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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下强少手中的电击棍;又扯着嗓子吼了他一句;徐青原本还想顺手抽这货一个大耳瓜子;但想起了好兄弟何尚的面子;眼前这强少就是个被阔佬收养的穷孩子;口袋里有了令溜溜的钢就心高气傲的调戏女服务员了;可怜人一个。。
强少虽然只是被抓住手腕;但感觉半边身子都不听使唤;这下他知道遇上了硬点子;嘴一张开始呼救;可他想不到的是同来的一男一女见到情况不对已经趁早撤退;这帮飙车党之间的交情跟秀修补的那啥膜一样不长久;随便拐个弯就没有了。
徐青懒得理会强少的挣扎;一指头直接点在他黑甜穴上;打开车门把人塞进了车里;对付这种人好话说上十箩筐也顶不上一棒槌;看来最简单的法子才是最有效的;而且他还顺手在这货口袋里掏了包香烟。
祝晓玲见到徐青塞了个人上车也没有多说什么;发动车子往后一退掉头向前驶去;换条路一样可以回家;只不过要多花点时间。
途中徐青给何尚拨了个电话;电话是通了;可话筒中传来的是一阵阵哼哼唧唧;就像乡下猪栏里吃饱喝足的猪猡喘大气;相当于在听带彩的有声小说;这牲口肯定是等电话烦了;索xìng跟身边的女朋友造小人打发时间;还很恶趣的来了个现场直播。
徐青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居然没有挂断电话;还摁了个免提键;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种靡靡之音反而比车载音乐要强多了;起码身边有个人陪着一起听;这种chéng rén音乐带着一种另类的暗示。
祝晓玲听得浑身燥热;忍不住偏过头来闪了他一眼;低嗔道:“听这种东西做什么;待会到家了姐好好奖励你就是了。”
软话这玩意男女都爱听;听多了耳根子也会跟着软;心却火烫;徐青想到奖励心神一荡;手掌情不自禁的攀上了姐的黑丝腿;指尖像弹钢琴似的顺势往上攀;就在他即将攀上最高峰时作怪的手掌被姐合腿夹住。
电话里响起了何尚大喘气的声音:“老大;还在吗?”这货试探着叫了两声徒然无奈的说道:“老婆;你这脚丫子也太厉害了;还能接电话啊得;铁定是刚才咱俩动静太大了;把老大心火给勾上来了;这会指不定去哪里降火了……”
咳咳徐青干咳两声提醒了一下;拿起了手机;电话那头的何尚又开始嘿嘿笑了起来:“老大;敢情你一直在听啊;有点不厚道啊”
徐青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小子故意的吧?你那个屁股上长胎记的弟弟现在已经抓到了;什么时候来接人?”
电话那头的何尚听到这话立刻变得激动起来:“明天;明天上午我一定到;最好你现在就给我个地址;等明天到了我自己会找来的。”
徐青并不知道详细的地址;还是祝晓玲小声提醒了他一句;这才依样画葫芦把地址告诉了何尚;兄弟俩约好了明天见面;到时候再一起回厩;至于那个屁股上纹了龙的强少会暂时找个房间关起来;一切等碰面后再作打算。
回到青洲山别墅已经很晚了;不过许下的奖励还是可以兑现的;大不了折腾到天亮了。男人在和女人没办事之前总是最有耐心的;他们jīng力充沛;可以不停的做思想工作;也可以变得格外细心体贴;一旦shè了就会马上进入疲软期;好像刚才所有的热情都随着液体而流逝;温度直线下降;往往留给女人的就是一个脊背。
既然已经到了领奖台上;兑现奖励是必须的;是感激;或许是依恋;或许是需要……总之这一晚的奖励相当丰富;各种也相当丰富;两人就像在云端飘荡似的;全身心投入;那滋味蚀骨;吟了一夜好湿。
人们只知道小别胜新婚;不知道临别要人命。第二天祝晓玲已经化作了一滩chūn泥;浑身上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似的;往rì的女强人成了标准的起床困难户;徐青反倒龙jīng虎猛的早早就起身去外面溜达了一圈;还顺便买来了一份早餐。
除了买早餐徐青还偷闲去霍振康别墅走动了一下;让这位大亨帮着订了四张下午六点飞首都的机票;把一切安排得妥妥的。
