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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赵高和魏贤的第一次会面,而且是在张让如此的情况下,不用说两人一定是在商量着什么。
“干爹要不要?”安德海敏锐的捕捉到了赵高和魏贤两人的表情的变化,心中顿时一惊,看来四常侍并不像传闻之中的那样铁板一块。看魏贤脸上的表情很显然魏贤对其他三个人也不是十分的待见,安德海做了一个下切的手势,赵高看向了魏贤。只见魏贤点了点头。这一个点头意义十分的重大,也代表着从此以后两人开始正式联手,开始着手掌控皇宫。
“让另外三个人消失。”魏贤轻轻的说了一句,就跟在赵高的身后走了进去。安德海立刻招来几名锐士守住了四周,而安德海自己则是亲自守着大门。守在门口的番子见到自己的主公命令了,从队伍之中走出了两人,快步消失在了司礼监。没过多久东厂的几名暗杀队的成员就从东厂之中赶了出来,奔向了各自的目标。
赵高和魏忠贤面对面而坐,两人都不喜欢对方。这可能就是同性相斥吧,柳凡麾下的所有的文臣武将都能够和平共处。甚至不管是柳凡如何的调换他们的官职,调整他们手上的兵力他们都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唯独这几个太监不能和平共处,互先排斥,就连被柳凡派去整编海军实力的郑和对赵高和魏忠贤两人也是没有一点的好感。当然因为郑和他们不是一个系统的,所以两人之间说不上多少恩怨,但是这个赵高和魏忠贤不一样,两人可都是被柳凡扔到了皇宫之中,来做卧底。
两人都知道最后柳凡登上九五之尊,真正的太监第一人一定就是立功最多的那一个,两人都想做这个太监第一人。自然在皇宫之中没有丝毫的合作,反而是向两头发情的公牛一般互先角斗。可是如今两人之间已经没有必要在斗下去了,一个掌握着黑冰台,一个掌握着东厂,两股势力入股能够拧在一起的话,显然实力要比罗网强一些。皇宫这块不大的地盘,可是利益实在是太多了,两人不敢不慎重,柳凡短时间是没有办法带兵勤王的,至少在益州恢复之前,柳凡的兵力必须坐镇益州,抵挡董卓和方角的势力,现在一切都要靠着魏忠贤和赵高两个人。两人如果能够做的好,甚至可以说帝京不需要柳凡的攻打就能自己改弦易辙。
“我不喜欢你。”两人都没有说话,都是死死的看着对方,突然之间赵高冒出了一句。魏忠贤的脸色立刻变化十分厉害,脸上肌肉绷的紧紧的,眼睛之中全是怒火。如果是别人说不喜欢他魏忠贤,他可以立刻让手下的那般暗杀队的人员干掉那个家伙,可是眼前的这个家伙让魏忠贤恨得牙痒痒,却不能干掉他,魏忠贤知道现在赵高也应该带着同样的心情看着自己的,两人之间是永远无法和平共处的。
“这就好,我也不喜欢你。如果你不是主公的人,我已经让人把你做掉了。”魏忠贤十分不爽的看着赵高,赵高也是一脸难看的看着魏贤。两人都没有想到两人之间的会面会是这样一个开始。
两人在司礼监谈了很久,安德海一直守在门口,从早朝可是两人一直谈到了夜晚才结束。期间除了御膳房给两人送了几次饭之外,两人都没有见到任何人。没有人知道两人之间到底谈了什么,甚至是两人达成了什么协议,也是没有人知道。众人都只知道从这个门出来之后,两人之间的合作正式开始了,而皇宫之中也逐渐开始了势力的洗牌和清洗。
张让现在躺在病榻之上,没有办法掌控整个局势。当然这是他对目前的局势十分的放心,他知道赵高和魏贤两人的办事实力,也知道两人之间的隔阂。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赵高和魏贤两人的实力如此之前,竟然不知不觉之中控制了自己一直视为禁腐的军队。如果仅仅是如此倒也是好办,可是两人合作之后张让真正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末日的到来,原先还有一些起色的病情,自从两人开始联手之后。张让只感觉到自己的病情越来越重。时日不长了。张让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怀疑是赵高和魏贤两人。毕竟两人都可以算是张让的绝对心腹,直到张白和阴乘风两人找到张让,张让才是如梦初醒,只是那个时候已经迟了。虽然张让开始调集忠于自己的人紧急清洗赵高和魏忠贤两人,也是无力回天,当然这都是后话。
