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真是蠢,听闻他有未婚妻时的失魂落魄、对伊莉斯莫名的敌意还不能让我明白自己的心意,反而找上一个心中奢望的替身,哈,只是没想到是他,只在回首的一瞬间就能抓住的人!让我如此失魂!
“来,看看下一个你,六岁的时候,咯咯,瞧,这次用鞭子教训不听话的你!听,压抑的痛苦声多么悦耳动听。。。
七岁的时候,你最不乖了,所以,我让他吊着打你,好可怜啊。苍白的背,血色的鞭痕,颜色多么漂亮。伤口却又那么狰狞,你经常痛得昏过去呢。啊,对了,七岁时你的替身死得很快呢,为什么你不能长得健壮些呢?不过,不用担心。这些小孩花不了我多少金币就能再培养出新地一批来,谁叫她们一个个都不是你!死了活该!
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些激动。
嗯,这堆黑炭似的焦肉就是八岁时候的你。不用惊奇,邪法师达菲斯地地狱之火除了你没有哪个替身能承受得了,所以,我就把这些小替身扔进火精灵之狂舞中锻炼一下,我让她们感同身受。这个时候你最乖最听话。你看,那个时候的我多么温柔,喂药涂药绝不假手于人。只是有一点不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到你该挖掉地眼睛。该削掉的双唇。让人憎恨的冷笑呢。
十四岁时你提前下山了吧,太可惜了。我不能在第一时间看到你独特的容颜,幸好我早有所准备。我嘱咐水悦给你带了一只神兽,可是你很过分,连看都没有看就拒绝了我的好意,还跟那五个男人一天到晚鬼混,实在是可恨到极点。所以,我一定要给我好看!
看到没?我让他在她地身上刻字,刻满一个就杀掉一个,再换一个新替身继续刻,直到你后悔的那一天!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玩具,我要你牢牢记住你这一点!这种用针刺用火烧的刻方法,钻心刺骨地痛,很多人都熬不过去,是的,这个岁数的你死得也比较多,幸好,本殿下一向高瞻远瞩,准备了很多后备替身!
我这么关心你这么爱护你,时时刻刻地关注你,为什么你非要惹我生气呢?如果你不拒绝我,今天的祝福礼就是我和你最幸福的时候了。
我会把王后的桂冠带到你冰冷地头脑上,用蓝宝石装饰你的眼孔,用黄金面具打造你的容貌,用玉晶石雕刻你地身子,可是你很不听话,你宁愿靠近那个混帐艾尔塔,也不想看见我,还用最尖刻的言辞打击我脆弱地心,真是不可原谅。
你知道我送了什么东西给你地阿豫吗?
一把剑,它的名字叫审判之剑,咯咯,于是,你地阿豫上钩了,他抛弃你了,哈哈,为了一把比废铁还不值的破剑不要你!
哎呀,你为什么还是不哭呢?
你这么聪明难道想不明白,一定要我说出来么?送花的龙人当然是我安排的,我要他把你的注意力吸引住,让你顾不上那五个蠢货的心思变化。艾尔塔?他是一个意外,咯咯,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哦,你们去希望森林那一天,咯咯,正好是伊莉斯公主带着审判之剑向豫殿下求亲的日子。那晚的宴会正是精彩极了!
艾尔塔知道得一清二楚哦,他应该在路上很隐讳地提醒过你吧,那个伪君子,为着自己的私心,他欺骗了你,完全信任他的你就这么样地错过了你的爱情,哈哈,多有趣路上他是不是欲言又止,神情很忧郁很深沉呢?女人呐,多么容易被表相欺骗的生物!”
艾尔塔他又是为了什么?他明明那么照顾我,背负着对我家双亲的歉意爱护我,为什么他要那么做?
玛多很得意,他终于说出了一点东西引起我的注意,他恶意地卖弄他的毒计:“为什么不相信呢?你的阿豫得知你和艾尔塔跑出风之王都,在外面呆了一天两夜,都快气疯了呢。咯咯,你以为人们会怎么谣传你们之间的关系!
