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愁,听话。”李果无奈的甩了甩手,按住了莫愁的肩膀:“你还小呢。”
莫愁迷迷糊糊的听到李果的话之后,也不知是哪来的脾气,一口咬向了李果的肩膀,玩了命的用力。
这下李果顿时疼的直冒冷汗,可现在他又不敢大声叫,李明雪和小新妹子经过那么一番折腾,估计现在早就已经睡的很香甜了,李果实在是不忍心打扰她们,特别是小新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小妹子。
“莫……莫愁,疼。”李果拍打着床铺,嘴里嘶嘶的抽冷气:“放……放……”
可莫愁不但没有松开嘴,反而双腿缠上了李果的腰,用她光溜溜的下半身不停在李果的腰上磨蹭。
脖子上的疼和心里的火气一瞬间冲得老高。李果整个人猛然就像烧起来了一样,浑身变得滚烫,呼吸也开始变得短而急促。
于是他一个翻身就把莫愁压了下去,而在做这个剧烈的动作时,莫愁的小牙已经把李果的脖子给咬出了一道血口子,热辣辣的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了莫愁的嘴里和脸上。
莫愁不在意,甚至伸出被血染得通红的舌头,顺着李果的脖子一路朝下舔了过去。满屋子的血腥味更加让李果如同置身于灼热的熔炉中,而他身上的疼痛感也几乎被快要爆炸的肾上腺素给抑制的无影无踪。
可就在这时,莫愁突然浑身一震,从李果的胸口仰起了头,原本清新脱俗的小脸,被嘴角的鲜血和微弱的小床灯给映得无比妖艳,眼角的那一抹酡红更是让莫愁增添平时怎么样都不会有的特殊韵味。
“以后绝对不能让莫愁喝酒。”莫愁的声音显得有点怪怪的:“记住!”
李果根本没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作出什么反应,甚至还依然在用舌尖在莫愁的脖子和肩膀之间轻轻舔着。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李果的脸上。
“莫愁……”李果捂着脸,看着他身子底下的莫愁:“这个……”
“我是出鞘。”莫愁指着地上的那个剑盒:“是它。”
李果这这么一巴掌之后,那点激情霎时间灰飞烟灭,捂着脸靠在床头,盯着自称是出鞘的莫愁,尴尬无语。
“如果你现在上了她,我就得死。”自称出鞘的莫愁并排坐在李果的旁边:“别他妈给老娘忍不住,**给老娘去厕所撸管子去,老娘男朋友可是有来头的,你别他妈给我没事找事。”
这自称出鞘的家伙,张嘴虽然还是莫愁的声音,但是神态和语气,完全就他妈是个马路边上叼着烟的小太妹。哪里还有半点莫愁那种半白半文的可爱劲儿。
“大姐……”李果略带着委屈:“刚才要还能忍,我还是个男人么我。”
出鞘瞟了一眼李果,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莫愁的身体:“这小娘皮怎么还没长出毛儿?这奶子都这么大了。”
李果听了这话,觉得实在是很难堪……
“大姐……能稍微委婉点么?”李果觉得现在这场谈话,着实有点荒唐:“你怎么会……”
出鞘从床头摸起李果一个礼拜都抽不完的那包烟,掏出一根在鼻子下面过了一圈,叼在嘴上也不点着。然后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李果:“**知道我上她一次身得要几年才能补的回来么,要不是你,我他妈至于这样么。”
“不过这他妈都是次要的,娘们总归是娘们。你这小瘪三到底要我家莫愁保护你到一九几几年?”出鞘抹了一把鼻子:“你是非得等到香港回归以后么?”
李果一愣,搬起手指头算了一会儿,然后略带尴尬的问道:“大姐……现在几几年了?”
“**是吃顶了吧你?八四年啊,不刚跟英国佬签了香港回归的合同么?”出鞘依着床头非常蔑视的看了李果一眼:“看你那样儿,我家莫愁是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张明敏认识么?就是唱《我的中国心》的那个,不过看你那土样,你肯定不认识。”
说着,出鞘顿了顿,然后用手比划着:“大彩电见过么?”
李果咧嘴笑了笑,但是笑容极为苦涩。但是还是顺着出鞘姐姐的话摇了摇头:“没有……”
“嘿嘿,就知道你肯定没见过。我告诉你,通过我这段时间的分析啊。不出几年,咱们国家就应该开始市场经济了,以后买东西肯定不要票了。你现在赶紧做好出去做生意的准备,到时候绝对能发财。”出鞘面色坚定,眼神带着崇敬:“你就能给我家莫愁买大彩电了,莫愁是个可怜孩子,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一把大谈二十多年前的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浪潮的飞剑,虽然让李果感觉压力倍增,但是他完全没有勇气告诉这把剑,其实现在都已经是二零一零年马上二零一一年了,只能随它说什么,李果就应什么。
“那个大姐……为什么你能出来,莫愁不能出来?”李果指着放在写字台上的那卷字画:“莫愁还是古代人。”
出鞘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是剑,莫愁是人。我出来不会老,莫愁是会老的。千年岁月,哪是你这种小朋友能明白的?”
李果打了个寒颤……
如果莫愁真的跟这把剑在一九八四年出来的话,那么现在的莫愁应该不会比李果他老娘年轻多少岁,至少是比李明雪年纪要大一点。
那么如此说来的话,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李果面前哭着喊着说是李果未过门的妻子,即使她再漂亮,李果也绝对会起一身鸡皮疙瘩。而且更大的可能,是李果他老爹一怒之下把李果从李家族谱上划掉,然后脱离父子关系,接着再因为脑溢血变成卧病在床……
“躺下!”出鞘按着李果的胸口,让他躺平在自己的席梦思上:“闭眼!”
