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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哩。看你在床上这个样子,倒是又很多男人愿意日的,我要是男人我就愿意日。你怎么不看电视?”
“华俊辉在看书。”路水莲说, “看电视会影响他的。”
两人坐在床上,路水莲指着烹饪书说:“这里面的菜名堂挺多。”
习美娟说:“是啊,我当初就是照着这本书学的,只是学得不多,仅学会了几道菜。”
“怪不了你炒的菜这么好吃了。”路水莲奉承道。
路水莲打了个呵欠。习美娟说:“你要睡了是吗? ”
路水莲说:“等一会儿,现在就上床睡觉还早了点。平时在家我也是睡的很晚的。一个人睡不着。”
习美娟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你还没打电话给李炳辉是吗?快去打一个,告诉他你不回家了,免得他在家着急。他对你还是会有担心的。”
“不,我不打。”路水莲说。
“怎么啦?” 习美娟不解。“要不他会担心你出了什么事的。”
路水莲不作声。
习美娟拎起话筒,说:“那我来给你打。”
路水莲连忙拦住她,说:“他已经不住在家里了。”
“你们吵架了?”
“不,”路水莲说,“还不止这么回事。”说完咬住了下嘴唇。提起李炳辉她就感到心里难受,不是他,不是有这样一个不幸的家庭,她也不会被华伦天日到手的,她还是个单纯而又清白的少妇。
60。夜遇侵扰
60。夜遇侵扰
“那他怎么会不回家住?” 习美娟感到奇怪。
“我们马上要离婚了。”路水莲哀怨的说。
“是你先提出来的吗?” 习美娟吃惊。
“他提出来的。”路水莲说,“我给他最后一次改正机会,可他还是犯了。他说他不可能改得掉了,就主动提出跟我离婚。”
习美娟沉思片刻,说:“既然这样,离了也是好事。乘着年轻,你还可以重新找一个。跟着李炳辉的话,下半辈子怕是你要守活寡哩,他怕是一个月也日不上你两回的。你现在还年轻,也许在床上那事方面需求还不是特别大,等你到了三十多岁的时候,你就会明白的,很想被日,天天被日。真的,我没骗你,我在那个年龄的时候就是那样的哩。华伦天两天不日我,我就急,晚上就要缠他的。唉……”习美娟说完话叹了口气,她想到了现在,现在她依然很想被日,可是华伦天也是和李炳辉一样,一个月也日不上她两回了,这全都是因为了那个小浪人崔燕妍。习美娟就在内心里恨死了崔燕妍,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现在睡在她身边的这个女人,却是她的丈夫华伦天最喜欢日的一个,他的很多精力都是在她身上发泄的。在这一点上看来,她现在同情的路水莲倒是比她幸福哩,李炳辉不日,还有华伦天日哩,可是习美娟却是只能等候一个男人的恩赐,等候华伦天的恩赐。
“我也是这么想的。”路水莲轻声回应着习美娟说。
刚说完话,路水莲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习美娟便又催她睡。
“上床睡觉吧,”习美娟说,“九点多钟了,我也要睡了。”路水莲于是爬上床睡觉,和习美娟睡一头。一时间她的感觉有点怪怪的,她在想,现在自己睡的这个位置应该就是华伦天经常睡的地方,而华伦天也是和路水莲这样头挨着头睡在一起过的,就在那天在饭店的房间里把她第一次日捣过后,华伦天就是这样和她睡在一起,一边还抚摸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和她身上的圆润部分。
