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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谜-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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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不只长相肖母,连养不壮的身子都如出一辙,胃口不小却不长肉,纤弱如柳禁不得风吹雨淋,生怕一个转身都得向云里寻人去。

他和爹用尽心血的帮她滋补,人参、雪蛤、千年灵芝一样不少,可是仍改变不了她畏寒的体质,秋风一起就得准备过冬的药材,好减轻她怕冷的症状。

正如她所言,她所喝过的补品够养活一镇百姓,但是他们依然难以安心,不把她养得白白胖胖就担心她挨寒受冻,一再的收集上好药材为她补身。

“你明知道人家身体好得很嘛!畏冷是一种习惯,好让你们更宠我一些。”

邵铭心调皮地一笑,美眸直眨地撒着娇。

“我们还不够宠你吗?放任你无法无天的为非作歹,真怕哪一天衙差上门来要人,我们倒成了祖先牌位前的不肖子孙了。”

他半是叮嘱半教训她收敛在外的言行,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女子首重名节,他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一脸纯厚的邵铭心装笨地朝着他笑。“人家才不会惹是生非呢!老祖宗说心儿最乖了,要你别再弄些汤汤水水荼毒我的胃。”

“你哟!真不害臊,别人求都求不得的食药圣品倒让你给说成毒药了。”这丫头尽会顶嘴。

“本来就是嘛!药是用来治病的,无病无疾食多了也伤身,你和爹老当我是药罐子,什么珍贵药材全让我给糟蹋了,真正有需要的病人反而一命呜呼。”她才不当罪人引来万古臭名。

红颜非祸水,她也有一颗仁义之心造福万民,就由她养气健身的药材做起。

好笑又好气的邵淮南轻敲她玉额。“你这小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惊世骇俗的满口胡言。

“我和爹的医术再不济也不会拿你的身子骨开玩笑,治病和补身的药材分得清清楚,决计伤不到娇贵如兰的你。”

“好嘛、好嘛!算我说错话,大哥是仁心仁术的好大夫,心儿在此为天下苍生感念你的大恩泽。”只要别让她再闻到补品的味道。

再补下去她真成了药人。

“少淘气了,大哥还没问你这些时日在忙什么呢!一天到晚见不到人。”他板起脸一训,眼底有着柔腻的笑意。

枝上积雪层层,停雪后的薄阳乍暖还寒,几只徘徊不去的雀鸟栖息巢中,等着傍晚时分啄食下人丢弃的残食糠渣。

腊八刚过不久,年关的脚步逐渐逼近,下人们趁着天候还不错赶忙打扫,除旧物,将旧衣、棉被搬至太阳底下曝晒,以免生霉。

园子里的花木大多凋谢,唯有松柏傲立雪中,一树苍绿的陪着过冬,共迎年节的喜气。

她故做神秘的压低嗓音说:“我正在忙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你要掩护我。”

“什么事情?”他配合地放低声音,唇角的笑意不曾卸下。

“当然是不可告人之事,攸关我的身世之谜……”哎呀!她怎么说出来了。

人不可流于三姑六婆舌,否则秘密将不保。

“咳!丫头……”邵淮南以轻咳声掩饰脱口而出的笑声。“你尽管宽心,你的身世绝无任何疑问,你的的确是爹娘的亲生子。”

他才是外人。

讨厌,大哥的说法好像是她自寻麻烦似。“为什么你敢肯定?说不定我是抱来的。”

“咳、咳!”他咳得更厉害了,表示他快忍不住笑,“娘生你的时候我已经八岁,娘可是足足痛了一天一夜才把你生下,不可能……呵……是抱来的……”

