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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界相隔
都说刚出生的孩子一天一变;短短几天过后;杨晚的宝宝就褪去了难看的红皮;全身的皮肤如雪玉般晶莹剔透。他的眼睛能睁开后,那双黑葡萄般水汪汪的大眼睛衬着精致的五官;更是漂亮的不得了。列加自从孩子出生后就一直待在这里没有回去;亚菲尔也找来了许多育儿经;天天在那里琢磨着怎样照顾宝宝。
学着照顾宝宝也就罢了,关键是不带把孩子当玩具一样玩的啊——
亚菲尔育儿实习第一日。
“这是什么?”杨晚警惕地把孩子抱的更紧一点儿;盯着亚菲尔手中的那瓶琥珀色液体。其实不仅是杨晚,连看过《人类大全》后;知道亚菲尔在孩子出生时差点做出的那件蠢事会带来怎样严重后果的列加都和杨晚站在同一阵营,对他有着一定的警戒心理。
“这是一种母乳替代品;营养丰富,味道鲜美,绝对不含任何添加剂,绿色无毒害……”
“你越打广告我就越不放心,来,给我尝尝。”杨晚打断了最近迷上了用各种广告词推销自己产品的亚菲尔,接过那瓶看起来像香槟,却又要浓稠的多了的未知名液体。
尝一口,觉得有点像酸奶,却又要甜一点,没有奶腥气。杨晚想,亚菲尔带来的东西应该是好东西,就喂给了宝宝。
宝宝也吮的津津有味,亚菲尔微笑颔首:“我就知道我这个独家调配的营养液非常可以,绝对不会含有任何的副作用。”
宝宝突然伸出手要亚菲尔抱,亚菲尔立刻眉开眼笑地接过去捏了一把他的嫩脸蛋:“你也知道有奶便是娘……”
“噗!——”
亚菲尔的笑容僵了,过了许久,他才抽出一只胳膊,原本飘逸洁白的绢纱上沾了粘稠的、黄色的、绝算不上香的排泄物。
列加捶桌大笑起来。
宝宝很无辜地看着他,然后“噗”“噗”声不断,亚菲尔含恨闭上眼睛。
亚菲尔育儿实习的第二日。
杨晚向亚菲尔要来了一匹布和针线,要给宝宝做衣服。本来只她一个人在床上慢慢量慢慢裁,后来列加也加入了,再然后亚菲尔也来了。
因为天域里的温度很暖和,不需要缝制棉衣。但是杨晚本来只是打算做几件简简单单的小亵衣和外衣,在叽叽喳喳的列加加入后,计划却变成了十二打配套的衣物,到亚菲尔加入后,又百般挑剔那衣物的做工和设计感……
被两只搞的头大的杨晚最后晕乎乎的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衣服,反正给宝宝一套的时候——
“这些洞是什么回事?哪个是钻脑袋用的?”
“这三个是我剪的,这一个是列加剪的。”
“……你们觉得这四个洞有必要么?我宝宝是长了三支胳膊么?”
“……是哦!我们忘了再剪一个洞了!小东西还有两只脚啊!”
“……”
……
亚菲尔育儿实习的第n日。
“杨晚,杨晚,我学会如何替小东西洗澡啦!”
“哦?是吗?”杨晚打量着在一边嘟嘟囔囔准备洗澡用具的亚菲尔。
亚菲尔毫不在意,他把金色的澡盆拖过来后,就伸出手,巴巴地看着杨晚。/非常文学/
杨晚看了一眼占据了好大地方的澡具,平心静气地问:“这些剪刀是干什么用的?”
