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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宁的老太太的眼镜上面调过来两颗白多黑少的眠昧子: “哟,这么年轻,又漂亮,真是我们林业局的人才哟。”听不出她的话是讽刺还是恭维,她接过话笑着回敬老太太:“宁姨,你才是越活越年轻,我哪比得上您老人家呢。”
“好,小路,墙上挂着的是单位的工作月志,你可翻一翻,熟悉一下情况。”宗主任吩咐道。路水莲小心翼翼地取下那些材料,装作认真地看了起来。都是一些下属各县的林业局工作汇总。什么除草春耕、夏季施肥等等,里面有一些专业术语,看得她一头雾水,似懂非懂的。
办公室的电话自然是两位主任走马灯似地起身去接,他们熟练地打着官腔,变幻不同的语气,有时声音出奇地恭敬,就像村妇纺棉花时慢慢小心捻出的细线,那可能是跟上司请示汇报吧。有时他们声若洪钟,发号施令,那是跟下属的林业局说话呢。就像那兴致勃勃的和尚,不停地撞钟,钟声浩荡,回肠荡气。还有一类电话,却是属于那个宗主任的,路水莲就帮他接过好几个。总是同一个女人,同样秘密地急切:“请问宗主任在吗?”而宗主任接她的电话,眉问总堆起那种被蜜糖粘住的笑,不但粘乎,还说着一些一语双关的话,好似在座的三个人都听不懂,“好,今天下午我在630等你,然后一起去看老首长,好,就这样,不见不散——”而路水莲是过来人,她在和李炳辉分居后就开始和男人偷qing通JIAN,经历过华伦天,华俊辉,时枫林,所以有什么暗语她听不懂呢?她只觉得好似破了敌人的密码般快乐。放下电话,宗主任的情绪就异乎寻常地好起来。他坐到座位上点燃一支烟,得意地歪着脑袋看着门口,好像要把他**裸的秘密慢慢地穿上衣服,才扭过身来看着大家。
正好财会室的两个老女人们过来打趣。“宗主任,你是我们林业局最受群众欢迎的主任哩,特别是我们女同志,一天不看你,就好像心里少了些什么似的——我听有的女人说过,夜里有时候做那花花梦的时候还梦到过你在她床上干事哩!”那个姓钱的女人身板像男人般粗壮,穿着十分俗气而花哨,眉毛涂得黑黑的,可是脸太黄,粗犷又粗糙,嘴上的口红也太艳,耳朵上吊两个大而圆的金耳环,头发高高地束在后面,像只黄毛狮般不怒自威。
她一开起玩笑来却很放肆,“宗主任,你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肾亏?嘻嘻嘻,可不要让你的老枪战斗太多哩,你昨晚上哪儿去了,是不是给老枪擦女人精油去了?谢姐知不知道?嘻——”宗主任也乐于卷入这种带有一点**味的玩笑,好像这玩笑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口齿生津,意味深长又让人回味无穷。
“是啊,你这么厉害,昨晚我不是在你的水帘洞里给我的老枪打的油吗?我跟你在一起还能不吃亏的,你倒好,跟没事人似的,还来调侃我老头子!”
