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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娘们肉那么嫩,给我们几个哥们玩玩呗。”
接着那只手就往婉庭空脸上抹。婉庭空抬脚就往前迈。奈何双脚被捆着绑一起。只跨了半步整个身子就诅咧着往地上跌。忽的一下又被身后的那个男人拦了腰。
婉庭空挣扎着向后,那男人却眯着眼,笑得低级下流:
“苏静,再等等动手。真想弄弄这娘们儿。”
男人的手刚要往婉庭空的胸口摸,后腰却被突如其来重重一踹。
还没等反应过来,孙显新的腿已经往他的腹部狠狠一下踢了出去。
男人向后顺势倒了地。直起上半身的片刻。孙显新的脚死死往男人的脸上踩去。
孙显新的脚像拧盖子一样左右璇着。
那个男人的两只手死命扒住他的腿。想将脸上的那只腿挪开。可他的脚却像钻子一样,越扭越紧。越拧越用力。男人开始发出难受的低喘。
孙显新的双手被捆在身后。背后胸前的伤口被大幅度的动作牵引出一道道凌乱的血印子。纵横密布。可他赤红着眼,抬脚再次往那男人的脸狠力踩踏。
“狗娘养的东西!”
几分钟的功夫,地上男人的鼻子和嘴角开始漱漱得向外冒血。
婉庭空怔怔得看着。一旁的苏静在大声地喊着住手,可只听得见地上男人大口喘气的求饶。却不见孙显新有任何停下脚的征兆。
他是真的准备弄死人的。
苏静却忽的蹲身拎起之前男人拿进屋的那桶瓶子。璇开盖子。拽起婉庭空的头发,瓶口朝下一咕噜就从头顶向下倒去。
四周很快弥漫起浓烈的汽油味道。
婉庭空睁大了眼,即使尽力的挣扎,满瓶的汽油还是极快的滴落了全身。
苏静拾起油瓶旁的打火机,依然扯着婉庭空的头发,大叫道:
“孙显新!”
“你再动一下试试。你再动一下。。。。。。我就烧死她!”
他抬眸,终是停了动作。地上的男人奄奄一息的喘着戏。
孙显新踉跄着向前迈步,奈何动作明显慢下来。声音却大得离奇:
“苏静。你有病。疯了!”
她带着婉庭空向后退。声音同样激动:
“我是疯了!早疯了你不知道么!?你扔掉我的那天,我就死了!”
他喘着气,见她拨动开打火机的盖子。一小搓火苗簌地串上来。她拿着那只打火机在婉庭空的发梢周围晃了晃。接着另一只手竟撕开她嘴上的黄色封条。笑道:
“他老说不紧张你。好想看看你死了。他什么反应。”
婉庭空的唇被封条撕得印出一片红痕。整个屋子都散发着一股难闻恶心的汽油味。一滴滴的油从头顶沿着颊滚落至发梢。
婉庭空心底发颤,如果那瓶打火机靠近自己一下,会不会瞬间就烧成了骨灰。
她第一次那么相信因果报应。也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苏静,你为了他做这些事值得么?清醒一点吧,你把我烧死。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她却又笑了。眼睛依旧漂亮,神色间没有一丝害怕惊慌:
“那我们就看看啊。”
说完整个手握着打火机往婉庭空的发梢挪去。动作间没有任何迟疑。
背后孙显新的声音是那样恍惚,仿佛隔着几堵厚厚的墙。可她还是听到了。
“苏静,苏静。你放了她。我们回去。我们回乡下去。”
她动作顿了一下。又听孙显新继续:
“我们回乡下,像以前一样。你不是说想在镇上安家么。我们重新找间屋子。随便做点什么都可以。”
她挪开那只靠近婉庭空的手,大声道:
“你上次也不是说要重新开始,后来也不是把我丢开了!?你要再把我丢掉几次!?
他眼看着那只打火机挪开。一下子放缓了声音:
“不会了。苏静,这次不回了。你过来。我带你回去。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像从前一样过日子。”
她轻声问着。
“我们还回的去么?”
口气听来更像自言自语。可还是慢慢走进他,眼泪一滴滴地往外落。抚他脸的时候,突然就哭出声来:
“孙显新,我真的爱你。真的很爱你。”
他用唇贴着她的颊。轻声低哄着:
“我们回去。没人再会把你丢掉。”
“你真的想错了。我和婉庭空没可能。她恨不得我死。我。。。。。”
他终是抬头看向她。
“我也不想再见她。”
婉庭空楞着。忽然就见他用眼色指了指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男人身边的黑色手机。被孙显新牢牢握在手里。
屏幕发着光,他一直哄着苏静。
婉庭空就那么站着。直到外头传来响彻云宵的警笛声。
那是婉庭空最后一次见到孙显新和苏静。
她只记得了苏静不断哭泣的声音和孙显新温柔低哄的表情。
第49章
颜鸳鸯上完周五一早的课;正收拾东西准备往图书馆赶,就接到那个不算熟悉的电话。是那个人的下属打来的。问她下午有没有时间。她有些犹豫。想了几秒道:
“我下午还有课的。晚上行不行?”
