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拉二胡的小少童抬起头后,花都市望港街头的老百姓们呆住了,是的!这个衣衫褴褛的少童确实是夏市长的公子,不止王四认得夏市长夏大观的公子夏凡,这里大部分人都是识得他的。
一年前,花都市突然来了一群乌七八糟的人,好像就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言语不通,衣着怪异,行为习惯和风土人情也和花都市的市民很不相同。他们看起来很恐怖,也不是说在长相上非常难看,而是他们给人一种识觉上的压迫,人们内心的和谐似乎遭受到一种不明感知的破坏,而这种破坏是在那群人来到之前所没有经历过的。
(那是一群三仙圣教门徒,是刘虎受命三仙圣母将其移界而来的半仙半人。)
人们开始没有原因没有理由的犯罪,烧、杀、抢、夺、谋命越货;灾难、风暴、瘟疫和地震似乎也在这群人的到来之后迅猛增多。
幸亏这种日子持续得并不太长,半年后,夏市长从别的城市调往该市,随同而来的便是和这个少童长得一模一样的夏公子夏凡,因为当时他父子二人来到该市,特别的与众不同,仿佛就是专门为制约半年前那批怪人一样,只要有夏市长和夏凡在的地方,那群怪人便不敢胡作非为。
“哦!知道了,这老爹是夏市长派来体察民情的便衣,疯癫老爹是不是这个意思啊?”听书的听众虽然嘴里发问,看见夏市长的公子在这儿,而且还亲自扮成小乞丐帮老疯癫拉二胡,心底做怕呼啦一声做鸟兽散了。
“师傅,您为什么要和他们讲这些呀?人都散了,我们还是赶快收摊回家吧。”少童不明所以然,仰头问道。
少童原来确实是夏天的弟弟夏凡,这疯癫老爹正是风电神,他和夏凡在一起,想当然也将夏夫人带到了后现代的2060,且已找到夏大观并与之团聚,但不知细拉是怎么来到夏市长家中的,而细拉被疯癫老人说成是夏夫人的女儿,其实此乃事实,这也正是三仙圣母一直阻止细拉爱上夏天的真正原因。
细拉乃孕育降生夏天之时出现了纰漏而降生灵识界的,本书中早有提过,细拉在夏夫人腹中孕育数月之后被拉姆发现大错铸成,遂在细拉未出生时才转移在阴阳之身的拉姆圣体之内,由圣母降生细拉,此事本身就是神灵们所犯的一个错误。
“师傅,您能不能不要光顾着收拾摊子,您还没告诉我原因呢?”夏凡索性停下来蹲在疯癫老人身边。
这夏凡看上去真的和夏天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聪明机灵,双目光波乌溜。
“山人自有妙计。”说罢,疯癫老人手指远方,那是刚刚逃之夭夭的一帮听客,里头似乎夹杂着一些奇怪的人。
“赶紧收拾好家伙啊,走迟了就看不到好戏了。”
夏凡一听高兴了,毕竟年纪尚小,听说有好戏看,手勤脚快可利索了。
“师傅,有好戏看是不是我就可以看见我哥哥了”,夏凡已经从疯癫老人口中知道有关元界少主夏天的故事“师傅,我好崇拜我哥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来到这个世界?”
