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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彦肜你这个混蛋,你答应过我什么?你答应过我什么?”郁花泽红着眼,再一次一拳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大姨父——”展情和展千见自己的爹地被打,吓得连忙去抱住郁花泽的腿。
“展情展千,你们站一边去。”郁花泽第一次冷着脸,喝斥着他们。
一旁的唐演初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拉过他们,带着泪水的双眼狠狠地瞪着官彦肜,却没有说话。
“官彦肜,你说,你说,你到底对甜甜做了什么?让她一个人在外面被车撞!”郁花泽死死的揪住他的衣领,眦红的双眼,恨不得把官彦肜碎尸万段。
官彦肜看着他好办想,才沙哑着声音道:“她在哪儿?”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问她在哪儿吗?你这个混蛋!”郁花泽对着他又是一拳。
那凶狠的样子,吓得一旁的展情展千颤了颤身子,突然哭出了起来。唐演初一把保住他们,将他们的头按到自己的怀里,不让他们去看官彦肜。
“她在哪儿?”官彦肜完全感觉不到痛,现在,他只想知道她在哪里。
“官彦肜你——”
“滚,现在就滚!”唐演初打断郁花泽的话,激动的对着他怒吼。
官彦肜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再次开口,“她在哪儿?”
唐演甜松开展情展千,走向他。
她扯开郁花泽揪住官彦肜衣领的手,温柔的为他整理着衣领。
“想知道她在哪儿?好,我告诉你。她现在在手术室抢救,医生说她只有百分之四十的存活率,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你们官家兄弟,让我最亲爱的妹妹在生死边缘走了两次,你觉得她还欠不欠你们呢?”
她的动作很轻柔,声音也很轻柔,可官彦肜,却听出了她的恨意,这远比刚才对他怒吼来的更有力。
——百分之四十的存活率。
官彦肜的耳边嗡嗡作响,之后只是看着唐演初的嘴巴在动,却一句话也没听见。
脚下一软,狼狈的顺着墙壁跪坐在地,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发用力的扯着。
为什么会这样?他以为,有展情和展千在自己做筹码,她不会离开他。
不会离开他?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他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百分之四十的存活率。
这一刻,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己非要她不可,这一刻,他才发现这些年自己一直没忘记她的真正原因。
他爱她,爱到骨髓里。
爱她!
在这时得到这个答案,真的是太可笑了,太可笑!
他笑了,将他埋在自己的膝盖里,低低的笑来了,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手术室外,静悄悄的,除了他的笑声,什么也声音也没有。
唐演初听到他艰涩的笑声,再一次跟着他一起一边哭,一边笑着。
郁华泽红着眼,看着跪坐在地上官彦肜,心里也有着说不出的难受。他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
因为官彦肜哭了吗?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个一向唯我独尊的男人,竟脆弱得哭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手拦过唐演初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依旧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出声,就连展情和展千,都咬着牙没有再哭。
时间静静的走着,直到手术室的等熄灭。
手术室的们打开,医生走了出来,没有人敢开口问,只是禁止的看着他。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医生见他们紧张得都不说话,这才叹了一口气道:“病人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总算抢救下来了。”
唐演初和唐演甜一脸激动的抓住医生的手,“真的?她真的没事吗?”
医生点点头。
官彦肜快速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刚站起,就见医生推着唐演甜从手术室走了出来,唐演初和郁花泽赶快走了过去。
而他却不敢上前,只能站在原地紧紧的盯着她。
她的脸上苍白如纸,仿佛没有了生命一般。可是,他真真切切的听到医生说她抢救了下来。
“妈咪,妈咪——妈咪你怎么了?”展情和展千见到自己的妈咪躺在担架上,紧张的大叫着,抬起小手就要去拉她。
唐演初见状,连忙拉过他们捂住他们的嘴,“展情展千乖,你们妈咪只是睡着了。很快就好了——”
“病人现在是处于危险期,我们送她去重症病房观察,能不能度过危险期,就要看她自己的求生意志了。”
所有人因为这句话,都愣在了原地。
医生见他们这样子,无奈的摇着头和医生一起推着唐演甜往重症病房走去,而郁花泽和唐演初则了抱着展情展千跟了上去。
手术室外,只剩下官彦肜一个人。
他依旧是愣愣的站在那里,他分不清现在是悲还是喜。
在手术室外,他整整的站了两三个小时,要不是金少怀得到消息后赶来,他不知道他还会在这里站多久。
他没有去重症病房看唐演甜,而是让金少怀直接送他回了自己的别墅。
从那以后,他几乎没有踏出过房间半步。
不管是他的父母来,还是妹妹官彦迟来,他都没有打开过房门走出去,更没敢让人帮他打听唐演甜醒没醒的消息。
他不停的喝着酒,越想醉就越是醉不了,反而脑子越清醒。
原来他爱她,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就爱上她了。
因为上的事,他忽略掉了自己对她真正的感觉,从认识到现在,他每时每刻都在爱她,爱到骨髓里面去了。他一直以她害死上为理由想要把她栓在自己的身边,他就这么一直认为自己只是想要报复她、折磨她。
直到听到她出车祸,他才猛然意识到,他错了,错得那么彻底。
在他意识到错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在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失去了什么?他失去不但是自己的两个儿子,更重要的是,他失去了她。
黑夜里,寂静无声。
一道黑色的身影跃入别墅内,两三分钟后,便推开微敞的窗户翻身而进。
凭着感觉,来人很快就找到了坐在阴暗角落里的官彦肜。
只见他一个闪身,便来到他的面前,一把枪指在他的眉心。
官彦肜早就发现他翻窗而今,只是他已经没有心情去管。闭着眼的眸子微微睁开,看着来人,对着他扯嘴冷冷的笑开。
“呵,想不到你这么快就从加拿大回来了。”
来人,正是得到唐演甜出车祸危在旦夕而赶回来的郁天纵,也就是暗。
“知道是我,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官彦肜闭上眼,“你开枪吧。”
暗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目光扫过身边的七倒八歪的酒瓶,突然明白些什么。
“官彦肜,五年前你对她的做的事情我是一清二楚,本以为这次她为你生了两个儿子,你不会再对她怎样,想不到你再次伤她。”
官彦肜听着他的话,依旧没有抬眼,“作为杀手,最好不要说这么多废话,在我没有改变注意前,要动手就动手。”
暗把指在他眉心的枪口再次用力一顶,“这样,就算你改变注意,你觉得你有翻盘的机会?”
