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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垂下许久的沉重脑袋,阴沉沉地笑着,也不说话,右手使劲,那把银色锃亮地细剑应声而断,反手一扔,牢牢地插进脆弱的法师胸膛,她地眼睛看着胸口地断剑,瞪得老大,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我知道她还没有死,这只能算得上不危及性命的重伤而已。
我靠近她,流着血地手轻拍她的脸,让她学着点。劈手夺过她手中的剑柄,从前身晃悠地荡到她后面,慢慢地挑着她身上完好的地方,一点点由轻到重划着,很满意地看到那艳红的血,在她纤细柔软的后背上汩汩流动,断剑划向她的脖颈,我反手而握,飘到她的左侧,手心中这张惊惧流血的脸,真是清纯的娇艳,尤如盛开在白雪中的玫瑰花,那样地惹人垂青。
只可惜这个出众的美人,有副蛇蝎心肠呢。
我毫不浪费这样的好机会,右边切割到我满意的程度后,我浅笑点头,断剑划到她的左手,她虽然痛得没有反抗之力,但对于那把月之精灵倒是死了命也不愿松手。
我有的是耐心跟她玩游戏,先是用断剑口划开她的胳膊,轻挑慢捻她皮骨内的筋骨,这可是亚斯前几日的示范呢,连一头龙都疼得就此昏迷不醒,这个女人能坚持多久呢?她满脸苍白,浑身都是虚汗,只剩两根痉挛手指还勾着她唯一的身份象征。。
剑尖一勾,月之精灵到手。琴弓与琴弦上俱是汗渍与血渍,不复从前的圣洁与美丽,透过那银色的弦线,我看到了一个魔法阵,能迷惑人心志的阵法,六个星星的尖角正对着琴弓上的神晶碎片,这就是害我狼狈不堪的真正原因,希望神殿真是欺人太盛!
我拿起剑,怔怔地看这些神晶碎片,右手注力,一块一块地开始撬,每撬去一块,那个隐形在琴弦间的魔法阵就失去一层金色的光芒。那个失去圣器的女人微弱的阻止声像受伤的猫叫声一样,她的命运果然是很悲惨的。
毁去神晶后,那个女人已经只剩下进气的力气,但她的眼神依然凶狠不屈服,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也是,要是太容易妥协她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成就?
随手扔掉过重的剑柄,右手指勾起一根琴弦,噌的一声,月之精灵中的七弦断了一根,散着银色碎片的银色线条,断成两截在风中轻轻地飘动,风精灵的束缚解除了。我可怜的水悦堂妹在见到我的动作后,尖叫一声后晕了过去。
真是经不起刺激,不过,我也到了穷途末路,受这么重的伤,流了这么多的血。我又不是不死怪物,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我们之外的那层阻隔他人进入的银色光圈,依然牢固。空间里只有我和水悦两个人,耳边只有滴滴答答地血落声。我拉断第二根弦。银色的光晕淡了一些,关键果然在这把见鬼的变异圣器上面。
等到第三根弦断开,银色光圈已被外力冲破,低首一望,我那狠心无情却独对我一人温柔地情人。穿着世上最光辉耀眼的圣光神圣套装,挥着世上最强大地神器审判之剑,无比英勇地劈开我们之间的重重障碍,披着金色的晨曦,如威风凛然的无敌骑士,只为冲到我的身边。
闪电般地速度,那样的坚定,身后的光焰,那样的热烈。辉煌的光彩,令人不敢逼视,金色的光晕中。他伸出光亮的手掌,急切地想要拉住我吧。可是。勇敢的阿豫,你伸出的手好像慢了一拍呢对着他我轻轻地笑了。双手无力地垂下,微风带飞我地长裙与秀发,我闭上了眼睛,带着那最后的光辉影像,任由深沉的黑暗与昏厥之力将我带离高空,轻轻地却又无比沉重地向下坠落。
“庄庄!”