想当年他是既喜且忧地迎接她的到来,一方面担心娘生了儿子会把他送回三餐不济的亲娘身边,顿失宠爱的打回原形;一方面又高兴有个手足做伴,不致孤零零的一个人。

当裹着小布巾的粉娃出现眼前时,他的一颗心全落在她身上,忘却了忧虑只想逗她笑,咯咯咯地化去他过重的防心。

小时候兄弟众多却无姐妹,排行第三的他因此过继远房堂亲家中,他一直想要个妹妹好生疼宠着,新爹娘让他得偿所愿,他自是一刻也不想离的守护她。

但是小娃儿也有长大的一天,他心中日积月累的情意却始终说不出口,因为最了解她的人是他,他知道她永远不会有同他一般的情意,他只是她的兄长,另一个宠她的亲人罢了。

烟柳无心,任人攀折,流水无意,载走扁舟无数,唯有相思抹不去。

即使她还在身边,可是他却有一种越离越远的感觉,有朝一日他得学着放开手,让她飞向属于她的天空,从此心空。

“也许嘛!不然腊八那日娘干嘛伤心,欲语还泣地直瞅着我。”看得她心慌意乱。

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隐藏着,她不找出来会对不起自己;他顿了一下,表情转为沉思,“或许娘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心事吧!一时情绪失控才悲从中来。”

隐约感觉一丝不对劲,不过这是上一辈的秘密,身为晚辈的他不该,也不能追问。

“什么心事会与‘身世之谜’有关,而且算命先生指的是我喔!”她特意加重语气的指着自己。

腊八过后她又去庙口想找蔺半仙解谜,可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人。

她问了好些人都不知他的去向,恍若神仙下凡来指点迷津,泄漏了句天机便回转蓬莱仙山,留下个禅机让人参不透。

人人都说她是爹娘的亲生女,她自己也这么认为,可是娘的眼泪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的爹另有其人?

“心儿,回房加件衣裳,别胡思乱想伤了爹娘的心,天底下没有比他们更疼你的父母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永埋心底。

如同他对她的情,为之黯然的邵淮南收回轻抚她发丝的手,却收不回已然付出的心。

抿了抿唇,邵铭心抬头看看天色。“我和人有约,快来不及了。”

“不急,先披件衣裳再说,你约的人不会因此恼怒而去。”他以为与她有约的人儿是御茶行的顾以茗。

“难讲,那人反反复复像腊冬的雪花,一下子飘东一下子飘西,就是想冷死人。”上次居然又抢人毛裘害她差点受风寒。

幸好银雀的竹篮里有件袄棉暖了身子,使她不致受寒,否则真让那小气的家伙更猖狂。

她的抱怨声传至邵淮南耳中只觉得好笑。“不是每个人都如你一般畏寒。”

“我知道!可是看你们一个个无所谓的神情我就很生气,为什么明明下着雪,却只有我一个人冷得齿唇打颤。”太不服气了。

“你该去问老天爷,为什么我和爹特别为你调配的补品会在丫鬟的肚子里。”他无奈的解下颈间的绒巾绕在她一缩一缩的玉颈上。

“呃!这个嘛!”她干笑的退了几步。“我先走了,有事回头再谈。”

“等等。”手一伸,他扯扯她系着银铃的发辫。

“大哥,人家真的要迟到了,你不要扯我的发啦!”别想她留下来喝光灶上那盅鸡汤。

邵铭心急切又厌恶的眼神让他忍不住笑出声。“你这丫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补品当穿肠毒药般排斥,银雀呢?”

丫鬟不跟在小姐身边服侍,那要她何用。

对于妹妹以外的女子,行医多年的尔雅男子可说是残忍的,未尽其责全是废物,他所重视的只有一个人,一个可望却不可及的水中佳人。

“大概在劈柴吧!”不然就是挑水,她忘了。

“劈柴?!”她拿得动斧头吗?

“嗯!她说最近疏于活动筋骨,所以劈劈柴好把身子练壮。”瞧她多聪慧呀!想到如此完美的借口。嘻!

