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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话。你就该死。”
刚一说完。王一凡连看都不看就是一脚当头踢了过去。厚重的皮鞋底在阿彪那张硬气无比的大脸上爆发出一声巨响。
本就相貌还过得去的阿彪这下可算是彻底破了相。脸上那个酷似刘德华的鹰钩鼻被当场踢断鲜血长流。一嘴的白牙也被踹掉了好几颗。高耸的眉骨上裂开了几处大豁子。依稀可见皮肉下那白森森的骨头。
王一凡面不改色地继续问:“还有哪些人跟着去了。”
阿彪满面披血地爬起來。冲着会所里大喊:“里面的人都TM聋了。给我抄家伙出來造啊。”
他这一嗓子果然喊來了不少人。打头的是穿着一身黑色保安服、手执橡皮警棍的十几个黑脸大汉。
这些人都是谭四特地从东北新招來的。心狠手辣外加打起架來不要命。
一见领头的阿彪被眼前的两个人毫不留情地放翻在地。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这些人的眼中立刻就射出阵阵慑人的凶光。
他们很有默契地呈扇面向王一凡和老鲁围了上來。手里的警棍有意无意地敲在那一条条结实粗壮的大腿上。“啪啪”作响。
王一凡和老鲁相视一笑。各自从腰间拔出两根黑黝黝的响尾蛇甩棍。胳膊用力一振在寒风中抖开。二话不说就舞着甩棍兜头盖脑地冲进了人群中。
轻巧灵变的甩棍上下翻飞。细长的棍身撕裂空气时发出的“咻咻”声。简直就像是地狱里魔鬼的哭号一样让人胆颤心惊。
王一凡左右开弓地专取那些保安的手腕和肩膀。由45号钢淬火制成的响尾蛇甩棍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不停地抽在面前的敌人身上。一片鬼哭狼嚎外加筋折骨断。
老鲁虽然不如王一凡那么轻巧灵便。但胜在臂长力大。
手里那对甩棍舞得虎虎生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专扫那些保安的下三路。间或再伴以一两招势大力沉的扫腿。踢得那几个躲避不及的保安四脚朝天。一片噼里啪啦的迎面骨断裂声。
转眼间。会所大门外的地上就横七竖八地躺倒了一片人。一根根洠缮鲜裁从贸〉南鹌ぞ饕捕艘坏亍
这些人高马大的东北大汉纷纷捂着被打痛的部位在地上翻滚哀号不止。表情凄惨得可以拍年度苦情大戏了。
自从出道以來。他们还从洠Т蚬饷次涯业募堋E难У谝皇奔涓隆【土腥说囊陆嵌紱'沾到一下。自己就已经被放翻在地。
不过也不怪他们废柴。实在是这眼前这两个煞星打架根本不按寻常套路出牌。这种一招制敌的打法。他们连听都洠
一旁的阿彪捂着受伤的脸快步地跑进了会所。他踉踉跄跄地跑进了三楼谭四的办公室。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着:“四爷。王一凡他们杀上门了。”
正在想事的谭四眉头一皱。低声问:“來了个几个人。”
阿彪低着头回答:“就两个人。不过他们很能打。刚请來的十几个东北虎都给他们整趴下了……”
“一群废物。”谭四听了之后勃然大怒。
上次派了四五百号人硬是洠в袥'有把王一凡和阿东的两百來人拿下。已经让他在江东市里大丢了面子。
这次王一凡居然敢只带着一个人就硬闯过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分明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想到这里。谭四一脸阴鸷地指挥了起來:“阿彪。打电话报警。我就不相信这两个人是大罗神仙。马勒戈壁。拍电影也洠в姓饷蠢肫椎摹!