刚才坐着直打呵欠,可不知为什么,一躺到床上这样想着,路水莲却又毫无睡意了。她干睁着眼,看着窗外一幢黑魃魃的居民楼,那居民楼顶层的一扇玻璃窗里,亮着灯光,有个男人不知是有什么心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路水莲听见了开门声,接着是一串脚步声,华俊辉像是从房里走了出来,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也许是撒尿。路水莲的心思便随着这响声,一下子就跑到了他的身上。她想,他怎么还没睡? 路水莲觉得他长得挺英俊。他那双眼睛像华伦天一样锐利凶狠,像一把锥子,路水莲都不敢跟他对视,莫名其妙的在心里怕他。但是华俊辉身上有种气质,偏狭执着,也许应该叫做艺术家的气质,这气质让比他大不了几岁的路水莲有些着迷。路水莲觉得自己喜欢他。就像是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一样,女人也是会喜欢英俊的男人的。
习美娟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路水莲讨厌听见打鼾,别人一打鼾,她就很难入睡。没办法,她只好一边在脑子里闪着华俊辉的影子,一边继续干睁着眼看着对面玻璃窗里那个来回走动的男人。这个男人为什么半夜了还在玻璃窗前走动?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烦躁吗?他是在为想女人而睡不着吗?没有女人肯和他睡吗?路水莲觉得这像一个谜,无法破译。
路水莲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她觉出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像个男人样的试图摸她。她连忙缩起身子躲开了。借着窗外渗透进来的黯淡光线,她看见习美娟睡得正酣。那她为什么要像个男人样的要摸我呢?她是在做梦还是怎么了?
这几个问题在路水莲的脑子里还没有思考出答案,习美娟又把手伸过来了,很有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路水莲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再退了,她的身后就是床的边缘。她犹如就要被男人侵犯到一样,本能的想夹紧两腿,保护她最为隐密的地方。但她却明显的动作慢了一点儿,习美娟的手 已经摸在了她滑嫩的大腿上,并且很自然的顺着大腿往上摸,她竟被摸得她涩涩地痒。路水莲不动了,想看看习美娟到底要干些什么,反正她也是个女人,路水莲身上有的器官她一样也不缺,即使是女人最为**之地,两人也应该是都一样的,她又把路水莲怎样呢?
习美娟的手居然像华伦天在摸路水莲时一样,似乎在有滋有味的享受过程,享受她年轻而娇嫩的肌肤。习美娟一点一点,慢慢地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居然还在前进!很快就摸到了路水莲女人生命源泉之所在,路水莲被摸的一阵**,但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在心理上感到有些别扭,毕竟不是一个男人在摸她,她慌忙把习美娟的手轻轻推开。
怎么会这样呢?路水莲想,难道她把我当成华伦天了?她真的是很长时间没被华伦天日了,急了吗?忍受不住了吗?路水莲的那个最**最迷男人最能给男人快乐的部位还从没给别的女人摸过,即使是男人,也只有李炳辉和华伦天摸过。可是被男人摸和被女人摸感觉是不一样的。习美娟刚才一摸,最开始她是**难耐的,但很快她的整个心都在发麻,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很反感。
路水莲的心头倏地掠过一丝阴影,心想,习美娟会不会也像李炳辉一样是同性恋?要不她怎么会摸我呢?她刚这样想着,像是要应证她的想法一样,习美娟又把手伸过来摸她了,并且这下很准,也没有过渡的动作,就犹如一个想急切切日捣的男人一样,一下就摸住了路水莲两腿间的那个地方。路水莲紧张得要哭了,难道习美娟真是同性恋?她把我骗在这儿睡觉就是想和我瞎搞?就是想摸我的那个地方?她跟我交朋友也就是为了最终把我搞到手?
