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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的晓兰,对着镜子,努力的练习,怎么样才可以让人不看出自己的心思…
朝阳宫里闵贵妃坐在首位,看着下面的男子,也是她的儿子,可是她的眼中却没有为人母的慈祥和疼爱之意,反而带着一丝冷意和怒意,然看向身边坐着的女子时,却是满目的疼爱和温柔“如儿你放心,姑姑一定为你做主”说完还不忘冷瞪一眼下面站着的男子,才对着外面的人喊到“传本宫旨意,宣寒王妃入宫”
下面的慕容寒冽看着上面那个厚此薄彼的人,眼里没有丝毫的波动,因为这样的情景他已经习惯和接受了,要伤也早就伤透了,渐渐麻木也就不在在意…
吃过午饭想要走走的韩疏影,立刻接到了宣她进宫的旨意,眸光一转,心下已经有了计较,然后跟随那传旨的公公进宫了。走在那青石路上,看着那绿瓦红墙,眼里没有欣赏,反而是一片厌恶,因为这个地方时血腥和阴谋的象征,脚下的每一寸怕都曾被血染红过…
血腥对于亚洲最大的黑帮,青帮的大小姐来说并不陌生,她的手上同样染满血腥,可这些却并不是她愿意的,为了稳固大哥的地位,为了生存,她不得不做,想到大哥,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知道自己的死讯,一定很伤心。想到自己的死,还真是讽刺不是?自己没有死在枪林弹雨中,却死于空难。
不过最后还是帮大哥坐稳了江山,她也没有什么遗憾,和放心不下了。
来到朝阳宫里,看到一边站着的人,还有上面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花孔雀,还有那个满身雍容华贵的女人,眉宇间于身边的人有些相似,她知道了她身份“臣妾参见母妃,见过王爷”宫廷剧也看过几部,所以礼也行得有模有样…
“就是你伤了如儿?你好大的胆子,给本宫跪下”闵贵妃一看到韩疏影就立刻怒从心来,怒吼道…
“回娘娘,臣妾跪天跪地跪君跪父母,从不给旁人下跪”她是慕容寒冽的母亲,她跪一下也没什么?但是面对这样的场景,就不要怪她了…
给脸不要脸就不需再给…
慕容寒冽冷眉一挑,诧异的看向韩疏影,她不要命了吗?
“旁的人,你好大的胆子,寒冽这就是你的好王妃”闵贵妃一个冷眼瞪了过去,里面没有丝毫的情感,反而还带着丝丝的恨意,恨?韩疏影很是诧异自己看到的,难道这个人不是慕容寒冽的亲母吗?但是不是呀,尽管以前韩疏影的记忆很少,但是却也清楚的告诉她,他们是母子没错呀…
诧异过后就是了然,难怪慕容寒冽会有这样的性格了,原因原来在这里,在皇室没有母亲的庇护就罢了,他却还承受着亲母的怨恨和冰冷对待,他有今天完全是他自己的努力,想到这里她不禁为他感到心疼…
慕容寒冽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向韩疏影,却正好看到那一闪而过的心疼。不禁一愣。而他的沉默更让闵贵妃怒火中烧,对着一边的宫女说道“给本宫压下去,本宫就不信压不下她的小膝盖”
“放肆”慕容寒冽看着走上来的宫女嬷嬷,一声冷呵。森寒的目光微微一扫,那浸雪而生的寒凉,如同让人坠入冰窖,众人心中颤巍巍,想要上前的宫女的脚步就像生根一般停在原地,生怕惹恼这传说中的修罗,下一秒自己就得尸首异处。
“表哥你为什么帮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就是她害我躺在床上两天,而且还当街杀了我侍卫”闵德如哭诉的望着慕容寒冽。一边还不忘望闵贵妃的怀里钻。寒王的威严无人可以无视,就是闵贵妃也不例外,身子微微颤抖一下,可是心里好像有着某一种认识,脸色马上变得狰狞。
“反了,本宫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们了,来人呀”这一声大喊,门外立刻涌进来一群侍卫…
看到侍卫的到来,慕容寒冽的冷眸更加冷了几分,韩疏影也是明眸一拧。
闵贵妃的眼中闪过一道怨恨的光芒,让韩疏影心下感叹,也让她深刻的知道寒王的冷究竟从何而来,被自己的母亲以这样的心态相对,他的童年该是怎样的景象,那面对的又是怎样的局面,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儿子怨恨到如此地步…
慕容寒冽举步轻移,他似天生的王者,冷冽迫人,迈着自信步伐,似睥睨众生的王者,上位者的威仪不需刻意似像融入骨血,只是微微一站,就让人心生胆寒。他就这样站在韩疏影的身前…
看着这个背影,韩疏影的脑子突然浮现出另一个相似的画面,那时的哥哥就是将自己护在身后,独自一人面对帮中长老和虎视眈眈的堂主。当时她没有躲在身后,现在依然不会,韩疏影从背后走了出来,与慕容寒冽并肩而立“当日就是一群以下犯上的狗奴才,逼得本宫动手,现在你们是想要下去陪他们?”
