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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容易一些。”
赵军点了点头,张扬的要求的确不算过分,他结账之后,和张扬来到他的吉普车内。
赵军从后座拿出一个黑色的密码箱,打开后里面是一套可视可听无线装置,带有2。4千兆赫发射器、暗藏式录音机和天线,微小的窃听器可以安装在对方任何难以发现的地方。可录制有效范围内所有物件清晰的声音。
张扬惊喜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窃听器?”
赵军点了点头道:“发射装置和窃听器可以装在任何你想要使用的场所,记住一定要选择隐秘的地方,不要轻易被别人发现,接收装置可以随身携带,发射和采集装置共有三套,这套设备价值不菲,你给我签个收条!”
张扬瞪大了眼睛:“我靠,不至于吧?”
赵军很认真道:“这些器材都是有账目的,如果你用来完成任务当然没有问题,如果你想从事非法用途,我会追究你的责任!当然,如果你故意损坏的话,也要照价赔偿!”
“签就签,谁怕谁啊!”张扬大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悉心向赵军讨教了这套监听器材的用法。
和赵军分手之后,他直接前往了龙域小区,他没有从大门进,溜到一处摄像头的盲区,用丝袜套头翻墙而入,这厮用丝袜已经用得极其顺手。感觉丝袜是最适合潜入的工具。
虽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林钰文仍然没有回来,这两天因为刚刚下过雪的缘故,气温很低,小区内看不到人走动,多数居民都已经进入梦乡。张扬来到林钰文所在的7号楼,确信周围没人,沿着排水管道无声无息的爬了上去。林钰文住在九楼,普通人根本没办法爬上去,所以没有装防盗窗,让张扬欣喜的是,她阳台的窗户并没有插上,还留着一条缝隙,张扬拉开窗户潜入进去,用手电筒照了照房内,发现室内装修极其奢华,看来林钰文生活的不错,这房间有一百多平方,四室两厅。
张扬熟悉环境之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她的卧室,寻找合适安放窃听器的地点,找了一圈还是床下最为合适,张大官人取出窃听器正准备安装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门响了,张扬心中一惊,暗叫倒霉,这林钰文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张扬也没有其他可以藏身的地方,时间紧迫只能朝床下钻了进去。
房门被关死了,然后听到一个娇柔的女声道:“别急嘛……等我开灯!”可马上又响起么么的亲吻声,那女人娇滴滴责骂着。
张扬根本没想到会这么巧,刘明拍这么多天都没有拍到,自己刚过来装窃听器就赶上了,这就是运气。不知道那男的是王学海吗?他从床下望去,外面很黑,脚步声应该是朝卧室过来了,啪!地一声卧室的顶灯被打开了。张扬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却见一男一女纠缠着靠近了这边,因为角度的缘故他看不清全貌,只能看到他们的小腿部分。
那女人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主人林钰文,男的一直没有出声,却不知究竟是不是王学海。
女人发出一声妩媚的尖叫被男子抱起身来扔到了床上,张扬明显感到头顶的床垫颤动了一下,心中暗叫晦气,这对狗男女十有八九要在他头顶做些苟且之事。
那女人娇滴滴道:“瞧你急的,人家还没洗澡呢,一身的酒气!”
“不用洗,我就喜欢你身上的味儿!”
张扬瞪大了眼睛,我靠,这男人竟然不是王学海,他第一个想法就是,难道自己找错房间了?这里根本不是林钰文的住处?真是糗大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只怕要在国安沦为笑柄了。
外面的那男子开始脱衣服,张扬从下面看到他长满黑毛的小腿,然后看到衣服一件件扔在了地上,室内暖气很足,那男子脱光了也不会感到太冷,可张大官人却苦了,他穿得很厚,原本想进来装了窃听器就走,没想到陷入无法脱身的地步,不一会儿已经热的满身的大汗。
在那女人的尖叫声中,男子扑了上去,床垫开始发出有节奏吱吱嘎嘎的声响,那女人很快就凄艳哀婉的叫了起来,叫的声音很大,很撩人,搞得张大官人血脉贲张,体温急剧上升,麻痹的,这不是折磨人吗?
好在那男人折腾了没两下就偃旗息鼓了,张扬抹去头上的汗水,真是倒霉催的,恐怕国安有史以来最倒霉的谍报人员要算自己了,他乞求两人尽快离开,或者尽快进入梦乡,这样自己就能够趁机逃走。
那女人哼哼唧唧了两声,却听到那男子道:“钰文,我和那个姓王的哪个厉害?”
张扬内心一惊,我靠!本以为自己走错门了,原来没错,这女人果然是王学海的情妇林钰文,男的却不是王学海,张扬差点没笑出声来,王学海这厮阴险狡诈,他情妇在外面给他偷带绿帽子,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张扬摸了摸随身的理光傻瓜相机,他不懂什么摄影技术,也就是傻瓜相机用得顺手。
林钰文啐道:“你有毛病啊,什么事都要跟他比,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我跟他根本没有什么,他身体有毛病的!”
那男子呵呵笑了起来:“我厉害吧?”
