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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行上前两步;劈手夺下了女jǐng察手中的铐子;顺势拿住她手腕一个反扭咔哒一声来了个反铐;徐青枪口偏了偏说道:“把自己铐上;不要磨磨蹭蹭的。”刚才冒牌男jǐng说过的话被他随口溜了出来;这或许也叫一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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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七十一章 第九颗头骨
枪抵在脑门上可以让人冷静;因为脑海中的思维基本上是出于停滞状态;什么都不想了也就冷静了。‘。冒牌男jǐng现在就出于这种状态之中;不仅是脑子懵了;连身子也僵了;不过排汗系统很正常;冷汗一个劲的从毛孔往外出溜;短短几分钟浑身上下就像扎了无数个排汗小孔;连裤裆都cháo乎粘乎。
徐青把手中的枪口往上一抬;伸手搭在枪背上啪啪两下把一支仿九二式拆成了零件;他不喜欢用枪;更不屑用这种方式吓到人失禁;莫脏了这片佛门清净地;稀里糊涂惹个虾米豆腐的罪过。
常乐法师眉头微皱;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因果;在婆娑尘世中修行难免要面对纷纷扰扰;这位得道高僧心中莫名动了一丝嗔念;眼前的年轻人似乎有些过份了。
冒牌男jǐng咽了吐沫回过神来;赶紧把手中的铐子搭在了自己手腕上;喀嚓这哥们乖乖的戴上了手镯子。
徐青淡然一笑;伸手指了指对面:“真的假不了;假的不当真;接你们的人来了。”冒牌男jǐng下意识的转过头来;只见身后的道路上驶来了两辆军用吉普车;这车子开起来声音极小;转眼间已经停在了身后。
车门嘭一声打开;从车上跳下来四名穿迷彩服的大兵;他们径直走到徐青跟前啪脚后跟一声碰响;抬手行了个标准军礼。
其中一个满脸青胡茬子的大兵沉声喝道:“将军;二队冷厉报到;请指示。”徐青皱了皱鼻子;抬手回了个军礼;他发现自己现在的军礼已经相当标准了;原来这事儿也可以熟能生巧的。
礼毕;徐青伸手一指五位盗门中人;沉声问道:“把这些人带上车;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吧?”如果不出意外任兵应该通知了这帮人该怎么接茬;但出于谨慎还是问一句妥当。
冷厉声音洪亮的答道:“是”话音一落大兵们就开始了行动;古武者干活从不拖泥带水;很快就把两对拎上了军车;当冷厉过来拎最后的小顿妞时被一只横伸过来的胳膊拦住。
“慢着;这妞儿不能这样上车。”拦住冷厉的正是徐青;刚才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小顿妞的异能;如果在半道上出了什么状况就不好了。
冷厉很知趣的把手收回;只见徐青伸手扯住小顿妞衣摆;用力就是一扯;嗤啦她能感觉腰部一阵发凉;下摆被人扯掉一截;紧接着扯掉的下摆直接缠在她眼眶上;这样一来就算是有异能也发挥不出半点威力;不得不说这是能想到最好的法子。
被擒的盗门众人被塞进了吉普车;冷厉等人发动车子呼啸而去。徐青等人则在常乐法师的再次盛邀下来到了斋客餐厅;这里是专门为了款待那些喜欢吃素布施的人们准备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鱼生火肉生痰;有不少油腻吃多了的人们对斋菜情有独钟;为了能吃上一顿可口的斋菜甚至不惜花费重金;有了需求自然就会产生跟需求所对应的产业;潭拓寺的斋客餐厅就是应需求而生。
潭拓寺的斋菜全国闻名;曾有人说这里的豆腐都能吃出肉味儿;水晶白菜让人吃过后回味无穷;特别是佛跳墙;据说有位香客尝过后留连忘返;居然在寺里租了间厢房住了半个月;每天必吃一份;每桩每件无不是在证明这里的斋菜美味无比。
既来之则安之;青菜豆腐也要吃。斋客餐厅雅间内摆上了一桌堪称世界上最贵的斋菜;捐了八百万美金;这一桌斋菜绝对是sè香味形俱全;冷热拼盘上了二十八道;主菜甜点各十道;桌子zhōng yāng是热腾腾的佛跳墙;自小生长在乡下的徐青素菜吃了不少;还从没想过青菜萝卜也能整出这许多门道;这一切再次证明了一句话;人的智慧是无穷的。