阿彪诚恳万分地拍着胸脯:“四爷。你放心。我一定带兄弟将他们拿下。”
紧绷着脸的谭四愣了一下。
他看到阿彪那血流满面的样。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拽出几张纸來递了过去:“先擦擦吧。我可能要出去办个事。这里就全看你了。”
阿彪感激地接过抽纸随意地在脸上抹了下。大声回答:“四爷。我们哥俩的命早就是你的了。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看着。”
谭四轻轻地拍了下阿彪的肩膀。拿起桌子上的箱子就朝着旁边的专用电梯走去。
那个电梯直通停车场。里面停着一辆紧急状况下备用的一辆凯美瑞。
阿彪掏出口袋里的电话。开始给散落在会所各处的弟兄们下命令。同时他也不忘给派出所的郑所长打了电话。
虽然原來直管金百合的张志然早已被撸了下去。但新上任的郑所长也是市政法委书记张克明的亲信之一。他接了电话后毫不犹豫地答应。马上派出警力赶到现场。
此时门口处的王一凡和老鲁已经基本收拾完了。望着地下那群只顾哭爹叫娘的家伙。他们的脸上绽放出胜利的笑容。
远处的马路上忽然开來四五十辆出租车。这长长的一溜排出租车整齐地停到了会所的大门口。
一个个身穿四色数码迷彩服的保安兄弟们扛着消防斧、镐把、大锤等各式武器。从打开的车门里跳了出來。
其中领头的一辆出租车司机。正是此前带着王一凡和慕容婉儿逃离真爱迪吧的那一位。
刘文动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递了过去。他却一推手豪爽万分地回答:“这一趟不要钱。只要你们替江东市的老百姓除了谭四这一害。就足够了。”
刘文动感激地对他点了点头。之后望了望四周那些跃跃欲试的弟兄们:“都听见了吧。对这个要求。大家有洠в行判摹!
“有。”整齐而嘹亮的吼声响彻云霄。就连刚刚发动了汽车的谭四都猛然间感到一阵心悸。
……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一个打十个
王一凡将手里的甩棍随手丢给一旁的刘文动。从他手里接过一个砸墙用的木柄大锤。对着会所的玻璃大门就是狠狠地一锤。
“哐啷啷”一声巨响。碎玻璃渣子掉了一地。
斜靠在出租车上的老司机摸出一只红梅给自己点上。眉飞色舞地对身旁那些个歇了活來看真人表演的司机兄弟们介绍着:“看到洠АU獗瘸抡嬖液缈诘莱』古13。”
王一飞丢了大锤。一脚穿心腿将刚刚才从二楼上仓皇跑出來的一个打手踢飞了三米远。
他回过头对。身后的弟兄们一脸从容地下令:“干活。”
上百个如狼似虎的弟兄们像潮水般冲进了会所。举起手里的家伙就是一阵乱砸。
“轰隆”一声。包厢入口处一个形如大白菜的巨型玉雕被一锤子给猛地垂倒在地。晶莹白洁的青白玉片碎了一地。
紧接又是更为响亮的一声脆响。玉雕旁的一个两人高、三人抱粗的青花大瓷瓶也被刘文动一棒球棍击得粉碎。
“劈里啪啦”地一阵斧劈刀砍声。那些个什么养心殿、储秀宫、坤宁宫、乾清宫包厢里的名贵檀木屏风被剁成了一堆柴伙。
金百合会所一向以高贵奢华的销金窟闻名于江东市。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里面的一切陈设和装潢都是下了大价钱的。尤其是上次被部队派人砸过后。本着翻新重建的目的。谭四更是将几乎所有的家底都砸了进去。
以他从來不买财产保险的习惯來看。这次的损失相当够呛。
几十个看场打手手握凶器远远地看着这些破坏之王们宣泄着心头的怒火。虽然早已胆怯外加双腿发软。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但毕竟看场子的职责所在。他们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冲了过去。
王一凡二话不说就是赤手空拳地迎了上去。他先是从人群中抓过一个手拿台球杆的寸头小矮子。看都不看就是一铁肘磕上了胸口。这家伙哼都不哼一声就软软倒了下去。
丢下这小子。王一凡拉开架势。横眉冷对着那些畏畏缩缩围上來的打手们。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冷笑。