“嗯,不急不急!快了快了”疯癫老人似乎无心多说,拉起夏凡的手快速奔走在街头,一边疾走一边对夏凡说道:“那帮灵识界的残次品暂时不用大理,我们先回去救你爸妈和姐姐,只要神机巧到,你哥哥自会来到
~~~~~~~~~~~~~~~~~~~~~~~~~~~~~~~~~~~~~~~~~~~~~~~~~~~~~~~~~~~~~~~~~~~~~~~~~~~~~~~~~~~~~~~~~~~~
夏大观在后现代的市长府邸并不比在玄岳镇上的小,气派豪华,外面布满警戒线和岗哨亭。闪亮宽阔的落地玻璃全都采用防弹装置,这些阻力一定能够防范住从玄岳镇上移界到这里的残次人,而防弹玻璃墙的外面一色的红桃木。这些防护措施都是近日新近修建的,自从细拉被疯癫老人救起并将她带到这个世界,夏大观便派遣能工巧匠修葺府邸。
就在这样一幢布满重重保护烂的现代市长府邸中,一个房间坐北朝南,粉黄色的墙纸上唐老鸭在调皮地眨眼,门开处走进来一个人,她是细拉,她目光清冷,仿佛可以洞穿世界任何一件大情小事;她下意识地将一个玩具玩偶抱起来,拍拍它的圆脑袋,上面飘着淡淡的刚刚洗过的浓郁皂香。转眼处,她看见一张乳白色的婴儿床,细拉的嘴唇有些抖动起来。床头的转铃,一拧开关飘出来“丁丁冬冬”的音符;这是夏夫人为她儿子准备的家。
现在大家应该知道这是婴儿房了吧?只是那张床是空的
生活就像一场戏,细拉想不到自己会做这场戏的主角,其实!她不想做戏的主角。
不太快乐的童年,神秘充满悬念的身份,曾经以为自己是人们心目中的圣女,真正的天之娇女。确不料世事难揣,五寰三界她已经累了!够了!被恶魔奸——淫,在和自己喜欢的人拜堂成亲的那一天跳水消逝,然而神也好人也好,究竟是谁在掌握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连死都不能,二伯伯疯癫老人把细拉救起来的时候,告诉她的结果真是比死还要令人心伤碎裂——少主!夏天竟然是自己的弟弟。
第三章 象粪堕胎太迟了
第三章象粪堕胎太迟了
细拉一直在后悔,如果当时懂得将鳄鱼粪和大象粪混合,做成条状用来避孕,也许还来得及。都怪自己当时只想着屈辱和羞耻竟致去寻短剑,死又没死成,哎!眼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渐渐打起来,那份羞耻已经转移成对腹中胎儿的仇恨。如果当初被西西默默的时候李大刚把他的魔种遗在地,纯粹只是为了欲望,那么现在也许会好过一点,也许伤害不至于覆水难收。
“我既然死不了就应把这小魔鬼杀了!”细拉喃喃自语,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敌意、仇恨和痉挛般的痛苦。
堕胎!
堕胎这个问题非常严重!儿女跟父母是有很深缘分的,如果没有缘不会到你身体里来。细拉知道这个道理,可当她每每想到被李大刚西西摸摸的场景心中的恨就无处发泄。
缘有数种:报恩、报怨、讨债、还债。如果是报恩来的,你把他杀了,不但恩没有了,还结了怨仇。下一次再遇到时,他就来报仇。如果是报怨来的,你把他杀了,怨上加怨,愈结愈深,生生世世冤冤相报没完没了。一般人不相信,不是不信就没有,不信还是有;不管你信不信,这个事实决定存在。
细拉愁肠百结,先不管自己的身份,不管夏天不管娘亲拉母,也不管夏夫人,她已经什么也管不了!宁肯相信疯掉老人二伯伯对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疯话。
然而,要杀死肚子里的孩子,这个事情不能不谨慎,要解这个怨结是很费事的。能不能解得开,能?细拉相信永远都不能。动念杀死自己的孩儿不是念几部《地藏经》就行了的,那不管用。《地藏经》的作法非常有效,婆罗门女与光目女以勇猛精进修正果,去帮助死后堕在恶道的家亲。《地藏经》说得很清楚,地狱只有两种人能见得到,一种是造作地狱罪业去受果报,一种是菩萨去度化众生。婆罗门女念佛念到「一心不乱」,光目女念到「功夫成片」,以这个功德回向给他们,怨结就解开了,果真如此吗?细拉悲哀的摇头,孩子一旦在腹中成型,不是念几部《地藏经》就行得了的,没那么轻松容易。你要是没有这个功夫,怎么超度他?
