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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倾尽所有爱着护着一辈子的人,也只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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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分公司的低价招标会在戈衫的会议室秘密举行,几个来的公司代表都是通过陈渊衫亲自审核调查才来的,整个招标会程序严谨,陈渊衫坐在主位上正不动声色地观望着,突然属下从门口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那就让他进来。”他神色未变,看着属下出去没几分钟便带进来一个人。
韦晔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衬衫不紧不慢地走进来,大佬一样地在陈渊衫左手边的椅子上坐下,只朝他扬了扬眉,几个招标人看到他的时候一愣,又在他看似散漫实则锋利的眼神之下又不敢再看回过头去。
来的几个公司都是规模并不是特别大,但是身家背景挺干净、走的也是正大光明的白道,整个招标会下来,有一两个公司确实各方面都最符合条件,韦晔暗暗计较了一番,回头看看眼神平静的陈渊衫,想着他应该也和自己看法一致。
最后陈渊衫定夺出来的结果却大吃一惊,韦晔觉得其中整个资金和走向都微微有些蹊跷、而且比之其他公司各方面都不是最出彩的一家公司却拿到了标。
陈渊衫下了议定书准备签合同的时候被韦晔一把拦住,一向散漫的韦晔半撑着身体在桌子上盯着他的眼睛带着丝怒气低声道,“你想干什么?这公司眼看着都有点问题,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几家更好的放着不要,你把严氏给他们还不如卖给我!”
陈渊衫身后几个下属已经准备上前一步,陈渊衫轻轻摆了摆手,随即淡然地拿开韦晔挡着的手,沉声道,“你不要管,我自有打算。”
“打算?你打什么算?你非要冒险惹出点事情让她伤心难过才甘心?”韦晔这时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其他代表在会议室旁的休息室里等候,整个会议室只剩他们两个和陈渊衫几个下属,他的声音便显得格外凌厉。
陈渊衫在合同上龙飞凤舞地签下几个大字给身边的属下让他们带过去,从座椅上起身和他对视道,“我和陆添历说过的话要不要对你再说一遍?不要来掺和我的事情,我自己的妻子我自己能护得周、这世界上最不愿意看到她眼泪的人就是我,不牢你再费心了。送客。”
韦晔冷笑了一声对他说,“你哪里来的那么多自信?”
陈渊衫已经从他身边走过,没有回头地淡淡对他道,“凭你和她相处二十几年都不敢多跨一步,凭我这一辈子都要和她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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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下班的时候陈渊衫接到了严沁萱打来的电话,那边她似乎正在摆弄着东西弄出乒乒乓乓的声音,他细心听了听,柔声对她说道,“你在忙乎什么,小心点,高的柜子里的东西不要去翻,等我回来帮你拿。”
她随意地应了一声,半响声音里带着丝羞涩对他说道,“你今天早点回来。”
说完没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他看着传来忙音的手机宠溺地摇了摇头,手上的工作处理得倒是更加快了一点。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黑,他吓了一跳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老婆老婆地叫了一屋子才在储藏室里看到人,她正围着条围裙踮着脚站在椅子上打着手电筒不知道在柜子里捣鼓什么东西。
听到他走过来的声音她回了头声音带上一丝气恼的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停电了!气死我了家里蜡烛备用电灯什么都找不到!”
他看着她踩在那么高的地方紧张地不得了,拍拍她的腿对她伸开手,“你先下来,叫你不要爬那么高等我回来拿还不行吗,摔下来怎么办!”
她听他讲话声音都变了只好先收了手关了柜子,拉着他的手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随即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突然大声道,“生日快乐!”
他怔了怔,目光一下子柔和了下来,搂着她的手一紧,声音有些低哑道,“宝宝是不是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她被他抱着往门外走去,有些不爽地低哼,“这会儿是乌七妈黑的什么都看不清了,我这刚刚把最后一盘菜端到桌子上灯就全灭了,明天一定要把电路局的人给揍一顿!”
