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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的,我们家里这些个也是这脾气,阿姨您要放心,只要是人好,真的没什么,礼金我们不要的,而且我们还会准备嫁妆,只要你们家路言庄对我们田牧好……”
孙宝云话还没说完,路太太已经是一脸喜色,但是路言庄突然说了一句:“要是你们不要聘礼,我也不要田牧的嫁妆,我们都还年轻,手脚齐全,靠着父母总是不好,田牧的父母去世的早,哥哥嫂子把她带大已经是天大的恩情,我的条件这样不好,却也不好意思跳着脚跟田牧说嫁妆,再说,我只是要田牧,那些嫁妆,还是算了。”
几位兄长此刻心情是颇为满意的,这男人虽然条件一般,但是人……还真的不错。
路太太听到儿子这样说,不由得的连连使眼色什么的,但是那对新人显然是未将母亲的威胁放在心上,他们悄悄的对着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一派含情脉脉的样子。
那位母亲显然不想放弃到手的嫁妆,但是好歹她也算个大学教授,实在没办法了,她悄悄踢了老公一脚,谁知道,那位路先生比她还不在乎,他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随他们。”路太太立刻闭嘴休言,再不说话了。
“听道,田牧家都是做医生的,悬壶救世,大德之业,我是非常敬佩的。”路父微微点点头冲他们说。
家人互相对望一眼,萧克羌笑了下:“不敢当,糊口的职业而已。”
两方人逐渐,逐渐的渐渐进入佳境,尤其是几位男人,互相谈的非常投机。路父健谈,不做作,为人很坦诚,萧克羌他们觉得这位老人家并不讨厌,甚至很亲和。
正说着,花厅的门突然打开了,“做手术”的鱼悦“医生”突然一脸怒气的走了进屋,大家都很惊讶,因为,鱼悦是那种不管多么愤怒,都很能压事的人,是什么事情令他如此愤怒?
鱼悦走到众人面前,大家慌忙站起,看着这位身后似乎燃烧着火焰的男人,鱼悦是冲着帝堂秋去的,下意识的家人们闪到了两边。
“有事?”帝堂秋倒是一派老样子,什么都不在乎,他跟乐灵岛都敢对着干,胆子从来不小。
鱼悦突然冲他笑了一下,然后,重重的一拳打在了那张儒雅漂亮的脸蛋上。
帝堂秋向后倒了几步,接着仰天摔下,带倒许多东西。
“抱歉,他因为马虎出了一例医疗事故,所以……真是对不起。”鱼悦微微弯腰对亲家抱歉。
静悄悄的,众人目瞪口呆,这个时候路家爸爸突然慢吞吞的来了一句:“该!”
对话
帝堂秋皱着眉头缩在角落,眼睛有些充血,不止他,其他人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家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露出疲惫之态,很明显鱼悦昨晚上的失态,给个家造成无形的压力。
在那之前,不管家中发生任何事情,他总是一脸平静,什么也不能触动他。
天气如今闷热潮湿,一场大雨就要来临,一直默不作声的鱼悦推开窗户看着远处成片的乌云涌来,那些云层缓慢的叠加着,带来的风把院子里的几棵灌木缓缓的推得摇来晃去的发出沙沙声。
花园边的绿拱桥下,大清早一脸鼻涕的妞妞相中琴早这个好玩伴,这对新朋友无论如何看上去很登对。
妞妞喜欢琴早,琴早也喜欢妞妞。
“如果叫……抱,大魔王还会来吗?”妞妞咬着手指皱着眉头问这个吓唬她的不良男。
目的达到的琴早,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来一根“魔棒”,这种魔棒其实以前顶端镶嵌了个棒棒糖,当然,现在棒棒糖已经被某人吃。
“可以把这个给你。”琴早讨好着妞妞。
天边传来几声闷雷,一场用眼睛就能预见的雷阵雨就要来临。鱼悦对孙宝云点头,孙宝云很有默契的站起来,点点头,知道了,有些话,家里人不会叫听到的。
“妞妞,琴先生,在厨房做好吃的蛋糕……”孙宝云引诱着两个“未成年”
鱼悦缓缓的关闭起窗户,关起来的那刹那,几滴提前来的雨水击打在窗棂上,那些雨慢慢的向下滑动成一个又一个的叹号。
“一直认为,他们被保护的很好,但是,很显然,当我们认为自己成功的时候,有些看不到的手早就伸到我们的家里。”鱼悦话的意思,其实是暗指帝堂秋和明灿灿的那层奇妙的关系。
大约五年前,小店市战,当时认为自己必死的帝堂秋跟明灿灿做个奇怪的交易,他送她离开,她为他生育个后代。
现在想起来,当年的那份协议真的,真的非常的荒诞,但是事实却成立,直到昨日鱼悦才知道,消失后再也不出现的明灿灿竟然就悄悄的在外面以单亲妈妈生活整整五年,无论是帝堂秋也好,或者是鱼悦本人也好,大家都有意的回避,尽量不想去触及当年的那份伤害。
“现在,所有和我们有关系的人,乐灵岛那边都准备全部统计、控制,他们就样悄悄的进行着某种无法猜测的某种目的,所以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一直想不通。”鱼悦摸着额头坐在椅子上。
“傻悦儿。”一直沉默的月光突然伸出手,从后面用指尖弹下鱼悦的后脑勺。这般样的语调,这样的口味大多都用在情人之间才最最合适,鱼悦顿时羞红脸,有些窘迫的回头:“月光?”