“去去去,我才不稀罕你那裤裆里的那杆破枪哩!都不知道你那破枪战斗过多少个阵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打的响哩,说不了都是哑火吧,光是枪管子还有点儿硬,怕是射不出子弹了哩!哪像我们家老李呀,枪枪有子弹,夜夜都打枪。我那水帘洞是给我们家老李专用的哩!你要是老头子,那我不是老太太了,哈哈——”
“哈,你们真的有了那种深刻的无产阶级革命情谊?已经互相用枪炮开过战了?钱姐,怕是老宗的那杆老枪你那张下面竖着的嘴不少吃吧?什么时候开始的,同一个办公室的,也不知会一声,我好为你们提供方便啊——以后要是想在办公室里打炮玩点儿刺激情趣,就知会我一声,我腾地方给你们。嘿嘿嘿。”谢主任也跳了进来。
“咦,小谢,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学他们的坏样——”姓宁的老太太笑着也说了一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人不流氓,女人不上床嘛——”那小个子女人嗲声嗲气地,“那谢主任床上功夫如何,一杆老枪能不能自如的使唤,钱姐你是领教过的,向我们介绍介绍,办公室主任可不能偏心眼,你要一视同仁哟——”那姓孙的女人显得柔和些,穿着自然而风流。但是却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眼睛挑挑的说起话来一点也不脸红。
“这个嘛,是秘密,说破了宗主任就没有生意了,你们自己想吃瓜自己去摘呐,老向我打听干什么,越说你们越发掉口水,咳,咳,小孙,我们过去了,等会柳局长要来报医药费。”两个女人走了,还有些余音留在空气中,每个人在幻想中品味着刚才各自说过的话,要是真的小个子的宗主任跟姓钱的女人有一手,那他肯定被那只母老虎吃得只剩几根咬不动的骨头,嘿嘿,那可真叫过瘾!姓宁的老女人和谢副主任格格地坏笑着,意犹未尽地看着宗主任,而宗主任,想想姓钱的女人虽然不秀气,可是脱光了衣服可能别有一番风味,就像老母鸡不如小子鸡鲜嫩酣酥,可是肥厚味浓也是不错的,他吐着烟圈想着与她在一起战天斗地可也是一件美事。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路水莲问谢副主任:“食堂在哪?”
“我带你去,我正好顺路。”谢副主任带着她到了食堂,“你有碗吗?”
“没有。我还没来得及买——”谢副主任走到里面弄了一个大碗出来,还拿了一双筷子,又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元餐票:“算我借给你的?你买了再还我。”
168。晚上好好吃鲜味儿
第一天到这林业局上班就得到谢石清这般好心的照顾,路水莲心里就对他有了几分好感,觉得他没有宗主任那样狡猾,而且年龄小一些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七八岁,心里也觉得亲近些。自然而然地就同他话多起来,有些互相帮忙的事也少不了。宗主任看在眼里,想想这小路是两位市领导点了头才进来的,而且人事局还专门为她兴师动众跑这事,来头一定不小,而且一开始来之前还因为他从中作梗差点来不了,她心里可能还是有些忌讳他的,她要是一下子被姓谢的争取了过去,那可于自己不利。
这天上午他突然对路水莲说:“我们在印刷厂有个材料要印,你和我一起去校对一下怎么样?”
“好。”办公室管了局里的车辆调度,宗主任一个电话,司机班就有人开了车在门口等着。五分钟后路水莲和宗主任到了大华印刷一厂,那个瘦瘦精明的厂长见了宗主任就恭敬得不得了,又是递烟,又是倒茶,还把自己靠外一间办公室让给他们校对。“你可是我们的老主顾,这次还劳您主任大驾亲自来,真是不敢当啊。中午就在本厂的食堂吃饭好吗?”
“不客气,吃饭就不必了,我们校完就回单位。”黄厂长走了,房间里就剩下宗主任和路水莲,还有一大摞材料。门关上了,听不见外面有什么动静,宗主任摇头晃脑地瞅着,“真是不错,这女人可真是一朵正昂首怒放的艳花呀!要是能有幸日上一回,那滋味儿一定不错,看她那小腹下三角区上面鼓胀胀像个小丘陵,丘陵下猛然下凹成一个大峡谷,这就应该是传说中女人的极品,咧嘴石榴型了哩!这样的女人自身骚劲儿大,日起来水液多哩!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女人呀。”宗主任盯着路水莲的胯部,展开了无限遐想,他对女人是非常有研究的,什么样的女人骚劲儿大,日起来舒服,他从面相或者是身体上就可以观察出来。其实,女人和女人是不同的,每一个女人的水帘洞并不是像世人说的那样都一样,它们在外观形状和内里结构上可以大致分为十种类型哩!