他听她蛮横的说话声听得直笑,捏捏她的耳朵亲了她一下道,“好好,我帮你去揍,可过会说不定电又回来了,我先去找备用灯去、你在沙发上坐好。”
找了灯总算把桌子打亮了,陈渊衫耐心地把菜一盘盘热好,两个人借着灯光像山顶洞人一样边吃边对视着笑,严沁萱摸摸灯感叹道,“这烛光晚餐可真特别。”
他坐在对面看着她说,“小时候过生日我妈会做长寿面,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桌子菜,但觉得滋味很好。”
她看了他一会,突然起身走到厨房里,从锅盖底下拿了一盘东西出来端到他面前,声音略带羞怯的道,“肯定是没有妈做得好,不过你尝尝看应该还过得去。”
他抬头看看她,笑着尝了几口,放了筷子把她抱到腿上,温柔地亲亲她的唇,“这是我过的最好的生日。”
她看着他黑暗中深邃温和的眼睛,歪歪头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她说的太轻他没有听清,要她再说一遍又不肯了,只招呼他赶快把面趁热吃完。
吃完了饭严沁萱帮他把盘子搬进厨房之后就没了人影,他洗完了碗走出厨房看看客厅里没人便猜她大概是在卧室里。
刚刚推开门就看见衣柜那里她好像正在捣鼓什么东西,他脚步放轻走过去想吓吓她,可还没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就一下子转过了身,随即滴答一声,变戏法一样所有的电都跳了回来。
明晃晃的灯光下,陈渊衫驻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呼吸在一室的寂静中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卡在这种地方就是作者的三观问题了…………
☆、【新】诱惑
严沁萱显然也没有想到电跳回来的那么快,身上的衣服她都没有穿好想去镜子前面照一下后面那个结该怎么打,就这么会功夫,灯也来了,他也来了。
直打直地打照面她也有点慌神了,一张脸通红恨不得重新埋进衣柜里,可她人刚一动就被上前一步的陈渊衫一把扣住手臂。
他低头看着她,眼眸越来越深,她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淡紫色的摸胸似的东西,一根蝴蝶结绕在脖子后还没打好,□只一条刚盖过臀的配套的薄裙,若隐若现,细腰全部露在外面,仅堪一握,翘臀下是笔直的两条细腿,就这么一站,什么动作也不做,就已经诱惑万分。
严沁萱感觉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聋,好像就在耳边一般,本来前几天左思右想才下决心定了这套衣服、当作是给他的生日一个惊喜,可真的穿好临场上阵了自己却觉得接受不了了,尤其见他看着不说话自己心里更加着急。
“我……”
她刚说一个字就被他制住,他面容平淡地伸手轻轻绕到她耳后,小心地帮她用两根绳子打了一个漂亮的结,他的指腹擦在她肌肤上有些痒,她轻轻一躲低着头脸更加红了。
他帮她扎好绳子,微低□子看着她,声音哑得已经自己都听不出来,“扎好了。”
她点点头,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直视的目光,微微侧头不去看他。
下一秒,她就被他一把抱起来放在床上,他自己一个翻身俯身在她上方、便低下头吻她的唇,一路沿着脖子吻到胸|前印上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她发出小猫一般的轻叫,他稍稍抬身停了一停,眼神一变,一扬手就将那薄薄的上衣给撕碎了。
她抬头看了看他,心下已经知道今晚自己不死肯定也得残,他那眼神可岂止是生吞活剥那么简单。
将薄布丢在一边,陈渊衫低头便咬上了眼前的两团雪白,她都能感觉到他那里已经硬的贴着她的小腹烙铁一般滚烫,可他好像还是极有耐心地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吻着揉着。
她被他这慢性的折磨已经耗得颤得停不了,他这时却收了手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到卧室里那面落地镜前。
她被他托在怀里抱着正面对着镜子,根本不敢看自己镜前的样子,只感觉到他看了一会突然直接伸手从薄裙下面拉开那薄薄的内裤,从背后重重地站着由下而上顶了进去。
“关灯……”她被他一上一下地顶|弄,腿已经软的站也站不住,听得身后他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好,只好闭着眼睛咬着嘴唇隐忍。
“宝宝,看看你自己……”他喘着气停下来,轻轻用手指抚她的嘴唇和牙齿让她放松,在她耳边低声诱哄,“你紧的让我想直接把你给弄死……”
严沁萱听到他这句话下意识想白眼瞪他,可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个极其震撼的场景,那感同身受的镜中情景让她羞得一下子闭上眼,转过头便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她这一转身下面含着他的地方也是一扭,他肩上又是一疼,终于再没耐心一把将她抵在镜子上,由身后畅快地重重进出。
身下的人这个时候已经连完整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身上只围着条毫无作用的薄裙,他眼睛越来越红,知道她今天并不是在安全期,可是也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连着动了好几十下,终于一顿、趴在她身上慢慢缓着气。
严沁萱被他紧紧贴在镜子前,两个人身上的汗混在一起粘腻得不得了,她听得身后那人在她耳边一句句低声的调戏和流氓话,心里咬牙切齿着再也不会有第二次自己送上门。
陈渊衫那晚上酣畅淋漓了不止一次,直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才放过她,严沁萱眼泪和汗混在一起,连他帮她洗澡的时候都已经没有知觉了,他抱着她帮她盖好被子,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直到她无意识地推了推他才退开一点。
他精神格外地好、躺下来之后静静看了她一会,忽然听到手机震动,他连忙翻了个身拿了手机就快步走出去怕吵醒她。
“陈少,不好意思打扰了。”老部下闫江稳重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所有环节都已经再三审核过了,没有问题。”
陈渊衫想了想,沉声道,“这边也毫不知情?”
“我能保证,绝对不知情,下面的人也都封了口,一线配合,绝对不会出一点纰漏。”
“好。”他扬了扬唇,扶着栏杆看着城中忽明忽暗的江边灯光,“那边也都准备好了?他被逼急了肯定得反咬一口。”
“全部都已经安排好了,而且一点风声都没漏出去。”闫江顿了顿,声音中也是有一点感慨,“这一手实在是太妙,忍了这些年终于能扬眉吐气一回。”
“希望一切顺利。”陈渊衫淡淡接了口,握紧了手,“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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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沁萱第二天在公司一天都在昏昏欲睡,下了班走出公司突然发现今天车里竟然是昨晚的饿狼亲自驾驶。
陈渊衫含笑看她走过来坐进车里,俯身过去帮她扣好安全带,神清气爽地亲她一下,“陈夫人辛苦了。”
她看他那副满面春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