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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不过五厘米。
当时李果就感觉到上澝整个人都僵硬了,但是似乎她还不服输,强忍着超级洁癖而产生的恶心感,浑身僵直着装成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继续玩电脑。
李果心里这叫一个爽啊,总算是搬回了一局。看到上澝吃瘪的样子,李果真的异常开心,而且上澝身上洗完澡的体香加上肥皂香味其实是很好的镇定剂,这一爽,又加上上澝身上味道的干扰,本来还想把上澝赶走的李果,居然睡着了……
而他睡着之后,上澝却傻了,她用脚踢了踢李果,然后把电脑放到一边,大叫一声就冲进了卫生间又洗了个澡,冲完之后老老实实的缩到了沙发上,并在自己身边下了一层一层的屏蔽。
李果这边睡得安稳。他是爽了,但是总是有人是会很不爽的,比如在某高干别墅里沉默不语的高官——张宏德。
他今年才五十出头,却身居要职。他不贪不傲,在派系斗争中左右逢源,从三十三岁从市委秘书长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仅仅离登天一步之遥。这其实不论是个人还是社会,都可以说是一个登峰造极的成就。
他住的是配有警卫的四合院,吃的是特供的瓜果菜鸡鸭鱼肉蛋。对钱没有欲望、对女色没有兴趣。和他接触过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滴水不漏的顽石,在浑浊的官场,大家都喜欢同时也害怕这种人。
不过他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没有孩子。从几年前他用一个灵时女婴开运之后,他唯一的儿子就身染恶疾,无论怎么治,还是在一个礼拜之后撒手人寰了,他的原配夫人也因为受到过度的打击而投河自尽了。偌大的一个家,就只剩下了他独身一个。
这些年,他眼看权越来越大,名越来越响,可苦于自己居然没有可以膝下承欢的子嗣,这让他时常感到莫名空虚。
而且碍于名声,他并没有续弦,无论寒暑冬季都是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可两年前,却有一个年轻人带着一封信打破了他的平静。那封信上说,这个年轻人是他那时候在农村一时荒唐留下的种,希望他能好好的对他。
他当时简直是欣喜若狂,甚至不用什么DNA,光凭和他年轻时如出一辙的脸,就基本可以确定这孩子的的确确就是他的孩子。
老天似乎并没有断绝他所有的路,这俨然成了他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当然,以他的权位,突然冒出一个私生子,这样的打击是任何玩政治的人都接受不了的。所以他让那孩子认了他的专属司机为父,而他则当了那孩子的干爹,在外人面前他只是个干爹。而私下里那孩子却无比听话而且聪明,不用多长时间,他就完全沉沦在了天伦之乐里无法自拔,甚至亲自出面帮他这个爱闯祸的干儿子擦了无数次屁股。
周围的人,也只是当没有子嗣的他护犊心切,道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并没有太多杂乱的声音出现。
可就在今天,他刚刚得到消息,自己这个独苗被人打成了重伤,最好最好的结果都是下半辈子卧床不起。这种得而复失的哀愁,让他的头发在一夜之间白了大半,原本平滑的脸上居然爬满了细密的皱纹。
在最后一根特供烟被他狠狠的按进烟灰缸之后,他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看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司机,操着沙哑的声音说道:“老林。人,抓到没有?”
“抓到了。”老林跟他走过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出现这种状态,在回答之后递过一杯水:“张哥,喝口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总是有办法的。”
张宏德一把拍掉了水杯:“是谁?”
老林一呆,然后干巴巴的说着:“这……这事谷涛在办。”
“他?”张宏德眼睛眯了眯,久居上位者的气势一瞬间就体现了出来:“他不可靠,我要伤我儿子的人全家死光。”
“张哥……这恐怕会破你运的,你看……”老林对张宏德的事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要不要问问大师?”
“大师……对大师”张宏德一拍脑袋:“快快开车,我们去请大师”
很快,两人驱车一直往郊区行进着,直到深夜,这部很普通很普通的车才在一间开在穷乡僻壤间的酒楼前停了下来。
车甚至没有停稳,张宏德一脑袋就钻出了车子,然后从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的暗门里快步的走了进去。这暗门明显不通向这栋楼的里头,而是七弯八拐的延伸向地下。
虽然地处地下,但是这里的风水内饰却蕴含着很大的玄机,终日不见阳光却显得生机勃勃,密不透风却干爽宜人,只不过隐约透着一种莫名的诡异气息。
张宏德越走越快,直走到一道木门前时候,他停下整了整衣服,然后毕恭毕敬的敲了两下门:“大师……大师……”
这时,门里传来一个干巴巴略带生涩的嗓音:“进来吧。”
“大师……就我”张宏德推门进去之后,二话不说,直接扑到在一个看上去八九十岁,但头发胡子却是乌黑如墨的男人脚下:“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
那大师闭着眼睛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正自己跟自己下着一盘棋,见到张宏德的动作,他停下手中的棋:“命数,命数啊。我帮不了你,你回去吧。好自为之。”
“不……大师……求求你了。”张宏德这样一个走到哪里都会被报纸写成视察的男人,居然在一个古怪的老头面前哭出了鼻涕泡:“我不能没有他……我老张家就剩下这么一根独苗了。”
“当初,你让我帮你开运时。”大师眉头紧蹙:“我就跟你说过,命里有才有,命里无就是无,强要无中生有,终究是要还的。你种下的因,结出了果,他人吃不下。”
张宏德当场就呆滞了,傻呆呆的看着大师,顿时一言不发了。
“算了,看在你我也十多年的师徒份上,我帮你算算。”大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龟甲,还有十六枚铜币,然后就开始哗啦啦的摇了起来:“日月星辰,都是有个定数。杀人不可怕,可这因果循环,我怕你是躲不过了。”
