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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走得一干二净,瞧,这就是我报复他的下场。
我抱着头,缩在柱子后面的角落里,我讨厌一个人被留下的感觉。
光彩夺目的辉煌大厅里,还有一个人,他不能用拥抱安慰我,只是蹲在我面前,用一种极哀伤的目光看着我,我没有哭,我的眼泪很久以前就流光了。
“他不知道的,今天的事我很早以前就决定了。他自己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事,可还是被我气成这个样子,你说是不是很有趣?他这个天赋第一的预言师,也会做这么白痴的事。”
“我的命运,谁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呢?我现在妥协,那是因为我受够了没有尽头的折磨,只要我不接受我的使命,不走我该走的路,宿命的力量就会一次次地提醒我,一遍遍地虐待我,一回回地打击我,毁掉我珍爱的一切,让我承受无边无际的痛苦与孤寂!
宿命告诉我,只有我完成了我的使命,我才会找到我的幸福,它才会彻底地给我我想的一切!
它给我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我都没有抓住,直至它再也不能容忍我的任性,所以它让我失去我最重要的东西,让我沉沦永远的孤独和寂寞,让我的生命充满遗憾!所以,这一次,我会乖乖地听从它的命令,它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即使是违背我的信念我的原则我的心意,我也会照做!”
9…4 导正的命运 1
9…4 导正的命运 1 我很快就忘了对阿豫做的事,本来我是意识不到我又忘了什么,但是,谁叫他板着一张脸出现在我面前,身边又有无数人提醒我,说全是因为我的错,惹毛了他,我就算不得意一下都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说。
现在觉得那可爱的遗忘症真正是再好没有的毛病,瞧啊,他自己气得半死不活,我却能吃得开心玩得开心,当我对他们笑时,他们五个脸色变得极黑极沉,心中真正开心不已。
当然,那场被我忘得的较量中,获利最丰的自然是卡姆。
我要做的事其实很简单,就是接受神谕中的安排,去打开亚克罗斯神殿大门,给小麻雀解封印,然后跟魔族打架打到世界末日。至于手段,我只不过原谅了曾经对不起我的那些人,这样我才能得到卡姆的帮助;只不过在与阿豫的较量中,选择卡姆作助力而已。
阿豫先前不许我出通神塔的意义,不许我帮那些害我吃尽苦头的众人,不许我与玛多直接对上。。。最直接的因素,就是让我在他和卡姆之间做选择。
如果我不出通神塔,那么不论外面闹成什么样子,都不关我的事,就像阿豫他们说的,我只要负责开心地过日子就好。
如果我走出通神塔,就说明我要插手神谕事件,卡姆是神选的大陆王,我既然要打开众神之殿,那么必然要借助他的名义,比如神器的赐予。
阿豫像从前一样,一心一意不让我卷入麻烦之中。可惜我骗了他,也不能算骗。只是利用了他的一点点情义,然后,我就走出了通神塔。走进卡姆的算计,再次走进了纷争之中。完全是自愿地哦,我想他一定气得不轻,否则不至于到现在都没看过我一眼,冷冷地坐在卡姆的旁边,像盛世王朝中君临天下的帝王。高傲无情,洒脱不凡。
他坐在那儿其实很冷漠,无形中散发出来地傲然气势却是盖过那位卡姆王无数倍。
因为一个无欲无情一如最高神,一个沉湎于世俗权势难自拔,两相对比,高低立判。
人们围成一个圆圈,中间是一个石台坐着卡姆那帮子高位者,他们在讨论需要派多少人,或者派哪些人随我去开门。对于众人来说,这是头等扬名立万的机遇,英雄传世地最热门最荣誉事件。说不准还能由此晋升为神呢。
这样的好机会谁还不抢破头去?
连西西老大等人亦是不能免俗地为自己的人,多争取好点的福利。我能说什么?