她眼角那抹贼笑让邵淮南为之失笑。“心儿,别累死自己的丫鬟,勤快的下人不好找。”

胡闹的主子。

“是,大哥,我会叫她别太勤快。”免得管到主子头上。

“都十七了,还这么孩子气,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部没有。”真是被他们宠坏了。

“我要真像笑不露齿,坐不摇裙的闺阁千金,大哥可就要伤神了,担心我会不会太闷。”她把小布包仔细收好,怀抱胸前。

他无奈的一笑,端起兄长的威仪说:“银雀没跟着不许出门。”

“大哥……”哪有这种事,丫鬟比主子大。

“别想偷溜,不然你会发现自己非常憎恨‘女诫’这本书。”如果从头到尾写十遍的话。

脚一伸的邵铭心讪然的缩回原处,表情无辜地像她从来没有开溜的念头,只是脚麻了而已。

腊月天,梅花香。

一片朗空。

“你迟到了。”

正打算离去的英挺男子满脸不快,乍见姗姗来迟的小圆点,他的怏色转为愉快,佯凶的摆出臭脸,指责来者的不是。

贵为小王爷的他还没等过人,尤其是女人,向来只有人家巴望他的份,因此他等得有些不耐烦。

不过一想到那张娇柔小脸的主人,浮躁的心绪自动略微沉淀,缓下升起的肝火旋回亭里等候,一边看着渔家凿冰垂钓。

在经过多日的明查暗访下,他几乎找不到半丝可疑处,她确实是邵府所出的掌上明珠,无庸置疑。

可是他还是从中挑出了几处疑点,却叫人心生纳闷的不知从何着手。

“人家不是故意的啦!都是银雀走得慢拖累了我。”她回头横睨了丫鬟一眼。

腰挺不直的银雀不敢回嘴,上一回多话被小姐罚挑水、劈柴,这会儿甫尝完苦头的她安安静静地提着竹篮跟在身后三步远,不输本分的踽行。

磨破皮的双掌刚上完药,两脚酸痛的迈不开步伐,要不是怕少爷嫌她手脚不够利落辞了她,她肯定趴在床上哀哀大叫了。

“迟到还有借口,早些出门不就没事了。”靖羿故意用责备的语气好让她心生愧疚,以便予取予求。

只是他料错了她的性情。

“有呀!我天没亮就起个大早,生怕没义气的你耍大少爷脾气……”

“嗯!你说什么?”说他没义气?

事实嘛!还怕人揭穿。“你干嘛凶我,人家也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来赴约,你不体谅还恼火。”

“从邵府到五里寺不需要一炷香的时辰吧!你瞧现在都什么时刻了。”爬都爬到了。

“不过巳午交接时分……好嘛、好嘛!你别瞪人,怪可怕的。”就说他小气嘛!一点小事也爱计较。

“迟到的人还敢张狂,你知不知道我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换做别人他早拂袖而去,哪有她多话的余地。

“这件事你不能怪我,临出门时遇到了我大哥,他逼我喝完一大盅鸡汤才肯放人。”害她满肚子油腻,满口参味。

而且不准她喝得太快,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肥滋滋的油浮满汤面,她必须用银匙拨开才不致沾了满嘴油,喝到见底才逃过一劫。

有时候她觉得大哥比爹还厉害,撒娇、耍赖都打动不了他的铁石心肠,立场坚定一丝不苟,没得商量地要她先照顾自己才能做其他的事。

人家是长兄如父,可是她的爹还在呀!难道人会有两个爹不成。

邵铭心将兄长的关爱之心当成管教,始终不曾体会他的用心是出自无私的眷恋。

靖羿表情古怪的盯着她瞧上好一会儿。“怎么不见你长肉,瘦干干地像黄河灾民。”

还是巴掌大的小脸,小鼻子小嘴巴,一双欺世的灵活大眼。

“你管我胖或瘦,反正又不指望你养,我天生长不胖犯了大清哪条律法。”她也很用力“喂食”,但就是不长肉。

因为她像娘嘛!所以纤弱飘然,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坠尘仙子,吸一口甘露永保仙容。

搓搓下颚,颇为心动的靖羿倒想养胖她,免得风一大便担心她飞上天。“你今天是来斗嘴的吗?”

“当然不是,是你先开了争端,我不过应和你罢了。”一扬螓首,她说得理直气壮,毫无愧色。

“好,停战,我不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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