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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美妇和他们大是不同,目光落在燕菲菲身上,但见她身肌裊娜,体态翩翩、乌云分叠,摺髻高耸,一张瓜子脸儿,肌肤水水白嫩如脂,或许因为受了寒,两颊红艳艳的,眉弯弯如新月细长入鬢,一双眸子秋水为神,水汪汪的含情脉脉,配上如玉琼鼻、樱桃小嘴儿,真是望之即可动情;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足,穿着大红缎子的绣花鞋,体态轻盈恰似杨柳舞风,直望她心中怜爱之极,同其它人怒道:“你们站在那中干什么?还不把这小姑娘的大哥抱入舱内,换过干衣。”
四人中两人无奈下耸耸肩,走了过来,便要抬起楚江南。
老婆子喝道:“且慢!”抢了出来,俯身伸手去探楚江南的腕脉。”
燕菲菲一颗芳心狂跳起来,暗忖若让她查出楚江南身负上乘内功,那便糟了。
老婆子眉头一皱,转向燕菲菲问道:“你大哥在小艇翻沉前,是否有病?”
燕菲菲见楚江南成功瞒过对方,不露痕迹地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泣声道:“婆婆真是医术高明,我大哥三个月前得了个怪病,至今天仍末痊愈,这次我便是和他往澄云寺求那中的大和尚医治,岂知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婆婆,求你救救他吧!”
她左一句婆婆,右一句婆婆,叫得又亲切又甜,不但那婆婆眼神大转柔和,连四名大汉绷紧了的冰冷脸容也缓和下来。
美妇更是怜意大生,走到泫然欲泣的燕菲菲旁,柔声道:“你只顾着你哥哥,自己的衣服都湿透了,快随我来,让我找衣服给你更换。”
燕菲菲暗吃一惊,知道差点露出了破绽,连忙迫自己连打几个寒颤,牙关打头地道:“噢,是的,我很冷……夫人,你真好,真是观音菩萨的化身。”
老婆子从怀中掏出一颗丹丸,捏碎封蜡,喂入楚江南口内。
应该不会是毒药吧!楚江南可不想稀里糊涂见了阎王,不过他百毒不清之躯,就连邪医都在打楚江南的主意(不是搞基,有这种想法的也太邪恶了,想看基情四射的,去看腐女文),就算吃了剧毒之物也不打紧。
虽然佯装昏迷,但是楚江南可不是真的昏迷,在刚才凌空被拉起的时候,他偷偷睁开眼睛,看了刁夫人一眼。
万红菊并非清修寡欲之人,只是刁项痴心迷醉于武学,同时争夺名利之心日重,从而对于男女之爱看得较淡。但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而且还是生育过的女人,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颠峰状态,正是色欲旺盛的年华,虽有丰满迷人的胴体及满腔的热情,却无知心适意的人儿来慰藉她的需要夜夜独守空闺,犹如守活寡的空闺怨妇,心坎里有着无限的落寂与惆怅,传统的礼教却使她们不敢做出格之事,唯恐稍一不慎坏了女人的名节,性的饥渴就这般地被礼教无情的深深压制。
她的姿色不用再形容了,虽然年近四十有余,却养颜有术,看起来就像是二十七八的少妇一般,有着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高贵夫人一般的风韵,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尤其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肥大浑圆的粉臀,而那胸前高耸丰满的玉峰更随时都要将身上素裙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楚江南惊鸿一瞥,虚眯的眼睛闪过一道异样的火花,他猛盯着万红菊那几乎将素裙撑破似的丰满浑圆的肥臀,以及素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怪不得刁辟情有恋母情节,真他妈的是个尤物啊!”
美妇安慰燕菲菲道:“这是我们刁家的续命丹,只要你大哥还有一口气,便死不了。”按着一瞪众汉,喝道:“还不抬人进去。”
两名大汉依言一头一脚抬起楚江南,往船舱走去。
燕菲菲待要跟去,给美妇一把挽着,爱怜地道:“你随我来。”
燕菲菲运低头装作感动地道:“刁夫人,你真好,我小青真是奴为婢也报答不了你。”又同那老婆子道:“我娘常说好人都聚在一起,夫人这么好,婆婆亦是这么好。”
老婆子本身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见到燕菲菲不但没有半句话怪他们撞沈了她兄妹的小艇,说话又如此讨人欢喜,心中也大生好感,不过她是老江湖,见到燕菲菲和楚江南两人相貌不凡,也不是全没有怀疑,微嗯一声,算是应过。
这时一阵男声悠悠从后舱处传来道:“夫人,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燕菲菲一听下大吃一惊,想不到连这凶人也来了。
“是我们的船撞翻了一对兄妹的小艇,现在人已救起来了。”刁夫人应了一声,顿了顿,问道:“辟情怎么了?”
燕菲菲一听,心中一跳,要不是知道楚江南要杀的人正是刁辟情的话,在听到三大邪窟之一的魅影剑派的派主刁项说话时,她早便有那么远便走那么远了,即便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谈应手也不愿意惹上刁项这样的对手。
刁项在后舱内答道:“辟倩能突然顿悟,这是好事,你不必担心。”
燕菲菲心中祷告,最好刁辟情闭关不出,方便楚江南的暗杀行动。
第696章 更衣换裳
在布置华丽的下层船舱中。
话说楚江南正卧于香闺绣榻上假寐,忽然听到户环珮叮当接着开门之声,一帮俏婢拥着燕菲菲进了房来。
她吩咐婢女退下关门后,回眸望了楚江南一眼,杏眸含情,稍带羞意的吃吃笑声中开始解衣宽带起来。只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有如舞蹈之动作,优雅的上下游移着,开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身上的绸缎华服纷纷落于光可鉴人的硬木地板上。
楚江南目不转睛看着燕菲菲衣裳一件件的滑落,随着她身上衣衫越来越少,露出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柔软的纤腰,雪白的乳波臀浪颤动动不已,随着腰儿一扭那对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底下一片轻纱终于飞落,胯下妙处若隐若现。
娇美的脸儿面向楚江南,双眼含情脉脉对着他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这一刻充满期盼。楚江南那曾见过燕菲菲这般的春色怡人,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口干舌噪,几乎忘了自己姓谁名谁了。 主要是环境也很给力,在强敌环绕的贼船上,想一想,也兴奋的不得了啊!