我以为他们要准备来一次比武大赛。那样会让我吐死的,在这等要命地关头。还要玩那么多虚招,不是自取灭亡么?难怪阿豫迟迟不肯出手,也不许我帮他们,千金难买早知道呀。
还好,暴风帝国的王后陛下对打打闹闹的事不敢兴趣,我瞧她坐在卡姆的旁边笑得极为娴雅,她是个可爱的小女人,从头到脚无不透露着女性的优雅与柔情,个人觉得她坐王后的那位置真正适合不过。
她巧笑俏兮,给众多成名在外的英雄豪杰们说:“只要人选非沾染魔性的人即可,每个暴风帝国地公民都有权力沐浴神的光泽。素知坎朴托王手中有把长弓,安。比塔斯大师的杰作之一,仍大陆上唯一地远攻类神器,未开光的神器也能测神魔立场,相信,能拉开这把弓地人必然符合光明神地旨意。。。”
拉开弓弦,一来查验测试者的实力,二来测查体验者是否被魔化感染。
我本打算睡上一觉再想事,卡布奈特这个新颖地点子,把我的睡意赶跑不少,她的建议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是,让我觉得古怪的是我总觉得她此举颇有深意。
不少人还在讨论这个点子的可行性,卡布奈特已经带着自得的笑容,对上在座的某个人:“艾尔塔大人,您是射箭名家,何不来试试类神器是否有如传说中般的深意?”
我摸着下巴,卡布奈特对艾尔塔的敌意,也做得太明显了。艾尔塔绝对拉不开那把黑漆漆的弓,心中有魔意的人怎么做得到呢?
果然,艾尔塔坐在不远的位置上,从我身边看过,然后对着那位青春亮丽的年轻王后苦笑:“我放弃。”
“艾尔塔大人,请不必过于自责,你若有机会,请穿过封魔山到达清河之流,一饮清之河水,魔障自能解除。”我微微一笑,卡布奈特为谁打抱不平呢?我并不需要呢。
这位帝国第一女性,怒气顿涨:“庄庄!”
我对她笑笑,提醒她的所作所为并不合时宜,这种时候可不能自削实力,反趁了敌人的
“卡姆陛下,我觉得王后的建议非常好,尽快解开神殿的封印才是正事。”我换了方向,站起来走到坎朴托旁边,把他的弓拿过来细细观察,总觉得这把暗光流转的乌骨弓我似曾相识。
“这把弓你从何得来?”不知不觉地我问了出来。
坎朴托自然没有回答,倒是卡布奈特抢先跑到我身边,满怀希望地看着我,激动地对我说:“庄庄,你不记得了?它是你请人做的,说是送给你最喜欢的人的礼物。那天,小安冒雨给你送到你家的,你仔细想想啊?”然后,压低声音冷眼讽刺某些她看不顺眼的人,她说:“庄庄,离他们远远的,你该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忍俊不禁,避开卡布奈特的悄悄话,轻轻摇头:“王后陛下一定是记错了,我认识的朋友中唯有艾尔塔和司葛尔大人能使弓箭,这把弓我做来何用?”
“庄庄!庄庄!你到底怎么了?”卡布奈特急得要命,根本不管这个圆形大厅里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她,她恨恨地看着阿豫他们五个。骂道:“必定是他们五个搞鬼!真正可恨!”
“跟他们没有关系,”我盯着弓,从弓头到弓柄处一丝不拉。发现手柄处有一点浅浅的凹槽,两侧写着繁体狩猎二字。形体清瘦,秀美如画,不知怎么地,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这把弓也许还差点什么就能变成真正的神器。
这时候。蓝。卡斯顿站起来,对我说,他们试过很多种方法,亦不能让这件类神器认主成为真正的神器。至于制作人安。比塔斯,他只管按图纸照作,并不知晓类神器地奥秘。
大厅里的声音嗡嗡作响,不少人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类神器的姿容,不仅仅是它地名头,更因为它将决定人们光辉灿烂的未来。
看着那两个线条优美地艺术字。如见到情人微笑的脸,我的心不知不觉地更加柔和,手指不停地摩梭着凹凸不平的地方。如果卡布奈特说得是真的,那该多好。我也曾经有过很美丽地爱情故事呢。
“庄庄。你想起什么了?”
