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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不是不用打了,好可惜。。。”我有些惋惜,自己好不容易成为魔武者诶,还想试验一下左手用魔法,右边用如意金手怎么打架呢。
“切,你省省吧,真要你上去杀人,到时候。头痛的可是我们!”
“普列!你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你怎么着?”
我抬起头,看向那张在金色阳光下异常明媚地年青脸庞。正想反驳呢,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伸手勾上他的肩膀。果然,他长高了!
“太可恶了!为什么。你还会长高!”我勾住他的脖子,拼命地摇啊摇,“你故意的,故意跑到我面前炫耀地!”
“救命啊,你们几个,快把她的爪子拉开。。。咳咳,庄庄,你这是妒忌!绝对是妒忌!啧啧,你那小个头,是永远也别想超过我啦哈哈插腰仰天长笑的普列,在我看来,很帅气很狂妄,可在别人,特别是纳卡奇娜他们眼里,可就是别种意思了。
被几个小辈气得不轻的纳卡奇娜,召来一束巨大的电光,挥向我们六人,阿豫把我推到普列的身边,大步上前,举起审判之剑,向着纳卡奇娜当头砍下,成年人粗细的巨大闪电眨眼不见,而纳卡奇娜亦消失不见。真是绝对恐怖的神器。
“都已经告诉她,不要随便动手,真是不听话。”阿豫带着浅浅的笑意,回首问我们几个,蓝星闪闪,“你们说,她死了算不算活该?”
“咯咯,豫,你也忒不厚道了。
“厚道?庄庄,你说,本殿下曾经有过那种美德么?”
“阿豫!”我很严肃地回答他,“你脸皮很厚很厚!”
纳卡奇娜地消亡,引来了桑莱德、都亚、弦一还有七大精灵长老的共同愤怒,他们本是敢怒不敢开打的,谁想啊,我们六个人是典型地得了便宜还卖乖,颇有不把他们气吐血不罢休的架式。
于是乎,他们打定主意合作,要好好给阿豫上一堂名为尊老敬老地道德课。为了某堆神器财富,为了高手地尊严,以及种种因素,他们相信凭他们的实力一定能阻止阿豫神器地再一次施威,因为神器的持有者太年轻,造成神器的每一次使用都会有时间间隔的限制。
道理是这样子没错的,普列和优的两套骑士铠甲能再现人前,就是在于限制条件已过。。。
只是呐,誉满神俗两界的审判之剑,它统共有两把,人人都见过它蒙尘时的样子,除了水悦那虚伪女谁也不知道。
所以,当阿豫很为难地把另一把审判之剑握在右手的时候,那苦笑摇头的样子把我们几个都逗笑了,他不好意思地说:“嗯,各位长老这么热情地盛情款待,如果本殿下再藏着掖着,那就真是太不尊重各位对手了,完全违背了骑士精神。既然长老们这么英勇坦诚,负有为国捐躯的崇高精神,那么,本殿下就以风之骑士的最高准则,向诸位提请决斗,以示对阁下们的尊重。
放心好了,本殿下的保证还是有点力度的,一定不会让各位长老暴死荒野无人收尸的。嗯,你们,笑得太过分了,难道你们在怀疑本殿下的骑士风度?”
“骑、骑士风度?哦,不,豫,你具有的是伟大的君王风度,骑士那点东西,还远远配不上你!”
米芳的损人功力,看来又有见涨,完全不带一个脏字。
我们纷纷点头同意米芳的话,阿豫勉为其难地接受:“这么高殊荣的夸奖,看来得见点血才能让它名至实归呢,庄庄,来。想不想玩玩?很有趣的。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对阿豫大摆手,让他饶了我。再讲类似的笑话会害我地肚子更痛的!
“欺人太甚!”“狂妄!”“目中尊长!”“一定要叫他知道厉害!”