电话那端没了声音,估摸着是跟那人汇报了。没等片刻;那边又说了话:
“晚上不行;老板得上飞机。今天不行就算了。下次再说。”
颜鸳鸯抿了抿唇,站在教学楼的廊道上无意识地四处看着。脚尖转过来又转过去。有些尴尬地出声道:
“行吧。下午就下午。别太早过来。晚一些。我上节课再走。”
那头应了声,说还是在校门外左转的小道上等她。
颜鸳鸯挂断了电话,就背了包往寝室赶。同寝的人都不在,她打开自己的小衣柜;胡乱地翻出几件还算鲜艳的衣服。往身上比比;烦躁地放下。又走到门后的镜子前,前后照了照。深灰色的宽松卫衣下套了条淡蓝的渐变牛仔裤。脚下的板鞋穿了快一周了。脸上干干的。被风吹得又红又糙。她忽然转身;朝自己床边走去。整个身子蹲下来;伏在地上往床下的角落里摸。很快又拖出一大一小的两个纸箱子。箱子里头是一双裸色的高跟,几个包和几件布料稀少的礼裙。礼裙底下还有几套未拆开的内衣。她随手拿了一套,锁了门,拉上屋里的窗帘,很快脱了卫衣和牛仔裤,换下自己身上那件肤色的光面罩杯,套了一身新的黑色蕾丝。
明显感觉尺寸不对,她将那两团柔软往里挤了挤,全塞进三分之二的罩杯里。内裤也有些勒。夹着那个地方难受得紧。她又站在镜子前,瞧见自己胸前的那两个东西被托得又满又挺。身下两瓣臀却凉飕飕的露在外头,布料少的甚至都不用脱。她看着自己近乎透明的三角地,忽得就想起他手指的样子。有些粗。有些磨。摸下面的话老觉得痒。抠进去的时候也总要适应一下。抽起来却快得能让她尖叫。她忽得一阵脸红,为这种放荡的回想心惊肉跳。抚着脸深呼一口气,颜鸳鸯快速地套上之前的卫衣,看了眼箱子里头的东西。把鞋子和包通通放回去。索性牛仔裤就不穿了。坐回凳子拉开自己的抽屉,拿了腮红,粉底,眼线笔。
顿了片刻又将他们全数收回去。径直去寝室外的卫生间洗了脸。只涂了隔离,上了些近乎透明的唇彩。气色看起来好得多了。便急忙转身将周末要带回的衣服书本全数塞进自己的双肩包里,出了寝室就往食堂赶。
匆匆吃了饭,又背了那个大包回了教学楼。
第一节课上到一半,她便从小教室的后门逃了出来。
等到那辆熟悉的车子远远开来,她已经在那条约好的马路上站了足足半小时了。接她的还是那个司机。对她倒是很客气。帮着拎了包,又替她开了门。话也从来不会多。
其实她还是有些抱怨的。所以难得多嘴了一句:
“怎么这么久。都等半天了。”
那司机发动车子,平声解释道:
“老板讲你四十分下课,让我提前十分钟到。也不知你出来那么早。”
静了几秒。
她继续卷玩着包上的那根带子。
忽然就笑了。
到了酒店,司机按惯例将房卡交给她。房号没有变,颜鸳鸯自己坐了车库的电梯上去。
刷卡进屋,还是之前的全景套房。再晚些的话,可以透过落地窗俯瞰整座城市的华灯初上。当然相较于他们而言明显有些多余,她站在窗前发了会儿呆,很快放下包,然后脱衣洗澡。她的动作很快,只吹发花了些功夫。那人倒是给足了“准备”时间。等她套着浴袍钻进被子,都没过来。
颜鸳鸯索性就坐在床头拿了遥控开电视。等门外的铃声响起来,她的电影也已经看了一小半。
颜鸳鸯从被子里懒懒地爬起来给他开门,等得快没了脾气也不愿多说一句。更多时候,他比她更
惜字如金,进来了,还在跟人电话,也只看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指挑开她浴袍的一边,露出大半片左肩。随即望了眼里头的黑色蕾丝,似乎还算满意。便自顾脱了外头的黑色风衣走进浴室。
男人的动作同样快速利落。出来的时候还湿着发,□箍了浴巾。水滴滴落落掉了一地。
她自觉地关了电视。即使熟悉了却还是有些紧张。没敢多看他。直到那人掀开被子整个人袭上来,她才微侧了头与身前的男人对视。
他的眸子总是清冷平静,似乎没什么温度,也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只大手游移过她的颈间便向胸前抚去。他的掌心很热,甚至有些发烫。每次都喜欢拨弄那两颗最顶端的尖,弄得她周身又痒又麻。
男人看着女人微微起伏的两团柔软,中间的那条鸿沟被那件黑色蕾丝勾勒得愈显幽深。忽得就扯了嘴角:
“大了?”
她跟着低头看,双手攀上他的肩。口气竟带着不解委屈:
“买小了。谁知道款不一样,尺寸也不一样。”
男人俯身看她,女人那种生气埋怨的样子,竟让他有些恍惚难耐,底下的那根东西抬了头。他剥开那件精致的蕾丝。女人的整个胸房便裸/露在外,尺寸不算太大,好在雪白丰盈,他低了头伸了舌尖吸啜起来。那颗蓓蕾被他衔得微微挺立。
她有些喘,稍稍将他搂紧了些。男人的手却在下面拉扯着她底裤的两端,原就稀少的布料被他直接拉成了一条线嵌进女人身下的缝里,磨得她身子微微扭动。粗糙的手指索性也一起挤进那条缝,寻着缝下的口,灵活地钻进去,轻轻抽动几下,觉得手尖有些润了便扯下浴巾,调整成半跪的姿势,摸着那个口便直直刺了进去。节奏并不好。他太急了,可她里头还有些干,颜鸳鸯攀着男人的肩,神色有些委屈,只觉得底下都被他的那根东西撑开了,又深又疼。
他一向喜欢直奔主题。极少做足前戏。每次一戳进她的身子,又像带电的发条,一停不停。
这种自我的节奏其实很难让她享受,总有几次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开。可真的适应那根东西埋在身子里,又被充塞得舍不得他出来。
这回他比平时都急,进出极快,对她微微憋眉的神情也并不在意。
等身下的女人疼得轻叫起来。他才试着放慢速度。没几下又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