“试试用两个人的血吧,”我才说完。普列已经冷着脸,冲过来把长弓抢走,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和着优两个人,一块割手指头去了。
当然是没有效的,我把下半句话接上去:“得一男一女的才行。”
众人的视线刷刷射向我,尤其以阿豫那双像灌了水银似的蓝色眼眸为最,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光芒,流光溢彩,美丽极了。
我无奈地摆摆手,这跟我没关系,我可不想在这件事上又把他给气上一回,赶紧解释:“看我做什么,我只是看上面有月之女神的名字,她是掌管爱情的女神,所以,我猜想用两个异性之血说不定能好用。”
没想到,我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那个本就生气地人更是气上加气,脸色铁青,我毫不怀疑他有凑我一顿的可能。当然,他是很有风度的男人,他不会打人,只不过很酷很帅地起身走人,带走了他地庞大支持者,顺便留下一厅的冷气压,以及空荡荡地房间。
一室黯淡。
可怜地卡姆王,原来真相是如此不堪。
“庄庄,你真的不记恨我们了?”司葛尔和艾尔塔一脸凝重,好似很不安,很后悔,又极度忧虑。
我笑眯眯地点头:“那些不好地事统统都忘掉吧。”很多年来,我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要不然,我非被那些讨厌的记忆折磨疯掉不可哩。
司葛儿和艾尔塔相看一眼,似下定决心般对我说:“庄庄,那些事忘掉也好,不过,不可再跟豫殿下赌气了。现在快追上去,说两句软话他必然会原谅你的。”
我诧异地张大眼,奇怪地反问:“为什么我要他原谅?”继而失笑,“他让我那样子难受,现在只不过让他气气便好了,管他做什么?还是你们担心我一个人不能完成神之使命。”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庄庄。
我才不要听,我很快地打断他们:“神殿之门只要有三样神器就可以打开,勇者面具、暴风之眼和卡洛真言,我们都有,让他们选人的动作快点,我们三天后就可以出发。嗯,解开封印之后,就可以准备打战了,不过,我相信各位一定已经做好为众神之主献身的准备了。”
不久之后,类神器乌骨弓的主人坎朴托,找了他的伴侣之血解开了弓身上的束缚之印,可是,他只肯提供他那把弓做为试练之用,另一把女弓他收了起来,谁去劝说也没有用。
选人的时间不得不延长了三天。
人们以为卡洛真言在我手上,我没有解释这个误会。
我们先在城墙上面跟他们挥手告别,然后,带着五千最优的神殿骑士前往燕不归中心城,它的上空有座众神宝殿,如今它是人们战胜魔族的最后希望。
因为夹道相送的人太多,我们改乘骑兽,慢行在山林道上,绕了个远路。
我左右四看,那个最高顶的窗口当然也没有人影,忍不住噘嘴抱怨:“竟不来送我,小气鬼,他让我那样子难受,我都没跟他计较诶!心眼比我还小!只是不听他的话而已,能气这么久,小气鬼!”
蓝。卡斯顿等人看我的眼神不舍、怜悯、伤痛等等不一而全,我见了真正笑死,自己这个不断忘掉事情的当事人都不觉得难受,他们替我难过做什么?
“哇噻,这么漂亮的龙骨弓,真是让人羡慕。”我对着坎朴托背着的长弓大流口水,骨弓晶莹玉亮,闪烁着璀璨的光华,在金色阳光下,折射出一圈圈大大小小的光晕,精致漂亮得如艺术品般让人的心蠢蠢欲动。
坎朴托很大方,把弓递给我让我玩,我摇头摆手:“我又不会,只是这把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