榔头咳嗽两下,习惯性的想去搞混某池水,但是,身后的人立刻递给他个杯子:“喝水吧,不是渴吗?”
蝴蝶君笑眯眯的看着榔头,榔头半句话生生的憋回肚子里,对于某些人中间的那种奇怪的默契,大家已经习惯,刚才家里蔓延出的那种烦闷,竟然悄悄的去了些。
“田牧呢?”鱼悦看下周围,田牧不在,田葛也不在。
萧克羌接过话头:“田葛帮妹妹挑选嫁妆,他想跟路家人商量下,能不能不把妹妹嫁的那么远,他愿意提供房子,甚至他养都可以。”
“他又在犯傻。”刘君无奈的摇头。
每个人都在每天,每天的围绕着生活犯着期盼某种目的的傻,并且义无反顾。
“帝堂秋,帮我拨个电话。”鱼悦抬起头,看着一直想事情的帝堂秋。
“什么?”帝堂秋似乎不明白鱼悦要做什么。
“帮我接乐灵岛,不要告诉我不知道那边的电话好吗。”鱼悦说。
“四年前的就知道,现在没权利给那边电话。”帝堂秋回答。
家里安静几分钟,空气里一遍又一遍的弥漫着帝堂秋重复拨号的声音,显然,他知道的那个号码没有拨通,他最后无奈的放下电话耸耸肩膀。
屋子顶端的天空突然响起巨大的闷雷,花园的角妞妞和琴早放肆的笑声突然传来。
鱼悦笑了下,走到窗户前推开它,他看着雨水里拿着把小铲子和妞妞和泥巴和的十分开心的琴早,他突然大声喊他:
“琴早,晚餐想吃什么?”
琴早没抬头,他正在地上挖大坑:“柠檬茶里加奶油。”他这样回答。
“气冷,别叫妞妞着凉……!”
“知道,不会的。”
“田牧结婚会去吗?”
琴早站起来惊讶的看下鱼悦,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会邀请吗?”
鱼悦靠着窗台,假装很随意的样子说:“好啊,当然可以的。”
琴早大乐,毫不犹豫的丢弃小铲子和可怜的妞妞,踩着雨水来到鱼悦面前:“我从没参加过任何婚礼。”
“那真是遗憾。”鱼悦说的是实话。
“是啊,乐灵岛从来没有人举办婚礼,大岛主讨厌婚礼。”琴早很是巴结的对鱼悦示好。
鱼悦头,让开窗户:“要进来吗?”
琴早看下屋子里的那些人,接着摇摇头:“不,不合适进去。”
“这样啊。”鱼悦点头,接着他假装不在乎的向回走,他走了几步后,突然转身看着琴早:“乐灵岛的电话是多少?”
毫无防备的琴早顺嘴嘟噜了一串数字,接着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只手愤怒的指着鱼悦,都快要哭了。
“看吧,都不傻。”鱼悦对月光这么说,月光无奈的摇头,这个悦儿越来越坏了。
鱼悦此刻依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很多,他怡然自得的坐在躺椅上瞥了帝堂秋一眼:“还不打?”
帝堂秋心里叹息,自己是何苦呢,放着万人之上的所长不干,偏偏要来这个家做人下人,还做得挺滋润。
电话终于拨通,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帝堂秋的耳朵边响起,帝堂秋小声说句:“等一下。”
接着他把电话放在鱼悦的手里,鱼悦接过电话,看了下帝堂秋,帝堂秋无声的张嘴示意:“琴汐冠。”
很奇怪,鱼悦觉得自己的心抓了一下,怎么会是他的电话呢?
窗户外,琴早仰头接着天空的雨水,他张开嘴巴接几下,吧嗒,吧嗒嘴巴:“呀,好甜。”他这样说。
鱼悦莞尔,看样子谁也不是傻瓜呢。
“你好,我是鱼悦。”鱼悦对电话那边的人说。
那边停滞下:“吱吱?”琴汐冠的声音里压抑不住的激动。
鱼悦想了半天,重复的回答:“是鱼悦。”
琴汐冠:“好吧,鱼悦,怎么会是你?”
鱼悦看下窗户外,琴早伸开手臂,在雨水里把自己浇灌的湿透:“从琴早那里……那里……骗来的。”
琴汐冠小声的笑了会:“好好照顾他,他的日子不好过。”
鱼悦奇怪:“为什么?”
琴汐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奇怪的说了句话:“人的感情是奇妙的,看不到,摸不到,就像对你,琴早……他长大。”
鱼悦在感情上,从来不是个聪慧的人,他敷衍着回答:“好。”
“琴早和他的老师大吵了一架,然后离开乐灵岛。如果他去那里,请收留他。”琴汐冠说。
“关心他?”鱼悦觉得这个人在某些地方是很自私的。
“看着他长大的。”琴汐冠在那边笑下回答。
“好。”鱼悦在电话点头,只是觉得两人气氛有些微妙。
“那么……吱吱找我有事?”有些人对某些名字很执着。
“恩,有些事情,想知道,你们准备干涉到什么时候?你们准备把我身边的人监控到什么时候?”鱼悦这样问。
“不是能回答得了的问题。”琴汐冠停顿了下回答。
“那么,谁能回答这个问题呢?”
“你知道的。”
“叫他。”
“恩?”
“叫他接电话。”
电话那边停顿了会,琴汐冠的声音再次传来:“他一直在身边。”
“儿子,我们很久没