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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伸手抓住袋口一抖,从里面取出一件纯白sè宽大长袍和一双绒毛拖鞋,那款式跟桑拿中心大酒店里的浴袍大同小异,披在身上把腰带那么一扎连裤子都省了,老人穿好袍子踏上鞋,扭头对另一间茅草房门口低喝一声:“老东西,你要是再不出来那我就先走了,到时候孙子们孝敬的美味别怪我吃了独食!”
话音未落,只听到茅草房里传来一声断喝:“你敢么,吃独食就不怕我拆散了你那几根老骨头?”
嘭!
茅草房在一声爆响声中整个炸开,纷飞的草木屑漫天扬起,一个须发皆银的老人哈哈大笑着从扬尘碎屑中踏步而出,又是一个活久了年岁的老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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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明辨是非?
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明辨是非?
胡家两位老祖宗出关的方式一静一动,其实也代表了两人不同的xìng格,一个沉稳一个火爆,很难猜测当年他们母亲是怎么个脾气,一根崽花肠子居然会捋下来这么一对极端。。。;
轰碎茅草房出来的老人赤着脚走到高大老人跟前,把手一伸直接抓过他身旁的布袋,从里面抖出一件黑袍穿上,两位老人无论身高相貌都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如果不是袍子颜sè,一般人还真没办法分辨出孰哥孰弟,双胞胎天生就是让人混淆概念的。
黑袍老人瞪着一双豹眼在胡家父子俩脸上一扫,眉头倏然一皱,伸手一指胡杰那张粽子脸说道:“这是那个咱们传过功的小孙子?怎么会弄成了这幅模样?”
胡氏宗门内能得到这两位传功的屈指可数,黑袍老人当初在胡杰身后花费的心血不少,印象自然也深刻,即便是缠了满头绷带也被他一眼认了出来。
胡朔躬身行了一礼,低声道:“禀老祖宗,犬子不孝,前些rì子跟华夏武者一场争斗刮伤了脸面,有辱老祖宗威名。”
胡杰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雪地上,低头对着两位老祖宗就是一通磕头,嘭嘭嘭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把脑门砸进了厚厚的雪地,磕在下方的岩石上,这种做法叫叩头谏,是地位悬殊的古武者之间一种礼数,相当于想说话又没资格说话时用这种叩头谏博得对方的同意,如果上位古武者没有同意就得磕足一轮,也就是四十九个响头,有点古时候强谏的意思。
胡杰在两位老祖宗面前没有说话的份儿,就用这种极端的法子博个说话的权利,脑门磕在雪地上嘭嘭闷响,十几个响头叩下去脑袋上已经头破血流,但对面的两位老祖宗始终没有说话。
胡朔没想到儿子会用这种极端的法子述苦,神情一黯屈膝跪在了儿子身旁,父子连心,他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跟儿子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黑袍老人眉头一拧,正准备开声说话,身旁的白袍适时投来一个制止的眼神,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成器的东西,华夏大地藏龙卧虎,又怎容得你去撒野,今天就让你磕够七七四十九个响头长点教训。”