我在呢。
我地意识依然鲜活,只是困在我受创过重的身体里,就像那年圣龙王岛一样,大抵只剩一口气钓着,我那个大陆第一强地仆人,命可真硬。
我地身体刚落在某个高台上,身边就来了他,可怜的阿豫,被我吓得够呛吧。
他不能动我地身体,却用戴着铠甲套子的手,牢牢地卡着我破碎的右手:“你不会死的!我绝不会让你死的!”
他的激动与慌乱,大抵也是平生头一遭,我深深地同情他,为了我这个不识好歹的总是三心二意的女孩儿,他的母亲担忧的不无道理,可是,为什么我却在这个时候才有所觉悟呢?
“庄庄,别怕,我一直都在。。。”我只觉得他把手伸到了我的脑后,另一只手穿过我的下身,我的奇怪很快就有了解释,他托着我飞下了高台,动作异常轻缓,生怕他有不注意让昏死的我有一丝一毫的痛楚。
“豫!她怎么样?”怎么会这样?”
我想他应该抱着我回到了地面上,米芳和亚斯围在我们旁边散发着狂暴的怒火,普列和优穿着他们各自属性的神圣套装,站在不远处,我能感受到那火热与冰冷的温度,以及不受压抑的怒气。
“她、怎么样?”
还有许多人在关心我的安危阿豫的声音压得很低:“米芳,你去借样东西。亚斯,叫莫拉打开城门,让他们两个把城外的军团开进来,围住这儿,不许任何人接近亚克罗斯神殿;转告达菲斯,如果看不住那个死老太婆,就准备给庄庄陪葬!”
不一会儿,米芳跑了回来,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蓝。卡斯顿的声音很担心:“豫殿下,你快把她放下,希斯波提考尔大人很快就过来。
“不必!坎朴托大人,本殿下需要你的帮助,勇气面具你可带在身上?”
坎朴托似乎不愿意出借,不过,按照蓝。卡斯顿的解释,他希望和阿豫一道想办法救我。
阿豫冷冷一笑:“坎朴托大人,庄庄有今日之祸,多亏了你送的风之翼!她一直在维护你,如果你真为她着想,拜托你守住那位伟大的生命祭司大人。现在,给我亚克罗斯钥匙、勇气面具!”
坎朴托交出了东西,这个时候,军团整齐划一的步伐声,远远地传来,四周变得嘈杂,大多数人都是不甘愿的,但是在两支军团的飞箭与魔法炸弹、达菲斯的邪恶招牌笑声以及莫拉大祭司的毒药泛滥、西西老大的赫赫之名、还有两大神圣骑士坐镇,广场附近应阿豫的命令而瞬间清场。
杀戮的声音远远传来,浓浓的血腥味徐徐传入鼻息,浓郁得吓人,这个夜晚,名为杀戮之夜。
“别怕,庄庄,你马上就能继续作怪了。。。”金属的冰意抚上我的额角,我想他是在看我。
我根本不能抗议,只能随着阿豫的动作而不停地上升,他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以至于我根本没有察觉到我们是什么时候停止飞行地。耳边传来一阵喀嚓喀嚓的脚步声,这是由阿豫身上的铠甲与清脆地晶石地板相撞发出的声音。
我们一共停了三次,每一次阿豫飞身之前。都会俯身在我耳旁说,我去放审判之剑/勇气面具/惊世之锤。像是了解我地疑惑一样,阿豫解释说亚克罗斯钥匙就是惊世之锤,只是因为众神之主改变了其模样,将其藏匿在大陆某个地方。
“换作平常,你一定会笑得很开心很得意。”阿豫摘去了头盔,他轻吻了我冰冷的唇,用一种温柔得腻死人的声音说:“别怕,你很快就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听阿豫的保证,就像听巫婆说她马上要用巫术复活魔鬼一样诡异吓人,心里直发毛。不过,他倒是了解我,想那惊世之锤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传来传去却没有人知道。真地好好笑。
“谨守诸神之永恒契约,遵使勇气面具、惊世之锤、审判之剑守护众神的威严与准则。。。重现众神的荣光。吾等响应众神之主阿顿。赫里斯的威名,开启众神之殿。阿豫念咒的声音有些紧张。他把我抱得很紧,直等到亚克罗斯神殿大门有松动的声音传来。他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克制不住地一吻再吻我毫无生气的脸颊,如果不考虑他的双唇冰冷得发抖。我会觉得更加幸福甜蜜。
