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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波罗多谢候爷大力相助,哈哈哈哈……以本爵来看,刘树生此时必然全力防守,不会主动向我军发起进攻,然而京门只是弹丸之地,粮草自然也不会太多,只要我们可以将刘树生团团围在京门城内,他想不死都难!”
围住京门城对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的三十万大军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举,如果只围而不打,那么谁都不会受到损失,还可以除去心头的大患,辽伯侯苌踅自然乐得同宇波罗联手达成此举。
“候爷果然久经沙场,对刘树生此时的心理摸得够透彻,哈哈哈哈……但不知候爷打算如何进兵呢?我军虽然人数众多,但是正因为此,也必然会引起刘树生的注意,他又怎么肯心甘情愿的被我三十万大军围困在京门那弹丸之所?”
说到计略,宇波罗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无岭山距离京门之地,不过几百里距离而已。如果大军行进,则必然会被刘树生发觉,而且由无岭山至京门之间还有几道险关,中间还隔着辽阳河,这些都是减慢大军行进速度的自然条件,是根本不可能有办法克服的,所以只能采取分兵而出的办法,同时分为数路人马,分别对刘树生进行合围,这样一来可以将自己的人数化整为零,加快行进速度,二来可以令刘树生在毫无查觉的情况下便被自己重重围困在京门城中,同时又不给刘树生一丝逃离京门城的机会。
“本王的部署是这样,由上将军李如伯,领兵五万出无岭山,过辽阳河,向西面进攻,以上将军马林领兵四万出无岭山,经辽阳河上游,从北面进攻,以本爵帅兵十万,出无岭山,经万险关,由东南进攻,此外,您自带本部人马十余万,以本爵的一万骑兵为侧冀,出辽阳河,直逼京门,刘树生见我正军不过十余万人马,相信他不会逃走,必然在城中静候我正军的到来,如此一来,等我几路大军赶到之时,刘树生纵使肋生双翅,也难飞出我三十万大军的重重围困。”
辽伯侯苌踅微微点头,宇波罗的计略的确很可行,而且对于刘树生来说,十几万人马也不会对他构成太大的威胁,完全没有必要在得到辽伯侯苌踅亲率十几万大军前来征讨时便退出京门城,反而会因辽伯侯苌踅兵力薄弱而坐视这十几万大军与之对阵。
虽然与刘树生所在的京门仅有七百余里,但虽绕路而行,途中崇山峻岭,恶水途遥,比起正面进攻,至少要多走三天的路程,宇波罗虽然将这些因素都已经考虑在内,但却忘记了一点,自己如果将兵力这样分散后,只要被刘树生击破一处,便会处处受治,根本无法形成合围,反而会令自己一方损失惨重。
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商定进军计划后,当夜便分兵四路,各自向京门挺进。宇波罗自认为自己的行动计划天一无缝,可以将刘树生活活困死在京门城中,但他哪里想到,刘树生派出的探马一直都在注意着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的一举一动,就在他们刚刚有所行动的时候,便已经有人将他们的分兵路线提前告知了刘树生。
京门城中,刘树生的大营内……
“刘王陛下,前方探马来报,宇波罗和辽伯侯苌踅二人已经分兵四路,向我军袭来,看来宇波罗此次很是心急,而且是连夜行军,马不停蹄,请刘王陛下定夺!”
童行说着,将刚刚接到的前方哨报递到刘树生的书案前,两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刘树生。三十万大军突然兵分四路而来,在童行看来,这无异于是灭顶之灾,由罗速和公孙烈带走五万精骑后,刘树生营中,仅有八万余人,又怎能轻易出兵,稍有不慎,便有被宇波罗一举歼灭的可能,童行心里又怎能不急。
刘树生看了看童行递来的哨报,又摊开地图,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后,脸露些许笑容,微微摇头,宇波罗的计划虽然周密,对刘树生此时的境况摸得也算透彻,但是他分兵之举,无异于化整为零,也就是说,将自己大于刘树生的实力,分割成了数个小块,等着刘树生一一吃掉,按常理判断,刘树生必然摆好防守阵势,等待着宇波罗的四路大军,但刘树生又怎么是那咱坐以待毙的庸才?哪里会让宇波罗如愿以尝。
“童行将军,速将方秦将军和龙且将军请到本王帐中,本王此番也要出一次奇兵,打一打宇波罗的傲气和锐气!”
