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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是甜甜那么好蒙混过关?你去大陆这么到底是干什么去了?老是交代,是不是去泡妞去了?”
郁渊人老脸一红,瞪大双眼道:“初丫头,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别忘我是你太上皇!”
“哎哟,我好怕怕。”唐演初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不过那双眼可是金光灿灿,好不得意。
“太上皇你功力退步了,请容我深深的鄙视你一把。”一旁的唐演甜哈哈大笑了来。
郁渊人抹了一把老脸,自哀自怨的道:“我就知道一回来就会被你们两个臭丫头欺负,真是气死我了——”
“生气有利于身心健康,更有利于你的肺活量。你就忍着气养养身子吧——”唐演甜见他又要开始磨最皮子,连忙出声打断。“你不想看看你的曾孙子吗?”
“哎呀,说起曾孙子,我还差点给忘了。”郁渊人看向床上的唐演初,“初丫头,你答应我要生个曾孙女了,你怎么就给我换了个曾孙子出来?你明知道我喜欢曾孙女的——”
“太上皇!”唐演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唐演甜倒是先有了反应。她撅嘴,气呼呼的看着眼前正在耍脾气的老小孩。
“太上皇赶回来就为了兴师问罪的?”唐演初一点也没有因为他的话有所不悦,反而一脸的笑意。
郁渊人看着她的眼,咕哝咕哝猛吞口水,“初丫头,你别笑得那么阴!你什么不好学,竟然学郁混蛋那个笑面虎?”
“我有吗?”唐演甜依依旧,对着唐演甜眨眨眼。
“没有。”唐演甜笑着附和。她们可是双胞胎,默契是不可言喻的。
郁渊人气得脸红脖子粗,咬牙切齿恨声道:“还说没有?郁混蛋那个臭小子,我才离开一年,居然敢把我的丫头们教成这样!”
因为唐演初才生育,身子虚,不能说太多话。她暗暗睇了唐演甜一眼。
唐演甜明白过来,露出一个要她别担心的笑之后站起身来,“太上皇,是男是女不都一样吗?好歹那也是你的曾孙,你不打算去看看吗?”
“什么一样了?要是他长大后跟那个老子郁混蛋一样,那我不气死才怪。”郁渊人话虽然是这样在说,身子却跟着唐演甜站了起来,“我倒要去看看那个混小子是像初丫头还是郁混蛋,要是像初丫头,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怎么疼他,要是像郁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他!”
唐演甜和唐演初对望一眼,各自眼中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甜丫头,你带我去。”话语中,郁渊人的眼中满是期盼。
“恩,走吧。”唐演甜从唐演初身上收回目光,然后挽着他走病房,朝保温室走去。
从唐演甜从皇宇酒店离开后,官彦上就一直忍着没有去找她。因为,他必须理清自己的想法。
他承认,他真的太惨她了。却因此,他开始在乎自己的眼睛了,因为,一但失明,他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给她幸福。
因为越想心越乱,他这些天干脆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收购申氏的计划上。
申氏的千金大小姐申乐,曾是他的未婚妻,一个做了他十余年的未婚妻。
那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爱是个什么东西,所以家里的人为他定下这么婚事,他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对他来说,只要自己的父母开心就好。
这些年下来,因为她在自己面前一向乖巧懂事又努力的做好未婚妻该有的娴熟,所以渐渐的,他的心里也接受了她甚至为她动了心。
却不想在两年前,遗传到他身上的家族病发作,申乐得知消息后,便开始与他渐渐的疏离。但是因为心里有她,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
哪知在父亲官天赐要他不要再管集团的事,让他安心在家治眼修养时,却不知道她从哪儿得知父亲要将官氏全权交给大哥官彦肜后,竟在他大哥的酒里下药,试图和大哥官彦肜发生关系而由此摆脱他未婚妻的身份坐上官家大少奶奶的位置。
于是他笑着对申乐说没关系,如果她想当上官家大少奶奶,那他会不惜一切的帮她。
虽然他对她动了心,但是并不表示他可以大方的原谅她所做的一切,所以说的那番话,只是一个烟雾弹而已。
于是,他就和申乐接触了婚约关系。自那之后,他再见她时,他的笑容比以前更温柔,温柔得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太过爱她才原谅了她。
除了大哥官彦肜,没有人知道他笑容中那把刀。
早在三年前,他就开始不动用官家的一分钱,单凭这自己的能力暗自创建了一家名为G。YANS的公司。
除了大哥官彦肜,家里没有人第三个人知道。
这三年来,G。YANS突然的崛起已在商场上成了一个八卦的话题。之所以无人知晓他是老板,那是因为他把一个有能力有气魄又有野心却又对他忠心的人推到了明处,所以根本没人怀疑G。YANS公司真正的老板其实是他官彦上。
所以,在申乐做出背叛他的事之后,他就把申氏当做G。YANS升级的跳板。所有,在短短的两年,他的G。YANS已经是申氏最大的投资客户。
明里,他让大哥官彦肜明目张胆的收购申氏的那些散股。再加上他旁敲侧击的让自己的母亲法克温莎告诉申家的人,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让申家和官家‘密不可分’、‘亲上加亲’。
而申氏,也确切的看到官氏收了他们一部分股后带来的效益。
而在暗里,他将那些一般的投资渐渐的逼出了申氏,让G。YANS在申氏从重要转成了必不可少。
其实就官家的实力,要弄夸申氏,两三天就足够了。要不是因为母亲法克温莎的面子上,才做得没这么明显。
不过,如果他们执意要明目张胆的收拾申家,法克温莎也不会说什么,只因为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是她的儿子!