“感谢诸神怜悯。。。”
他从来不信神祗,这一刻,竟然如此激动,以致无法自持,我又是感动又是心酸,他是如此地舍不得我,我又何必还去想什么未来?如果我现在活着,我一定会吻他一万遍,告诉他我也舍不得他,也许不止如此,我还爱上了他。
脚步声止于一个温暖的地方,阿豫把我小心地放在一张金属椅子上,吻吻我地额头后,伸手在我胸前掏出了那条唯一的坠子,他的手指那样冰冷,却依然温柔,声音里还带上了些许欣喜:“庄庄,你要乖一点,呆在这儿别动。”
如果我能脸红,一定红给他看,我都成了这副样子怎么还有可能乱跑,他倒把我地不良记录记得牢牢的。
他不停地打开盒盖地声音,很响,直接反应了他地烦躁,我想他是在找能救醒我的东西,可惜,听上去很困难。
“希望女神地希望之冠在哪?交换条件,解除契约束缚。”阿豫似乎跟谁在谈条件。
得用曙光女神的光辉之冠,喏,你脚边那个,喳喳,解除契约,给本王解除契约!
我晕,那只臭麻雀不是没醒吗?这只应该是阿豫那只,怎么会这么蠢呢?不是说主人的性情会影响宠物的吗?怎么看也不会觉得阿豫会有这么钝的一面吧?
你敢背弃众神之殿的誓言?你不要后悔!你将永生出不了众神之门!喳喳。。。放开本王。。。
我相信这只呆鸟被阿豫利用完之后,就锁进了空间之戒中,所以噪音消除。
阿豫踢了几脚,盒子冠冕骨碌碌滚动的声音清晰地响起,这个人果然是狂妄到无以复加的。他快步冲到我身边,屏住呼吸犹豫许久,才把一个温暖的小冠带到我额上。
一阵温暖包围住我,我的脑海中金光闪闪,熟悉的龙之力在我体内开始迅速流转,无穷的光元素从额顶慢慢汇入身体,慢慢地,我身上的伤痕被逐一修复,四肢一点点地恢复了热度。
这个过程非常迅速,几乎就在顷刻间,我就能睁开双眼,金发蓝眼,温和的眼眉,散发着无穷的暖意,阿豫带笑的容颜,在第一时间映入我的眼底。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依然坐在椅子上,阿豫半跪着紧紧地搂住我,脸颊不停地磨梭我的眼鼻和唇,双手伸入我的长发之中重重地揉搓,在我的耳窝旁叹息不已。
我,感动不已,我觉得自己有好多话想与他倾诉,只是,不知从何开始,一个吻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真是一天都不让人安生!回去再跟你好好算账!”
我瞪眼无语,他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理智,我还有一大堆情话没有说呢。
阿豫站起来,从一大堆珠光宝气的盒子中找回紫钻金珠坠子,带着神秘的笑意把它挂回我的脖子,再塞进我的领口之内,轻声说:“这可是个秘密哦。”说着,把我从椅子拉起来,垂首怜爱地吻吻我的头发,一只手牢牢地牵着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我,他自己却已大步流星穿过无数的宝盒,一步并两步小跑在他身后的我,实在想不明白他这么赶是为了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没留神撞上一块玻璃,恰好磕到额头上的冠圈,痛得我直皱眼睛。
“撞上什么了?”
古怪的是我的前面是一扇高大宽阔的黄金之门,上面雕绘着众神祗在众神之主带领下,与魔族激战的某个获胜片断,阿豫站在门外,而我努力地想要迈出一步,也不能够,我们被一层透明的东西阻隔,我关在了门内。
“神呐!你许了什么?”阿豫的样子很懊恼,急急地问我在这段时间想了些什么,因为这个地方,不论是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