强少就关在那间养古牧犬的房间里;他被点了穴位想跑都不可能;一夜过去跟那条古牧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总之徐青去看他的时候满脸都是哈喇子;古牧犬好像对他的光头情有独钟;湿漉漉的大舌头在他光头上一个劲的刮;幸亏制住了黑甜穴;这货此时还在梦中;说不定正梦到跟周公的女人卿卿我我。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到了下午两点;祝晓玲已经去公司上班了;只留下徐青独自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门口传来一阵叮咚声;徐青走过去开了门第一眼就看到一个亮到反光的大脑袋;紧接着两只粗壮的胳膊一把将他拦腰抱住。
“老大;你可想死我了;哈哈哈”何尚大笑着抱起徐青在原地转了两圈;要不是脑袋上挨了一记爆栗这厮还不舍得放手。
徐青笑眯眯的望着捂着光头龇牙咧嘴的何尚;有段rì子不见;这厮胖了两圈;身板儿好像也比以前壮实了;看来做老大小rì子过得挺滋润。
何尚捂着脑袋一脸幽怨的望着他;眼眶中闪动着两点水光;哭丧着脸说道:“老大;你这见面礼也忒重了;有段rì子没敲了这手感还行吧?”
徐青对着拳头哈了口气;摇头道:“没啥感觉;要不再多敲几下试试?兴许能尽快找回来。”说完抡起拳头作势又要往光头哥脑袋上敲;吓得他抱着脑袋转身就跑。
两个损友嬉闹了好一阵才静了下来;徐青领着何尚一起到了二楼房间;开门把那条古牧犬拖走;并指解开了强少黑甜穴;很识趣的转身走出了门外;把时间留给这对阔别重逢的双胞胎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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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养恩大过天
双胞胎之间的谈话最有说服力;两人对面一站就像正儿八经的杵在全身镜旁;像何家这两兄弟只要撅腚子互比一下就是铁证如山;徐青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翘着二龙腿想像着兄弟俩对比胎记的滑稽模样;忍不住一阵傻笑;趴在身边的古牧犬突然汪一声吠叫;纵身跑向了大门;半趴在门口硬起尾巴嗷嗷低咆起来。。
徐青眉头一皱;透视之眼隔着门一扫而过;他发现别墅门外来了七台黑sè柯尼塞格;把整个大门出口堵了个严实;其中六台车门打开;冲出来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看人数约有一打半;这群人很明显是跟被‘请’来的强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群人下车后很自觉的站到了最后一台柯尼塞格两旁;这台车里坐的才是正主儿;徐青发现这群人并没有带武器;但腰间的皮带都是特制的软钢带;表面上裹了层皮子;这东西拔出来就是一件最好的武器。
徐青站起身来走到门口;伸手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就在这时最后一台柯尼塞格车门适时打开;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花甲男人;他穿的是一件很得体的中山装;古铜sè的脸庞上布满了一道道岁月留下的浅纹;但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深邃雍容的气质;往这群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中一站便如晚霞夕阳般耀眼。
这个男人就是跟赌王何氏齐名的澳门赌界大亨田世斌;其实青洲山别墅区就是他入股修建的;昨晚在得知儿子被人绑架后他立刻通过关系网调出了事发路段的监控录像;上面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无奈;很明显挑起事端的是他的宝贝儿子;而且这小子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作为赌界风云人物的田世斌一眼就认出了徐青;当时浑身有如雷摄般颤抖了几下;他在澳门这片地头有所忌惮的只有两人;一个是赌王何;一个便是地下赌王虎爷;然而就在不久前地下赌王虎爷自首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黑白两道;据说是因为这位心狠手辣的地下赌王得罪了一条过江猛龙;赌神徐青。