吃饱喝足打了嗝;临行时常乐法师捧出一个老红木匣子郑重其事的递给了梅森;不仅如此;同来的大多数人都得到了一份价值不菲的jīng美佛教纪念品;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唯独漏了徐青;他倒也不在意这些汹;大和尚送的无非是歇光佛珠之类的玩意;没啥好媳的。
坐车回程;梅森手捧着红木匣子沉吟了一阵;居然伸手把它递给了坐在身旁的徐青;一脸严肃的说道:“徐;这是我多年前寄存在潭拓寺的一件礼物;今天我把它送给你;虽然它并不贵重;但承载着一份珍贵的记忆;我希望你能收下。”
徐青原本就没在意过什么礼物;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伸手想揭开盒盖;但梅森却用眼神止住了他的动作;低声说道:“请不要打开;我不想看见它;这东西好像有种特殊的魔力;你要是见到了会被它迷住的;相信我。”
徐青皱了皱鼻子;笑着打趣道:“那我就先不看;免得被它迷住了;我在想这里面该不会是装着一摞限量版的教育片吧;瞧那老和尚一脸肉痛的模样;怪舍不得。”
梅森显然不知道这货说的限量版教育片是什么东西;但他似乎很赞同的点了点头道:“它的确是一件让人不舍的东西;原本是当初我想送给叶塞尼亚的定情信物;就是伊芙的母亲;可惜人的审美观是不同的;我认为很迷人的东西在她看来很邪恶;为了心爱的女人就只能把迷人的它寄存到了常乐法师手中;时间真是过得太快了。”
徐青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听着洋阔佬反复说匣子里的东西怎么迷人他的心像被小猫爪子挠抓似的难受;终于忍不住运动透视之眼在匣子面上一扫而过;当他真正看清楚里面装的东西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jīng彩起来。
怎么会是它?洋阔佬的定情信物竟然是一颗水晶头骨;这东西对别人来说或许是迷人的;但对徐青而言还真没什么太大的吸引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对这东西有着种潜意识里的排斥感;十三颗水晶头骨好像被某种冥冥中注定的神秘力量所吸引;正扎堆儿往他怀里蹦;这都第九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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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七十二章 千秋霸业
梅森把一个迷人的水晶头骨当做定情信物送给女友本身口味就够重的;试问有几个正常的妹儿能抱着个龇牙咧嘴的骷髅头睡觉呢?其实徐青觉得洋阔佬跟不久前见过的女海盗能配成一对;两人有共同爱好;口味偏重。ka〃。。
如果洋阔佬送其它礼物徐青或许还会推脱;但水晶头骨是他有意无意在收集的东西;没理由拒绝;他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有种淡淡的喜悦;又糅杂着一丝莫名的心悸;九颗水晶头骨已经到手;真不知道如果凑齐了十三颗水晶头骨会出现什么状况;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了。
记得以前把收集来的水晶头骨放进水中会发出一种非常折磨人耳朵的声音;要不是住的单独别墅只怕有人会用板砖砸他家玻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收集齐了十三颗水晶头骨;他铁定会找个荒山野岭试验效果;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梅森并不知道他已经看到了匣子里的东西;低声说道:“美丽的女神飞翔在太阳周围;让人类从无妄之灾中惊醒;这是伟大的预言家诺查丹玛斯关于它的预言;虽然我不信预言;但希望它能落在一个真正的强者手中。”
水晶头骨传说没人会尽信;但它又是真实存在的东西;或许这东西跟什么人类起源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它仅仅就是古人用特殊方法打磨出来的一种乐器;时间久了也就渐渐被后世的人们神话了;这是一个迷;真正揭开谜底只有等到集齐十三颗头骨的时候。