燕菲菲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挺耸之乳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骨之柳腰,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亮耻毛,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让楚江南一览无遗,他不禁吞一口唾液,他不是未曾见女子赤身露体,只是燕菲菲之胴体竟是如此美好诱人,楚江南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为真,难道是昨天没有看清楚?
随着面前美人喘息,口齿间透出些许醇酒芬芳,俗语说“酒为色之媒”,或许也因为如此(两人下水前喝了许多酒,现在差不多是酒劲上头的时间了),令那燕菲菲作风是直接而大胆,在罗衫轻解之后,顺势上了床榻,而且一上来就来个叶下偷桃,摸上了楚江南那足以傲人的阳根,同时又赞不绝口说他好。
这一句句娇滴滴声音,银铃似的令楚江南听来觉得浑身舒畅,令他十分心动。然而到底这楚江南花丛圣手,哪里经得起挑逗,满脸胀红,有意与燕菲菲一圆神女会襄王之梦,只可惜现在可不是时候。
燕菲菲见楚江南红着脸呆呆的半卧在床上的模样,于是体贴的将手放开,伸手勾住楚江南的臂儿,一只玉乳压着他的上臂,并将头枕在他肩上,虽然燕菲菲虽然没作声,但这样动作却包含了万般情意。
楚江南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漾,胯下肉棒渐渐抬头、不断脉动。
他伸手扶着燕菲菲玉肩,她则故意撒娇似的趁势横倒在他怀中,星眸微闭、风情万种,赤裸裸的美人入怀,任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到此时也无法悬崖勒马了。
正在这时,脚步声响起,楚江南急忙躺在床上,挺尸,燕菲菲则大方接过侍女送来的干衣裳。
片刻后,换过干衣、拭干了秀发的燕菲菲抱着装着楚江南的金蛇剑那烫手热山芋的革囊,可怜兮兮地正襟危坐在那万红菊和老婆子脸前。
万红菊对这秀丽女子愈看愈变,问道:“小燕姑娘家中除了娘亲外还有什么人?”
燕菲菲垂头道:“就只有娘亲一人,爹本来是京师的武官,得罪了权贵,不但掉了官,还给贬到这等穷山野岭来,我七岁那年,他便含屈而逝,一家都是靠大哥打猎为生。”
灵机一触,随手打开革囊,取出金蛇剑,道:“这便是爹剩下来给我们唯一的东西,大哥拿它来打猎的。”
“咦!这可是一柄奇门兵刃!”
燕菲菲心中叫糟,□头往舱门望去,见到一个中等身材,留着长须,年约五十,儒服打扮的男子,双目精光电闪,瞬也不瞬注视着金蛇剑。
燕菲菲暗叫我的天呀,为何这人来到这么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这时已不容她多想,人急智生道:“我也不知,只是大哥说用这柄与别人不同的剑感觉很威风。”
万红菊笑道:“相公,我来介绍你认识这位小姑娘,她的身世挺可怜呢!”
刁项闷哼一声,如电的目光落在燕菲菲身上,冷冷道:“姑娘身形轻盈巧活,是否曾习上乘武术?”
燕菲菲头皮发麻,硬撑着道:“都是大哥教我的,好让我助他打猎。”
那老婆婆道:“派主,老身曾检查过她的大哥,体内一丝真气也没有,脉搏散乱,显是从末习过武功。”
燕菲菲既喜又惊,喜的是可暂时骗过刁项,惊的是楚江南真的很有本事。
刁项“嗯”地应了一声,脸容稍松,不再看那金蛇剑,道:“奇门兵刃练之不易,没有十数年浸淫,难堪大用。”
燕菲菲芳心稍安,暗忖你要显摆,自是最好,本姑娘绝不会反驳。
万红菊责难道:“我们才刚撞沉了人家的船,你说话慈和点好吗?”
刁项显然是对这夫人极为爱宠,陪笑道:“我们这次举派而出,自然要小心点才成。”
万红菊嗔道:“若有问题,南婆会看不出来吗?你这人恁地多疑。小燕姑娘真是挺可怜呢!”
刁项摇头道:“怎会不可怜,她的老子跟着朱元璋这贱小人,岂有好下场。”
燕菲菲装出震惊神色,叫道:“朱……不,他是当今皇上……”
刁项怒道:“什么皇上?这忘恩负义的小杂种,满脚牛屎,字也不认得多少个,若非他够奸够狠,拍马屁拍得比任何人都精到,兼之生辰八字配得够好,他还是仍托着个钵盂四处去乞食的叫化子呢!”
燕菲菲低下头去,诈作不敢说话。
刁项再骂了朱元璋一顿,燕菲菲才找着机会道:“夫人、老爷和婆婆的恩德,小燕一定不会忘记,不过我和大哥出来了这么久,也要回去了,否则娘没有人照顾是不行的。”
万红菊赞道:“真是孝心的好姑娘。”
她转向刁项道:“你还不去看看小燕的大哥,也许能找个方法治好他的病。”
说完,万红菊又同燕菲菲道:“横竖你也是和哥哥去看病,不如就在船上留上几夭,正好给他调治和将息,我们的船一到九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