徐青本身想低调;但他在澳门却没做过一件低调事儿;田世斌见宝贝儿子得罪了这条过江龙太阳穴一阵阵揪痛;虽然很轻易就找到了徐青的落脚点;但纠结了一整晚才决定亲自登门赔罪。
牛耕田马吃谷;爹做工崽享福;这是一句老话;同样也适应于所有坐享其成的孩子们;每次在外面犯了事还要老爹帮忙擦屁股;可怜天下父母心。田世斌接过身后手下递来的两袋子礼物;对身旁的众人说道:“你们在外面等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进去。”
说完田世斌单手拎着两个袋子走到了大门前;伸手按下门铃;却不料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他见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人;身边还趴着一条不安份的古牧犬。
田世斌自然认识眼前的年轻人就是抓走儿子的赌神徐青;但客厅里并没有看到儿子的田胜强的影子;出于礼貌他在门口换了双拖鞋;然后顺手把门关上;一切显得有条不紊;那模样仿佛不是来求人的;而是进了相熟人家门。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相当微妙的;田世斌有他自己的一套;来之前他就把收集到的徐青视频反复看了很多次;口袋里现在还揣着一张徐青的照片;这是一种和人打交道的方法;在两人见面时往往能生出一种特殊的亲切感来;这样对于有所求的一方更有利。
徐青用手按住古牧犬宽厚的脊背;眯眼望着田世斌步步行来;这位花甲老人眼中闪出一抹热切的光亮;脸上的笑容也随着距离而绽开;那模样像见到了多年的老友;让人生不出半点jǐng惕感;反而会油然生出一股莫名的亲切感来。
这就是田世斌花时间看视频和照片所产生的效果;并不是什么异能之类的东西;而是他总结出来的一种和人打交道的方法;要想别人对你产生好感首先对人产生好感;只有这样才能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为商之道也是为人之道。
田世斌走到近前;把手中的礼物袋放在茶几上;微笑着向沙发上的徐青伸出了手掌:“徐先生;田某久仰大名;没想到见到今rì一见果然风采不凡。”
徐青淡笑着伸手跟他一握:“如果猜得没错的话你就是那个强少的养父吧?”他不想拐弯抹角;说来也怪;他对眼前这位老人根本生不出半点负面情绪。
田世斌点头道:“是的;小犬少不更事;冒犯了徐先生受点惩罚理所应当;即便是我带回去也要好好修理他一顿;还请先生惩戒过了把他交给我;一定会严加管教。”这位赌界大亨说话言真意切;此时的他就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父亲;在为儿子所犯的错误真心请求。
徐青笑了笑道:“请坐;我没有惩罚你儿子的意思;正相反我是在帮他兄弟相认;他的来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对吧?”
田世斌脸sè倏然一变;肩膀剧烈抖动了两下;方才的镇定自若已经不复存在;代之是一抹浓重的担忧;田胜强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二十多年来他一直视如己出;这个秘密埋藏在心中几十年;没想到今天还是被无情的揭了出来;他想阻止却又不能阻止;想到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将会离他而去;脸sè渐渐变得苍白;身形一阵轻晃。
不知道为什么;望着眼前的老人一脸痛苦的模样徐青心中徒然生出一丝不忍;伸手托住他的臂弯轻轻一带;把人带到沙发上坐下;低声道:“别误会;我是他双胞胎大哥的好朋友;让他们兄弟相认并不会影响他孝顺你这个父亲;可惜他的亲生父母都已经不在了。”
田世斌听到他这样一说脸上的表情略有缓和;叹了口气道:“当年我夫人不能生育;就想托熟人花钱买个男孩;记得那时候说这孩子家里生了一对双胞胎却无力抚养;我就花了点钱买了下来;转眼就是二十六年了。”
徐青面无表情的说道:“其实孩子不是什么无力抚养;是被人拐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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