徐青并没有对头骨的事情太过上心;道了声谢就把匣子放在了一旁;同时也用这种方式止住了洋阔佬不消停的唠叨。
做保镖的生活很无趣;但在大洋彼岸的霍恩索伦城堡内有那么一群血族却在享受着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之一;数钱;确切的说是清点密党的财富。
这座位于图宾根南部丘陵上的古堡实际上是密党的财产;或者说是密党用来囤积剩余财富的仓库;不过现在密党已经不存在了;吞并它的是一个叫血神之翼的组织;血族霸主德古拉凯奇是它的掌管者;吞并了密党之后血神之翼已经成为了全世界最强大的血族联盟;没有之一。
前密党党首福克斯面无表情的站在地下宝库门前;里面光华闪烁的各种财富已经和他无关了;大块的金滓扑扑的码放在宝库四角;没有谁会去多看它们一眼;因为在这座宝库中黄金是最廉价的东西;特别是这种五公斤一块的金砖。
金砖就像机场免税店出售的巧克力块一样被码放得整整齐齐;中间是各种老旧的漆皮木箱子;走进这里会让人有种走进了芝麻开门藏宝库的感觉;因该是一个大了十倍不止的藏宝库。
血族是个号称拥有不死之身的种族;只要不是穷折腾找死活个千八百年的小意思;它们还拥有强大的力量;要掠取财富简直太容易了;所以说很多传说中吸血鬼害人的事情都是没有依据的;一个拥有财富的血族如果要吸食新鲜人血可以通过很多途径;大把的金钱砸过去伸脖子献血的人类排成行任选。
德古拉凯奇就站在宝库zhōng yāng;他爪中托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头骨;今天来宝库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寻找这个水晶头骨;清点财富只不过是顺便干的活儿。
“福克斯”德古拉轻唤一声;守在门口的福克斯立刻躬身走了过来;把身子再往下躬二十度左右;恭恭敬敬的说道:“主人;我最忠诚的奴仆。”
德古拉手托水晶头骨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位曾经的党首;面无表情的问道:“路西弗那家伙不是说今天会跟你联系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血神之翼吞并密党后德古拉并没有大肆宣扬;正相反他立刻下了封口令;让所有参战的血族狼人严守这个秘密;因为他想钓一条更大的鱼;共济会至尊主里奥。路西弗;这家伙当时来了个临阵开溜;但这厮绝不会甘心就这样放弃;他跟福克斯约好了今天联系;再继续商讨怎么诛灭血神之翼。
福克斯扑通一声跪下;诚惶诚恐的说道:“主人;我不知道;真不知道。”说话时他把头直接贴在了地上;这两天他已经彻底领教了失去纯血的可怕;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他再也不想承受一次了。
德古拉用爪尖抚摸了一下头骨顶盖;低声说道:“我没有说不相信你;用不着吓成这样;起来说话。”
话音未落;福克斯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用哆嗦的手掌掏出手机;望了德古拉一眼;见对方点头才接通了电话;就在这一刻他整个气势为之一变;又捡起了以前的党首范儿;沉声骂道:“路西弗你这老棺材板;说好了一起进攻血神之翼;你倒好;中途带着人走了;害我白白损失了四位长老;老东西;你信不信我会跟血神之翼合作灭了你……”
此时的福克斯就像一个气急败坏的疯子;跳着脚对着话筒一通大骂;什么话恶毒就骂什么;连路西弗并不存在的户口本也问候了好几遍;但有一点他很注意;从头至尾都没有直呼过德古拉的名字;那是一个让他畏惧到灵魂深处的名字。
歇斯底里的骂了近十分钟;德古拉淡笑着抬爪往下一压;福克斯就像一只被掐了脖子的待宰鸡似的收了声;只剩下一个劲的喘气。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苍老的声音:“亲爱的福克斯;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在此我首先要对你致以最真诚的歉意;对不起;我亲爱的朋友。”
说话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