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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诺吞咽着口水,她摇着头,这个问题,别说路非了,就连她也想要知道。
路非冷静下来,继续推着轮椅朝前走,“就跟着轮椅一样,苏一诺,我们一起朝前走吧。”
永远也不要回头去看,去看那所谓的邪恶的曾经。
拉风的黄色法拉利跑车在两个人的面前停住,遮挡了路非与苏一诺前进的道路。
高木摘掉那特妖孽的酒红色墨镜,勾勒着嘴角,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苏一诺。
“哟,苏大小姐,好久不见了,您还没死呢?”
苏一诺淡然一笑。“你还没死,我怎么能死呢?”
苏一诺冷下面容看着他,“有什么事么?高木先生,道路那么宽你不走,非要挡住我的路?这可不好,一点也不够厚道。”
高木讪笑着,从车上跳了下来,一看到推着轮椅的路非,一张笑眯眯的脸立马拉的好长。
“高木……”
路非带着敌意的看着他,在他看来,凡是跟简易是朋友关系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路非?”高木叫着他的名字,鹰眼冷冰冰的注视着,“曾经差一点就碰到佳佳的男人。”
路非一愣,忽然想起那段不好的夜晚,对着高木冷笑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代替简易过来看看苏一诺现在过的有多惨?”
“哈?”高木挑高着眉毛道,“苏一诺现在只不过是发生个小小的车祸,你竟然说她比简易还要惨?”
“你到底跑过来是为了什么?!”
路非握住轮椅把子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别那样的看着我,”高木慢慢的走到苏一诺的面前,看着她,嘴里却应付着路非,“我今天过来是来找她的,与你无关。”
“你……”
“路非。”苏一诺打断了他的话,恭敬的问,“那么高木先生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高木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是为了简易而来。”
【你不知道的简易】5
高木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是为了简易而来。”
苏一诺的身形为之一振。
“苏大小姐这回还有兴趣没有?”
高木笑眯眯的看着她,苏一诺叹声一口道,“你想说什么?”
高木卖起关子,“这里有闲人,不方便。”
“你说谁是闲人!”路非窜起一连串的火,高木摸了摸鼻梁道,“年轻人的火气就是大。”
“好……”没等路非反驳,苏一诺开口道,“我们俩个人单独淡淡。”
“早这样不就好了么?”高木的眉毛挑的好高,拉过苏一诺的轮椅。
苏一诺双手把住轮椅上的轮子,“我自己来。”
“一诺……”
“没事。”苏一诺安慰路非,“高木先生又不会要了我的命。”
“你的命,我也懒得要。”高木低声道,随后又抬高声音,“既然已经算的上是个半残废了,那么还是乖乖的让我带着走吧。”
苏一诺不吭声,沉默的算是答应了高木的话。
两个人来到边角地带,高木停下脚步,走到她的面前,身子靠着树干,从兜里掏了根烟,夹在两指之间点燃,递给苏一诺烟盒,“要不要来一根?”
苏一诺挥手道,“抱歉,戒了。”
高木笑的鹰眼微眯,却暗藏杀机,只是一瞬,却也让苏一诺看的清清楚楚,苏一诺觉得这里的空气,都变得阴冷了起来。
“您要跟我说什么就赶快说吧。”
“切……”高木嗤笑一声,“又用‘您’这个字眼来恶心人了。”
高木吸了一口,烟雾弥漫,似是故意的,朝着苏一诺的脸上喷去。
“咳咳……”这烟味太过呛人,苏一诺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一个抽烟的人,却讨厌别人的烟味传到自己的面前,人生还真是贱啊?”
高木若有似无的看着对面,也不知道那句话是在说他自己,还是在骂苏一诺。
“……”苏一诺无语的看着他,高木尴尬的笑了笑,“先从哪里开始比较好?”
“我怎么知道您想从哪里开始说呢?”
烟只抽了一半,高木很不讲究卫生的直接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
【你不知道的简易】6
烟只抽了一半,高木很不讲究卫生的直接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
“那就先从,你离开简易的六年前开始。”
又是六年的那个字眼,苏一诺抬起头看着高木的那张脸。
在苏一诺跟简易分手一个星期之后,简易便被简正海安排去了美国。
那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恋对于简易来说,并不是换了个地方,就能忘记的。
他租着一间潮湿的,终日见不到阳光的地下室里,终日以酒度日,沉迷于画画之中,几个月的时间里,原本就有才能的简易,突飞猛进,甚至已经强悍到,可以轻易的完成一副世界名画。
简易的这一才能,吸引了美国的某一黑帮,他们利用简易,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时候的简易需要金钱,需要疯狂的工作跟酒水,从而麻痹自己的情感与神经。
高木的家世,属于几代的黑帮体系,当年因为在国内发生了一些事,他被自己的父亲安排到美国,一边管理美国的黑帮事业,一边读书。
少年的时候,总是有些年少轻狂,不自量力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美国惹了事,结果就被敌对的黑帮抓住,关了起来。
那个时候高木被人关上的房间正好就是属于简易的画室。
高木喜欢乱中取乐,就算被人抓住了,他也不喜欢,成天忧愁满面,反而自己找乐趣。
他发现简易这个人十分的奇怪,每天除了画画之外就是喝酒,竟然连觉也不睡。
他对他产生了兴趣,三番五次的想要跟他说话,结果却无疾而终,高木躺在□□静静的想,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了怪人。
好景不长,把高木抓住的组织,因为跟高木的父亲没有达到协议,所以准备把高木处决。
高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多大的感觉,反而笑的如花一样的灿烂,也就是从那个时候,简易才终于回过头正眼的看着他。
“别介意,也别觉得奇怪,我家的那个老头子,我最了解了,他绝对不是那种因为有人抓了他的儿子,他就可以妥协的一种人。”
【你不知道的简易】7
“别介意,也别觉得奇怪,我家的那个老头子,我最了解了,他绝对不是那种因为有人抓了他的儿子,他就可以妥协的一种人。”
高木说的云淡风轻,像是在说着故事。
简易皱着眉头看着他,扔下了手中的画笔,声音沙哑到了一定的程度,胡子拉擦的就像是漂流到无人岛N年的鲁滨逊。
“我们逃吧。”
“逃?”高木有了兴趣,这是这么多天以来,简易第一次跟他说话,高木转了转眼,“我自己一个人也逃不出去啊,更何况,我还要带着你这个文弱书生?”