“哼,自寻死路的老匹夫!”“当日欺负一个手无寸铁地小姑娘时。怎么就不见几张老脸脸红呐就是诶,好像还打扰了人家小两口子亲热呢。”“也不怕长针眼。”“针眼算啥,他们连神谴都不怕哩。。
我无语,他们出征的那个月夜离现在多远,我都不太记得地恩怨。他们反倒记得点点滴滴,一点一滴都要回报回去,心眼小么?普通而已。
司葛儿是绝不会让七大精灵长老在燕不归送命的,如果纳卡奇娜的死是突发的,他可以来不及拦阻,但是,七大长老的生死,他必定会十二分地上心。
阿豫一人对上七个精灵长老,即使有神器在手。大抵与自杀也差不离。
普列和优一人对一个巨龙骑士,乐观点估计,胜负为五五之数。
胖老板么。如果长老们对我下手,他会出手。如果是找阿豫的麻烦。他乐于看热闹。而蓝卡斯顿和坎朴托,我相信阿豫他们宁可流光血死掉。也不可能承他们的情,何况,这两位执法者身份超然独特,也不适合掺和此事。
他们有可能做的事,应该是采用温和的和平手段,要阿豫交出秘境钥匙,给五族神官廷议处置。从本质上说,他们与七长老的做法没有差别。葛儿很清楚阿豫他们的心态,他没有对我们六个人说教,而是劝阻七位长老。至于都亚和弦一他们,他连正眼都没瞧上一眼。
“王,您这是涨那小儿志气,这是要毁了月之精灵王族的高贵灵魂的呀。。。”他们老泪纵横,苦口婆心地劝司葛尔应该拿出司月王地魄力,力争在阿豫力量尚小的幼年阶段,就此扼杀司葛儿则说,秘境钥匙在神使王星手中发挥它应该的用途,好过拿到大陆上让人疯狂抢夺,且,豫殿下是名闻遐迩地预言师,手持审判之剑,是秘境钥匙最好的保护者,也许,就在他地手上,大家才能解开几百年来地秘境不解之迷。
司葛儿说得句句在理,桑莱德可不是他的臣下,这疯子在听到秘境钥匙时起,一直伪装得很安分。等到众人有些许放松之后,他又唆使都亚和弦一跳出来作怪,推动了早该用剑与血构筑地较量。
普列和优两人就地一滚,避开都亚和弦一的联手夹击,险象环生之中,优单脚跳起,成后背仰翻,不要命地用一只胳膊去喂弦一的剑气,反手长枪一挑,直奔都亚面门而去,后脚跟上踹起一团黄沙直挥弦一,连人带枪成一直线,给两人躲避金色斗气争取时间,然后,普列得以冲到阿豫后面哇啦啦怪叫,叫他快用审判之剑,结束这不公平的比斗。
阿豫眼眉一挑,颇不以为然。不过,在看到优被两个无耻的巨龙骑士合击之后,顿时,怒极反笑,一长串模糊不清的咒语喃喃之中。
我一把抢过普列的火焰剑,用如意金手控制着,挥向都亚和弦一的中间,正好挡住那两龙骑双双对优的泰山压顶之剑,优抽回长枪,长身卧倒,跑回我们后方,所幸铠甲比较高级,不像见血的样子。
我没有斗气,和都亚、弦一对决很吃亏,好在如意金手很给面子,火焰剑在普列手上,还达不到无视斗气防御的级别,换如意金手挥动,我一个见习魔法师还没通过认证资格的家伙,拿了把剑就能破巨龙骑士的物防,我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都亚和弦一自然气得要吐血,我的精神力又源源不绝,根本不怕他们两个,只要站在远远的地方原地控制重剑毫无章法地乱挥,就足以让他们两个手忙脚乱。
很快,普列就看出门道,他笑得直开心地讲,他来教我两手,说着就握住我的手。手把手地教起来,米芳、亚斯在吃惊之后,也极有兴趣地揍到我们两个耳朵旁。东指一下,西点一下。俱是损主意,一个说砍某人的脚,一个说划某人的脸,乒乒乓乓、嗤里哗啦、嘻嘻哈哈。。。原来本穿越女主要跟巨龙骑士打架,就跟小孩子玩泥巴差不多。