路水莲感到很恐怖,一刹那间她觉得自己是和一个妖魔睡在一起。她好不容易刚摆脱掉一个同性恋,现在却又遭遇上了。她觉得整个世界已经变态了,她再也受不了了。她抓住习美娟的手臂,狠狠地推开了。
“嗯哼。”路水莲大声干咳,不知是为了壮胆还是表示气愤。习美娟给她咳醒了,侧过身,向床的另一边挪了挪,离路水莲一段距离,也不再打鼾了。路水莲很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摸自己,还摸的是那个**的地方。但她没问。因为她意识到习美娟已经在为刚才的举动难为情。她醒了却不作声,不和路水莲说话,难道不是在难为情吗?想到这,路水莲觉得自己多疑了。她想习美娟肯定是把我当成华伦天了。她是想华伦天了,想被男人日了,她是在摸男人的那个地方哩。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重又听见习美娟打鼾。可她还是睡不着,她精神莫名其妙的亢奋,不知是因为隔壁华俊辉那个帅小伙的存在而亢奋,还是刚才被习美娟摸到了两腿间的那个地方触动的兴奋,竟一点睡意也没有。这时路水莲又想起那个在窗前走动的男人,她倒是被这兴奋和陌生的寝睡环境给弄的在身子上渴望有个男人了,浑身都有些痒,想被男人压着,于是她就就扭过头去再看。但是她什么也没看见,那扇亮着灯光的窗户以及那个来回走动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她一下子懵了,刚才不都还真真切切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路水莲觉得这一切犹如梦魇。
晚饭吃的饺子,饺子馅有些咸,路水莲多喝了两杯水,这下有点内急,感觉下腹发涨,要小便了。为了不惊醒习美娟,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朝卫生间走去。
华俊辉的房门开着,没睡,还在看书。路水莲从他门前走过时,两人像是有磁铁吸引,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路水莲在卫生间里“哗哗哗”的小了便,又用水“哗哗哗”的冲了,华俊辉就听的清清楚楚,脑子里就有了些想象的空间和图案。路水莲站起身,提好了裤子,洗了手,又经过华俊辉的房门口。
61。 娇娘斜倚门
61。 娇娘斜倚门
“还没睡?” 路水莲终于还是没忍住,主动停下来和华俊辉搭讪。
“是的,”华俊辉像是在等着她说话一样,马上微笑着说,“我不到头两点钟不会睡觉。”
“在看什么书呢?”路水莲半倚在门框上问。她的这个姿势无形中就那样随便的一靠,却是在华俊辉房里透出的微弱灯光里显出了无尽的诱惑。古书里说:娇娘斜倚门。大概就是这样的姿态了。
“《洛丽塔》。你还没睡着吗?”华俊辉盯着她撩人的身姿说。路水莲原本在他眼中就是个漂亮的女人,现在又于无意中摆出了此种引男人心血喷张的媚姿,华俊辉只觉得自己的一对眼睛放在她身上就再也拔不出来。
“不,我刚醒。”路水莲不可能说自己今晚刚刚在想男人,没睡着,她随口说了谎话,骗他。
“进来坐坐呀。”华俊辉由心的说。他是非常希望这个浑身散发幽幽女人香味儿的心幕中的“大姐姐”能在自己身旁独处一会儿的。
“不了,我要去睡觉。”路水莲说。但是,她说完却并没走,依然还是先前的姿势,斜倚而慵懒的样子,极具媚惑。路水莲自己并不知道,在这样的暧昧灯光下,暧昧的环境里,她这样的一种姿势是对男人有很大杀伤力的。何况华俊辉正是萌动年纪。路水莲确实是无意的。
华俊辉在用笑咪咪,意味深长的眼光注视着路水莲,她觉出这眼光挺熟悉,竟跟华伦天在要日捣她之前看她的眼光一模一样。于是她担心华俊辉是不怀好意。她穿着长袍睡衣,没有钮扣,前襟微开,胸前嫩白的两团若隐若现。见华俊辉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胸前看,路水莲就下意识地把睡衣裹紧了。
“你看过吗?” 华俊辉问。
“看过什么?”她没有听懂,倒是以为华俊辉问她看没看过自己的**哩。
“这本书呀,”华俊辉把手中的书扬了扬,“《洛丽塔》。”
“我没看过。”她老实说道。她想他眼睛里明明看的是自己不经意半露的白**,嘴里却说的是书。路水莲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