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馈到我这边,于是就成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经历,原来把儿往上翘一下能让一个女孩充满自信,从此我对我的把儿寄予厚望。
我和这个同样生存在夹缝里的女人寻欢作乐时,并不特别酣畅痛快,事实上我也很久没酣畅痛快过了,我只是想把一种早已烂熟于胸的程序变得更有乐趣,因为我身边女人不少,性生活过得多也就没了新鲜感,总是那么回事,雄的多一根把儿,雌的多一道口子,互相填补一下,我舒爽你也舒爽、你舒爽我也舒爽、你不舒爽……我还是舒爽,最后凝神屏息这么一射,就算完事了。
这事儿如果太频繁,你就会失去神秘感,就算不至于产生厌恶你也不会有多大的冲动,因为你下面这个人基本功能还是一样的,最多长相有点区别,如果你想把这件事做得跟以前不一样,只有挖空心思让这个过程变得更有乐趣。
好吧,那我就乐趣一下,我解开一颗扣子,回头又把它扣到另一个孔里,我抱起怀里的女人仰面朝天缓缓倒下,“扑通”一声跌进席梦思,结果差点把我自己压昏过去,随后我和女人在席梦思里游泳,对,就是游泳,你别奇怪,因为女人把这席梦思当成了生她养她的富春江,她开始回味她美好的童年,这正是我期待的中心思想,于是我陪她一起体验童年的乐趣,包括在席梦思上面游泳。
现在想想,其实我那天不是特别想和她做爱,我刻意把这个女人放到最后,心里有一个秘密的念头,想用她来填补我某一处空白,这是我的一部分私心,我对某些事感到不安全,就这样自做主张地把她安排进来,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某个寄托,她就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此刻我回忆这些的时候,简直惭愧得无地自容,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给她小小地安排了一下,我自己又何尝不被人安排?
很多细节我已忘得一干二净,写这种情节确实有点为难,写得真实吧,对你来说会很不真实,写得不真实吧,我自个儿又觉得这是瞎扯淡,我桌边有一本厚厚的大词典,要是找些漂亮词汇组织一下,还是能写一段精彩的男欢女爱,可我想想也没啥意思,既然已经七零八碎,那就索性七零八碎到底。
女人有时特别天真,比如躺席梦思上能把自己想成一条富春江里的鱼,可鱼不是灵长类动物,很多方面跟我们不一样,包括做爱,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鱼是怎么做爱的——或许不能叫做爱。那我就要尽快阻止,不能让她继续把自己当成一条鱼,我不断引导,慢慢扯开话题,用我的行动告诉她还有更形象的动物可以模仿,她也很配合,不一会就从富春江里飞了出来,从她的名字联想到天上飞的鸟儿。可这还是不对劲,鸟儿也不是灵长类动物,我同样不知道鸟儿是怎么做爱的,她跟这扑腾双手使劲地飞啊飞,我就在一旁继续引导。
妹妹啊妹妹,鸟儿虽然能飞上天,可是身体结构跟我们不同,我们还得换一种思路,尽量往类似的方面想,要不……咱们做一回大猩猩?
我的提议被极力否决。不、我就不、我只要做飞翔的小鸟、你去做你的大猩猩。她拼命摇头说。
你看,我这明明是大鸟,你干嘛要我做一只小小鸟?要不咱们不做猩猩,做一回……大马猴?
不、我要飞、我要自由自在地飞、你才是大马猴。
你看看,你就剩一个胸罩和一条内裤,我就剩一个三角形,还能怎么飞?要不……咱们就做狒狒?