哗的一声,铜币散落在桌子上,但是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形成各种卦象,反而充满违和感的一个叠着一个,叠成了笔直的一条直线。
“怪了。”那大师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无卦”
说完,他继续摇起了铜钱,可第二次的结果和第一次没有任何不同,十六枚铜钱还是像叠罗汉似的叠在了一起。
“你得罪了什么人?”那大师眼眸一亮:“你那转运用的孩子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这个东西,张宏德一辈子都忘不掉,他下意识的就把李果的杨儿姐姐的女儿的生辰八字报给了大师。
大师在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日子比想的还好,难怪你能飞黄腾达。”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龟甲轻轻摇着:“是福是祸,就看你造化了。”
可就在卦象即将生成的时候,上头刻着复杂花纹的龟壳突然四分五裂,片片尽碎。飞散的碎片甚至让大师的手上被划出了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
那大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二话不说,上手就抽了张宏德一个耳光:“孽障孽障啊”
张宏德顿时不知所措:“大……大师……”
“那孩子来世间是为了还个轮回的愿,你居然破了轮回……你破了轮回”大师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天呐……命啊,都是命啊”
张宏德顿时慌乱了起来,他连忙扶起大师:“大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天道有德,一二不过三。”大师也是泪流满面:“给你开运的那孩子,前世未见阳光,今世本来是来报前世的仇还前世的愿,可被你一手给毁了。轮回一破,命数将改。如果没猜错,这事情的起因便是那孩子的转世来寻你的果了”
说完,大师瘫软在椅子上:“你去吧,凭着你本心做事吧。为师时日不多了。”
“为……为什么?”张宏德目瞪口呆:“我不懂……”
大师从鼻子里冷出一口气:“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去吧,去凭着本心做事吧,许还是有那么一丝希望,走吧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张宏德不敢违背大师的意思,惊悚的离开了密室,只剩下大师一人端坐在太师椅上,仰面朝天,目光呆滞。
“命也,命也。”大师苦涩一笑:“尽了,都尽了。”
话音刚落,他房间里所有沾染过灵气的法器和神像在同一时间都像那片龟甲似的片片尽碎,而神像前一根长明烛因为爆裂的力量直接戳进了那大师的胸膛,看似柔软的蜡烛,此刻却像一根钢枪,势如破竹的插在了大师的心尖上。
而大师并没有挣扎,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便再没有了进气。
张宏德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他撞撞跌跌的爬回到车子里,一拍老林的肩膀:“去谷涛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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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元宵佳节,在这个除了清明节都能过成情人节的国度里,我祝愿天下所有的未婚而且乱开放的未婚男女,父亲节/母亲节快乐
大城市小剑仙 第四一七章 轮回?我不知道什么轮回。
第四一七章 轮回?我不知道什么轮回。
人们经常感叹时间飞快,其实真正快的而是闭上眼到睁开眼的那一段时间,七八个小时的流淌,就好像只过去了一瞬间。就好像李果被谷涛的电话惊醒时,他才发现,太阳已经从看守所的秘密牢房的窗户口里投射了进来。一反连续半个月的阴雨,今天的太阳明媚得就像人造的一样。
而李果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家伙就是穿着熊猫睡衣,还在睡得四仰八叉横七竖八的上澝。这位绝世高手妹妹,在睡觉的时候,姿势甚至比鸟子精的更丑恶,俨然已经不能用空门大开来形容了,单单那个仙鹤亮翅的高难度姿势,就已经足够让一大批的粉丝慕名前来参观了。
她趴在沙发上,毯子早已经被甩到了地下,一条腿架在沙发背上,另外一条腿笔直的顶在沙发一侧的扶手上。左手和那条架起的腿平行,而另外一只手则放在背后,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只剥了皮的青蛙,样子要多滑稽就多滑稽。
而且李果还发现了这个女神妹妹一个让人很疯狂的习惯,这人间难得几回寻的漂亮妹妹,睡觉居然流口水……口水甚至把他脑袋下的枕头给打湿了一大块。
“尼玛……谁娶谁倒了八辈子血霉。”李果沉痛的摇了摇头,然后对着电话说:“这么早叫我起来,肯定是有什么消息了。”
“还真不愧是阿水的儿子。”谷涛平静的说着:“张宏德昨日深夜秘密到访,特意嘱咐我一切要按照流程办事,要秉公处理。”
“好吧,看来他这个干儿子挺得他喜欢。”李果轻轻的笑了笑:“然后呢?”
“然后?当时是向我施压咯。”谷涛也是故作神秘的说:“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把人交给他来处理,他能处理的更好。”
“哦?”李果略微提高了声调:“看样子他是要弄死我啊?”
“弄死你?”谷涛颇有点戏谑的回答道:“他是要弄死你一家。”
李果一愣:“让他弄好了,就看他有没有这本事了。”
“这口气……”谷涛似乎想了什么好玩的事:“跟当年你爸一样,当初你爸为了你妈揍了一富二代,当时他就这口气。”
“你肯定是我爸的跟班。”李果不屑的揶揄着谷涛:“好吧,你别告诉我,你大清早打我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有人要弄死我一家?”
谷涛咳嗽一声:“我准备把你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你怎么看?”
“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