自从遇到了唐演甜,他就不在那么无聊的想着怎么玩弄申家和,所以和大哥官彦肜商议后,这才决定开始收网。
故意制造出一场事件后,G。YANS就将所有的资金撤走,并且把所有的损失都算到了申氏头上。而官家,表面上只拥有百分之十七的股份瞬间成为百分之六十三。只是在这件事爆料之前,那些人因官彦肜刻意放出去的烟雾弹,一夜之间,申氏的上市股票瞬间暴跌。
这些都是在预料官彦肜和官彦上控制与预料之中的效果。就在那些拥有申氏股票的人疯狂低价抛股时,G。YANS却在暗中拼命的买进。
第二天,才爆出官氏实质上是拥有申氏百分之六十三的股份。
聪明一点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官氏集团在变相收购申氏。如果申家不答应,那么官彦肜只要撤出那百分之六十三的股份,申氏无疑就是宣告破产。
更惊人的消息在大家都在看好戏时爆出,那就是官氏将那百分之六十三的股份低价买给了G。YANS。
官彦上闭着眼,静静地听着电视里的报道,嘴角上扬,微笑。
一切都很好,不是吗?
今天,就连一向不爱呆在家里面的官彦肜也在家,只是他一直呆在书房,所以家里的人自动无视他的存在。不过,他似乎忘了他自己?
那天,等他醒来时没见到唐演甜,他整颗心的乱成一团糟。安安静静的回到家中,除了工作上的事,他几乎没有主动说过话。
本来他的话就少,现在,他变得沉默。一旦有空,他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发呆,不管法克温莎怎么***~扰他,他都不会说上一句话。
虽然这样,但是他的心里从未平息过,也从未将自己乱糟糟的思绪理清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么胆小了。有时候,他根本不敢去想自己与唐演甜之间的事。甚至,有些后悔了,因为,他根本就不能保证失明后的自己能否给她幸福。
前几天,他的私人医生詹姆斯为他检查了眼睛,并且告诉了他一个不好的消息——他的眼神经萎缩到药物对他已经没用了,意思就是,他的眼睛已经彻底没救,连缓解,都不再有可能了。
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都为进餐过。后来官彦肜来到他的房间告诉他唐演甜给他打过电话之后又离开了。用着模糊地已经不能再看清楚任何东西的眼看着自己的手机。
料到有一天自己无法从手机里找出唐演甜的手机号码,所以在唐演甜告诉他手机号码后,他就在第一时间里把它牢牢的记在了心里,每一次跟她打电话,他都不用从电话薄里寻找,而是重新输入她的电话号码。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抖着手将她的电话号码输入,但是,却一直不敢按下接通键。
可是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将手机丢到了一旁。
算算,自那天后,他和她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联系了,不知道她过得好吗?
想着想着,他心口有些发痛。
难受的将手放在心中处按压着,试图减轻那里的痛。
“二哥——”房门外传来了惊天动地的敲门声。
他缓缓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不再模糊,而是一片黑暗。他知道,现在的黑暗只是暂时的,真正的失明要在三天后。他之所以知道,那是詹姆斯医生告诉他的,因为詹姆斯在国际上都是有威望的眼科医生,所以他相信他的话。
果然,眼睛的黑暗在片刻后慢慢的变成灰暗,然后依稀的能看到一些东西。
“二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开门,你要是不开门,你就等着再换一次门吧。”官彦迟的声音再次冲外面传入了进来,话落之后,房门又是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他知道,那不是敲门,而是在用脚踹门。
叹了一口气,他才摸索着身边的遥控器,对着房门放心按下,啪的一声,房门的锁自动开启。
门外的官彦迟扭转把手,打开门走了进来,当她看到下巴上长满胡渣的官彦上,错愕睁大了眼。一夜之间,他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看到他手中的酒杯,这次意识到现在屋子里满是酒气。目光移到官彦上身旁的桌子,便看到桌子上有两个空了的威士忌酒瓶。
天!
她快速奔到他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还剩下小半杯的酒的杯子,对着他就是一阵狂吼,“二哥,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官彦上抬眼,对着她轻轻一笑,“小迟,我没事。”
“什么没事?这是威士忌,不是白开水!你居然一晚上喝了两瓶?”官彦迟气结,把手中的酒杯狠狠死向门外砸去,酒杯顿时摔得粉碎。
正优哉游哉摇晃着身子往官彦上房间走来的秦月在听到声响后,愣了下,随即展开脚步奔了进来,当他看到地上摔碎的酒杯和洒到地毯上的酒不觉的皱起没来。
他知道,这一定是官彦迟干的,也只有她才干得出来。
“官彦迟,你又在发什么疯?”
官彦迟听到他的声音,回头气呼呼的看着他道:“秦月,你看看二哥,他居然一晚上喝了两瓶威士忌!”
“什么?”秦月一惊,连忙看向坐在沙发上官彦上,当他看清楚他的样子时,也吓了一跳。
“什么什么!秦月,你去给我问问,到底是哪个该死的下人给二哥准备的酒,查到后马上给我赶出去!他妈的,明知道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