“魏明,这几日你选几个得力的部下,跟着豪杰军的人护送一个女人到南方的神武军去。记住一定要把人亲自交给他们的主将柳凡。”回到了东厂魏忠贤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再也不用这样继续给张让装孙子了。魏忠贤将自己的亲信找了过来,东厂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将那个女人送到南方去,毕竟那个女人身上的东西对柳凡来说太重要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路上会有人跟踪你们。具体怎么做,你自己明白吗?”魏忠贤的嘴角挂起了一丝的冷笑,没想到刚刚和赵高合作赵高就要求他。虽然这件事让赵高抢先了让魏忠贤很是不爽,可至少人家赵高没有忘记分一份功劳给他魏忠贤不是。魏忠贤不爽归他不爽,可终归这件事人家赵高已经办了不是,他也只能够尽心的她送走。而且路上不能出现任何的状况。
“卑职明白,公公请放心。路上不会有任何知道人是我们送走的。”作为魏忠贤的绝对心腹魏明不管是个人的武道修为还是脑袋的灵活度都很十分的优秀。魏忠贤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件事交给魏明去办,确实是他最放心的。魏明这个人什么都好,就缺乏大局观,头脑足够的灵活,思考问题却不全面,这是魏忠贤唯一对魏明不满的地方。
“另外在选派几个得力的部下,让他们到雍州去,这几个人我不想让他们能够活着从雍州回来。”魏忠贤从怀中摸出了一张纸扔掉了魏明的面前。魏明接过了魏忠贤手中的纸,扫了一眼,其中的几个他认识,是豪杰军之中的人。魏明没有丝毫的疑问,点了点头迅速走了下来,很快整个东厂就动了起来,精锐尽出,这一次魏贤决定要把整件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至少不能够让赵高那个混蛋小看自己。
魏忠贤坐在了椅子上,嘴角不经意的挂起了一丝的冷笑。自从被柳凡派到皇宫之中后给张让装了太多的孙子,如今终于要翻身了,不用继续装下去。想到这些年辛苦过的日子,魏忠贤的眼中就闪过了一丝的精光。他和赵高走的完全就是两条不同的路,赵高一路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的升上来的,一路受到张让的大力关照提拔走到了如今的位置。魏忠贤所有的地位都是他自己努力得上来的,魏忠贤这些年为了完成柳凡的任务可谓是用尽了心思讨好张让,让张让信任他,终于熬到了今天的这一步。
魏忠贤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他们赵高那样的地位,所以在军队的影响力远远不如赵高那般大。可是魏忠贤手中的东厂却是稳稳的压着赵高的黑冰台一头,尤其是在皇宫之中,魏忠贤如果有恶趣想知道那位老皇妃今天穿了什么抹胸,这边的命令下去,那边就能知道。赵高做的已经足够的隐秘了,可是他在皇宫之中做的每一件事都在魏忠贤的东厂有备案。魏忠贤也不是刻意的想要和赵高作对,否则赵高也不可能走到如今的地位。
想到今天的谈话,魏忠贤的心中就是十分的满意。一切都已经谈拢了,下面就是整顿朝堂和军队之中的势力,至于张让只能够永远的待在福寿殿之中。赵高和魏忠贤两人倒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干掉张让,只是如今魏忠贤和赵高两人还需要一个吸引火力的挡箭牌顶在前方好方便他们运作,而这个人非张让莫属了。