亚菲尔搬出那本厚厚的《育儿心经》,快速地翻到某页,指给杨晚看:“是给孩子剪指甲用的。看,这里这里。”
杨晚看到上面的细微末节都用金笔划出来,点了重点,再看看亚菲尔准备的柔软的毛巾,舒服的浴床,洗澡小鸭子,洗澡水温计,甚至给宝宝洗耳朵和肚脐眼的棉签都准备的妥妥帖帖,而亚菲尔又一脸的期待,就犹犹豫豫地把孩子交了过去。
亚菲尔像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立刻欢欢喜喜地把剥掉襁褓和衣服的宝宝放进了浴床里。他的动作十分娴熟,好像练习过的一样,杨晚放下了半颗心。后来,列加也翻着书加入了洗宝宝的队伍。
直到半个小时后,杨晚便耐不住催人了:“可以了吧,宝宝身上都泡的起皱了。”
亚菲尔和列加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依旧笑嘻嘻的玩宝宝。杨晚发火后,这两只才恋恋不舍的把宝宝塞回了杨晚的怀中。
宝宝被玩了半天,没有一点要哭的迹象,张着没牙的嘴巴,笑的开心极了。这孩子本就不爱哭,除了刚生出来的时候嚎了两嗓子,后来就没因为饿了尿了之类的事哭过,十分好带。
亚菲尔和列加找到了这样一个新奇的小东西,觉得很好玩,作为尊者的威严气度全抛在了脑后,一天到晚围着宝宝转来转去的。宝宝十分健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天域特别适合养孩子,他的生长速度很惊人,半个多月后就长成了七八个月大的模样了,会在床上爬来爬去的。他最喜欢在大大的床上打滚,滚啊滚的,滚到另一头,抱着双膝的夕暮怀里去。
没错,夕暮。
滚到夕暮脚边后,宝宝就会露出没齿的嘴巴笑的眼睛眯成两弯月牙儿,然后夕暮就会把他抱起来,无声地当人工摇篮摇他两下,再把他放回床上,任由他乐呵呵地滚回杨晚这边,重复着这个孩子气十足的游戏。
宝宝滚来滚去,最后终于累了,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躺在床的正中央,呼呼睡着了。
夕暮慢慢地爬过来,抱起宝宝放在因为坐月子而卧在床上不能吹风的杨晚身边,再爬到另一头去,抱着双膝看着杨晚。
这半个多月以来,他除了吃饭,就是这样看着杨晚。连睡觉,都是坐着,把头搁在膝盖上蜷缩成胎儿的模样睡着。
他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因为杨晚没有主动找他说话,他是不搭理别人的。
但是杨晚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夕暮是成年后的模样的话,杨晚或许会觉得容易接受一点。
但是此时的夕暮是他们刚刚相遇时候的模样,是那个苍白的、纤细的、美丽的少年。他如冰如雪的墨玉双眸里,尽是无垢和清澈。过去的事情,和现在的他,没有一点儿关系。
因为这是新生的他。
但是骨子里的灵魂却永不会变。
杨晚还记得那天夜晚,她拖着他的身体往灵泉深处游去,在灵泉深处,亲手将他的生命终结。在取出他的灵魂后,她终是落下泪来,融入了水中。
亚菲尔说:“这是你最爱他的时候,所以他就永久停留在了这个模样。现在的他,记忆里没有你的存在,但是你,早已经刻入了他的灵魂。”
“夕暮,过来吧。”
杨晚向他伸出手来。
夕暮的眼睛里焕发出一种惊喜的光彩,他跪站起来,在柔软的床上膝行了几步,看着杨晚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他的脸上也不由得地露出笑容来,学着宝宝在床上打滚,滚着滚着,到杨晚身边的,却是一只模样像羊,牙齿却锋利似狼,头顶上还长着一只还算柔嫩的角的白毛动物。 这是杨晚空间里,最珍稀的神兽。他们的存活率极低,杨晚的空间里至今只有一只,它隐居在深山老林中,日久月长的,那里的一草一木都已和神兽的气息同化,这种神兽隐然有杨晚的影响力。
杨晚把这种神兽取名叫做——独角兽。
夕暮此时的真身就是一只未满月的独角兽。