细拉在灵虚宫中读过不少经卷,那时的自己还是个孩子,对这些人生哲理根本一窍不通。说什么「受持读诵、为人演说」。什么是「受持」?接受经卷里的理论方法,依教奉行。平常每天念几部经只是「读诵」,不能将经上讲的道理与方法落实在自己日常生活当中,就没有受持。「受持」是自利,「演说」是利他,自行化他。到现在才幡然醒悟,大多数的人错解了经卷的真实含义,以为多念几声佛号、多念几部经文,就可以化解了人世间的一切怨念。如果是小事情求鬼神帮忙,加上自个儿的真心操持,也学这个办法行。但是大的怨仇,谁来度我?
小天的父母夏夫人和夏老爷一直轮番进来劝解,然而细拉是听不进去亦不会和夏夫人相认。
花都市毗邻市,细拉清晰的记得章粘就是在哪里被收走的,算起来这也是一个细拉不再陌生的世界。然而,自从被风电神救起,来到这个市长府邸,细拉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再说话亦不再像过于那样娇横野蛮,随着那次事故,她失去了快乐天真和对生活的所有向往,天塌地陷就是这个样子。
这是一个对生命完全忽视的后现代城市,三百多万人的城市,每一年有两万多人堕胎,这听起来很可怕!相当于一场大杀戮,如果是整个后现代,就有多少冤魂无处栖身?洪荒时空还没死过这么多人啊!
“这是一个堕胎合法的时空,后现代的掌权者将自己的子孙们掐死在母亲的子——宫里,并赋予一种冠冕堂皇地理由——法律。这里的法律是一种不用刀枪剑戟就可以杀死人的绝顶宝物,也许我也应该用件法宝亲手杀死腹中的小恶魔。”
“也许,我应该像个好法子一个干净而又彻底的好法子。”细拉站起身来,开始思考着,究竟用什么方法可以将这个小魔鬼从腹中弄出来。
细拉是个女孩子,对于这些知识玉娘早有《房中术》教授给她,然而都怪自己平时嘻嘻哈哈心无城府,加之出事那天自己伤心欲绝把一切都给忘记了。
细拉一心要吃后悔药,一心不要魔种,要是早想到被凌——辱的当天杀死魔种就好了。除了用大象粪和鳄鱼粉调配成条涂抹被虐之处外,方法还有的是,只怪自己当时心都碎了,那还能想到这些啊,要是当时作出决定,不出一刻将会杀死魔种。
然而,现在机会所剩无多,一则是《房中术》中所做后补去胎方:
记忆中是这样记录的:“大麦面五升,以清酒一斗合煮,令三沸,去滓,分五服。当宿不食服之,其子即糜腹中,令母不疾。千金不易。
这个方法虽然高明,但要多等一晚,细拉纵是不肯,哪里等得了一晚,不少魔种是一宿也无法心静的。
还有一术,则是苦方:生饮麝香水,然后躬自揉拉其腹,麝香水随处可见想饮立即就有。强行堕胎虽然苦痛难当,但这方子不但好寻且快,还会让小恶魔包死不活。
第四章 血旗高挂【1】
第四章血旗高挂【1】
细拉找到一整瓶用来堕掉腹中魔君的麝香水,仰脖子展开喉就要一饮而尽,就在这个时候,戒备森严的市长府传来一整令人难以置信的惨叫“啊”
寂静的夜,微风徐徐,本已心房大乱的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恐慌:莫不是那魔鬼找到这里来了?她的斗志已经被淼寰消磨怡尽。
还未到深夜,后现代世界初春的暖意刚至,稍带冬日料峭,一阵冷风吹过来,正在值夜的市长守卫们并未听见那声惨叫。只觉得有点微微的寒意,但这股子寒意确却带着一道森森的阴冷,仿如深山老林里晦湿深洼之寒气。
“啊!啊……”
“王川,你有没有听到?”荷枪实弹的警卫官长刘俊警觉的问着下属。
王川还未搭话,随着凄凉的几声惨叫,几个在府邸外值勤的官兵已经扑倒在地。
“过,过去看看。”王川是新兵,捅了捅警卫官长刘俊。
职责所在,刘俊扳开其中一个,将本是俯面卧倒的官兵翻了个身。
“啊”
守卫官兵已经七孔流血,死相恐怖异常。
“王川,快打电话报告夏市长。”
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