看到阿豫用剑对上他们。七大长老不听司葛儿的劝说,执意教训教训不识好歹地阿豫,胖老板细长的剑挽了个银色的剑花,默默无语地挡在他们面前,他地身后,矮人部族的莫拉大祭司,穿着银灰色地褂子,挂着长长的眉毛与胡子,柱着一根有他两倍高的铜环权杖。轻轻一动,晃动的圆环就发出阵阵奇妙的音符,他地出动令七大长老愤怒的神情。变得严肃而慎重。蓝卡斯顿拖住了坎朴托,听不清他在跟他说什么。最后一句倒是听到了。卡斯顿说他们应该回去复命,并且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汇报到最高执法者处。
“庄庄。来,换把剑玩。”
我眼前一亮,审判之剑诶,当然好。我随手在都亚和弦一的上空挥动两剑,在他们脚下造成巨大的沙坑后,收回火焰剑,抓住阿豫递过来的剑,忙问他怎么用,他笑得极得意,然后,我们都明白了,就当普通的剑用即可。
米芳和亚斯、普列和优,乐了,也兴奋了。我们几个饶有兴致地、热切地展望着美妙的下一刻…………敌人统统任人宰割。
仆人达菲斯,远在他方到位;如意金手,到位;审判之剑主人的赋权,到位,极好,我小心地开心地把剑送到大家伙儿地上空,准确点说,审判之剑一升空,我们就处于它的裁决领域里面,任何人都受其威压,受其制约。
理论没有错,操作更没有错,可是结果却两样。
审判之右剑出动后,即旋转升空,发出耀眼的万丈光芒,星光不断地洒落,直如雨下,映亮了目光所及之处,笼罩地地方何止是我们几个傻子的头顶,我看那越来越小地剑影,越来越淡地光芒,怀疑裁决领域都快把整个燕不归丘陵中心地带都包围到。
最弄不明白的是,在这把审判剑地领域里,人人都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威压,像是人们沐浴在众神的祝福光华之下,荣享神恩,他们感受到这独特的神迹,俱虔诚地卧倒,亲吻黄色的大地,感激神的光辉,每个人从身到心都感到一种由衷的喜悦与放松,像是身上枷锁被除去,充满活力、激情与希望,。
“阿豫,这、这是怎么回事?”
完全没有道理,为什么他用的时候,我被他追得到处跑,换我用的时候,就变成赐福了?这是什么狗屁神器啊。
“弄巧成拙了!”阿豫淡淡地说了一句,极不甘愿地抽出另一把审判之剑,脸色臭得惊人,大手在我头乱抓一把头发,蓝色的眼眸里写着浓浓的同情:“你这家伙,运气真差!”
我不明白,米芳他们也不明白。阿豫不再作答,拉着我,平举着审判之左剑走到审判之右剑的下方,侧脸问我:“庄庄,等会儿不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你只要凭你的心意决断即可,记住了?”我点点头,阿豫不再作声,沉着脸,眉宇间一片漠然,他双手持剑举过头顶,然后重重挥下,剑锋刺入黄沙之下。
轰隆隆。。。天上惊雷滚滚,闪电阵阵,却不是乌云,而是非常漂亮非常圣洁的祥云,金色的光线从云朵后面射下来,仙乐飘飘,不一会儿,在云层之间出现一个金色的王座,上面坐着一个头戴太阳王冠的双面神祗,双手交叉抱胸,金色的脸庞五官端正,却无比威严。
我觉得他像是一个黄金雕塑,而不是真身坐在上面。
揉揉仰得有些酸痛的脖子,我觉得有些口渴,伸手拽普列的手,把他从迷乱敬仰向望的卑微虔诚中拉出来,问他有无清水。普列苦笑,扔了个水袋给我,把注意力放在叫醒米芳他们身上。其他人,只要是燕不归地带上的每一个人,见到这不知是哪位神祗驾临,怕是连话也不会说了,他们四个说。连豫也要惊讶,也就我什么也不管不怕了。
“我口渴了呀,谁晓得这个神什么时候才颁布神喻。”我淡淡地解释。神也是会骗人的,那位冰雪王子已经给了我一个毕生都难忘却的教训。“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