现在帝京之中鱼龙混杂,所有的官员都是张让的人,就算是不是张让的人,也都是迫于形势不得不依附在张让的门下。魏忠贤和赵高两人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拉拢这些朝堂上的官员,首要要争取舆论上的支持,当然赵高和魏忠贤两人的任务完全不同。赵高利用他在军队之中的影响力,争取军中的那些将领,而魏忠贤则需要利用东厂的恐怖,分化拉拢那些投靠了张让的大臣。两人的任务不同,魏忠贤将自己能派出去的探子都已经派了出去,寻找那些官员的把柄,这些把柄就要用来分化处理这些官员。
东厂和黑冰台的动作自然是引起了罗网的注意,张白和阴乘风两人都是聪明人。从东厂和黑冰台的动作上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可惜罗网在探查这两个情报组织上一直进展不顺利,现在还不知道赵高和魏忠贤两人的目的。不过被最近被请到东厂做客的官员越来越多,多多少少的让两人猜到了一些什么,不过两人目前还是没有证据,也只能是秘密的调查,只是进展不是十分的顺利。(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九章 献帝
ps: 昨天的事,实在对不起,抱歉,实在对不起各位。。。。。。。
献帝西门叶,如今可以说是帝国历史上最不幸的皇帝,不仅仅是因为他年幼登基的原因。西门叶并不是何太后所出,而是一个王姓贵妃所生之子,因皇后无所出才将西门叶交给了皇后抚养,至于那个王姓贵妃,自然是无声无息的从后宫之中消失了。西门叶登基之时,正是外戚何灵王何木平弄权之时,唯一能够和何灵王分庭抗礼被献帝视为心腹之中心腹的只有张让。可以说朝堂出现这样的局面并不是西门叶的原因,而根基却坏在他的老子,明知道外戚弄权,不想着削减他的权利,反而是培养一个人与其对抗。
平衡,内斗,不管处于哪个朝代都是皇帝统治帝国的一个手段,这也是皇帝没有办法的事情。很多事情皇帝一个人显然是没有办法完成的,他需要更多的助力和助手,而那些王公贵族的大臣就是历代皇帝首先要拉拢的人。当然,并不是每一个王公贵族的家族传承了千年之后都能够保持一代更胜一代的传统,很多家族在传承的过程之中逐渐的没落了,虽然还顶着贵族的旗号,却已经没有了贵族相应的权利了。皇帝在拉拢一批王公贵族之后,还要补充朝堂的势力,而首先进入朝堂的必定都是和皇帝沾亲带故之人,因为他们有利益,才肯效死忠。然而,这只是皇帝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王公贵族又传承,而在帝国当中还有这样一个家族也在不断的传承着。当年始皇帝雄才大略。起于草莽之间平定了战乱的不断的帝国。一举将帝国的土地扩张了两倍有余。然这期间始皇帝也是大开杀戒。尤其是那些站错队伍的人,那些不肯放权的人,都是始皇帝毫不留情的出兵剿灭,那些祸乱了帝国千年的宗教始皇帝也是对他们采取了雷霆手段。几路精锐大军齐出,死忠于宗教的那批人全都倒在了天龙帝国战士的战刀之下。这其中有这样一个家族,为了一己之私放走了他们最不该放走的人,始皇帝此人虽雄才大略,但也是有情有义。念在那人从小就跟在始皇帝相识。并且在平定天下的过程之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始皇帝免除了他的死罪,但是他的家族必须要打上一个印记继续生存,那就是太监家族。
张家就是这样一个家族,每年都需要选派适龄子弟进入宫中做太监,也不知道始皇帝当时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众人只是知道从此以后张家每年都要选派适龄子弟到宫中做太监。可以说这是一种变相的惩罚,在儒教统治了帝国的千年的过程之中,人们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