第八章疗伤还情
韩疏影的话清淡却有着一股无形的魄力,压在众人的头顶之上,令本就噤若寒蝉的人更加雪上加霜,朝阳宫的气氛和温度降到了冰点。
闵贵妃看着站在殿中央的一对,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感觉的嘴动不了。坐在她旁边的人,满目的呆滞,早已经忘记了哭泣…
好久之后,韩疏影转过身来,浑身的冷冽凌厉已然退去,有的只是淡漠和清凌,轻起红唇“闵贵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将侄女看得比亲儿子和亲儿媳重要,未免互看两相厌的事情发生,臣妾以后尽量不出现在你的面前,先行告退”韩疏影将亲儿子三个字咬得特别的重…
转身牵起慕容寒冽的手,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朝阳宫…
掌中的手是那样的瘦小,可是却犹如一个火热的源泉,源源不断的将热量传入慕容寒冽的身体,慢慢进入心脏,看向韩疏影的眼中有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柔光。
路过的太监宫女在看到那相牵的两人,一个个惊讶得忘记了呼吸,一个个都是膛目结舌张大嘴,知道那两个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内…
皇帝身边的汪泉公公张着嘴,手指着不远处的景象,想说什么,却感觉舌头打结了。而本在前面走着人,感觉身边的人停下脚步了,回头一看就看到那怪异的姿势,不由得想着他这是看到什么了,居然令他如此惊讶,可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饶是一国之君也惊讶了一把…
那个是他那个生人勿近,女子尤为最的儿子?可是此刻他却任由着一个女子牵着走,而且没有任何不满和愤怒的表现…这本是他最值得骄傲和喜爱的儿子,可是他用冷漠和疏离,将一切都隔离了,对自己只有君臣之礼,从无父子之情…
“汪泉,那个女子是谁?”
“回皇上,奴才听闻,今日闵贵妃宣召了寒王妃”汪泉还处在震惊当中,耳边突然传来皇上的声音,赶紧回神回答…
寒王妃,就是韩束的女儿?可不是听说那个孩子从小胆小怯懦到连房门都不敢出吗?就因为这个性子让他那个小胰子可是伤透了脑筋…
“走吧”好像不在意这个小小的插曲,但是他却突然转了原来要走的方向,朝皇后的广阳宫而去…
好像是贪恋那一份温暖,慕容寒冽一直没有甩开那牵着手,而韩疏影也好像没有察觉的一直没有松手,就这样两他一直走出了皇宫,看到王府前来接他们的马车,慕容寒冽化被动为主动的稍微用力转移了韩疏影本来要走的路线,走到马车旁边…
韩疏影看着那车夫和侍卫们那惊惧和天上下红雨的表情,先是一阵疑惑,随后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才知道原因,脸上尴尬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只是表面是冷静了,心里却还是一阵激荡,要知道她同样不喜欢与人靠近,晓岚也是经过那么久的相处才好一些,可是现在自己却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牵了他手,而且还走了这么远而不自知…
一定是因为那相似的一幕造成了,她把他当成哥哥了。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慕容韩冽感觉到手上温度消失,心下一阵失落,但是看到那一闪而过的尴尬后,嘴角微扯了一下,很浅浅的弧度。只是无人看见罢了…
坐在马车上,韩疏影因为尴尬而闭上眼假寐,脑子里思绪却飞快的运转着,今天这一闹,她算是彻底得罪了那个闵贵妃,和那个闵德如,也可能是整个闵家家族,尽管这些人畏惧于寒王,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看来她以后要格外小心了…
看着微皱的眉头,慕容寒冽黑眸中冷光一闪,冷冽之气顿时溢满整个车厢,车厢的温度降到了冰点,假寐中的韩疏影感觉到这不寻常的气息,拢了拢衣领,睁开诧异的双眸,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无故放冷气。
寒气在那笼衣服的动作之后就消散了。
“你在生气?是为我忤逆你母亲?”韩疏影想到唯一的可能。
一句话让慕容寒冽的寒气再次浓厚了起来,生气?他为什么生气,对于宫里的哪一位他早已经不报任何的幻想,当初就是为了逃离那个皇宫,逃离那张永远冰冷又带着怨恨的眼,他毅然的去了军营,哪怕是从一最底层的小兵开始…
是韩将军的提点和教导,让他走到了今天的地位。
后者?他为什么要生气,之前礼数周全,后面就像她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不是她强势面对,尽管有自己的帮忙,她受委屈也是一定的,或许还会受皮肉之苦,因为他也有他不得已,不得做的事情和时候…
“没有,只是你以后要多加小心”
没想到他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而且还出言提醒,这个男人真的如他表面一般冷冽迫人?那渗入骨血的寒冷,冷的究竟是别人的心,还是他自己的呢…
“恩”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次外出受的伤,很严重?”从那天第一次见面,她就闻到了他身上那淡淡的血腥之气,只是没想到,他都会来这么多天了,那血腥之气在。
他的多次维护让韩疏影这关心的话,也脱口而出…
冷眉一挑,疑惑的看向韩疏影,奇怪她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有伤的,他回朝多天,无人知晓。
“你身上有血腥之气”
惊异之色出现在冷眸之中,她一个深闺女子。不,她身上会的早已经不是深闺女子会的了,她的过去成了一个谜,不过就像她说的,他只要知道她是韩疏影,现在是他寒王之妻,就行了。
“伤在左胸,还好”从来没有与人如此轻松的聊过了,而且还是他以前从不会与人说起的话题,他慢慢知道,他对这个妻子的不同,已经不再是当初因为一个恩情的心态了…
只是究竟是什么心态,他又说不清楚…
“伤口处理,我倒是会一点,等下回家,我帮你看看”他这样隐藏着,就代表伤口一直都是他自己在处理,或许就是因为处理不得当,才会这么多天,血腥之气还是如此浓厚…
看着那一指长的刀伤,尽管因为处理不当而发炎,有着红肿腐烂的迹象,但她还是看出了伤口那一寻常之处,拿刀之人的身后一定干脆利落,很像是专业的杀手做的,在看看那交错的伤疤,韩疏影好像看到了他在刀光剑影中求生存的景象,心里的一处好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轻轻的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匕首,在烈酒中浸泡了一下,然后放到烛火上烤了一会…
左手飞快的拿起一根银针,在伤口旁边扎了下去…
在慕容寒冽满目惊讶和骇然的目光下,割着腐肉,然后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