不、除非你愿意做我的比翼鸟、否则什么我都不做,我自个儿飞,你做你的狒狒去。
好好好,你是一只大鸟,我就骑在你背上,你驮着我飞上天,这总好了吧,看过射雕英雄传吗,人家郭靖黄蓉就是这么干的,比坐飞机还方便。
嘻嘻,那你坐上来试试,反正我就在这儿飞,我飞啊飞,飞到天尽头,飞向我的梦想。
于是我就骑上了女人的背脊,她张开双臂继续扑腾,我很配合地跟她一起扑腾,她光溜溜的背上只有一根胸罩带子,我的屁股坐在她腰上,她觉得我太沉,抗议几句,还一个劲耸她的屁股,耸着耸着就耸出感觉来了,我的小裤衩形状大变,越顶越高。吕纹和小林要是知道了一定气得半死,她们曾经使尽浑身解数,我愣没反应,可现在这位只动了动屁股就治好了我的隐患。
飞吧,你慢慢地飞,我给你解除装备,让你飞得更轻松。
我就这样解开她的胸罩扣子,她知道我的意图,也察觉我那部分的硬朗,可她还没玩够,还在那扑腾不住,只是动作变得有些机械,嘴里的欢笑声也变得奇怪。
此刻回忆起来,那时我怎样把双手从她腋下伸到前面、怎样从松开的胸罩里捂住她的乳房、怎样缓缓压下身子、怎样隔着两条内裤顶住她的屁股缝、怎样和她用这种姿势继续飞……都变成了一种童趣,就连她越来越急促的颤抖和我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也成为童趣的一部分。
她没料到会进展得这么快,她对我也有某种刻意的延缓,因为她想让自己成为压轴好戏,让我千帆过尽后深刻明白她才是最好的,今天的发展明显出乎她预料,她变得有些僵硬,甚至有些尴尬,我抚摸她的同时也摸到她无比激烈的心跳,她的屁股正在我下面强烈收缩,我可以体会她此刻的紧张和拘束,还有一丝半点的期待。
众所周知老许是个烂人,众所周知老许艳福不浅,众所周知老许床上功夫出神入化,今天老许化身为一只狒狒、骑在她变成的鸟儿身上往前飞。她说前头是她的梦想,这就叫梦飞。我说我没那么丰富的联想,我想的是这只狒狒希望和这只鸟儿做爱,哪怕再不对劲,这次也做定了。所以今儿必须加上一个全新的口号:众所周知,老许是一只竟然能和鸟儿做爱的狒狒。
而且边飞边做。
第七部分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一个人飞
就在大运河边那个美其名曰牢福特的仓库三楼,就在老许平生最满意的巨型卧室中央,就在这张席梦思床垫上,一上一下紧紧叠着两个人,下面是趴伏的飞儿,上面是趴伏的我,旁边的音响放着黑鸭子的歌曲,空调一个劲地吹冷风,音乐声掩不住床垫里弹簧的声响,咯吱、咯吱、咯吱声不绝于耳。
席梦思从富春江水变成蓝天白云,飞儿从江里的鱼变成天上的鸟,她怎么也不肯安分下来,虽然被我压得动弹不得,就是不让我顺顺利利跟她连为一体。
嘻嘻,谁叫你是一只狒狒。她似笑非笑地说。
我说,你干嘛只能做鸟儿,你配合一下做狒狒不行吗,最多完事后我配合你做鸟儿。
她说,你没有表现出诚意,只是生理欲望,这样的你活脱脱就是一只狒狒。
我说那好吧,让我对你表现我的诚意。
其实我虽然硬梆梆直撇撇顶进她屁股缝里,心里头还是没做好一体化的准备,我巴不得能再浪费点时间,让总体环境适应这头狒狒占有这只鸟儿。
于是我就这样压在她背上,双手环抱她的胸,凑嘴到她耳边,给她讲起了许许多多有真有假的故事。
我说我像一艘炮艇,在海上飘来荡去,总算找到一个天然避风良港,于是我满心欢喜地驶入港湾,正要停进船坞,不料前面有障碍,就是不让我顺利停泊。我说我是一个远行者,独自一人在沙漠里走了许多天,粮食和清水都用完了,前方出现一片小绿洲,我兴高采烈跑过去,正要埋头大喝,突然发现脸上被蒙了一层布,这布也不算太厚,就两层内裤那么厚,可依然令我不能喝水解渴。我说我行走在富春江边,来到一个名叫芦茨的仙境,那里美得像世外桃源——
对对对,这个好,前面两个不好,继续说,我喜欢听。她很开心地转过脸看着我。
我说,你不配合我,就算来到桃花源也没用,我只能一个人赏风觅景。