啊,当然,这风声是我散布的,好不容易才换来你的阿豫点头呢。只可惜没看到你上门大吵大闹的蠢样子,对了,你家里的消息被封锁,跟我可没有关系哦,虽然我也帮了一点点的小忙。
多有意思的游戏啊,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哼,你怎么还是这副死样子!可恶,让人看了就恼火!明明输得一无所有,你还有什么本钱这么看本殿下?”
玛多变态狂终于还是忍不住,拧着浓眉给了我一记重重的火锅,我直挺挺地站在给他甩,虽然我看透了他的本质,但我需要他的巴掌让自己醒觉,因为自己的愚蠢让阿豫他们生气以前就想这么做。他还想甩第二记,我右手握拳曲臂一拦,迅速地向左一弯,击中他不防备的腹部。
我的速度很快,都能看到拳头晃过的残影,我的拳很重,玛多变态狂得意的脸色瞬间白了一白,血液喷射,周围蒙面的人却站着一动不动,没有出手的苗头。
跟这种天生的变态是无法用言语勾通的,我和他本没有交集,我的脑子里仍是一团混乱,他说什么我不是很清楚,唯一记得的是,阿豫是生我的气才找上伊莉斯的,不仅仅是为了那把审判之右剑。
我、要不要去抢回来?
反正现在审判之剑已经到手了,反正我心地不好,反正阿豫本来就喜欢我。。。
可是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还能继续忍受我纵容我。。有的人都开始动起来,先前静止的画面开始变得生动,所有的神殿护卫团士兵抛掉装饰用的长戟,拨出随身的重剑冲向引起爆炸的地方。
我心思一动,阿豫他们行动了吗?正想回头冲过去时,玛多抓住了我的手,用尽全力拖住我斜斜的身子,恶狠狠地说:“怎么,你以为祝福礼会停止?别妄想了!两国神殿两国国主共同见证,你以为你的阿豫还能回头吗?给我过来!”
他要拖我去哪里,我不去!
我们两个僵持在一边,那些诡异的蒙面人已消失不见。
“玛多!”跑过来的少女,我脑中有些昏眩,我以为我看错了,可是那把象牙色的月之精灵谁能错认,她的口气依然高傲:“怎么还没处理掉这麻烦?”
“闭嘴!”
“哼,你治不住她,就冲我发脾气?”水悦板着一张俏脸,冷冷地骂道,“你还有空在这儿跟她扯,你撒的网一条鱼没逮住!”
“什么意思?”
“哼,伊莉斯死了!被人一箭远程射穿胸口,当场即死!别看我,大神官的神官术怎么可能救得了兽人族的公主?布置了这么久的局,让出了那么多的机会,全部便宜了那个混蛋!一次暗杀就把审判之剑拿到手!偏这个蠢货你还是弄不上手,不知道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
玛多愤羞成怒,给了趾高气扬的水悦重重一记巴掌。
谁还会同情她?
从神殿廷议的那个夜晚起,水悦就决意除掉我!她的决心极其强烈,甚至等不到王族认可比试,就想把我给整死。她也许不能亲自动手干掉我,但她聪明得知道利用一切资源孤立我,逼迫我,真是狠心肠的女人!
7…38 黄雀之死(下)
7…38 黄雀之死(下) 原来,原来这场祝福礼本身就是个阴谋的结果,米芳很早前便提醒过我,他们小心翼翼地守着我护着我,我却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再三地惹怒他们;当时,当时我又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如果我早一天说出来,是不是今日结局就不一样?
“哈哈,你还敢打我!如果不是我告诉你那个蠢货(伊莉丝)的事,你以为你能知道这个女人的心病?如果不是你说的万无一失,我会把审判之剑给那个女人?我告诉你,你现在赶去说不定还来及,哈哈,金东奈要是死了,玛多。帕欧罗,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做风之的国
果然是这个女人,我就在想谁能知道我见不得伊莉丝,她和贝西塔联上线了吧,女人之间没有秘密!