童行向刘对生报告军情时,顾凝儿和夏候无极都已经不在刘树生身边了,顾凝儿正准备就寝,而夏候无极也正在查看地形,以便坚守京门城,以及布置散布刘树生手中握有传国玉玺的传言,以惑乱宇波罗的军心。
时间不大,童行便带着方秦和龙且二人来到了刘树生的大帐之中,三人对刘树生行过了君臣大礼后,纷立于刘树生两旁,静等着刘树生做出下一步的安排。
“童行将军,龙且将军,方秦将军,本王将三位唤于大帐之中,是有要事相商的,几位将军由树生布衣之时,便与树生同甘共苦,本王绝不会忘记诸位的恩情,今日树生将三位将军唤来,也是为了你我生死存亡之大计!”
刘树生突如其来的一番话令童行等人都是一惊,刘树生脸上的表情更是凝重异常,似有泰山压顶一般,两道浓眉微锁,似有千重心结相似。
“刘王陛下,末将愿追随刘王陛下至死不愚!刘王陛下若有心结,只管吩咐便是,末将必将竭尽全力!”
方秦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对刘树生道。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会令刘树生如此为难,甚至可以说他们三人从未见过刘树生如临大敌一般的神情,而今日,刘对生一改往日谈笑风生之间,便将敌军置于死地的神情,换上了一副庄严的面孔。
“方将军,童行将,龙将军,本王感激三位将军的恩情,但三位将军可知,辽伯侯苌踅与西域阵守使宇波罗同时发兵三十万,欲将我军困死在京门弹丸之城?时至今日,我军已无退路可走,实不相瞒,本王营中,此时仅有八万精甲,而敌军却有三十万之众,几乎四倍于我,若此一战,几位将军不能得胜而还,那么诸位将军以及树生的前途以及身家性命,便要交于宇波罗之手!赶问几位将军,可敢冒死一试,以少胜多?”
刘树生的目光扫过童行、方秦以及龙且的脸上,那目光中似有万缕忧愁一般。三人几乎同时脆倒在刘树生面前,虽然未有只言片语,但三人决死一战之心已经不言而寓。
“三位将军快快请起,只要三位将军有此决心本王可以向三位将军保证,不日便可破敌于京门城百里之外!令宇波罗进退维谷,不敢轻犯我军!方将军,你自领一万五千铁骑出西门,绕谷道直逼辽阳河,设伏于辽阳河西岸,待李如伯大军行至之时,突然杀出,力求速战,无论歼敌多少,只要击退这五万大军便可达目的!
童行将军,你亲率三万精兵,出东门,不论牺牲,勿必将辽伯侯苌踅的十余万大军挡在京门城百里之外的山野之中,不可令其向前半步!
龙且将军,你率两万精兵,出北门,过遥岭,绕向辽阳河上游,阻击马林所部四万大军,勿必尽数歼敌,不可留下活口!
方秦将军,龙且将军,待你二人完成使命后,立即挥师南下,设伏于万险关,待本王亲率大军向宇波罗发起进攻之时,你二人便由背后杀出,意在破敌而不在于歼敌全部,而后我三路大军一同挥师向南,由背后直击辽伯侯苌踅的大军,以解京门之围,明白吗?”
刘树生说完,看了看方秦、龙且以及童行三人。三人齐对刘树生微微点头,神情也与刘树生之前极为相似,个个都面露凝重之色。分出这四路大军之后,京门城中基本已无驻军,可以说这里只不过是一座空城,一旦宇波罗计划有变,那么京门必危,到时,刘树生便会被断绝退路,情况更会险中加险!