张大官人简直是天雷轰顶,麻痹的,老子一直给你计时呢,总共不到三分钟,加起来捣鼓了不到一百下,你他妈也敢说厉害,我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林钰文显然很善于讨好男人,娇滴滴道:“人家快被你搞死了……”
张扬只差没笑出声来了,这女人绝对是个骗子。
两人哼哼叽叽的说了半天,张扬在床下却是度日如年,这厮实在忍不住了,正准备爬出去的时候,却见一双光洁的小腿耷拉到床下,穿上拖鞋走到门前,把卧室的顶灯给关了。
那男人道:“钰文,我又想了……”
“死相!”林钰文又媚笑着上床。
张大官人趁着两人缠绵的时候,从床下爬了出来,爬出去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他这个头疼啊,靠啊,自己也太大意了,居然忘了关手机,这厮横下一条心,反正行藏已经败露,总不能空手离开,咱手里不是有照相机吗?这厮想到这里,悄悄掏出照相机,站起身对准床上,两个战得火热的男女噼里啪啦的一阵狂拍。
林钰文和那名男子正忙活着呢,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从床下钻出来,刚才的手机铃响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的,根本没有在意,直到闪光灯接连闪烁,两人都吓傻了,这他妈啥事儿?张扬连拍了十多张,那男子方才醒悟过来,怒吼一声赤身裸体冲上来去抢照相机。
张大官人何等身手,岂能让他得逞,抬脚就把这光屁股男人踹到床上,大摇大摆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临了还丢下一句话:“王总让我问候你们!”这次张扬选择从正门走了出去。
那男人还想追,林钰文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颤声道:“别追了!他让人干的!”
那男子怒道:“妈的,这混账太卑鄙了!”
两人在黑暗中沉默了下去,过了一会儿,那男子冷冷道:“这件事你不知情?”
林钰文马上明白他在说什么,尖声叫道:“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跟他合伙设圈套害你?”
那男子只是冷笑。
林钰文激动到了极点:“滚!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张扬心情轻松的离开了龙域小区,今晚可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虽然没有安装成功窃听装置,虽然没有拍到王学海和林钰文的艳照,可是却拍到了林钰文偷情的场面,他现在还想不起这些照片有什么用,不过单单是最后那句话,就够林钰文和她的奸夫头疼不已了。
临近午夜出租车很少,张扬站在路边等候的时候,才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掏出电话认出是楚嫣然的号码,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这臭丫头,险些坏了自己的大事,他回拨了过去。
听到楚嫣然的声音,张扬露出会心的微笑:“这么晚了打电话干什么?”
楚嫣然嗔道:“怎么这么晚才接我的电话,我都快冻僵了!”
“你在哪儿?”
“北京!”
“什么?”张扬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都十一点多了,她怎么突然出现在北京?问明了楚嫣然现在所在的地方,张扬拦了辆车匆匆赶了过去。
楚嫣然站在一间名为路易莎的法国餐厅门口,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寒风萧瑟之中显得楚楚可怜,红色的皮靴不停在地上跺着,这样的动作可以让她的双脚暖和一些。
当张扬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楚嫣然露出一抹动人的笑容,她快步走了过来,张扬迎了过去,展开臂膀将她拥入怀中,充满爱怜的责怪道:“过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
楚嫣然笑着只是不说话。
张扬好奇道:“怎么突然想起来北京?”
楚嫣然抬起她的手腕看了看表,然后牵着张扬的大手,向餐厅大门走去。
张扬笑道:“这么冷的天,为什么要站在外面啊?”
楚嫣然轻轻咬了咬下唇笑着还是不说话。
张扬只当她冻得说不出来话了,展开臂膀揽住她的纤腰,贴近她的娇躯给她些许的温暖。
走入法国餐厅的大门,两位迎宾小姐很恭敬的微笑道:“张先生好!”
张扬越发的诧异了,看来楚嫣然事先已经来过了。
餐厅内并没有其他客人,只有靠窗的餐台上摆放着蜡烛和花卉,张扬虽然也经历过不少的酒场,可西餐却是很少吃,不禁呵呵笑道:“丫头,咱不习惯整这洋玩意儿,那啥……你还是带我去吃打卤面吧!”
楚嫣然推着他来到餐台前,那名法国侍者很礼貌的为他们移开椅子坐下。
张扬看着楚嫣然还是没想起今儿到底是什么重要的日子,烛光晚餐,玫瑰花,我靠,电影上经常见到这样的桥段,那啥……小妮子该不是专程跑到北京来向自己逼婚吧,张大官人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念头。
楚嫣然在侍者的帮助下脱下了羽绒服,里面穿着一袭红色长裙,娇艳的红色、黑色长发、雪白肌肤相互辉映,映衬出一种本不属于凡间的美,张扬呆呆看着楚嫣然,丫头行啊,学会色诱了!他咽了口唾沫道:“那啥……天冷,咱还是多穿点!”
楚嫣然笑了起来,餐厅内的温度要在二十度左右,并不冷,她起身向正中的三角钢琴走去,在钢琴前坐下,舒展双臂,一曲悦耳的乐曲随着她手指在琴键上的触动流淌而出。
张扬在音乐方面显然没有太多的天分,不过他感到楚嫣然弹琴的样子很美,钢琴声很好听,向身边的侍者招了招手道:“我说哥儿们!”
法国侍者凑了过来。
“她弹得什么?”
“水边的阿德丽娜!”法国侍者的中文很棒。
“喔!水边的那啥?”
“阿德丽娜!”
张扬听得很投入,直到楚嫣然一曲弹完,他才很用力的鼓起掌大声叫起好来。
一群餐厅服务人员都把目光投向张扬,这厮的表现也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张大官人压根就不懂得什么叫含蓄,他表达的方式很直接,根本无需顾忌别人的感受。
楚嫣然却早已见惯了张扬的做派,微笑着走了过来,重新坐在张扬的对面,柔声道:“张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张扬很迷惘的摇了摇头,灯光忽然熄灭,他不觉愣了一下:“我靠,停电了!”
两名法国侍者推着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