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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那身怪异的占卦师服装,小鬼月把那名昏迷的学生放在一个奇怪的法阵中间,对着一个水晶球嘟囔了半天,却得出了令萧夜和鸣神素子意想不到的结论。
想要判定一个人是否受到催眠极其困难,因为催眠不同于其他的精神控制,不需要施法者连续对受法者进行影响。不过既然鬼月说不是,那么就肯定不是。对于鬼月的能力,萧夜是毫无保留的相信的。
“那么这家伙为什么醒不过来呢?”这可是关系到校长大叔的性命的问题啊。
“这个,应该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身体产生的保护性反应。”鬼月的语气也不是很肯定;“他现在虽然昏迷,但是脑部活动剧烈,就好像是一直在做梦一般。有可能是为了逃避所经历的什么事情,所以大脑自己营造了一个梦境。当然,是否真的如此还不确定。”
“巨大的刺激啊。。。。。。。”萧夜想起了鸣神素子所说过的话,每一个失踪后又被发现的学生都好像受到了什么大的刺激一般。
“如果不是催眠,那就是他们真的看到了什么,或许是幻术。。。。。。”
“总之,咱们只有回学校才知道了。”
#######第二天“已经让唯先回去了?”
“嗯,虽然她一脸的不情愿。有了那个昏迷的学生那样的前车之鉴,怎么可以让唯卷入这么危险的事情。”
年轻的巫女放下心来,“那么,咱们就从这里开始,分头在整个教学楼找找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两人所站的地方,就是那个昏迷的学生被发现的楼梯拐角。
“虽然这么做很没效率,但是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你小心一点。”
对于萧夜的关心,鸣神素子用微笑作为回应,然后转身往楼上走去。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看着年轻的巫女消失在楼梯转弯处后,美少年竟然对着空气低声询问,而且还确实有一个年轻的女声回答。
“没有,这个学校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随着这个声音,世界上最神奇的照相机从萧夜的书包里飘了出来,美少年随手把她抓住,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照相机就要有照相机的样子,不要飞来飞去的。”
“什么啊,又没有人看到。。。。。”受到压迫的相机小小的抱怨了一下,然后转入正题,“不只是这里,这个学校看起来都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当然,我根本不会看到幻术,所以即使有人使用我也不知道。”
“看来还是要我自己找啊……”萧夜苦笑着,妖目的灵击免疫特性现在反而很不方便了。
现在已经过了社团活动的时间,再加上刚刚出现那种事情,在教学楼里更是空无一人。话说回来,现在萧夜这样一人在楼道里晃来晃去,脖子上挂着一个古董级的照相机,而这个相机时不时地会自己飘起来。这种情形在别人看起来一定会大喊“鬼啊!!!”
“为什么我非得在这种时候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楼道里当巡楼员?在这个时候我不是应该享用羽儿为我准备的晚饭然后看着可爱的唯和悠纪穿着侍者服在我面前转来转去……”
“因为你现在正在为同样可爱的鸣神素子办事。”会飞的相机毫不客气的说明实情,“而且还害得我也不能清闲。”
在楼道里回荡着两个人的说话声,不过,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
“咦?这间教室里有人呢。”萧夜惊讶的看着一间教室门缝里透出的灯光,教师的门上写着‘漫画社’。
“你的那个班长在里面。”和妖目在一起,根本不会有任何悬念存在。
“班长大人,我要进来了。”萧夜礼貌的敲了敲门,门里立刻一阵混乱,有什么东西散落在地上,发出凌乱的声音。
“萧夜同学?”门里响起了怯怯的声音,虽然和平常强势的铃木鹿乃感觉不一样,但是的确是她的声音没错。
随着萧夜的回答,门被打开了。
桌子上的台灯泛着昏黄的灯光,铃木鹿乃有些局促的看着门口的萧夜,在她身后是一个画架,不过画架上摆的并不是什么油画或者其他的什么可以称得上艺术的东西,而只不过是一幅漫画而已。
“……我一直以为漫画家都是把漫画放在桌子上画的,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也许是萧夜轻松的语气感染了铃木鹿乃,她的脸上泛起笑容,拉开了一张椅子请萧夜坐下。
“漫画家不可能像我这样细致的画每一幅画,因为他们是要靠画画吃饭的。我不是漫画家,也永远不可能成为漫画家……”
也许是灯光的关系,在说刚才那句话的时候强势班长看起来竟然有些许的柔弱,不过她很快就转变了话题。
“为什么你会带着古董级的照相机?”
“我在帮助鸣神素子调查那个失踪又出现的学生的事情,带着相机可能可以拍到点什么。”
萧夜的解释和事实有一点出入,不过铃木鹿乃还是完全相信了。
“那么,你要小心了,话说回来,这个相机真够老的,能保留的这么好,你一定很爱护它吧?”