杨晚感觉自己一下子多了一个孩子似的,而亚菲尔和列加,则是多了一个可以拿来玩的小东西。
独角兽喜欢跟在杨晚的身边,用亚菲尔的话来说,因为他的灵魂深处镌刻着对她的爱恋。当夕暮感觉到杨晚好像在面对他的动物形态更自在后,就再也没有化出过人形。
当杨晚月子做满后,亚菲尔和列加就带着他们去天域的树林里游玩。不要从字面上理解“树林”这两个字,这里的“树林”都是“树海”,一眼望去,无边无际。
这里的树扎根于厚厚的云层里,树根裸、露于云中,云上的树干和树枝却生长的郁郁葱葱。把一棵树抽开来看,它的树枝和根系完美对称,只是上面有叶子,下面没有而已,上面像夏天,下面像冬天。这些树虽然都是一个品种的,但是每棵树树叶的颜色不一,十分纯粹,绿的就如凝碧般青翠,红的就如血玉般艳丽,白的就如白玉般无暇,这些树叶反射着日光,通过云层的折射,竟然交错形成了一道道的彩虹,看起来美丽非凡。
列加张开他的翅膀飞在最前面,杨晚带着宝宝和独角兽宝宝坐在马车中,亚菲尔赶车。他指着前面说:“再前面一点的虹树已经开花,运气好的话,还能捡到不少果子。”
宝宝对果子没兴趣,他兴奋地拍掌,乌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最前面领头的那匹天马,垂涎的模样让亚菲尔见之微微一笑。他的手轻轻一拂,杨晚就发现宝宝不在自己的怀中了,倏的变到了领头天马的背上,刚想惊呼,就看到亚菲尔也飞了出去,为宝宝护航。
看到堂堂一介尊者竟然沦为保姆等级的人物,小心翼翼地张罗着宝宝的事情,杨晚的惊叫就卡在了喉咙处,缓缓沉下去,一股难以形容的骄傲取而代之地涌了上来。
宝宝真的喜欢这种刺激的东西,天马听到背上的小家伙抓着它的鬓毛咯咯大笑,决定让这小子见见世面,便像过山车一样忽的腾空而起,忽的往下俯冲。杨晚看的心惊胆战,但宝宝却兴奋的不得了,他发出奇怪的尖叫声,张着小嘴,口水直淌而下,把前襟弄的湿答答的。亚菲尔偶尔看到那处口水印记,就想到宝宝在他身上留下了多少难以忘怀的记忆,那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宝宝突然举起手来,蹦出一字:“驾!——”
亚菲尔的翅膀打了一个扽,他急中反应过来翻了空翻才稳住了。
杨晚撑着的脸从手中错了开来,她不可置信地站起身来:“他是在说话吗?!”
宝宝又扭过头来,小拳头攥的紧紧的,冲着天空挥舞了一下:“驾!”
宝宝的笑容和记忆中的一张笑脸重合。
那时候杨晚是个胖乎乎的女孩,一个画着鬼画符妆容的俊朗男孩骑着骷髅摩托绕着她呜呜打转,烈日炎炎下,他举着戴着黑皮手套的右手打着圈,嘴角扬的高高的,嘴里发出“驾”“驾”“驾”的声音。
裙摆被拉扯了好几下后,杨晚才回过神来,独角兽松开嘴,歪了歪头,湿漉漉的眼睛里流露出疑惑。
宝宝也被亚菲尔移到她的怀中,宝宝攀着她的胸脯往上爬,把嫩嘟嘟的脸颊贴着她的脸,把那个和豹子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笑容绽的更灿烂了。
杨晚替他擦口水,眼中缓缓流转着暗涌的光晕。
宝宝,再等一段时间,妈妈就带你去找爸爸。
哪怕我们,九界相隔。
下九界。
女尊星。
现在那些军队看到有毛的动物就条件反射地发起抖来。本来这个“有毛的动物”仅限于老虎,而且是那种会飞的、白色的大老虎。准确点来说,是老虎背上的那个战神。
那个战神是璞星神主的夫君,现在璞星的神主下落不明,罪魁祸首的女尊空间使者被囚禁在那里,女尊空间里的战士们被这位凶猛的战神带领的军队杀的叫苦连天。
璞星璞星。女尊神主把那个资源丰富环境优异到让所有其他星球的人都眼红的空间换做“璞”,本以为他们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和其他空间的神主联合起来,想要把这块大饼子好好分一分,却不想,它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