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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的情欲达到了巅峰,他将对秦清所有的思念,深爱全都倾泄出去,如此畅快,如此霸道。秦清的四肢紧紧缠绕着张扬,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张大官人利用枯枝烘干了他们的衣服,秦清的那件羽绒服一时半会儿没法弄干,安德恒送的那件貂皮大衣自然派上了用场。
对秦清来说改变只是刹那,却又成为永恒,从这刻起,她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女人,张扬的女人。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之后,她第一个结论就是张扬居心叵测,自从安德恒出现,这家伙似乎感到了一种危机感,他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张扬对此供认不讳:“嗯,我看到他跟个哈巴狗一样跟着你,打心底就烦,所以我对你就产生了那啥……的念想……”
“你好卑鄙!”
张大官人深情款款的抚摸着秦清湿漉漉的秀发道:“我甚至想过给你下药!”
秦清瞪圆了美眸:“你还算人吗?你还是共产党员吗?”
“共产党员也有七情六欲,秦清,其实我许了个新年愿望!”
秦清看着他。
“我希望早日撕掉你领导干部刻意经营的假面,帮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秦清俏脸羞得又红了起来,啐道:“无耻!”可心中却明白,今天自己在他的面前几乎没有像样的防御,否则怎能让他轻易得逞。望着石板上的樱樱落红,秦清娇羞难耐,她从温泉中捧起泉水想要洗净上面的痕迹,可是无论怎样冲洗,那血色似乎已经渗透到石板中去,怎样都无法洗净。
张扬不禁笑了起来,秦清啐道:“你还笑,都是你害惨了我!”
张扬拍了拍那块石板道:“以后我把这块石板竖起来,立在这里当纪念碑,上面写着秦县长失身纪念碑!”
“混蛋!”秦清说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扬说归说,也不至于把自己的隐私昭告天下,他把石板翻转过来,这石板至少有半吨重,普通人肯定是无法掀开的,自然无法发现石板后暗藏的秘密。
雪没有停歇的迹象,他们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这里,两人沿着这道峡谷,向上清河村的方向走去。
秦清走路还显得有些艰难,张扬关切道:“脚还疼?”
秦清摇了摇头,充满羞赧道:“还不是你害得!”
张扬这才明白,呵呵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上来,我为秦县长效犬马之劳!”
秦清这次没有跟他客气,搂住他的脖子让他背起自己,俏脸贴在张扬的颈后,芳心中温暖无比。
张扬背着秦清在雪野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漫天飞着大雪,密密层层,近处还能看清是雪花,稍远一点雪花织成无边无际的雪纱,笼罩着山岭树木,朦朦胧胧,再远一些就变成迷朦的雪雾,白茫茫的,天连着地,地连着天,什么都看不见。
张扬最开始的时候还能分出青云峰的方向,可越走雪越大,已经看不清作为路标的青云峰,他的体力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下去也不是办法,更倒霉的是,他的手机忘拿了,而秦清的手机又已经没电,没有办法和他人取得联系。
张扬开始有些后悔了,刚才就不该离开那片温泉,至少那里的温度很高,觉得冷了可以和美人儿县长去温泉里好好泡一泡,顺便浪漫一下,运动一下,也好过在这冰天雪地的山野里漫无目的的行走。
“累吗?”秦清关切道,和张扬突破这最后一层屏障之后,她变得温柔了许多。
张扬摇了摇头,低声道:“咱们好像迷路了!”
秦清用双手捂住张扬冻得发红的耳朵,轻声道:“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避一避风雪再说!”
张扬点了点头,向前方的树林中继续走去,走了半个多小时,方才在林中找到一间小小的木屋,过去应该是守林员居住的地方,木屋的房门被锁死,门锁也已经锈迹斑斑,看得出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张扬放下秦清,左手抓住门锁用力一扭,立时将门锁扭断。
秦清不由得咂舌,张扬就算不当官,去当贼一样会干得很出色。
木屋许久没有清扫过,里面积满灰尘,屋子里只有一张小方桌,一把就快散架的椅子还有一张木板床,床上积了厚厚的灰尘,张扬把床板翻转过来,用卫生纸擦干净了,说起这卫生纸还是秦清在离开吉普车的时候想起带的,张扬擦床板的时候不禁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你带卫生纸出来是不是早就料到咱俩会那啥……”
秦清素来端庄惯了,今天不但被张扬夺去了贞操,而且这厮说话也是越来越放肆,俏脸不禁红了起来,啐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不再跟你说话。”
张扬笑了一声,果然不敢继续胡说。
他在床下找了柄斧子,向秦清道:“你在小屋里等我,我出去砍点劈柴生火取暖!”
秦清点了点头,劈柴就堆在小木屋旁边,她虽然有主见,可毕竟是个女人,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不敢离开张扬太远,这种小鸟依人的感觉让张扬很是享受。
没多久张扬便抱着劈柴进来,他们离开的时候带了火机,利用废纸成功把一堆篝火在小屋泥地上里点燃了,木料很干燥,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火烧得很旺,张扬不时往火里添进些木材,秦清仍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火焰出神,她仍然在想着今天发生在温泉的一幕。木屋里很快暖和了起来,湿气和寒气被逼退了,秦清解下脑后盘起的发髻,黑长秀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她把头发披散在胸前,来到篝火旁,把冻得硬邦邦的羽绒服凑近篝火旁烘烤,火光映红了秦清明霞般娇艳的俏脸,张扬痴痴看着她,轻声道:“秦清,你真美!”