她说,你身在富春江畔,心在西子湖边,你只想和别人赏风觅景,我干嘛自讨没趣。
我说,你再仔细看看,你和我究竟身在什么地方?看清楚,是一个不上不下的夹缝,不是什么富春江和西子湖。
她白我一眼说,你下流,一点也不浪漫。
她把我说的夹缝当成了她的屁股缝,呵呵,我真想笑,然后我就在她身上哈哈大笑。
她在我身下抗议,屁股一耸一耸的,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冲动,但船坞还没对炮艇开放,我只好继续说个不停。于是我用一种很深沉的口气在她耳边缓缓地说,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们都在看着上面、也都摇摇晃晃踩着下面,我们对上面的风景又爱又恨,同时又对下面的土地难以割舍,我们拼命寻找属于自己的桃花源,结果只找到一个狭小的夹缝,我们就这样成了不上不下的人。
她陷入沉默,因为我一语中的,她低头看看眼前的席梦思、又抬头看看上面的天花板,随后缓缓收拢她的双臂,把脸埋进臂弯里。
我说,就像现在这样,我也陷入你的夹缝,为什么你不能对我开放,为什么我们不一起突破这个夹缝,我们何不继续深入,去找寻那个不知所踪的桃花源……
她没有说话,身体陡然放松。我轻轻褪下她的内裤,直到她的腿弯,然后褪下我的内裤,依旧紧紧压在她背上。她一动不动,埋脸在双臂内,只是微微翘起她的屁股。
没有任何阻碍,港湾早已做好充足的接纳准备,我缓缓驶入船坞。
我一下一下动起来,从轻缓渐渐变成粗重,频率越来越快,那里面紧紧包附的滋味令我片刻间冲动得难以自制。
她突然抬起头说,这种姿势叫什么?
我……只好把刚刚升腾起来的欲火压制住,喘着气说,这叫后进位,看过毛片吗,那上面多了去了。
她口气淡得令我有点沮丧,说,这样很累,胸口特别闷,我一点也不舒服。
我就把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席梦思上,双手抱住枕头,高高翘起屁股,她特别不自在,又不想扫我的兴,只好把脸埋进枕头里。
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屁股啊……我满怀赞叹地缓缓进入,这下是真真切切地进入,我简直欲仙欲死,立即冲动欲狂,发疯一样抽动起来。
她突然又抬起头说,这种姿势太难堪,我不喜欢。
我……只好再次压制,气喘吁吁地说,那你躺下吧,咱们用最正常的。
她没有躺下,就这么站起来对我说,对不起,我只习惯一个人飞。
我说别介啊,咱们慢慢酝酿,很快就好了,来来来,让我好好教你,你只是心理问题。
她就这么跪坐在我面前,上身还有解开扣子的胸罩,下身的内裤已经被我扯走了,双腿紧紧并拢,胸罩半挂在胸前,特别的性感,我几乎想死在她两腿间那一小丛黑里。
她轻轻地说,我不习惯这样,我特别抵触这种行为,我只想和你亲亲嘴,那种感觉才甜蜜。
我看见她眼里的尴尬和羞涩,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她是个封闭型的女人,也是个只能遵循自己的设定的女人,她无法接受别人的摆布,只要心里有一丝抵触,她就不能投入。
她继续说,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只在高中时被人骗过一次,后来就退学走进社会,交过很多男朋友,却始终不和他们亲热,我心里有阴影,不敢轻易动心,整整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宁愿自己排遣也不找男人,我对你已经很放开了,但你不能这么直接,我还没做好准备……
我不想听这些,谁都有故事,我最不愿意听别人讲自己的过去,同时我也怕她想听我的过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