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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眼看着自己赤~裸的脚,咬咬牙,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整个别墅里静悄悄的,反倒让她紧张地不敢大声的呼吸。
走到大厅,小心翼翼的推开大厅的门,前前后后的看了一下,确定没人后,才走了大厅。现在她极其懊恼没有方向感的自己,站在大厅的屋檐外,她犹豫着走那一边才好。
不过她非常确定的是,自己决不能走大门,因为那里有狗,她必须另辟出去的路。
走那边啊?哎,不管那么多了,先走,看情况再说。
刚走不到五米——
“你打算去哪儿?”阴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惊得她本能的转身。
官彦肜!
只见官彦肜穿着睡衣,慵懒的站在大厅的大门外,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看着自己。
看着他,唐演甜的心口颤了颤,咬咬牙道:“我要离开这里。”
唐演甜站在朦胧月光下,光着脚丫子,身上穿着一袭白色的睡裙,脸上那病态的倦容,给人窒息的美。
官彦肜放下抱在胸口的双臂,缓缓的走向她。
见他走来,唐演甜紧张的往后退,见他步子加大,心下一紧,往后退的步子不觉的加大。可是她忘了自己身体的虚弱,脚下根本就没力气,步子一大,一个不稳便跌坐在地。
官彦肜来到她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人,嘴角扯起一抹邪魅的笑,对上她那双恐慌的双眼。
蹲下身子和她平视,修长的手中勾起她消瘦的下巴,将脸靠近她,对着他吹了一口气,轻笑的道:“这么急着离开干什么?你以为就让你跪了一下我就会放过你了?”
唐演甜打开他勾着自己下巴的手,侧过脸。
“官彦肜,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我过分的事还没有做呢。”说着,官彦肜一把将她拽起,拉着往里走。
“官彦肜你要干什么?”唐演甜根本就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走。
官彦肜没有说话,一路拉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她狠狠地甩到床上,修长的身躯随即压下。
他灼热的气息喷砂在她的耳畔处,低低道:“我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把你留在身边折磨一辈子的办法。”
唐演甜惊慌失措的睁大了眼,身子在他身下无力的挣扎起来。
“官彦肜,你这个混蛋!你给起来,起来——”
官彦肜嘴角的笑,就像是带毒的罂粟花。
“放下,在折磨你的时候,我会陪着你一起堕入地狱,这样,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上——”
话语间,官彦肜动手撕碎她身上薄薄的睡衣。
“官彦肜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畜生,我是上的未婚妻,官彦肜你住手——”
察觉到他的意图,唐演甜惊得哭叫着用尽余下不多的力气疯狂的挣扎着。
未婚妻?
这三个字让官彦肜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身下带泪的唐演甜,突然生出一丝罪恶感来。
罪恶感?呵,他本来是一个罪人,罪恶感早就将他淹没了。
要不是今天龙天雨表现出对她有意思,他是不会想到用这样的行为来惩罚她。
他差点忘了,时间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唐演甜迟早会忘了上,迟早会嫁给别的男人,想到她会忘记上,想到她会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承欢,一股无名的怒火升起,就一直熄灭不了。
心下一横,一把撤掉她的底裤,手指毫无预兆的直接***她的体内。
“官彦肜你这个混蛋——你出来,你出来——”唐演甜倏地睁大眼,双手搭在他的后背上。
“上的未婚妻?既然他能为了你不顾家人的感受,他同样应该受到惩罚。我要让他知道他错了,他只选择保护了你一时,却没有选择保护你一辈子,所以我要他在地下也不安心。”
唐演甜苍白着脸,看着他嘴角那无情的笑,她真不敢相信这是上的大哥说出来的话。
“上都已经去世了,你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为什么——”
官彦肜嘴角邪魅的笑意变冷,“为什么?就以为他自私。所以我不但要惩罚你,还要惩罚他。”
“你这个变态!”唐演甜抬起手就了他一耳光。
“你打我?很好!”官彦肜的手指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一把撤掉自己的身上的衣物,早已等候多时的硬物瞬间贯穿了她。
“痛——”他突然的进入,让唐演甜痛得叫出声来。
“痛?我会叫你更痛。”官彦肜在她毫无准备的体内无情的冲撞起来。
“官彦肜你这个混蛋,混蛋!”
“是,我是混蛋。你叫上给我活过来救你啊,让他看看他这个亲大哥是怎么玩弄他的女人。”官彦肜眯着眼,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你这个畜生,你禽兽不如,总有天我会杀了你,我会杀了你。”唐演甜感觉他的硬物将自己的体内撑得满满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和上在一起的画面,干涩的双眼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
胸口好难受,呼吸的空气堵在喉咙,怎么也吞下不去。
她身心疲惫的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冲撞,终于闭上眼再次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那瞬间,她听见一道冰冷的声音说——
“好,我等着,等着你来杀我,杀不了我,你这辈子也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不要,不要——”
清晨,唐演甜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之前的房间里。连忙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是昨天那件。
一定是她记错了,一定是她记错了,她是在做梦,她是在做梦。
虚弱的翻身下床,踉跄着步子奔向浴室,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冷的水淋在自己的身上。
真脏,真脏!她身上到处都脏透了!
