开了通往古唐都城的门户,到时我军就可以长驱直入,余下的几座小关,也不足以为患了,哈哈哈哈……依刘王之计,我军必可大获全胜!但不知刘王欲在何时用兵呢?”
刘树生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对夏候无极道:“罗速已经逃出江北大营,想毕明日一早,唐龙就会有所发觉,就算他再笨,也不会想不到罗速的去处罢,到时必然对我军多加防范,自然会对我军北上之路有所不利,所以,本王决定,今天夜里,连夜突袭唐龙,不以罗速的计策行事,我军不必以惊扰之战,疲敌取胜,突如其来的劲袭,就是最好的疲敌之战,不知无极先生意下如何?”
夏候无极一拍桌案,大喝了一个“好!”字,这也正是夏候无极心中所想,战机一旦错过,便永不再来,刘树生能否准确的把握战机,也是能否取胜的重要一步。只要罗速对唐龙营中诸将不合的分晰没错,刘树生何时全力进攻唐龙都是一样,唐龙绝南有机会抵抗突然来袭的南疆大军,也许此时,唐龙依然在坐着与刘树生隔江对立的美梦也说不定呢!
“来人,传本王的命令,所有将领立即到本王的帅府议事厅议事,不得有误!”
刘树生传下命令不长时间,所有将领便已赶到刘树生的议事大厅,听是众人想不到刘树生有什么大事与之商议,众人看来,刘树生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对唐龙发起进攻了,时下已经临近深秋,很快便会是古唐国北方寒冷的严冬,这样的天气,对南疆的士兵来说,作战是极为不利的举动,以刘树生的诡道兵法,又怎么会逆天而行之?
“诸位将军,我军已经与唐龙江北大营对恃三个月之久,如今我军将士已经由大战的疲惫之中,得以舒缓,也正是敌军见我军三月未有动作,轻视我军之时,如此大好战机不宜错过,今日本王将诸位军招于帅府之中,便是要在此地誓师,令大军北上,渡过长江天堑,一举平定古唐都城!”
刘树生义正词严,二目如电,暴发出一股令人肃然起敬的王者霸气,满营众将闻言,俱是一阵兴奋。军人,就是要以打仗为行,以军功为荣,刘树生止兵三个月,营中的将士早已经按耐不住,整日盼着刘树生早日发兵攻打唐龙的大营,怎奈刘树生却一直未提及此事,营中将官自然不敢多嘴,今日刘树生主动提及,又怎会不令满营重将兴奋不已。
“还请刘王陛下分兵派将,我等必将竭尽全力,让那唐龙小儿见识一下我南疆儿郎的锐气!以正我南疆军威,扬我南疆儿郎志气!”
刘树生微微点头,他要的就是众将领这股豪气,对于不习水战的南疆将士而言,这股由心而发的豪气,才是他取胜的根本,三个月来,苦苦等待的立功时机终于来临,满营众将的热血几乎在一瞬间再次沸腾高涨,刘树生心中不禁又多了几分胜算……
“众将听令!童行,龙且率军七万,由左路先行佯攻江北唐龙大营,待我中军杀入唐龙帅营之时,迅速渡江为战,将唐龙左路大营尽数击杀,除恶务尽,不得留有半个活口!”
童行和龙且起身令了帅令后,心里都是一惊,刘树生前后也打了不少次胜仗,可是却从未下过这样的命令,要将敌军全军屠杀,这与非洲之战倒有些类似了,不过屠杀那些非洲人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不是自己的国人,杀了也就罢了,可是这一次……
二人心中虽有疑虑,但也不敢多想,对刘树生的命令,他们只能服从,即然刘树生已经下了绝杀令,到时也省去不少麻烦,省得再看守俘虏了。
“方秦听令,本王命你自率六万大军,先行佯攻江北唐龙大营左冀,待我中军杀入唐龙帅营之时,立即反扑,将唐龙右路大营尽数杀尽,不得留有半个活口,违令者杀无赦!”