“不至于。”简易的声音依旧沙哑着,“我以前当过兵,也曾经在特种部。。。。。。。队里带过一段时间。”
“哈?”高木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就你这样也当过兵?”
简易没有因为高木的调侃而有所反应,反而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常年的酗酒,让他的身体神经麻痹,手掌都在瑟瑟发抖。
“我现在还可以。”简易从椅子上站起来,再喝了一口伏特加,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他高举酒壶道,“只要有酒。”
当时高木已经自己在听个笑话,他笑着看他,“为什么要跟我一起逃?”
简易当时若有似无的淡淡开口,“就当是反抗老爸主义的联盟。”
高木笑了,握拳朝着简易击出,简易同样伸出拳头与高木碰击,那是兄弟联盟的一种。
当时高木是抱着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的状态与简易联手,怎么样都是死,还不如死的壮烈一点。
谁也没想过每天像是个颓废的浪人的简易竟然有如此的身手,仗着他平日的作风状态蒙骗了不少的人。
俩个人联手效果好的不得了,简易从对方那里抢过枪。。。。。械,高木那个时候还笑他到底会不会开枪。
当简易强悍到可以一枪毙命的时候,高木收回了他的话。
他知道,简易并不是个废物,而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颓废个像个人渣罢了。
他们俩个人突破重围,高木的胸前,脸上留下了疤痕,简易的大腿被枪射住,流了一大片的血。
【你不知道的简易】8
他们俩个人突破重围,高木的胸前,脸上留下了疤痕,简易的大腿被枪射住,流了一大片的血。
逃离之后,高木立刻找来组织里的人,把简易送入了医院,因为子弹射中了动脉与神经之间,简易几乎成了残废,最后命运的女神眷顾了他,终于捡回来一条命,腿也没有就此报销。
“怎么样?听了简易在美国发生的故事,你做何反应?”
苏一诺抿着唇,不知道如何该回答高木的话……原来简易曾在美国经历了这种事情,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这只是一部分。”高木讪笑着,继续说道。
从哪以后简易就再也没有拿起画笔,尤其说他不想拿,到不如说是因为酗酒过多,而无法握住笔杆。
以为逃离了那里,简易就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等到后来高木才知道,有些事,不是他认为怎样就怎样的。
简易依旧以酗酒度日,以前还能因为喝酒催眠,越发的到了后来,就算他喝了无数酒精浓度超高的酒水,依旧无法安眠。
他跟简易可算的上是难兄难弟,当初也是多亏了简易,他才活过来,不能对简易见死不救,他送简易去了医院,做了一份详细的身体检查。
检查结果是,酗酒过多,情绪太过压抑,以至于神经被酒精麻痹,导致无法睡眠。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简易与你的事。”高木盯着她,看着她脸上浮现出来的那种愧疚感,“因为你的事,他选择折磨了自己,你知道这几年,他都是怎么活的吗?”
苏一诺吞咽了下口水,她已经不敢抬头去看他。
“我来告诉你,每天晚上他都必须服用大片的安眠药才能入睡,整整四年半,就连现在夜里,他也必须需要安眠药的药效才能睡着,你虽然没学过医,但也知道安眠药吃多了会对身体有多大的伤害。”
高木叹了一口气,摇着头道,“我真是为简易不值得,你为了你的家庭离开了他,他却要为了你,成为一个废人,幸亏他最后幡然醒悟,不再酗酒,也愿意在美国上学学习金融,要不然的话,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简易跟晨曦的订婚典礼,而是到墓地去看着属于他的墓碑。”
【你不知道的简易】9
“要不然的话,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简易跟晨曦的订婚典礼,而是到墓地去看着属于他的墓碑。”
从简易回来的那一天开始,苏一诺就在电视上看到了他,只是看了一眼,她就知道,这么多年来,简易过的并不好……
可是却从来也不知道,他竟然过的如此不好,在国外的时候,他竟然经历了这种事情。
她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
六年前的那天,她故意的那么说,她以为简易会恨她,会埋怨她,当时她并没有想太多,正如那六年未曾相见的空窗期。
原来,这段感情,觉得累的,觉得伤心的,觉得……不只是只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