用力的搓洗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喃喃自语的道:“这是梦,这是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她那么的用力,那么的用力。
因为皮肤被太阳灼伤过,再加上她这么用力的搓,她长长的指甲陷入肌肤,顿时刮出了一道道地血痕来。
她感觉不到痛,一点也感觉不到。
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起昨天晚上和官彦肜纠缠的画面,她惊得睁开眼。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她惊恐的连身上的水也没有擦干就奔出了浴室,跳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紧紧包裹着。
Chapter 183
官彦肜把唐演甜抱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后,便彻夜离开了这栋别墅。
为了不让郁家的人察觉,他几乎不再这里过夜的。
从别墅出来后,他连夜赶到了公司,用处理公事来烦躁不堪的心。直到一直忙碌到天亮,他才疲惫的靠着椅子睡了过去。
八点十五,金少怀准时的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当他看到靠着椅子睡着的官彦肜,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早就习惯了官彦肜彻夜呆在公司。
棵吩咐下面的员工为官彦肜去准备早餐后,自己去为他泡了一杯热咖啡放在他的桌前,因为他相信在八点三十分,官彦肜会自动醒来,而那时候,咖啡的温度对于他来说刚好。
金少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查看官彦肜今天的行程,记事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说明又是忙碌的一天。
看了看表,八点三十。
追起身重新走向官彦肜的办公室,而官彦肜如他所料的已经醒来,只是今天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一样。
站在官彦肜的办公桌前,他如往日一般开始简单的向官彦肜说着今日简单的行程。
“九点开会的资料都准备了好了吗?”官彦肜冷冷地看向他。
“已经准备好了。”早已习惯他的那张冰冷的脸,金少怀保持着一贯的温柔沉稳,不疾不徐的回答着。
官彦肜抽出一个订好的资料夹,啪的一声丢在金少怀的面前,“这就是营销部的方案?叫策划部的江经理现在给我上来。”
金少怀愣了愣,拿去面前的资料夹拿起来打开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还是放下手中的资料沉默的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营销部的江经理便走了进来。
“执行官,不知找我来有什么事吩咐?”
营销部的江经理叫江涛,是一个四十五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当他看着冷着脸的官彦肜,心里不觉的抖了抖,但是表面仍旧装做一副正常的样子。
官彦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拿起桌子上的派克钢笔把玩着,道:“江经理,不知道每一次实行营销方案时,你能抽多少的‘税’走?说来听听怎么样?”
江涛一听,顿时明白事情已经暴露,他稳了稳情绪,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道:“执行官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经理,看来你真的老了。收拾下你的东西,滚吧。”官彦肜冷笑一声,也懒得跟心知肚明却跟他玩太极的人多费唇舌。
“执行官,你不能这样!我又没有做错事,你不能把我开除。”江涛睁大着眼,惊慌失色的道。
官彦肜冷漠的看着他的反应,对于他,他早就不动声色的盯上了,只是他想看看这个江里面的涛,能翻出多大的浪来,可惜,给了他三个月的时间,还是就这么一点作为,真是让他失望。
“没做错事?你是不是要我送你去警察局你才甘心?”
江涛一听,惊出一声冷汗来。
官彦肜的手指伸向桌面上的那个资料夹,修长的手中如弹钢琴一般在上面敲打了几下,冷笑道:“提醒你,就算做这档子事,也要做事要稳当些,别弄得漏洞百出。”
“我,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个营销案有什么错吗?”江涛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不死心的道。
“这个营销案到现在倒是没有任何的损失,可是实施后呢?前两个营销案的费用向财务部分别报的三千一百五十七万和两千两百六十二万,可是财务部审核的时候,发现有些票据来历不明,财务部也派人去调查了开单子的公司,发现票据上络海和腾宏两家公司的发票根本就和你拿来的不一样,你要怎么解释呢?”
“这——”面对官彦肜的质问,江涛已经心虚地软了腿。
下一瞬,只见将他咚的医生跪在地上,“执行官,我,我——”
见他说不出话来,官彦肜只是冷冷的道,“把吞到你肚子里的公款吐出来。看在你是以前为我父亲效劳过,我可以绕了你不送你去吃官司进警察局。”
江涛一听,并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反而红着眼道:“钱,钱已经没有了,我表兄拿去投资,投资失败,没了——”
“噢?这样吗?”官彦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淡淡的口吻给人一种还有商量的余地,不过在下一句话,却把人打入了冰冷的地狱。
“我是给了你机会的,既然拿不出钱,你就等着律师函吧。”说着,官彦肜冷冷的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下去。
“执行官,求求你绕了我吧,我会还,一定会还钱的——”江涛的身子趴在地上,不断的向官彦肜磕头求饶。
官彦肜没有听他的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站在一旁沉默的金少怀。
金少怀接到他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