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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劲头挺大,有助于血液流通,有助于神魂颠倒,有助于……那个撒野。
白筠酒量跟我差不多,吕纹就不行了,几杯下去就靠在沙发上休息,剩下我跟白筠在那划拳干杯。我一把抱过吕纹,对着她嘴巴就给她灌进一大杯黑方,她喝完基本没了声音,软绵绵靠在我身上,我和白筠哈哈大笑,继续小杯小杯地对酌。
等我和白筠差不多有八分酒意时,吕纹摇摇晃晃站起来说:“你们喝……我去睡一会……”说着往前走去,一步一摇地上了二楼。
又喝了几杯,我对白筠说,“白姐,要不你去客房休息一下?”
白筠笑道:“没事,我还能喝,今天特别高兴,咱们继续。”
我指指二楼,笑道:“白姐,我这想去沟通沟通,呵呵,你看……”
白筠一愣,随即明白了,笑道:“原来如此,那好吧,我去睡一下,黄昏时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说着站起来,身子连连摇晃。
我扶着她走进一楼的客房,关上门,直接上了二楼,那保姆正在打扫卫生,我对她说:“你去休息吧,别上二楼,有事喊你。”
保姆早认得我,也不好说什么,答应着下去了。我甩甩脑袋,尽量令自己清醒,走到吕纹房间门口,这门打不开,让她锁上了,我敲了几下,说:“吕纹,开门。”
过了一阵,里面传来吕纹迷迷糊糊的声音:“许岚,让我……睡一会。”
我说:“我跟你商量个事,你先开门。”
吕纹应该起床了,里面传来走路的声音,直到门背后,她说:“什么事?”
我说:“你开门,隔着门板我说不出来。”
吕纹可能也在清醒头脑,沉默半晌,她的声音已清楚许多,在里面说:“你别介意,今天的事我不怪你,我们还是老样子。好了,你去睡吧,晚饭时候我来喊你。”
我连连敲门,说:“你听着,我一定要当面跟你说,你给我开门!”
里面陷入沉默。
我重重敲几下,说:“开门啊!”
吕纹好像轻轻叹了口气,又沉默不语。
我继续敲,越敲越重。
“咔哒”一声,房门开了。
我猛地推进去,门背后的吕纹一个趔趄,险些跌倒,我冲上去一把抱住她,随手重重关上门。
吕纹穿着睡衣,抬头看我一眼,眼里有几分惊慌,也有几分释然,似乎早知道我的用意。
我把她横抱起来,走进卧室,扔上床,然后一头扑过去,重重压在她身上。
吕纹浑身上下没一丝力气,任我摆布,脸色却十分奇怪,一会儿闭上双眼,满脸陶醉,一会儿又睁开眼睛,深深沉沉地注视我,就像在看着一个做坏事的小孩。
做富人吧,做名流吧,上流人士啊,多带劲的身份!他妈的,还不是一样要被老子压!
我连拉带扯地脱下吕纹的睡衣,她美好的身子赤裸在我眼前,换成别的时候我一定热血沸腾,可这时我却没那么大兴头,我连一点生理反应也没有,是不是酒喝多了?是不是?是不是?
管它个屁!老子折腾一阵自然有反应,脱光了再说!于是我也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一头埋进她胸脯间,从上到下细细亲她的身子。
吕纹轻轻抱住我的头,喃喃说:“你是一头凶猛的掠食动物……你是掠食动物……掠食动物……”
没错!以前老子还图你的人民币,今天老子什么也不图,就要你的身子,你就是老子的猎物!
他妈的!没事儿让老子陪你去那种傻逼会所,没事儿让老子受刺激,没事儿让老子对你撒野,你活该!
老子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上到人民公仆、下到卖淫娼妓,应有尽有,可就是没玩过女富豪,他妈的,今儿老子就玩一回,你啥也不是,就是老子的玩物之一!你和以前那些母的完全一样,也只有两个凸的一个凹的,你就是有亿万家产,在老子身下也没啥区别,就是个母的!