李果一听,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大姐……这不合适……”
“老娘说了,老娘是剑!也就我家傻莫愁把你当个宝,快给老娘躺下!”出鞘死死按着李果胸口,并指着李果脑袋下面的那本神秘的全唐诗:“老娘时间不多,为了我家莫愁,老娘拼着元气大伤帮你入一回梦。”
刚说完,李果觉得胸口一凉,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接着他就……就没有任何感觉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赶在上班前给大家更一章……
求推荐,求爱,求包养。
都市双人游 第三十章 站起来,跳下去。
又是一片朦胧的天。
又是一方陡峭的崖。
又是一丛密布的云。
李果又一次站在这块狗日的破地方,唯一的不同地方,是上次那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现在穿上了一身光溜滑润的丝绸唐装。他站在崖边,依旧负手而立,依稀有风吹着他那一脑袋灰白夹着银丝的头发,背负在身后的手上捏着一本村上春树的挪威森林。
“本来我是想一直考验你,可是出鞘已经发脾气了。”男人缓缓的转过身,眼神空荡荡的看着李果背后的天空:“那么,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李果摸了摸脖子,发现上面被莫愁的小牙齿给咬出来的伤痕根本就不存在,他这才知道,自己又进入了那个古怪的书魂梦境。所以他毫不顾忌的往一块大石头上一靠:“这回给我来评营养快线吧。”
书魂点点头,打了个响指。一瓶原味的营养快线从天而降,落在李果的大腿上:“牛奶和水果不要混吃,这两样东西是天生的冤家。那些个广告都是骗小孩的,牛奶和水果混在一块,只能让你胃溃疡。”
李果边点头应着,一边拧开盖子灌下去大半瓶:“你要问我什么?”
“你认为,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什么。”书魂施施然坐到了李果的身边,扬了扬手里的书:“最近温习了一下黑格尔和村上春树,所以我问你的时候,也是问自己。”
李果想了想,最终无奈的摸着后脑勺向书魂告了声抱歉。
这种高深的问题,对他来说确实还是挺高深的。大学时,那时的李果还是个文学男青年,他总是一个人坐在脏兮兮充满精臭味的寝室过道上,看着行色匆匆的人,思考类似这种人生的意义。
可每次等他觉得自己想明白的时候,岁月就会给他加上一层更深的迷惘,而且因为他老是坐在靠女寝比较近的过道上,还白白落了个变态色狼的名声。李果这叫一个亏,他可什么都没看见,顶多就是大夏天的傍晚偶尔能见着几具白花花的肉体从窗口一闪而过。
仅此而已。
“不过我觉得你倒是可以多去看看电影。”李果欣然给书魂提出自己的看法:“我挺喜欢看科幻片,去年看了场2012我到现在一见着地上有条沟,就开始觉得人命脆弱了。”
书魂笑了,他随手在半空中一划,原地凭空出现了一个柜台,上面摆着满满当当的电影DVD,从《西线无战事》一直到《新少林寺》,甚至连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香港那些粗制滥造的鬼片都囊括在内。
“是正版么?”李果惊喜的站起身,开始翻阅起了各种碟片:“这新金瓶梅我上次下了个6G多的,可一放就卡。”
“嗯,你集成显卡。”书魂说完之后,悠然的喝了口浓茶:“御剑,你知道吗?”
李果忙不迭的点着头:“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骑着剑满天飞。”
书魂摇摇头,突然大笑着轻拍起李果的肩膀来。
“小朋友,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书魂不知道从哪捏起一片已经泛黄的梧桐叶子,轻轻抛向了空中。
李果见这片残叶居然在被抛起之后,压根就不往下掉了,反而是在他身边缓缓的绕行了起来。
“踩上去。”书魂让破叶子停在李果的脚边:“闭上眼。”
李果看了他一眼,一只脚蹬上了本应该一脚就踩爆掉的梧桐叶,然后听话的闭上了眼睛:“这是要干什么?你是真能教我御剑?”
“这‘御’字,其实是个很模糊的概念,严格来说是一种逻辑概念。”书魂看到李果闭上眼睛之后,缓缓的开口:“比如这开车,里头又细分了成了御轮;御策;御正;御夫。缺一不可。”
李果沉默了一阵,感觉到自己耳边好像在呼呼的灌风,但是他也没睁开眼睛,就这么张嘴问道:“什么意思?拆开了,我都知道,可合在一起怎么感觉这么深奥?”
“文化程度问题,你要是个研究生什么事都没了。”书魂打趣了一句李果,但还是给他解释了起来:“这御轮就是开车,这御策就是掌方向盘,这御正就是开的正,这御夫就是你本人。其实你听上去感觉没什么主次,可实际上你要知道,这里头少一个,那就是车毁人亡。毕竟你没那能用两个轮子开汽车的技术。”
“同理,这其他的东西,也都是这个道理。御世;御民;御宇;御气;御物;御天。”书魂的语调愈发的严肃了起来:“这易经里,有天地人三道,日出日落、流水飞沙,都有规矩。正所谓天道有常、地道有常、偏偏人道却无常。”
这下李果可犯了头疼了,易经这种东西对于他这个不好不坏正当中的大学毕业生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神秘了,据说要是谁能完全吃透易经,那别说一辈子赛神仙,连子孙后代都能护的住。诸葛亮刘伯温可都只是沾了点边儿而已,就已经位极人臣了,何况真的去吃透了它。
“好吧,你这文化素质也就只能到这了,我简单跟你说吧。”书魂叹了口气,这口气里包含着对李果的无奈:“这御剑,说白了,就是御物的一种。试图和这世界上万事万物的精髓沟通,可以平等也可以征服。不过要征服很困难,就好像莫愁和出鞘,她们俩早就情同姐妹了,谁也离不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