方秦也是云里雾里的接下了刘树生的帅令,不明白刘树生这一次为什么突然这么绝情,竟要将敌军全军屠杀,不过方秦和龙且、童行一样,也不敢多想多问,即然是刘树生的命令,那么对他来说,就与神的旨意没有分别,只有执行,没有违抗的份。
“其他众将,随本王率中路三万精兵,奇袭江北唐龙中军帅营,到时,不得手下留情,勿必将敌军尽数诛杀!所有众将,灭尽唐龙所部后,立即挥兵北上,直取京门,谁先攻下京门,本王重重有赏!”
“是!”
满营众将齐刷刷的起身而立,跟随刘树生一同走出帅府,南疆二十万大军,缓缓开动,同时分为三路大队,向江北唐龙的大营进发,长江之上,突然战鼓雷鸣,炮声震天,无数火光将整个江面映红,无数支带着明火的硫磺箭矢射向唐龙的大营。
此时,江北唐龙的大营之中……
“元……元……元帅,大……大……大事不……不……不好……不好了,刘……刘树生……刘树生的大……大军打……打过江来了!”
唐龙正在熟睡之际,突然被报士的军兵吵醒,先是一愣,而后倒吸了一口冷气,唐龙万万没想到,刘树生竟然会突然袭击江北大营,以唐龙的推算,刘树生便是要开战,也要等到来年的春天。可是刘树生偏偏未如他所愿的那样,再等上六个月,而是提前向江北大营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你说什么?刘树生的大军杀过来了?你可看清,他们是由什么方向,分为几路人马向我大营杀来?今夜守营的大将又是何人,快快让他赶来见我!”
唐龙一时也慌了阵角,他深知刘树生的个性,除非刘树生按兵不动,只要他一用兵,必然会有全胜的把握。唐龙心里很明白,如果这一战打响,自己的胜算必然很小,刘树生绝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虽然其他人也许可以成为降卒,免于一死。但是,他唐龙是唐明的堂弟,无论是谁坐上了古唐新主的位置,都绝不会留着他这个后患坐上王位的。唐龙现在真有些后悔,当初为了一时之欲,当上了这个元帅,不然他就不必面对刘树生这样的强敌了。
时间不大,一员大将走入唐龙的帅帐之中,身上已经一片焦黑,显然是被南疆士兵射出的火箭射中,才会弄得如此狼狈不堪。不过幸好附近便可以找到水,方能迅速将火熄灭,才不至于受伤。
“安得图,刘树生真的打过来了?他们分兵多少路,又有多少人马,你可看清了?”
安得图看了看唐龙,心里不免有些好笑,刘树生的大军还在大江中心,并未上岸,唐龙却已经吓得魂不付体了。不禁对这位统帅感到失望,即使自己刚刚身中火箭,也没有关点畏惧之心,而身为一军之主帅的唐龙,反而这么不禁吓。
“报告大帅,刘树生分兵两路,分左、右两冀向我江北大营突然袭来,江中大小战船不下六百余艘,大约总兵力达到十四万之多,想毕刘树生已经倾尽全力,欲与我军决战!”
安得图刚说完,唐龙便长出了一口气,幸好刘树生没有直奔他的中军帅营而来,不然只怕自己想逃走来不及了。稍稍安定了一下自己的惊魂后,唐龙显然已经有些清醒了,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安得图刚刚报出的军情,心里也有了几分盘算。
事实上,唐龙刚刚只听清了安得图说“刘树生分成左、右两军,向江北大营突然袭来!”这一句话,至于后面的人数,他根本没听进去,但是毕竟唐龙身为主帅,不便于让自己的步下知道自己刚刚因为畏惧,甚至没听清楚他说些什么,传扬出去,唐龙的脸还往哪搁……
“安得图,立即分派中军帅营中的兵士,分别阻击刘树生左、右两路大军,万万不可让刘树生的大军登上岸来,我军势单力孤,万不是刘树生二十万大军的对手!”
安得图得到唐龙的帅令,立即奔出帐外,调集人马去了。安得图走后,唐龙的心神总算是稍稍安定了一些,分出兵将后,虽然自己营里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