“刘王陛下,事不宜迟,末将这便领兵出发,望刘王陛下一路多多保重!末将不能在左右相侍,望刘王陛下多加小心!”
方秦等人说完,便匆匆走出刘树生的大帐,各自调兵遣将去了。虽在深夜,几乎调动了整座大营之中的全部守军,却依未发出太大的响动,这不仅令刘树生极为满意,便是方秦于龙且等人,也为这严整的军荣而自豪不已。
“树生,怎么了?夜已如此之深,仍不能安然入睡,必然有心事在胸,何不说出来,让凝儿为夫君分忧解难?是不是有紧急军情!”
顾凝儿本是含笑带羞的脸上,突然掠过了一丝严肃的神情,她由刘树生紧锁的眉头中,不难看出刘树生此时如临大敌的心情,按当时顾凝儿以及夏候无极与刘树生商定的计略,此时刘树生本不应该有这样的神情才对,如果说有,那么只能是宇波罗那里突然生变!
“宇波罗突然分兵四路向我京门之地进军,想毕他有意将我军困死在京门这弹丸之地,虽然他计略巧妙,但是如此一来,原本实力远胜于我的三十万大军,便已经化整为零,不足为惧了,只是我有些担心,我的安排是否有失考虑之处?”
刘树生极为平极的看着高挂于夜空之中的半轮弯月,似有所思一般。而后又将自己如何布置,又如何分兵派将之事,对顾凝儿仔细的说了一遍。
顾凝儿听后,突然对门外的守卫道:“速将童行、方秦、龙且三位将军唤回!令他三人赶来后帐见我!”
顾凝儿说完,转回身对刘树生道:“夫君好不大意啊,那宇波罗分兵四路来袭,已将兵力分散至极,如若我军也分为四路迎敌,又与那宇波罗有何差异呢?依旧要面临以少胜多的苦战,只会疲惫我军将士,绝难由宇波罗那里讨到任何便宜!”
由顾凝儿这么一说,刘树生顿时有所醒悟,如果真的这样分兵迎敌,又与坐以待毙有何异处呢?只要宇波罗微有变动,自己便会被刘波罗断绝了后路,到时军心必然大乱,再无可能战胜宇波罗。
时间不大,方秦等人便匆匆赶回了刘树生的后帐,一脸疑虑的看着刘树生和顾凝儿。三人都不明白为何刘树生又突然将他们唤回,俱在疑心刘树生是否突然另有打算,准备撤出京门城,如果这样,那么罗速和公孙烈二人,也就必死无疑了,得不到后方的支持,他二人仅以五万精骑为战,必然会被宇波罗的大军吃掉。
“刘王陛下,不知将臣等召回是何用意?难道您另有打算……?”
刘树生对童行微微点头,随后又将目光投向顾凝儿,对顾凝儿道:“凝儿,不知你可有应对之法?不防讲来我等一听!”
顾凝儿双臂抱胸,来回踱步,片刻后,眼中突然闪出一丝精芒,转过身来,对众人含笑道:“其实宇波罗分兵之举实属高明之策,但他忘记了一点,西域之兵,多以步兵为主,骑兵为辅的通行惯例,也就是说,他的四路大军,不可能同一时间抵达!
由于地势、行军缓急之故,宇波罗这四路人马,最先抵达的应属辽伯侯苌踅这一路,因为由无岭山至京门这条笔直的大路,是步卒行进最快的一条路,有望在明日黄昏之前,到达京门城下,但是其他三路,却无法有如此神速了。
李如们领王万兵马出无岭山,欲过辽阳河,由西面对我军进行合围,但是时下已入初秋,正是辽阳河水流最急之季,加之西域的骑兵,多无良马,西域的战马最高不过五尺二寸,无法与我南疆的高头大马相提并论,而且西域战马多瘦弱,不耐干渴、劳累,所以按李如伯所走的路线,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