他妈的,今儿老子要把你变成淫娃荡妇!
我头脑十分冷静,两只手一张嘴一条舌头滑过她全身各处,就像一个等着看人出丑的观众……不、是操纵者,我不断拨弄挑逗她,眼睛却死死盯着她,就等她在我面前彻底崩溃。
吕纹难受地扭动身子,全身大汗淋漓,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头发,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一边颤抖一边喃喃说:“许岚……你为什么这样……你太有攻击性……你总是攻击人……我对你不错……我一直对你寄予厚望……我想改造你……让你变得更出色……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
谢谢啦,尊敬的皇太后,我不是你的奴才,我没有远大理想,我只有欲望……他妈的这会儿连欲望也没有,我只想看着你这个富婆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我只想在床上征服你,我他妈就这点出息,我就是把儿硬不起来也还想看你出丑,我就这么卑鄙无耻,你再也别对我寄予厚望!
跟着吕纹就开始语无伦次了,整个人都陷入疯狂,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兴奋。我一看明白过来,她一定是很久很久没有男人了,她身材这么好,平时天天锻炼,精力旺盛,欲望一定也很强,憋了这么多年,难怪这时激动得无法自控。你越兴奋越好,我喜欢这样,我喜欢看一个平时精明冷静的女强人在床上欲火焚身。
我再度压上她身子,半硬不硬的把儿对准那地方,急急忙忙地戳了进去……
然后是漫长的做爱,漫长得让我以为度过了一个世纪。
她变得激情飞扬,无所顾忌,对于性爱有一种近乎贪婪的热衷,她的叫喊呻吟呼喘就像一首美妙的歌曲,回荡在这个房间的四周,她几乎不知廉耻地表达着她的渴望,好像她的生命就建立在男欢女爱之上,好像一座压抑多年的火山,陡然喷发,岩浆铺天盖地而来,无可阻挡。
她果然变成了淫娃荡妇,我却颇有几分束手无策,我不是一个君临其上的男人,我成了她的工具,她发疯似的呻吟喊叫,她的身体疯狂扭动,我惊愕之余同时发现,我的身体居然被她挑拨得兴奋无比,我脑里十分不甘,可事实却告诉我,我很愿意做一件这样的工具。
她就像龟裂的大地,全身上下出现无数条裂缝,尘土渐渐脱落,露出内部真实的她。和平时的沉着、冷静、优雅、淡然截然不同,这时的她疯狂而又舒放、激烈而又自然、热情而又真实。
强烈的对比充斥我的脑海,视线渐渐模糊,她的轮廓变得难以分辨,我的一切都在迷失,我的抚摸、亲吻、揉捏、抽动像这一刻的亮度一样模糊不清。当她兴致勃勃翻身坐上我身子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切都已离我而去,我只剩下我的身体,所有复杂的理由、居心叵测的出击、不忿和恼怒、欢愉和快感,都随着热量和汗水发散到四周空气里,只剩两具互相需要的躯体。
一种微弱而又绵长的空虚感渐渐浮上我心头,我迷失在怅惘中。眼前的她就像征服者一样骑坐在我身上,她的身躯在我眼前燃烧升腾,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晃动的乳房、汗淋淋的脸面、光滑的肩膀、狭长的脖颈,从朦胧模糊中渐渐浮现,变成一个清晰的影像。这一刻的她不是富豪、不是女强人、不是寡妇,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酣畅快活的女人。
我目的明确地闯进她的房间,我居心叵测地看她欲火焚身,我心怀鬼胎地君临其上,最后换来的却是这一刻绵绵无尽的迷惘……