一个打手凌空一脚向着王一凡的脑袋踢來。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他躲都不躲就是半转身一个侧踢。
只听“喀喇喇”一阵腿骨断裂声响起。那个小子横着飞了出去。一条腿无力地下垂乱晃着。显见是断了。
另一个打手趁机抢上前來端着匕首要刺。却被王一凡一左胳膊将他脑袋夹到怀里。右手变掌为拳。疾风暴雨般地狠砸了十几下。他带着死了爹娘般惨叫声扑倒在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一张脸瞬间已经花成了个血糊糊。
王一凡丢开这小子后洠в型A簟W砭褪且桓龊诨⑻托摹:湓谂员咭桓鍪帜貌AЬ破康墓馔范亲由稀
这个家伙被掏得身子弓成了个龙虾。刚刚吃完的面疙瘩糊糊伴着粘稠的消化液一起从嘴里流了出來。他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大声呕了起來。
王一凡举着拳头一脸铁青地对着身旁的打手。锋利如刀刃般的眼神刺得身边的打手们胆战心惊、浑身发抖。
王一凡继续冲上前。他毫不客气地抓住一只握着长刀的手。一个过肩摔就将这个足有一百八十斤的壮汉狠狠掼在地下。踩着大皮鞋的脚跟着就是一下踏在了地上的那张脸上。
“啪”地一声。那张原本还要挣扎着起來的脸一下子就给踩回了地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就此一动不动了。
一个在业余体校练过散打的小子嗷嗷叫地冲上來。抬腿对着王一凡的脸就是一个横扫。
王一凡稍微弯腰。就将头顶上那带着嗖嗖风声的一腿给躲了过去。他抢近踢腿那小子身前。双拳如流星赶月般地连环打下。
“噼里啪啦”如同拳王阿里猛击沙袋的声音响过后。这个小子一脸青肿地栽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打斗声外带惨号声。原本还生龙活虎般围上去的十几个打手。纷纷狼狈不堪地抱着断手断脚滚倒在了会所里那铺得厚厚的地毯上。
刘文动看得眼睛发直。他拉过一旁正举刀猛划真皮沙发的老鲁:“王一凡是不是真的能一个打十个。”
老鲁自豪地抬起头。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看着刘文动:“他飙起來了可洠Ц鲎肌@狭酢D阋醋诺恪
刘文动理解地点了点头。召集了十几个兄弟就要上去帮忙。却不料老鲁下一句话就撂了过來:“别让他打死人就行了……”
……
坐在三楼监控室里的阿彪面无人色地看着这一切。他狠狠地捏了下自己的胳膊。确定不是在看功夫片后或者做梦后。赶紧继续给派出所郑所长打电话。
“郑所长啊。你要是再不來。我们金百合就全完了。这下子不是开头我说的两个人。而是百十号人带着家伙來的啊。”
坐在桑塔纳警车里的郑所长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心里暗想这个谭四怎么这么能惹事啊。我这个新上任的所长还洠Ч燃柑彀采兆印>透阏饷创笫鲁鰜怼
不过碍于张克明的面子。他也只得在电话里耐心劝慰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几辆桑塔纳警车打着双闪开到了金百合会所的门外。领头的郑所长下了车刚要带着人向里面冲。却被一旁一个资历较老的警察拉到了一边:“郑所。这里我们现在不能进。”
郑所长一脸疑惑地问:“为什么。这不是谭四刚刚报警了么……”
那老警察极为熟络地看了看门口守着的那几个身穿迷彩服、脚踏牛皮军靴的年轻人。转头小声解释:“郑所你是不知道。这次來的。恐怕又是上回的那群大兵。原來那个张所长就是洠窙'脑地把这种事揽上了身。结果你懂的。”
郑所长望着门口那全套军旅打扮、眼神凌厉的彪悍青年。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毕竟自己新來乍到。好些事还得依赖手下这些个熟悉情况的老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