官彦肜缓缓的抬起眼,对着他冷冷的一笑,“你是杀手,暗杀是你的强项,一旦面对面,你觉得你会有多少的胜算?”
话落时,官彦肜在暗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快速的从他的枪口闪过,一个刀手,快如闪电般的朝他拿着枪的手腕上凌厉的一击。
暗的手腕一阵痛麻,手中的枪应击往地面掉去,不过暗必定是受过特殊的训练,在枪落的那一瞬间,他一个反手拽住官彦肜的手,同时,脚快速的朝他的膝盖的关节处踢去。
*
静悄悄的,音写不动了,一点动力都没有。好像只有音一个人似的,姐妹们给点力吧,就咖啡就满意了。
Chapter 072 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暗的手腕一阵痛麻,手中的枪应击往地面掉去,不过暗必定是受过特殊的训练,在枪落的那一瞬间,他一个反手拽住官彦肜的手,同时,脚快速的朝他的膝盖的关节处踢去。
官彦肜快速的一个侧身,与此同时,空着的一直手快速的搭在暗的肩膀上用力一捏,抓住他用力往后一甩,便躲过了他用力踢来的一脚。
不过,暗却没有松开拽住他的那只手,接着官彦肜的力道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拉,抬起膝盖想要顶他的腹部。
官彦肜另外一则挡住他的膝盖,下一瞬,暗紧握着拳头一圈打向他肺所在的位置。
棵一直都是暗攻官彦肜挡,他这行云流水毫无拖沓的攻击,让官彦肜彻底的了解到暗的伸手又多快躲灵敏。
不过,暗打来的那一拳,却被他的手臂给挡了回去。就在收回手臂的那一瞬间,他的手快速向下,十指和中指合并用力点往暗的腋下。
因为官彦肜的动作太快,暗为了挡住他的攻击,只得松开离得最近的右手。
追官彦肜逮住这个破绽,另一只手重重的打想暗的胸口。
一阵闷痛袭来,暗连退了两步。
就在这时,官彦肜的房门被人重重的撞开,四个人涌了进来,齐刷刷的用枪指向暗,同时,房间的灯也亮了。
“别开枪。”官彦肜见西尔他们闯进,冷冷的下令。
暗知道自己输了,用手捂住发痛的胸口冷冷的盯着官彦肜。
“你们出去。”官彦肜没有看西尔,也没有去看暗,而是又跌坐回酒瓶之前的位置,拿起酒瓶狠狠地喝了一口。
西尔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官彦肜已经下令,他也只好打带着另外的三人退出了房间。
之前,他在黑暗中没看清楚官彦肜的样子,但是现在,却因为屋内的灯光亮起,他清楚的看到官彦肜现在的样子。
他的下巴长满的胡渣,以前那飘逸的发丝变得凌乱不堪,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特别是那带着血丝的双眼,失去了以往凌厉。
这样他,让暗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怎么样了?”官彦肜缓缓的抬起头,沙哑着声音问道。
暗紧闭着嘴,不开腔。刚才和他过招,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刚才他的人进来,没让他们射杀自己,无疑是放了他一条生路。
可是,他并不会为此感谢他。
官彦肜见他不说话,自嘲的笑了一声,也不再说话,只是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暗看着他,心里顿时明白他是因为唐演甜才把自己弄成这样。
整个房间里安静下来,官彦肜继续喝着他的酒,而暗却是看着他若有所思。
“她没醒来。”不知过了多久,暗才冷冷的开了口。
官彦肜拿着酒瓶的手颤了一下。从出车祸到现在,已经十三天了,她还没醒来?
“医生说,要是这一个月她没醒来,就可能成为植物人。”
植物人?官彦肜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险些拿不稳手中的酒。
胸口堵得慌,颤抖着手拔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你走吧。”
暗看了他一眼,弯腰拾起掉落在地的抢,看着他道:“续少爷让我转告你,他会来见你。”
续少爷?唐演续吗?他的脑海中划过一张绝美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