伊莉丝为什么我不知道,金东奈为着我手上的如意金手,水悦为着杀死我,玛多这变态为着童年时的无聊恩怨。
嘿嘿,这些人,机关算尽,换来什么?
最大的赢家是阿豫。
这个人,佯装中计,不动声色地提出交换的条件,把最有利的势力通过政治联姻牢牢地巩固,比如亚斯的那一位,就是为了去希望神殿任职时有所帮助。
利用完了,他便毫不留情地把碍眼的人除掉,哪怕这个人是刚刚与他许诺一生的女人。
“不可能,他的人全在古斯塔!”玛多震怒,戾气顿现,抓着配剑他气得想拨剑砍人。
看着玛多像个输光所有的赌徒般疯狂,水悦笑得异常开怀。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血丝,虽然狼狈却依然高傲如昔:“我早警告过你,那个禁忌兽人王子向着这个女人。你以为人是谁杀的?欧西拉佣兵公会派出地一流杀手!
跟豫。帕欧罗一点关系没有,人家打着为国除奸的口号。伊莉丝的死是兽人国地内政,没有一个兽人会去找那个算无遗漏的家伙地麻烦!玛多。帕欧罗,我告诉你,你这辈子玩完了!哈哈
对,玛多已经提前从三王争霸中淘汰出局。
水悦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必要撒谎。金东奈一死,玛多就失掉了所有的筹码。拉夏的坎朴托成为拉夏的国主指日可待,那么风之将饱受拉夏团结后的侵略威胁,就与三百年前积弱地风之对上强硬的前兽人王国一样。
风之军政大佬们都会痛惜金东奈死掉后给他们带去的损失,他们会怪罪玛多的不谨慎和不够能干,于是,他们会转而支持新的王储人选。
而有了为伊莉丝报仇的正当出兵名目,风之就能出兵拉夏,搅乱拉夏政局。拉夏越乱对风之越有利,梅森克国王和他的臣下们一定会乐见其成,那么。风之外线的军权将会落入阿豫之手。
卡姆王子的军功,相信梅森克国王不会忘记这个二儿子给他招惹来地大麻烦。除非卡姆王子能下定决心勤王夺政。否则的话,不论卡罗蒂王后和卡姆王子如何不愿。一等阿豫在拉夏取得胜绩,就是风之王储换人的时候。
玛多、金东奈等人算计了如此之久地阴谋,唯一获利的人,却只有一个人:豫。帕欧罗。
“说,你对那个男人说过什么?他只见过你三次,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为你做到这一步?”
输掉所有地玛多举起剑,冲着我狂飙怒气,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莫名其妙!握紧如意金手,挡住那胡乱地攻势,沉默无语地望着阿普蒂安宫殿内冲出的无数人。
他们叫嚣着要拉夏人好看,要教训拉夏人地狂妄。
多么美妙的战争借口。他们为这一天准备了很久很久,他们对战争的向往,我突然觉得好笑,我们总为这一点争吵。
风之的风温柔地吹进我的心底,吹干忧伤的泪水,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泪痕能证明我的选择,最可笑的选择,我不可遏制地笑着,笑过神殿的广场,笑过风之的大道,笑过王都的云霄。。。。。
母亲很担心我的状况,我笑着告诉她,我对她说的是实话,我喜欢的人在遥远的地方,与那个即将要上前线的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要出发的前一个夜晚,我睡得极不踏实。
房间里有人。
一个黑色的影子,好整以暇地坐在正对准床尾的椅子上,随意的动作,优雅自如,潇洒自如,却熟悉得陌生。
阿豫!
忽地我卷被坐起,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凭空出现在卧室里的男人,银色的月光下,他整个人裹在银色的斗蓬里,修长的单脚叉叠翘起,纤长的左手指在膝盖上放着慢拍子,右手拿着一束花,斜着脑袋轻嗅着银色花束上的暗香。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