原本像胡杰这样的古武者只要用内劲护住头脸怎么叩头都不会有半点损伤,但叩头谏有个规矩,为表诚心决不能用半点内劲,这一通响头磕下来,脑门上刚植的皮肤又被雪地下的岩石撞破,可他强忍着痛楚咬牙磕完了四十九个响头。
一轮叩头谏下来胡杰面前的雪地已经染红了一片,但他始终没有哼上半声,坚持着磕完头才挺身站了起来,从身边拿起准备好的皮箱打开,用颤抖的手掌取出了两份带彩照的资料走上前来,毕恭毕敬的躬身递给了两位老祖宗。
白袍老人手上拿着资料漫不经心的翻开看了一眼,上面的实物照片顿时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全都是大小不同的翡翠玉器,有整块的明料原石,也有雕琢好的各种物件,特别是有一大块原石最为显眼,从水头品质上来看无一不是价值不菲的罕见奇珍。
最吸引白袍老人的并不是这些原石物件的价值,而是它们表面上隐隐透出的那股灵xìng,普通人看不出门道,但这两位都是修炼抱玉功大成的武者,哪怕是看照片也能感受到这些宝贝内蕴藏着灵气,这都是他们练功最需要的东西,被修炼抱玉功的胡家人称之为,灵玉。
黑袍老人是个急xìng子,他一甩手中的资料问道:“小孙子,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这些灵玉到底怎么回事?”白袍老人也把手中的资料一合,眯眼望着胡杰额头,静等他回答。
胡杰双膝一曲跪下,用低沉的颤音说道:“不瞒两位老祖宗,现如今缅甸境内战祸不止,再加上翡翠矿资源匮乏,已经暂时切断了所有翡翠资源供应,要找到灵玉只有想尽办法花高价从世界各地的藏家手中收集,当然藏玉最多的还是华夏,这些灵玉就是我费尽心思用重金从华夏藏家们手中收来的,原本是准备作为两位老祖宗这次闭关练功用,可是半途却被人劫走……”
说到最后,胡杰眼眶中泪光隐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再配上他满头鲜血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生不忍,这厮颠倒黑白的本事一流,把自己在江城做的那些龌龊事一股脑儿全推了个干净,在他口中徐青成了个仗势欺人的恶棍,他倒是成了为护宝被打成重伤的可怜人。
听到来孙儿一番声泪俱下的哭诉,胡家两位老祖面sè也变得yīn沉起来,黑袍老人豹眼圆瞪,上前伸手一把扶起了低头不语的胡杰,沉声道:“错不在你无须自责,明天老子就去把那姓徐的小子挫骨扬灰,让华夏武者们知道欺辱我胡家的子孙的下场!”
胡杰一听这话心头顿时一阵窃喜,嘴上却哽咽着说道:“谢老祖宗为来孙做主,不过姓徐的武者是华夏武魂供奉,背后还有天狱君家和众多强者撑腰,我是怕……”
黑袍老人两道寿眉往上一挑,冷笑道:“华夏武魂又如何?就算圣武堂老猴子出手老子也不惧他,欺我子孙,夺我灵玉,尽干些不要脸的蠢事,明天我就去一趟华夏,把那小子头拧下来。”
胡杰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如果老祖宗肯出手对付姓徐的小子,就算他是只九命猫也死定了,不枉刚才磕破了脑袋。
就在这时,白袍老人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狂妄,华夏武魂乃国之利器,能成为供奉的又岂会是鸡鸣狗盗之徒,依我看这小东西话中有假!”
胡杰心头咯噔一跳,脚下一软又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脑袋在雪地上一顿又磕了个响头,颤声道:“老祖宗,来孙可以用xìng命保证,刚才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甘愿被老祖宗立毙掌下啊!”