路水莲觉得宗主任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专门看她身上那些女人隐密的地方,男人向往的地方,甚至于海大胆的将眼光停留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她觉得有点儿不是滋味,于是说:“宗主任,我们抓紧时间吧,你看一半,我看一半?”
“不,不,不,你是报社调来的嘛,这在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你看一遍就行了,我再过一遍。”宗主任看路水莲有些不悦,又讪讪地说:“你看吧,看吧,你看一页我过一页。”
路水莲埋头看着材料,但她觉得宗主任在一点点地向她靠近,热乎乎的身子气息直逼而来,她不知该怎么办?正迟疑问一只手已经从她的左腋下伸到她的胸部,五指一握,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左边大nai子,她觉得有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揪住了她。正好一个小姑娘推门进来送西瓜,那只手飞也似地弹了回去。路水莲也佯装着没事一样低着头,其实她的脸已经红得像西瓜瓤一般了。
“宗主任,请吃西瓜。”那姑娘好像没发现什么。“谢谢,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正忙着校对。”宗主任冲那姑娘笑着说。
“好,我不会再打扰你们了。”她徐徐退了出去。路水莲听了这话有些发烧,她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她看出了一点什么蛛丝马迹。可是她该怎么办,她要是得罪了这个顶头上司,才来没几天的她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她装作镇定地说:“宗主任,你看这里这么多人,要是给人家看见了对你对我都不好,要是有话传到本单位去,特别是谢主任又常来,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吧——”
宗主任一听这话,心想这女人果然有心计,做事还这么谨慎,就是不简单。倒觉得要是把她收服了做小情人既能在身上的骚劲儿上开的时候随时日上一回又成了自己的心腹,岂不是两全其美。这个美丽又机灵、人见人爱的少妇,可是一个可让自己获益匪浅的角儿。而且她说话的那股害羞的样子,并不像厌恶自己,看着她那白皙的脖子,丰满的胸部就更觉得心痒难禁,更别提那小腹下的咧嘴大石榴了,那个地方要是能用上一回,哪怕是看上一眼,摸上一下,那也是男人此生一大幸事。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伸出手来摸她裸露的胳膊,以路水莲认识男人的经验,她想她今天可能脱不了身,不使使缓兵之计是脱不开身的。“宗主任,求求你现在不要这样好吗?现在人多哩!真要是想办那事儿,咱们晚上怎么样?”
宗主任一听这话,又看路水莲眼中那股万种风情的样子,就更加有些神魂颠倒,“好,好,美人儿你说的对,现在人多,不遮眼,我现在保证不再轻举妄动。晚上……晚上我可要好好的吃上一回鲜味儿哩!”
路水莲心慌意乱地把材料校对完了就塞给宗主任,他也心不在焉地翻了翻就交给了厂办公室的小何,就是开始来送西瓜的那位姑娘。到12点了,那姑娘怕怠慢了他们,“我去叫一下厂长,你们再稍坐一下。”说完一摇一摆地扭着圆圆的屁股晃着颤悠悠的nai子走了。
“你觉得那个谢主任怎么样?我看他老跟你说话。他是不是也看上了你,想和你睡觉,想上你的光身子日你哩!”听他这样问,路水莲就留了个心眼,“我刚来对他不太了解,对谁的印象都差不多,你觉得他怎么样?”
宗建平料想谢主任跟她的关系也不至于发展得很快,就装作很神秘地对她说:“你年轻,局里关系复杂,你可要小心哦。不要被某些表面现象迷惑了,糊里糊涂的上了人家的床,被人家欢天喜地的日捣了。”
路水莲心想要是他能跟自己说说局里的内幕,也不坏吧,就套他的话道:“我是年纪小,不懂事,都靠您多指点。”
宗建平见她一脸稚气又好奇的样子,便道:“局里有三个局长,一个正的,两个副的,各管具体的一摊子,何局长年纪大了,过不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