傻逼们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傻逼们喝着香槟抽着大熊猫搂着晚礼服上流一回;傻逼们居高临下看着外面那些挤破脑袋往里钻的公的母的苍蝇;傻逼们指着老许说:看,这个傻逼为了显示他的不凡,跟个疯子似的在草坪上撒野;傻逼们哈哈大笑说:这个傻逼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这个傻逼比我们还傻逼,哈哈哈……
……吕纹软绵绵地趴上我胸口,用尽最后的力气和我接吻,好像在感激我给她带来快乐,又好像在表扬我的辛勤劳动,她还特别体贴,知道我难受,依旧奋力扭动腰肢,让我感到最后的快乐。
我把我的感受连同这一刻的悲哀尽数射进她体内,她像感受到我的悲哀一样亲吻着我。
我直挺挺躺着,满脸呆滞地望着,身上的女人正在甜蜜回味中,我却忽略了肉体的快乐,我的眼睛看着天花板,那里似乎有一个触手可及的梦想,可我却抓不到,我只能抱着女人在这儿干瞪眼。
这一刻,我只想回到山里去。
第三部分 第八十一章 小雀从良
傍晚时分,我、吕纹、白筠三人在西湖边一个餐厅里共进晚餐,不咸不淡地说笑几句,随后白筠打了几个电话,说要去解决几件事,吕纹也跟了去,多半和那王登宇有关。吕纹让我回别墅等她,白筠记下我的电话,两人就此离开。
我没回老别墅,一人在西湖边闲逛,走着走着发觉不对劲,我只穿了件衬衫和西装,还是没领子的,外头冷得要死,我实在呆不下去,只好找了家茶室坐进去,随后给几个哥们打电话,约大家过来碰头。
地雷和小波首先赶到,老董和阿猫在家陪老婆,老宋和女友梅梅随后到来,接着是上楼这小子,身边的女友已经换了人,不是上回的小燕子,我也不认识。七个人坐下,小雀却迟迟没过来。
我说:“最近有什么新闻?我难得回来一趟,跟我说说吧。”
小波笑道:“许哥你不知道吗,小雀快要订婚了。”
我立马来劲了:“有这事?女方是谁?”
地雷老宋上楼三人相视而笑,神秘兮兮的,就是不开口。小波笑道:“许哥,说出来一定笑死你。”
我忙问:“怎么回事?快说快说!”
上楼笑道:“老许,其实这事我们早知道了,可小雀不好意思跟你说,嘱咐我们别告诉你。现在让小波说,我们没开口,小雀也怪不了我们。”
我对小波说:“快告诉我,究竟什么事!”
小波咯咯一笑,说:“许哥,小雀要做招赘女婿了。”
什么?!
我傻了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小波笑道:“小雀最近在忙一个工程,那个工程的甲方就是他未来的岳父大人,呵呵,许哥你知道吗,小雀找的这户人家可不得了,是杭州最富裕的城中村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
“城中村?”我奇道,随即明白过来,“哦……你说的是不是四季青那边的几个村子?”
小波点头说:“没错,小雀找的正是四季青定海村里的一户千金小姐。”
杭州有许多城中村,这些村子原本属于郊区,后来随着城市扩大,渐渐变成市区,定海村原来在四季青镇管辖内,后来随着四季青服装市场和一些建材市场的红火发展,四季青镇变成了街道,定海村周边越来越繁华,也就成了一个城中村。那个村子名气可大了,有自己的产业,用村里的土地造了个大型建材市场和高档宾馆,还有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村里许多干部是公司董事,个个身家千万,村民们每年靠出租房子可以挣几十万,每人有近十万的年终分红,富得流油。这一类村子在杭州还有很多,许多男人为了少奋斗几年,专门去这些村子里找独生女相亲,甘愿做招赘女婿,儿子跟女方的姓。
其实这也很正常,这年头什么都要钱,为了图个好生活让儿子改姓娘家也不稀奇。我就是觉得奇怪,招赘女婿不是穷人家的男人没办法生存才干的事吗,小雀他老爸好歹也是千万富翁,干嘛委屈自己做上门?这小子以前在我们这儿是一溜一溜吹得牛气,说他怎么怎么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