秦清含羞垂下头去,旋即又抬起头来,小声道:“张扬,我们俩的事情,能不能暂时不要公开?”
张扬明知故问道:“什么事儿?”
秦清红着脸道:“你知道的。”
对张扬而言,他显然是想暂时对这段感情保密的,毕竟如果公开这件事,对其他爱他的人不啻是个深重的打击,张大官人内心中并没有脚踏几只船的概念,他只是认为自己应该能者多劳。他有些奇怪为何秦清在和自己发生亲密接触之后,仍然不愿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她是害怕影响她和自己的仕途?
秦清道:“我现在还在春阳做代县长,我们的关系如果被别人知道一定会说三道四,而且……”秦清欲言又止。
张扬低声追问道:“什么?”
秦清道:“当年我曾经发过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了,所以……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张扬还以为什么要紧事,微笑道:“秦清,其实我对那一纸婚书根本不在乎,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在乎那些东西!”这厮根本是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
秦清何其聪颖的人物,虽然今天经历了人生最为重要的阶段,可是对张扬的甜言蜜语还是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的,她轻声道:“我知道,你心中所爱的未必是我!”
“我说你能不能别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秦清淡然笑道:“张扬,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我既然选择把自己交给你,就已经想透了一切,婚姻带给我的只有痛苦的回忆,我害怕婚姻,我之所以把自己交给你,并非是出于对你的感激,也不是受了你的蛊惑,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秦清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而且微微颤抖了起来。张扬内心一阵激荡,他深情凝望着秦清,秦清却默默坐回小床上,张扬向火堆里添了几块劈柴,来到秦清身边依着她坐下。篝火越烧越旺,小木屋被映得红彤彤的。
他们的身上脸上都有些发烫,外面雪下得越来越大,只听到雪花落在树枝上簌簌的声响。张扬轻轻一拉秦清,让她偎依在自己的怀里,秦清闭上眼睛,慢慢仰起头,樱唇微微启开,这是对张扬的暗示和鼓励,张扬浑身的热血重新沸腾起来,把她搂进怀里,深深地亲吻她。他的手褪去秦清身上的貂皮大衣,把她从其中解放出来,秦清皎洁的玉体躺在貂裘之上,如此无瑕如此美丽。张扬迅速脱去全身的衣服,爬到小床上,在秦清的两条美腿间跪下,秦清闭着眼,体会着被张扬一点点侵入的感觉。
地上的篝火“噼啪”作响,火光熊熊,映红了两个年轻的胴体。
秦清在张扬越来越剧烈的动作下,不禁抱紧了他的身体,小木床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似乎无法承载两人的份量,初尝男女之事的秦清显然无法禁受住张扬长时间的伐挞,秀眉颦起,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摹的快感,她的娇躯忽然绷紧了,喉头发出意乱情迷的嘶嘶声,张扬用力抱紧了她的娇躯,仿佛要把两人的身体融合在一起……秦清不知何时睡去,醒来的时候,暮色已经降临,发现篝火仍然在燃烧,可是张扬却已经不知去向,她有些惊慌的坐起身来,虽然知道张扬绝不会抛下自己独自离开,可一个人留在这山林中仍然有些害怕。
秦清整理好衣服,披上貂皮大衣,她放在篝火旁烘烤的羽绒服已经烤干,秦清把羽绒服穿在里面,然后用貂皮大衣把自己裹得紧紧地,这才拉开木屋的房门走了出去,外面风雪很大,刚刚走出去就被一阵冷风吹得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秦清不敢走远,用貂皮大衣裹住身躯围着木屋走了一圈,天色变得越来越暗,风雪却没有停歇的迹象,她越来越害怕了。
寒风夹杂着风雪在山林中呼啸,听起来就像是无数野兽的嚎叫,秦清艰难的向风雪中张望着,终于看到正前方的树林中一个模糊的身影向她走来。
张扬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身上落满了雪花,远远望去就像一个雪人。他的手中还抓着一只野兔和一些山芋,刚才他趁着秦清睡着的时候去附近找食物了。
秦清没来由鼻子一酸,她快步向张扬跑去,不顾一切的扑入他的怀抱中,带着哭音道:“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再坚强的女人都有脆弱的一面,今天的这种环境下,秦清的脆弱和柔情已经毫无保留。
张扬笑道:“傻丫头,我怎么可能把你丢下?”
秦清要比张扬大七岁,可他却像称呼一个小妹妹一样称呼她,张大官人认为很自然,毕竟他是从大隋朝那会儿穿越过来的,真正算起来可不知要比秦清大上多少辈。
两人相拥着走入小木屋,篝火就快熄灭了,张扬抖落身上的积雪,慌忙又是吹气又是扇风,好不容易才把篝火重新引燃,脸上已经染上了不少的污痕。
张扬用随身的小刀把野兔的外皮扒了,用枯枝穿起来,放在篝火上烤,至于那三个大山芋就直接扔在火堆里,没过多久,山芋的香气混合着肉香弥散在小木屋狭窄的空间内。
秦清出神的看着张扬,张扬头发上的雪花滑了,水珠沿着他坚毅的面庞缓缓滑下,张扬向秦清笑了笑,露出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想不到他们的新年第一天会在风雪漫天的山林中渡过,这一天充满了曲折,有翻车,有温泉,有惊险有浪漫。
秦清柔声道:“过去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一次去加拿大游玩,遇到了同样的风雪,当时被困在一座小旅馆里,足足等了三天才走出去,每天都啃着又冷又硬的干面包喝着清水,那时候只有一个感觉,就是饿!”
张扬笑道:“放心,跟我在一起你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