白袍老人神情一凛,缓缓扬起了右掌,原本白皙的手掌颜sè瞬间变得晶莹透亮,他口中低喝一声:“挑事拨非的东西,今天留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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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抢座
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抢座
白袍老人突然发难,扬起的右掌照着伏地跪拜的胡杰顶门缓缓印下,这一掌如果拍实了肯定会当场把他拍个脑浆迸流,死了个祸害。、。
“老祖宗,您杀了我吧!”胡杰颤呼一声,抬起头闭眼受死,脸上的绷带已经散开,露出一张疤痕交错的丑脸,泪水、血水、雪水混合在一处顺着脸颊淌下,那模样凄惨得让人不忍正视,老祖宗要他的命避无可避,他索xìng把心一横引颈受死。
白袍老人手掌拍下,眼看就要把胡杰立毙掌下,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身边的黑袍老人把手一伸,稳稳架住了下落的手掌。
“大哥,这可是咱胡家的根苗啊!就算有什么不对也不能就这样折了。”黑袍老人低呼一声,眼中满是讶sè,兄弟俩一母同胞,大家在一起生活了百年,彼此在武道上的配合已经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今天他却猜不透大哥为什么会突然要置眼前的小来孙于死地。
白袍老人扭头望了胞弟一眼,把手掌往上一抬撤了回来,冷冷的说道:“小东西倒有几分胆气,起来,今天就把头寄在你脖子上,等明天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再做处理,如果被我知道你是在搬弄是非的话,自裁吧。”话音一落,脚下一蹬腾空纵向山崖,黑袍老人摇头一叹,也跟着腾身而去,对于他们来说,跳崖反而是下山的捷径。
见到两位老祖宗腾身离开,胡杰终于松了口气,双眼一闭歪倒在了雪地上,这又冷又怕的,他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致,徒然间松下来就晕了。
一旁的胡朔苦笑着摇了摇头,上前抱起儿子的身躯径直向下山的路走去,他可没有两位老祖宗的本事,还是老老实实带着儿子坐狗拉雪橇舒坦。
哒!白袍老人双脚落地,人已经到了山下,他站在原地呆了两秒,身后传来一声闷响,是黑袍老人来了。
黑袍老人脚刚落稳就顺势在雪地上一滑直接来到大哥跟前,沉声问道:“大哥,你刚才不是真要一掌毙了小来孙吧?”他就是个喜欢刨根问题的xìng子,今天如果不把这事儿问个清楚他是不会罢休的。
白袍老人笑了笑道:“小东西开口就让我们做主,说话时目光闪烁不定,他一定是隐瞒了什么,我要是连这也瞧不出来那不是枉活了几百年?”
黑袍老人皱眉道:“大哥,您真打算让抢了咱们灵玉的小子继续逍遥下去?”其实他对大哥的话是深信不疑的,但想起资料上那些灵玉心中又是一阵不舍,对于修炼抱玉功的武者而言,灵玉是最难得到的,在他看来照片上那些灵玉的下落比小来孙的xìng命还要重上几分。
白袍老人淡然一笑道:“灵玉自然要取,不过咱们兄弟也不能被一只小猴子玩弄在鼓掌之中,难道凭他几滴眼泪水就想让我们远赴华夏么?”
黑袍老人脸上露出一抹恍然之sè,低声道:“你的意思是……”白袍老人点头一笑,脚下一个滑步径直向对面的山庄掠去。
东城渔香大酒楼在东江市或许不是最豪华的,但这里的特sè菜绝对是最好吃的,特别是跳跳蛙和剁椒鱼头两样招牌菜,据说吃过的人都会上瘾,隔三差五的不来吃上一顿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能把菜肴做到这份上也算得上是一门艺术了。
薛国强平时很少在外面吃饭,但也听说过东城渔香的名头,所以今天就带着父亲和徐青来到了这里,很不凑巧,当他们走进酒店才发现这里已经是座无虚席,别说是楼上的包厢,就连大厅里的座位都已经满了。
身为省长的薛国强多少有些尴尬,好不容易起心来外面吃顿饭居然会遇到这样的场面,徐青望了一眼热闹非凡的大厅,无所谓的笑了笑道:“瞧这人气这里的东西应该不错,可惜我没那口福,要不咱们换一家?”
“行,那就换一家。”薛国强点头应了一句,可脚下却没挪窝,原因很简单,这位平时勤于政务的省长大人知识太贫乏了,根本不知道除了这家之外还有什么特sè酒店,他真后悔没带着秘书一起过来,也免得这一场尴尬。
薛老眯着眼在大厅内一扫,居然被他看到有一桌客人结完帐正准备离开,老人赶紧伸手一指那张桌子,笑道:“你们两个都没老头子眼神好,瞧那里不是空出来一张桌子么?”
徐青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空出了一张刚空出来的桌子,他笑着对薛老竖了个大拇指赞道:“老师,您真厉害,咱哥俩加一块还比不上您这眼神儿。”
话刚落音,身后徒然冲过来一个人影,是个女人,跑得还挺快,她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