“她可是我的珍宝呢。”萧夜说着把胸前的相机抱紧,那一瞬间,他仿佛感觉到了妖目的笑容,就好象从前千百次感到的那样。
“她?”铃木鹿乃注意到萧夜使用的是‘她’而不是‘它’,不过她把这归咎于萧夜用词的错误,毕竟,萧夜是中国人。
“对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发生了那种失踪事件,你还是不要在这里逗留太久,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和素子就太没面子了。”
“什么啊,还以为是在担心我的安危…。。”铃木鹿乃这时的神态和一般的小女生一般无二,虽然平常总是摆出一副不拘言笑的样子,但是其实她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而已。
“可是,我想要把这幅画画完……”
萧夜将目光转向画架上的画,那是一对年轻的男女互相追逐的画面,画风唯美,画面的精细程度远远超越了漫画的范畴。
“还有这些,是这张的前面。”
铃木鹿乃把一摞画稿交到萧夜手里,然后满怀希望的等待着萧夜的评价。
“……请给我签名吧,以后你出名了我就可以拿来卖钱了。”
萧夜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了自己的赞扬,听到这句话,铃木鹿乃开心地笑了起来。
“谢谢,不过,我可能是不会在这方面出名的……”
铃木鹿乃又把目光转回自己正在画着的画,眼神里有一丝不舍。
“我的父亲,是铃木龙行。”
“铃木集团的总裁?”萧夜小小的吃惊了一下,铃木集团是全球都可以排上名的大企业。
“嗯,父亲只有我这么个女儿,所以我从小就被培养成父亲的继承人。在父亲眼里,画漫画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我第一次把自己的画拿给父亲看的时候,他当着我的面把画撕得粉碎,然后对我说‘有工夫搞这些无聊的东西不如多背几百个英文单词’。”
“……”萧夜微微苦笑起来,那个铃木老头的确有可能这样,他是自己从一无所有白手起家,逐步创建出自己的帝国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恐怕认为自己的女儿也应该有这样的实力。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员工和自己的女儿,结果只能是让大家都苦不堪言。
“我从小就被称赞为聪明,也因此,不取得好成绩好像就是不能容忍的事情。我从来不明白为什么把所有的习题做了又做,到最后只要看到题目就可以直觉的得出答案就是能力的体现。(孔雀一直不明白自己做题的学生和翻公式表做题的学生差别到底在哪里,但是前者被称为优等生后者却是不用功的学生。讽刺的是在高考一年后,所谓的优等生想要做从前那些题也不得不查公式表)毕竟,人生是没有预先的习题可以做的。”铃木鹿乃看着萧夜微笑起来,“这次你以满分的成绩夺走了第一名,对我来说真是个解脱。”
“原来在这之前第一名都是你……”
“我一直很羡慕萧夜同学你,你看起来很……怎么说呢?好像所有的问题你都可以轻易解决似的。有时候看着你那种自信的样子,就会忍不住生起气来。”
“所以总是对我这么凶。”
铃木鹿乃笑着把手放在头上做了一个对不起的姿势,这时的她看起来也非常可爱。
“其实,我只是想要有一个十五度的漫画桌,可以自由自在的用笔表达自己的心情。
仅此而已。可是,我没办法向萧夜同学那么强,那样自由自在的把握自己的命运……
父亲不可能妥协,所以只有我妥协。我已经决定了不违背父亲的话……”铃木鹿乃仔细的画着画中女孩的衣角,“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偶尔想现在这样任性一下。”
雄鹰有着飞翔在九仞之上俯视万物的幸福,但是却必须要独自忍受冰冷的寒风。麻雀不时会被人驱赶,却也有着和同伴一起落在稻草人的帽子上戏弄农夫的快乐。在萧夜的脑海里不期然的浮现出这句话。没有人可以判断别人的幸福,因为幸福与否只有自己才知道。也没有人可以断言别人的成功,因为成功的定义对每人来说都不同。不过,这种道理世界上没有几个人真正明白,总是有人喜欢去干涉别人的生活,虽然可能是出于好心,却往往带来可悲的结果。
想要有个尚可糊口的工作,和自己所爱的人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的人总是不由自主地被推到时代的浪尖,拥有了可以傲视全世界的功绩却无法安稳的拥抱自己的爱人(孔雀语:比如杨威利,笑)。而那些削尖脑袋想要出人头地的却往往一辈子被人家踩在脚下,结果只能成天长吁短叹,完全无视自己身边温柔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如果把这两种人互换一下,可能大家都会幸福。只是,命运的女神从来就不会那么仁慈。
“现在放弃了也好……有时候追求梦想的代价太过沉重了。”铃木鹿乃惊讶的抬起头,正好迎上萧夜的目光,“还有,能否抓住梦想和是不是强大没有关系,因为在命运面前,我们都是弱者。”
人们总是认为金钱,权力,力量这些东西可以让人更自由的追逐梦想,但是却往往被这些东西所迷惑,反而更加的不自由。
“总之,如果没有抛弃所有的觉悟就还是听从家里的安排做一个乖孩子吧。或许以后你会喜欢上父母为你铺好的生活。”萧夜知道自己的话有些残酷,他把手轻轻放在铃木鹿乃的肩膀上,“当然,以后还是可以像现在这样小小的任性一下。”
铃木鹿乃回应给萧夜一个微笑,厚厚的眼镜后面竟似乎有泪光。
“不得不打扰你们一下。”妖目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把铃木鹿乃着实吓了一跳。
“鸣神素子刚刚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意思?”萧夜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就是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
“赶快到宿舍去,不要在教学楼逗留。”萧夜匆匆的对铃木鹿乃吩咐一句,就转身跑了出去。这时候班长大人嘴里还在叨念着‘为什么照相机会说话……’#####“就是这里?”
萧夜与天下第一照相机现在正站在鸣神素子五分钟前站过的地方,他们的面前是挂着‘摄影社’的牌子的教室门。
“我记得摄影社不是在这里的。”
“这种事情不要问我,不过我提醒你一声,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妖目的语气也不再那么轻松,显然这不是普通的教室。
萧夜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怎么回事?
鸣神素子只记得刚才自己推开了一扇看起来有点奇怪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